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很痛恨尼格罗尼吗,怎么看起来又很关心他的样子。
东野白棨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便将医药箱放下,他的恢复能力一直很强,就算现在被炸伤,也要不了多久就能恢复。
他望向琴酒的后脑勺,忍不住问道:“宫野明美的行动怎么样了?”
琴酒这才从后视镜里看向东野白棨的脸:“你不是不参与吗?”
东野白棨瞪大了眼睛:“你看我都被赤井秀一炸成这样了,我不参与也不行了吧?”
他透过自己的手机屏幕看到脸上的大口子,心痛无比:“要不是担心你被赤井秀一爆头,我也不至于毁容。”
这个伤口有点深,没个七八天怕是好不了了。
琴酒沉默良久,最后开口陈述了行动的进程:“宫野明美已经将十亿拿到手,接下来她需要处理掉她的两个同伙,然后将十亿上交给组织。”
东野白棨凉凉地说道:“你觉得她会乖乖把十亿交出来吗?”
琴酒露出阴森地神情:“她敢有其它动作,我就只能提前送她下地狱了。”
东野白棨耸耸肩,不置可否,心里却暗暗叫苦,琴酒如此紧盯宫野明美,自己完全没有救人的空间。
除非有人把琴酒给支开,然而按照赤井秀一那副不讲武德的德行,一枪下去谁也扛不住,要是为了宫野明美而搭上了自己的幼驯染,东野白棨哭都没地方哭去。
保时捷开往的方向是t9安全屋,伏特加就和一个称职的司机一样,把人安全送达后便离开。琴酒瞥了眼模样凄惨的东野白棨,没有说话,自己先一步走进屋。
东野白棨下了车才注意到自己的模样实在有些难看,外套被手榴弹波及,已经不成样子,再加上自己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整个人都灰头土脸的,也就比那些流浪汉要强上一点点。
一想到自己方才这副模样坐在琴酒心爱的保时捷上,东野白棨觉得自己没有被琴酒爆头真是天下奇闻。
难怪伏特加离开时看他的眼神都有些异样。
走进安全屋,里面还是老样子,一尘不染。眼看琴酒就要进暗门,东野白棨及时叫住了他:“诶,介意让我在你这儿洗个澡吗?”
琴酒下意识地远离了东野白棨这个最大的灰尘来源,嫌弃地皱了皱鼻子,眼神示意东野白棨跟上。
东野白棨顿时惊讶得重新打量了一下琴酒,狐疑道:“居然这么好说话?你不会被什么脏东西附体了吧?”
琴酒终于忍不住,掏出伯莱塔:“你就是整间屋子最脏的东西。”
“……”东野白棨不再开玩笑,瞬间溜进浴室。
看来琴酒还是那个琴酒,眼里容不得一粒沙子啊,东野白棨心中默默感慨,他还以为琴酒忽然回忆起什么来了呢。
东野白棨很快将心中的苦涩抛之脑后,现在他最需要解决的是宫野明美要如何逃生的问题,这将直接关系到雪莉对hr-912的研究。
正思索着,东野白棨无意间往浴室墙上一瞥,瞬间对某样东西来了兴趣。
洗发水。
二十九岁身残志坚
东野白棨早就注意到一点,同样是长发,琴酒的发质似乎格外的好,比飘柔还丝滑。
因此他早就对琴酒用的洗发水牌子好奇不已,这一回终于逮到机会,把这个牌子给记了下来。
出了浴室东野白棨将身上地伤口重新包扎了一遍,虽然看起来吓人,但不会影响行动。
他一边上药,一边看向还在核对任务进程的琴酒,不禁感叹他的敬业。只不过东野白棨的头发还在滴着水,十分影响他上药的动作,他不由得抱怨说:“琴酒,你穷得连个吹风机都买不起吗?”
琴酒闻言没有丝毫反应,只是半晌后吐出几个字:“我从不用那种东西。”
东野白棨勉强用毛巾擦干头发上的水汽,语重心长地劝说道:“还是买一个吧,长此以往你会得痛风的。”
一想到琴酒才二十九岁年纪,就有患肺癌的风险,现在还可能得痛风,东野白棨不由得有些痛心疾首。
这就是为什么同样二十九岁安室透要看起来年轻那么多的原因吗?
琴酒早就习惯东野白棨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他也懒得搭理这人,等东野白棨上完药就将人给赶了出去。
东野白棨心中还是很欣慰的,至少这一次赶人琴酒没有拔枪,这在某种程度上也算是一点小小的进步吧?
翻了下手机上的实时新闻,上边果然在报道大楼顶部发生爆炸的案件,只不过当时没有目击者,有人怀疑这是恐怖袭击,却没有足够的证据。
除此之外,四菱银行被抢十亿元也在广泛报道,也有不少人推测这两起案件之间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而这时柯南急急忙忙打电话过来,东野白棨微微挑眉,接了这个死神来电:“喂?”
“东野先生,我这边跟丢了!”
柯南的声音听起来格外不甘:“那帮抢匪训练有素,应该提前踩过点,我完全追不上他们。”
东野白棨立刻关心道:“那你呢,有没有受伤?”
柯南此刻正抱着滑板坐在阿笠博士家中,他倒没怎么受伤,只不过在追击时差点被汽车撞到,因此现在的心情格外懊恼。
发生在他眼皮子底下的抢劫案他居然没能够阻止,柯南越想越觉得是自己身为侦探的失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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