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我不知道……”
“不知道?”这倒是个新鲜的反应,连城将她腰间缠着的蕾丝连同那根勾在花心的带子一起顺着大腿剥了下来,上面还在往下滴着淫水。
“宝贝,可是你看起来好像已经很馋了。”他将自己涨得已经不能再等的肉棒抵在她娇嫩的花唇处上下滑动,沾满她的淫液后眼眸暗了暗,“不许停,接着背。”
“呜…1……3……嗯,不要……”刚念了两个数字,他就直接将身下那根凶凶的肉棒挺了进去。
“嗯……对不起宝贝,太滑了。”他俯下身,温柔的手指拂去她眼角因为快感而沁出的泪,“可是抽不出去了,宝宝,你咬得我好紧。”
说罢,他又深深地往里挺动,“1、3,然后呢,就这样停下来可不是乖孩子。”
“呜……我,嗯,好奇怪,我背不了了!”她大叫着像只八爪鱼一样缠住他。
“不行,宝宝,别的我都可以答应你。”一向好脾气的人这次却分外执拗,牢牢地盯着她,将那根让她既快乐又烦恼的东西一下下凿进她的深处,捏着她的下巴不许她逃避,“一定要记下来,不然就,惩罚你……”
她花心深处不住地痉挛,脸上挂着可怜兮兮的泪,本来游刃有余逼迫她的人突然狠狠皱了皱眉,一言不发地堵住她的唇,用棒子拼命地抽插起来。
“嗯,不…唔…为,什么……”她躲避他火热的舌吻,断断续续地抗议,用手去推他。
“嗯,背得太慢。”连城一边吻一边糊弄她,“惩罚已经开始了,嗯……”他被紧致的甬道绞得又低声哼了几下,抵着小穴最深处的甜蜜软肉止不住地操弄着。
骗人!连城也骗人!她明明还没有开始呢!
“这么小,这么紧……多操几次,把最里面的小嘴也操开了好不好?”小东西娇娇的不让他亲,他就厚脸皮地凑上去,含住她嫩嫩的耳垂。
“好软,宝宝,你怎么全身上下都软软的,我快要死在你身上了……”
“呜,不要你,我不要你了……”她强忍着呻吟,无力的双手怎么推都推不动。
“不要我,那你想要谁?宝宝,我和钟源,你更喜欢谁?”他将她的双手压在枕头旁,一边问她,一边却插得更猛烈了一些,仿佛故意不让她讲话。
“呜,我……连城……呜……”她好想求他不要这么用力了,但怎么都说不出话来。花心里像发了大水一般,将两人相交的地方浸得水水亮亮。
“我吗,是我吗?”他好像更兴奋了,一下一下只往她最深处撞击着,让她的脑中被快感席卷,根本没有时间再去想别的。
“…呜,我……啊……连城,连城……”最深处好像有什么要来了一样,陌生的快感让她感到害怕,她大叫着他的名字呼救,将他箍得紧紧的。在她花心里逞凶的大肉棒突然在最深处顶了几十下后猛地抽出,她的快感瞬间到达了最高点,一股清亮的水液喷出,喷在连城线条分明的腹肌上。
“呵……一边推我,一边爽成这样。”身上人的喉咙里发出闷闷的笑声,她小口地喘着气,睁开被泪水浸湿的双眼去看他。他的脸上噙着她看不懂的笑,腰上还有几股粘稠的水液正暧昧地顺着他肌肉的线条往下滑,一直流到下面挺立着的湿漉漉的巨物上。
就是那个,就是那个又粗又丑的东西在一直欺负她……
因为钟源每次都是在黑乎乎的卧室里,所以她还是第一次这么仔细地看清楚自己每天被迫吃的大肉棒的全貌。硕大的紫红色龟头上马眼贲张,她用一只手都好像难以合握的柱身上几根青筋怒挺,再往下,两颗饱满的卵蛋隐在杂乱的黑色毛从里。它好像整个都在叫嚣着,要将她上上下下操得通透一般。
“看什么呢?”连城慢慢靠近她,身上的肌肉因刚才的剧烈运动而紧绷得线条饱满,“绒绒是不是学坏了?”他的语气还像平时一样温柔,却平白让她觉得多了几分危险,顾不上酸软的肉体,无力地撑起身子想要向后躲。
连城握着她戴铃铛的脚腕,将她一把拉到身下,和他火热的龟头紧贴,她大叫了一声捂住自己的眼睛,将胸前两团早已从蝶翼中弹跳出来的乳肉挤出一道深深的乳沟。
这只脚,都怪这只脚,她无助地在空气里乱踢着,铃声破碎,惹得连城把持不住地一个深入,让她才刚刚潮吹后的火热内壁又止不住地吸吮起他的棒身来。
呜……她记得刚刚连城给她挂铃铛的时候,她以为这个就是奖励,还开心地将脚腕晃来晃去,现在她好讨厌这个铃铛,好讨厌!
“宝贝,说你想要我。”连城将自己深深地埋入她,随便扯了张纸擦了擦腹肌上的水渍,却不着急抽动。
“嗯……”她的花心在紧张过后便是一阵阵没来由的空虚,好想让他动一动。但是他却躺在她的身旁用手撑起身子,只玩弄她胸前的两团绵软,像是在等着她主动来讨好一样。
“想要……我想要连城。”她抱着连城火热的大掌,用力将它按在自己绵软的胸前,却还是觉得不够。
“想要我的什么?”他环着她的腰,在她身下小幅地动了动以示提醒。
“想要,想要连城的棒棒……想要它动一动。”
“乖孩子。”连城起身抓起她的臀,一下又一下地往自己身下送去。
“嗯……连城……”
“舒服吗宝贝……”他一边问,一边深深地插入小穴中。高潮后她的内壁好像更加能描绘出那根丑棒子的形状,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里面哪里是龟头在操弄她敏感的皱褶,哪里是柱身在搔刮她淫水泛滥内壁。大肉棒每在她身体里动一下,她就跟着抽搐一下。
“钟源有将宝贝插出过这么多水吗?喷了我一身,好像连嘴里都溅到了……”他俯下身,热气喷在她耳边,一边恶劣地问着,一边故意使坏将她身下操弄出嘹亮的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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