风精灵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顿了片刻,“好。”
回到家中,昔寒感觉有点累了,
她问莱修那个地方随时都可以进去吗,莱修摇摇头说不是这样,受风精灵能力的限制,能进去的次数有限,时间也有限。
昔寒走到桌前喝了好多杯水,
她擦擦唇角的水渍,狠狠地出了口气,干旱了好久的身体终于活过来了,
头脑昏昏沉沉,天也逐渐黑了,
她现在什么都不想去思考,只想好好地睡上一觉,
风精灵先他们一步离开,也不出所料地没有在家中,
昔寒看了眼盆边还有着上次给风精灵烤土豆时没有燃烧完的报纸,
她走过去捡起一张,盯着上面的阿莫斯看了一会后小心地将印着阿莫斯的报纸都收起来,
她不讨厌阿莫斯,而且既然他们现在合作了,老拿印着人家的报纸当火引子点也太不礼貌了,
昔寒卷起报纸走到沙发边跟莱修道了晚安后准备回卧室,
莱修瞥到昔寒手里拿着的东西,“昔寒,你拿的是什么啊?”
昔寒不自然地把报纸往身后藏了藏,“没。。没什么莱修,晚安。”
她歪头笑了笑,然后匆忙地离开,莱修面露疑惑,他挠挠头,紧接着困意山呼海啸般袭来,他没有多想,
“睡好觉,明天还有好多事呢。”他喃喃念了句,然后盖上毯子闭上了双眼。
昔寒借着微弱的光亮摸到卧室的床边,
她将睡裙换上,刚坐到床上的时候被什么东西硌到了,
昔寒摸了摸,是一个有弹力的圆圈,
她赤脚走到窗边,借着光亮,看清了手中的东西:“发圈?”
光线过于幽暗,她只能看到发圈是很简单的造型,但看不清颜色,
昔寒不记得自己有这样一个东西,还是说有人送她的?
怀着这样的心情,她从角落里翻出一根火柴,
“嚓——”
火柴燃起撑起一小片光亮,昔寒小心地用它点亮床边的半截蜡烛,借着烛光,
她攥着发圈的手在烛光下打开,是天青色的,
是他瞳孔的颜色,
是,他送的吗?
昔寒摸了摸自己散落的一天的头发,
然后将火柴甩灭,
火柴熄灭的瞬间掉落,残存一点余温触碰到昔寒的睡裙霎时燃起,
昔寒连忙起身跺脚,因为害怕将莱修吵醒,她手忙脚乱地拿起一旁的枕头对着睡裙燃起的地方拍了拍,
火熄灭了,烛光也稳定地支撑起一片明,
紧张的情绪褪去后,昔寒的腿。根传来一阵的火辣,透过那个被烧出来的洞,她看到那一片被灼得殷红,
昔寒捏了捏胸前的玻璃珠,想到风精灵说那个紫的药是给她留的,
现在去翻找动静有些大,会把莱修吵醒的,昔寒想着明天再去吧,
她将玻璃球松开,拿着发圈躺在床上看了一会,简单但很好看,她将发圈套在手腕上,不知道是不是腿根因为灼烧不断传来疼痛的缘故,此刻的心跳有些快。
深夜,昔寒身体发烫,她连续地做着噩梦,
惊醒了几次后发现自己仍旧在梦中,
她在床上翻来覆去,冷热交替,疼痛不断,却无法彻底醒来,
汗水将被燃烧破败的睡裙浸透,
额前的发丝湿成一缕又一缕,
在她胸口发闷到难以忍受时,似乎听到了窗户打开的声音,然后是一声小小的叹息,
虽然很轻,但却令昔寒浑身的痛苦缓解了不少,
那是一个冰凉的存在,让昔寒迷糊中忍不住地想要去靠近,
在手碰到他的那一刻,昔寒感受到了那个存在明显地停顿了片刻,
是不想被我接近吗?
昔寒迷糊地想着,
但她仍旧克制不了地将手腕伸出去,
苍白纤细的手臂裸。露在空气中,昔寒感受到一丝舒缓的凉意环绕在自己的手臂上,
她的眉头微微舒展,
下一秒,她感受到被子被掀开了,
因为汗水而产生的大片潮湿的温热在被子掀开的瞬间散开,
空气中隐约能闻到塞西莉亚花的香气,
忽然暴露在空气中,冷意刹那袭来,昔寒忍不住将身子绷紧蜷缩,
可下一秒,一股温热的气息便覆盖在自己的身上,
绷着的身子也因为这道气息舒展,
昔寒无意识发出几声含糊的声音,
空气似乎跟着自己的声音凝滞了片刻,
而后是裙子被撩起的感觉,
动作在刚刚能将伤口露出来的位置停下了,
昔寒感到冰凉的液体滑过自己的伤口,
同酒精不同的是它不疼,
昔寒并不排斥,而且随着涂抹的展开,昔寒感觉身体不再那么烫了,
头也逐渐轻松,
凌晨的时候,昔寒醒了,她揉了揉头发,发现有些潮湿,
腿。根处没有那么疼了,
她将被子掀开,睡裙上那个窟窿在提醒自己昨夜发生的事情真实存在,
可那伤口居然已经结痂了。
花蕊
“你受伤了?”
安德留斯看着风精灵翅膀上不断流出的液体,用爪尖将力量输送到风精灵的身上,暂时将伤口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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