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个人倒在地上,身上没有明显外伤,房间也很整洁,看起来不像是有人来过的样子。
正当土井塔克树准备上前查看时,尸体滨野利也居然开口说话了。
“你们别动,我现在是一具尸体。”
滨野利也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似乎对自己成功吓到人很满意:“这就是我的余兴表演,看你们能不能猜到凶器是什么,凶手又是如何从这个密室里逃脱的。”
土井塔克树这才算松了口气,他不由得瞥向东野白棨,悄声道:“你刚才应该就猜到了吧?”
否则东野先生不可能慢悠悠地跑去拿备用钥匙,也不可能在见到尸体的第一时间还站在原地无动于衷。
“当然了,如果是勒死的话,脖子上肯定会有吉川线。”
东野白棨指了指滨野利也的脖子,上边除了他自己画出来的勒痕之外,其他地方干干净净,没有一丝痕迹。
众人虽然对这个节目不算很满意,但滨野利也的话也激起了他们的挑战欲,众人纷纷走到屋内开始寻找线索。
铃木园子第一个有了发现:“我知道了!屋内开了暖气,肯定是凶手为了让我们误判死亡时间,对不对!”
滨野利也一愣,尴尬地笑了笑:“对,对,你说的很有道理。”
东野白棨在一旁看着,他都不好意思戳穿,滨野利也开暖气估计只是因为躺地板上太凉了。
就在这时,田中喜久惠倍感无趣地开口:“我已经知道凶器和手法了。”
她撩了撩头发,自信满满地说道:“滨野利也是被勒死的,但整个屋子里却没有任何绳子一类的物品,那么凶器肯定就是被凶手带走了。”
“屋内唯一能够称得上线索的只有这个水杯了,杯子上有口红的痕迹,说明之前有女人来过这里,屋内没有打斗的痕迹,说明这是熟人作案,而且很有可能是即兴杀人,凶手来不及准备绳索,那么凶器就只可能是——头发。”
田中喜久惠将自己半长的头发拢在一起:“凶手是一个留长发的女人,她将头发扎成辫子,作为凶器勒死了滨野利也先生,至于密室的话,只需要作案完毕后从窗口逃走就行,毕竟这里的二楼距离地面又不是很高。”
听到这儿的时候,土井塔克树忍不住向田中喜久惠翻了个白眼。
只有真正跳过才会体会到,这个高度并不低。
滨野利也瞬间坐起身来:“怎么这么快就被你解出来了?我可花心思准备了好久。”
铃木园子还是不服气:“那,那个暖气是怎么回事?”
田中喜久惠掩嘴一笑:“这个嘛,大概就是某位尸体先生怕自己真的凉了吧。”
“噗嗤——”屋内的几人都忍不住发出笑声。
滨野利也顿时不满起来:“既然你这么有本事,那你来表演一个节目看看?”
“好啊,这是你向我发起挑战的。”
田中喜久惠一口答应下来:“我和你不同,我要表演一个逃生魔术。”
她对着众人说道:“我将会把自己反锁在隔壁房间,你们可以在楼下守着,二十分钟后我将出现在小屋外二十米处的雪地上,并且不会再雪地上留下任何脚印。”
铃木园子瞪大了眼睛:“你难道要飞过去吗?”
田中喜久惠神秘地摇摇头,挑衅地看向滨野利也:“如果你能解开这个魔术,那就尽管来吧。”
众人如约在楼下房间等着,东野白棨大概猜到了田中喜久惠要将原本用来杀人的手法拿去表演逃生魔术,只不过这可不是个小工程啊。
在屋内等得有些无聊,滨野利也又开始没话找话:“不知道大家能不能破解我之前分配任务时表演的魔术?”
这是他和田中喜久惠合作表演的,田中喜久惠不在场,这个魔术绝不可能轻易被人猜到。
简单粗暴的求救方法
土井塔克树本来不想揭穿他,不过既然滨野利也主动要求了,他也就顺势开口说:“其实那个魔术也很简单,只不过利用了人们的惯性思维罢了。”
铃木园子是真切参与到魔术当中的,自然对此深信不疑:“什么惯性思维,要知道那可是我亲笔画上去的符号,绝对没有作假的可能。”
眼看滨野利也神色不太好,土井塔克树咧嘴一笑:“那万一,他给你的本来就是一支写不出来的笔呢?”
“诶?”
铃木园子顿时愣住。
土井塔克树慢慢解释说:“纸和笔都是提前准备好的,纸上的符号也是提前画完了,所有人的任务分配也是安排好的,只需要最后将你的眼睛蒙住,再给你一支写不出来的笔,那么不管你在哪张纸上画了什么,结果都是注定的。”
铃木园子还是有点不服气:“可纸和笔都是田中小姐拿的啊,那滨野先生怎么作假?”
土井塔克树啧啧两声:“魔术里不是经常有托吗,田中喜久惠应该就是那个托吧?”
他看向滨野利也,滨野利也彻底无奈:“你们这群人也太厉害了吧,不管我做什么都被你们这么快揭穿,这样下去我都要没自信了。”
黑田直子还是有些不解:“可滨野先生你魔术最后不是表演失败了吗,你预言的是土井塔克树表演节目,可最后的人选却是你。”
对于这一点,滨野利也更加没好气:“肯定是田中喜久惠的恶作剧吧,明明跟她说了在土井塔克树后边画叉,结果她画在了我的名字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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