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h, to see without y eyes
the first ti that you kissed
……
轻盈迷幻的音乐没有催促作用,哪里都有些不自在,许望舒觉得大概是放错音乐了。
the first ti that you touched
……
这首歌中包含那些炽热纯粹又隐秘的欲望,在脑中炸开。
许望舒第一次后悔自己对这首歌过于了解了。
“the first ti that you touched 。”
叶瑞白的说得很慢,指尖勾着许望舒的手指移到自己的肩下,带着她的手褪去她的外套。
“hand of god,deliver 。”
许望舒垂眼微颤,她不该没事找事,多余放这么一首歌。
“shall i sleep with your bed?”
“闭嘴。”
许望舒忍无可忍。
叶瑞白另一只手钻进许望舒的衣摆,“我还以为你喜欢这样”
“浪漫的、色、情的”
“原来不是暗示我啊,白白高兴了。”
许望舒自暴自弃地低头吻了上去,堵住叶瑞白喋喋不休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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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曲《ystery of love》
我随时有空。
情谊浓时,手机铃声打断了两人的缠绵。许望舒直起身来,把旁边震天响的手机递过去。
叶瑞白推开手机,翻身压住许望舒,“别管它。”
铃声应声挂断,许望舒被侧身压在床沿,手被迫扶住边上的床头柜,叶瑞白的手刚摸上大腿,手机又响了。
“接吧,万一有要紧事”
许望舒顺手拿来床头柜上的保温杯喝着水,叶瑞白没变换动作,摸到手机就接了起来。
“叶瑞白,今天是我们约好的时间,你怎么还没来?”
是一个女人的声音,许望舒吞了水,拿起手机来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到十一点半了。
“啊,我忘记了。”
叶瑞白看了眼许望舒,起身撩了下头发,“我下午再过来吧。”
“我下午有研讨会,你现在就过来,马上。”
女人说话有些不客气,许望舒看了眼叶瑞白,她似乎有些为难。
“耽误了”
手机里继续传来女人的催促声,叶瑞白坐直了身子,无奈地打断道:“知道了知道了,我现在就过来。”
叶瑞白挂断了电话,开始往身上套外套。
≈ot;是朋友,我忘记和她约好了时间,不好意思,下次再继续吧。≈ot;
许望舒倚在床头,没说行,也没说不行。
叶瑞白走到门口,又走回来摸了摸许望舒的脸,“你什么时候都可以联系我,我随时都有空。”
“知道了。”
许望舒打开叶瑞白的手,“赶紧走,别让人等久了。”
“好。”
叶瑞白走了,许望舒光着身子平躺了一会儿,唱片机吱吱呀呀开始模糊卡顿,直至发出呲呲拉拉的声音时,许望舒才走过去把胶片取下来。
最后一次了。
每张胶片都有使用次数,这一张到头了。
她从书架上抽出一张唱片盒,把使用完的胶片放进去,再送回到原位置。
屋子安静了下来,她随手套了件睡裙,拉开帘子,刺眼的阳光闯进来,驱散了旖旎的气息,大好晴日的天空湛蓝一片,薄云带着和煦的风涌过头顶。
桌边静音的手机屏幕上跳动着几个未接来电。
许望舒关闭静音,回拨了过去。
“我们见一面。”
“哪里?”
“秘密基地。”
窗台上的手指微微收紧,“我晚上八点半上班,你随时来。”
那边似乎停顿了一会儿,却也没说什么,直到挂断了电话,也就只有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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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四天里,许茹云的电话来了两个,许望舒不得不回家一趟。
许茹云和方海住在一块,两人都是体制内的退休员工,住在北郊的小别墅里,两边的儿女都不在身边,不过每周或者节假日了,都会回去陪着吃顿饭。
两人闲着养了只狗,日子还算是自在。
许望舒摁响门铃,没两分钟,围着围裙的许茹云就走了出来。
“催你回家和催命似得,一周都不知道回来一次,翅膀比焦的鸡翅还硬,你哥嫂都来两次了,你还要我请你回来!你想干什么啊?!”
骂完又开始关心。
“感冒好些没?还发烧吗?”
“好全了。”
“一个人在外面都不知道怎么照顾自己,这种天气还能感冒了!一点都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不要老吃外卖,晚上早点睡,就不会有这么差的抵抗力了!”
许茹云把许望舒手上的水果牛奶接过来,转头就往里面走,“快去洗手,等会就可以吃饭了,也不知道早点回来搭把手。”
许望舒转去洗手间洗手,出来的时候桌上已经摆好了饭菜。
“今天早市上的鸡很新鲜,还有他们自己种的青菜,没有农药,多吃点。”
许茹云一边往许望舒的碗里不停地夹菜,一边问道,“你爸那边那个妹妹还在你那里?”
“嗯。”
许望舒吃了口菜,看出许茹云的不高兴,说道:“我劝过好几次,她不肯回去。”
“她要出什么事还得怪你,早点把她送走,你爸把她当眼珠子疼,要是哪里磕了碰了,面上不说什么,心里总要不开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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