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的身体我了解,我来这里和你干什么,你心知肚明,别说其他的。”
“我只问你,做不做?”
叶瑞白盯着许望舒的脸看了很久,像在做什么巨大的斗争,突然,她把水杯往床头柜上一放。
“我做。”
叶瑞白摘掉口罩,缓慢地坐进被窝里,许望舒没有动作,看起来似乎心情不佳,叶瑞白的伸过去的手有些迟疑,许望舒眉头微皱。
“我只是普通感冒,你至于吗?”
“也不是”叶瑞白手落在了她的后背,心不在焉地摩挲着,“不是感冒的问题,是你发烧了,要是晕在床上怎么办?”
“你还真会杞人忧天。”
“你这样的情况,我负担很大的。”叶瑞白趁机收回手来,“要是我把你弄的更严重了,我心里过不去”
听叶瑞白这么说,许望舒心里稍微舒服一些,点点头表示理解,于是她建议道:“那你慢一点、轻一点吧。”
只听到一声无奈的叹息,腿上就覆上来一道温凉的温度,被子攒动几下,颈侧落下细细密密的吻,从耳后延至后颈。
许望舒被迫背对着叶瑞白。
“身体不舒服就和我说。”
不管是在床上还是在床下,叶瑞白和温柔都不搭边,就算是这样放轻了语气来关切的话,也最多算是温和。
或许是因为她太像那个人了,才会得到这种温和的待遇,许望舒想。
照旧昏暗的光线,重叠的人影投射在满墙长帘上,她几乎能看清上面人影的起伏动作。
往耳后撩勾起落下的长发,跟随手影附着在腰间的温度,微微偏头的侧影轻轻落下的亲吻
许望舒反手勾住叶瑞白脖子,齿关溢出难忍的喘息,叶瑞白半张脸蒙在被子里,额头抵在她的肩头,呼吸随着手上的动作渐重。
不用想,就知道被子里的气息会怎样的让人脸红。
“抬起头来。”
许望舒去抬叶瑞白的脸,叶瑞白微微偏头,薄汗浸湿额边的碎发,只露出一双灼亮的眼睛来。
“怎么了?不舒服?”
许望舒没好意思直白地说出自己的顾虑,只说,“里面热,而且我想看看你的脸”
微微一顿。
叶瑞白埋头在许望舒的肩骨上,喘了两口气,热气扑在背上带来了灼热的痒意,许望舒不自在地动了动。
“等会儿”
叶瑞白嗓音哑哑的,有气无力,听起来比她还像个生病的人。
“有点热,有点累了。”
她说。
许望舒遗憾地‘哦’了声,“那结束吧?”
“不用。”
叶瑞白缓过气来,抬起头来时笑了一下,“照以前的来?”
“这样有些没劲。”叶瑞白解释道。
叶瑞白喜欢激烈的情事,许望舒一直都知道。
她刚点完头,身子就被叶瑞白压了下去,叶瑞白的手盖在她的耳下、嘴上,用力地把她压进了枕头中。
她转动眼珠看向叶瑞白的时候只能看到一片背光的剪影。
“看到我了吗?”
“像她吗?”
嘴被束缚着,许望舒不能说话,她只能眨眨眼。
“你还有点发烧,很烫”
“不过也就这么一下,比刚刚更烫更湿了你还真喜欢这样的”
叶瑞白俯身趴在许望舒耳边,“对不起,以后我不虚伪了,还是这样好”
似乎为了表示道歉的诚意度,叶瑞白的动作持续性的用力,许望舒浑身发软发酸,就算再想跑,也没力气挣脱了。
更何况,她根本没想跑。
她不得不承认,她和叶瑞白很契合,尤其在这种事上。
许望舒跪在床上,整个身体贴在软布床头,叶瑞白压在她身上,从身后扣住她的后颈。
“枕头都湿了。”
极轻的一句话,语气听不出调侃的意味,似乎只是陈述。
许望舒耳朵发红,“抱歉歉”
“没事。”
叶瑞白无所谓地把枕头挪正在许望舒的腿间,“我就当是你对我的认可。”
好不正经。
酣畅淋漓一场后,许望舒如愿地退了烧,合上眼之前,她想,大概还有那颗退烧药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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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许望舒睁眼的时候,旁边是空荡荡的一片,位置上已经不再温热了。
床下扔着昨晚丢下去的枕头,这会儿已经看不出有什么痕迹了,她拖着拖鞋,娴熟地从衣柜里抽出一条睡裙来穿上。
洗漱的时候特意看了眼洗衣机,里面果然有自己的衣服。
“单总,叶总,你们这些大老板都很闲吗?”
许望舒刚推开门就看见了客厅里围坐着的三个人。
叶瑞白坐在一边的单人沙发上,看见许望舒出来,放下手上的热茶,“醒了?等会儿我送你回去吧。”
“姐姐,你玩过头了。”
叶佳奈转头看了眼,就转了回去,语气不悦道:“爸爸会不高兴的。”
“怎么?和男的玩就高兴了?”
叶瑞白漫不经心地起身走向许望舒,凑近她的耳朵,“我在床头留了言,你怎么没看?”
叶瑞白声音压的很低,气息从耳孔钻入,许望舒挪开了一点,眨了眨眼,“你妹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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