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什么,才刚刚发工资不到一周,你拿去赌了?”楚诵又是一阵锁眉。
木马耸了耸肩,无辜:“你不是说对女孩子……对人家要大方一点吗。”
“那照你这么花,我干脆把今年的工资都预支给你得了。”楚诵走到茶几上拿过手机,“转过去了。”
“谢谢。”木马偏头过去看了一眼,“怎么只有3500,全勤不能一起给吗。”
“你这个月都旷了三天工了,你怎么保证下个月能不能拿全勤?”
木马抓住对方的手臂,十分诚恳保证说:“我保证不会再旷工了,真的。”
“……”楚诵随即又给对方转了两百五过去。
木马眼睛都亮了,“多了五十。”
“赏你坐公交的。”楚诵心想这孩子也真是的,“天天大老远往人家那儿跑,再不济坐个地铁啊。”
拿到钱后木马没心思搭理楚诵了,拿了手机又准备出门。
“啧,要吃晚饭了你上哪去?”楚诵叫住对方。
“辛辛让我出去跟他吃。”
楚诵本想说自己菜都做好了,但还是摆了摆手:“去吧去吧。”
今天是中元,难得两人下班一块回来,楚诵以为木马今天不去找温辛了,还特意多做两个硬菜,这会儿一个人吃是有点过于铺张浪费了。
楚诵又只好打电话给杜云娘,叫她过来一块吃。
杜云娘住的地方离这不远,通勤也很方便,日常生活磕磕碰碰的跟木马差不多,至今也没有完全融入这个世界。
虽然杜云娘这人什么都好,但有一点不行,那就是太没主见太听话了,几乎没有反驳意识,好似楚诵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下达命令一样,按理来说古代人也没有这么死板的吧。
“不等木公子一起吃吗?”杜云娘落座后看到楚诵直接动筷子了。
“他出去跟对象吃。”楚诵给女子夹了菜,“今天是中元,你那边应该很重视这日子吧,多吃点。”
杜云娘很是机械的答了是,又很是罕见的问说:“木公子和温公子真是交好?”
“怎么,你现在才发现?”
“非也。”杜云娘若有所思,“只是在下认为……两位公子不合适。”
楚诵吐了根鱼刺出来,“怎么说?”
“木公子为人厚实,温公子看似不苟言笑淳厚实诚,实则多为烟酒不端多情之人,木公子与此人命中无缘。”
听到杜云娘这么一本正经的分析,楚诵先是感觉有点想笑,随后又觉得似乎言之有理,想笑是因为杜云娘这丫头竟然还会八卦这种事,觉得有理也是因为木马确实被牵着走太明显了。
“你的意思是,要我去劝分啊?”楚诵打趣。
杜云娘眸子里有些别样的坚定,“难道木公子不是为楚公子您而来的吗?”
楚诵筷子一顿,“谁跟你说的?木马?”
“……”杜云娘咬着筷子点了头。
“那有什么,人都有移情别恋的时候,他爱谁谁,不爱我才好呢,他能谈上开心的也是美事。”
“话不能这么说。”杜云娘撂下筷子,“是别人就罢了,温公子表里不一,奢侈圆滑,于木公子而言怎么能算美事,在趁其没有酿成大祸之前应当一刀两断才是。”
对上杜云娘眼里那股决绝劲儿,楚诵有点不明所以,杜云娘怎么就这么执着劝分木马和温辛。
“云娘啊,这呢跟你们那时候不一样,这种事是由自己的,就算不能修成正果,也是一种人生经历,他乐意就让他乐意,咱不管那么多。”
杜云娘很是激动的站了起来,“可是在下认为,楚公子与木公子才是应当天生纠缠才对。”
:我先送你回去
楚诵对杜云娘的话不以为然,对木马和温辛的事也没怎么放在心上。
又过了两天,正好是杜云娘的生日,她自个特意在家里张罗了一番,把楚诵请来了。
楚诵本以为就他还有木马三人随便吃吃而已,结果杜云娘把兰从煜也请来了,说是感谢兰从煜当初费时费力给她办身份证明一事。
该说不说,兰从煜一连给三个三无人员办事,他心里都快没底了,笑着打趣:“你们三个该不会哪国华侨偷渡回来的吧?”
“你看我们像不像一家人?”楚诵大笑。
兰从煜看了看楚诵,又看了看杜云娘,真认真思索起来:“杜小姐和令弟感觉比较像一点。”
“木马?”楚诵挑眉,“是吗?”
要不是木马还没到,楚诵真想把这两人拉到一块比对比对哪像了。
“感觉而已。”兰从煜轻笑。
楚诵没多想,跟着杜云娘进厨房帮忙去了。
这出租屋不大,典型的一室一厅小公寓,兰从煜来的早只能坐在沙发上看看电视,约莫过了十几分钟,木马也到了,跟着来的还有温辛。
“你……”兰从煜刚想开口,突然想起还不知道怎么称呼对方。
木马看到兰从煜也有些意外,不过他还是相当的客气的叫了句:“兰队。”
“楚诵他们在酒店,这位也是杜小姐的朋友吗?”
木马睫毛颤了一下,“是。”
“啊?”温辛不自觉闷出疑惑声。
“先坐吧,我去厨房看看怎么样了。”兰从煜从不算宽敞的沙发上起身给二人让出了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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