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震惊,下唇发。红发。烫,
昔寒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不敢看温迪,却有一种莫名的心动:他的嘴唇咬起来的感觉还不错。
“你有一个地方很奇怪,总是硌到我,是不是太瘦了,要多吃点饭。”
她面色晕红,真诚又关心地看着温迪。
温迪一愣,僵硬地低下头,绷着嘴角抬起头,无辜地看着昔寒。
昔寒不明所以,还想继续亲他,可脚尖还没垫起,温迪便从水池台上跳下来,微微弯着身躯朝洗手间去,
昔寒满脸疑惑: “你不要奖励了吗?”
“已经够了。”
温迪的声音伴随着关门的声音传来,
“砰”地一下猝不及防,昔寒往后微仰,她摸着自己的嘴唇,
不就是咬了一下,怎么就委屈上了?
昔寒晚上睡得很沉,一直到早上的阳光从没有拉严实的窗帘漏进来,她才迷迷糊糊地揉着眼睛醒来,
打着哈欠下楼,发酸的腰提醒着她昨晚亲吻的姿势,脸又热,温迪还没醒,于是她便自己做起了早饭,
以前一个人的生活让她练就了一身好厨艺,
温迪是在香味中醒来的,
当看到餐桌上准备的面包牛奶,以及昔寒小小一只坐在那里温吞地啃着面包的样子,
发自内心的笑容在脸上绽开,他走下楼梯,投入了这幅温馨的画面。
这一个月以来天气总是阴晴不定,时好时坏,但是气温上升得很稳定,
昔寒穿着薄衫坐在酒馆里看着账本,
忽然一阵风吹来,她觉得需要加个衣服,于是走回卧室,出来的时候看到了桌子上那根温迪之前送她的簪子,
昔寒拿在手中想了想,最终还是将它放在了抽屉的深处。
应该是天气暖和了的缘故,今天的客人格外多,昔寒忙了一上午,即使在温迪的帮助下腰还是有些酸,
玛格丽特的酒馆开业在即,也没有办法过来帮她,
昔寒锤着腰找了一个空板凳坐了会,
不远处的温迪见状递过来一个枕头, “放在后面会舒服一些。”
昔寒接过抱在怀里,半张脸埋在里面,只露出无辜的眼睛抬头看着温迪: “谢谢你,我的好温迪。”
话是无心说的,但给听的人搞得脸红,
做着可爱的动作说着可爱的话,慵懒似猫的神态,实在是太犯规了,
温迪怀疑她这是想自己偷懒,让他干所有的活才撒的娇,
因为平时都是他跟着她求求贴贴,难得这样一次,
温迪想就是让他歇业的时候将酒馆上上下下全清洗一遍,他都愿意。
于是拍着胸口保证, “昔寒你休息吧,剩下来的我来做。”
昔寒愣了下,看着温迪: “你说这话的样子有些帅气哎。”
温迪更像被打了鸡血,他一生爱摆烂,偏偏这下觉得自己可以连续干三天活不停歇,
“咳咳,那当然。”他看了昔寒一眼, “你快去休息吧,剩下的交给我。”
昔寒有些感动: “真的吗?”
“欸嘿,真的哦。”温迪眯起眼睛,推着昔寒回到柜台上, “你先睡会,有急事我喊你。”
有了温迪的话,昔寒便抱着枕头趴在柜台上不一会就睡着了,她真的太累了,
温迪在店里扫洒着,有时回头看一眼沉沉睡着的昔寒,总是阳光四溢的双眸便会蒙上一层说不清的落寞。
蒙德大教堂的钟声响起,
昔寒猛然清醒,
她揉着昏昏沉沉的头,外面的阳光依旧刺眼,
昔寒用睁不开的眼睛细细辨别,温迪刚给客人记录完菜单过来拿酒,
“昔寒,怎么了吗?”
看着温迪逐渐清晰的脸庞,昔寒摇摇头: “没什么?现在是下午六点了?”
温迪有些奇怪,他回头看了眼屋外,阳光正盛,给所有的一切蒙上一层浓烈的光影,
“现在是正午,你做噩梦了吗?”
“喂!那小子我的酒好了没?”客人催促着,
温迪回头说: “来了来了,不要着急嘛。”
应付完客人后,他轻轻地拍了下昔寒的后背: “等我一下。”
处理好客人那边的事,温迪小跑着来到昔寒的面前,
“怎么回事呀?”
昔寒将脸枕在垫子上,她侧过脸看温迪: “我怕错过了去西风大教堂的时间。”
温迪想昔寒一向不在意去礼拜的日子,为什么今天又显得在意, “你要去吗?”
昔寒闭上眼,点点头,温迪身上的味道让总是能让她很放松, “我想多了解一下我们的风神巴巴托斯大人。”
林间雾起,风吹草疏,
温迪看着昔寒,瞳孔不可察觉地抖动,
“昔寒。”他温柔着看着她笑。
“嗯?”捂在枕头下的声音懒洋洋的。
温迪不再说话,眉眼间全是柔情,
客人喝完酒过来结账,眼尖的他看出了温迪和昔寒的关系不一般,于是打趣地跟温迪说:
“老板,哄老板娘呢?”
温迪接过摩拉,虽然笑着但神色认真,他对男人说: “不,她才是老板,不要因为我,改变她的身份呀。”
男人点点头,拿过找零不再多说什么,
“为什么会想要多了解一下巴巴托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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