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伏景光哭笑不得:“说得好像叔叔阿姨苛待你一样,怎么能这么馋?”
真希转身面对他们,一边倒退一边说:“不一样嘛,亲情和友情,滋味能一样吗?”
萩原研二皱眉,故作疑惑:“你是不是少说了一样,还有爱情呢?”
樱井真希和松田阵平被闹了个大红脸,扑上去要锤他。
松田阵平无情嘲讽:“这么想知道,去联谊会谈一个啊。”
真希附和:“就是就是,花花公子,装什么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萩原研二边躲边笑,替自己辩解:“有没有一种可能,是我自己不想谈呢?”
落井下石的降谷零:“无凭无据,不信。”
诸伏景光左看右看,决定跟上大部队,用最温柔无辜的表情说最无赖的话:“大家都不信,我也不信。”
“小景,怎么连你也这样?!!”萩原研二欲哭无泪,“苍天呐,好人没活路了!”
惹得大家哄堂大笑。
关东结束不久,暑假便来临了。幸村精市带网球部正选出去赛前合宿,邀请真希一起,被她婉言拒绝。
“优作大哥这些年一直给警视厅做顾问,我打算帮他跑跑腿,希望能学到他几分本事。”
知道姐姐志在警察,幸村精市没有强求,转而问她:“全国大赛,来看吗?”
“当然!”真希毫不犹豫地点头,“无论如何不会错过决赛。阿市,祝我们都能善始善终。”
送走幸村精市,真希收拾行李搭上去往东京的电车,同行的还有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两人不愿打扰樱井爷爷奶奶,这次依然借住在降谷家。
“话说,你们见过降谷叔叔吗?”萩原研二说出心里的疑问,“好像不管什么时候去降谷家,都只有zero一个人在。”
这个真希倒是知道,“听小景说,降谷叔叔在政府部门任职。出于工作方便和不给zero带去危险,等他大一点父子俩就不住一块儿了。”
“果然,zero是个寂寞的孩子~”
萩原研二兀自感慨不已,真希和松田阵平却被他搞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咦呃~研二,你好肉麻。”
“快闭嘴吧,恶心死了。”
“哪里恶心了,我这是关心朋友。”见真希和松田五官皱成一团,故意道:“小阵平得感谢我和小真希,若是没有我们,你的童年该是多么的寂寞无趣。”
真希表示认同,年幼的阵平又酷又拽,说话还不懂婉转,很难交到知心的朋友。
松田阵平白眼一番,“想得美!”
双手插兜走远了。
“不好意思了,果然是个傲娇!”
“知道你还逗他,信不信我俩一起制裁你?”
“小真希,你变了~说好谈恋爱也不会冷落我呢?”
“没冷落你,我保证制裁你的时候感情充沛,热情洋溢。真哒~”
“……嘤嘤嘤。”
寿司店事件
近年来东京恶性事件频发, 警视厅忙得不可开交,每天不是在出现场就是在出现场的路上,几乎没有空闲的时候。
但不是每件案件都需要工藤优作在场, 只有遇上无法解开的大难题,才会请他出动。
哪怕霓虹警察在自家公民面前已经没什么形象尊严可言,少请几次外援也不能显得他们能干。
因此,樱井真希三人打着跟工藤优作学习的旗号来到东京, 更多时候依然自由活动,成群结伴四处溜达玩耍或者一起去图书馆学习。
这天下午, 樱井真希刚从图书馆回来, 突然接到工藤优作的电话, “米花町五丁目十三番地,有命案。”
真希“唰”一下站起来,直接道:“我能带几个人吗?”
“随意,不能打扰警方办案。”
“当然!”
挂断电话, 真希迅速打给诸伏景光和降谷零,没一会儿五人在樱井家聚齐, 赶往隔壁米花町。
“听高明哥说, 米花町不是很安稳,总有案件发生。”
诸伏高明大他们六岁,大学毕业后成功通过国家公务员1类考试进入警察学院, 经过3个月的初级干部课程和9个月的实践,正式成为一名警部。
闲暇之余,真希等人提起来总会吐槽,“职业组升职就是快, 羡慕死多少人啊。”
全家搬到杯户町后,诸伏高明便对隔壁米花町的异样多有听闻。如今成为警察系统内部的人, 米花町密密麻麻层出不穷的恶性事件更是看得他头皮发麻。偶尔带出几句,被细心的景光记在心里。
“这个我知道,”真希接话,“优作哥一家住米花町,我听他说过。”
和米花町相比,藤沢市安宁平静得像另一个世界。
十几分钟后,电车在米花町停下,五人下车直奔五丁目十三番地。远远听到那边警车轰鸣,热闹异常。
这条街以低层楼房居多,层高不超过三层,且大多民商混合,不乏有一楼为商店楼上做住宅的,案发现场就是一栋二层小楼。
房主名为本村晃,夫妻俩经营一家规模不大的寿司店。因为手艺不错加上店铺是自家的,哪怕地理位置不算好客人依然不少,维持一家人的生活不成问题。
本村夫妇有一儿一女,一个读大学一个上国中,遇害的是他们年仅14岁的小女儿。
樱井真希几人赶到时,工藤优作已经在现场,正在楼房外四处走动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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