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鸢颔首:我心里清楚。
自从大梁王朝建朝以来,吐安国、哈却国等, 一直不断骚扰边疆疆土。
那里的百姓苦不堪言。
姑姑和江正清都是大梁宗亲, 她们比其余人更加珍惜每一寸疆土, 所以这几年边疆一直相安无事,还算太平。
如今长公主调回都城, 只留江正清一个人, 那些小国便坐不住蠢蠢欲动了。
江鸢看着萧莫辛,忠诚的向她保证:你放心,我一定会打好这场仗。
我的要求和你去岭南平叛一样, 好好活着,不要受伤。
这是萧莫辛对她唯一的期望。
江鸢忽的笑出声, 拉住她的手坐下, 好,我答应你,在好好活着的同时安稳边疆战事, 但是我现在好饿,能吃饭吗?
嗯。萧莫辛眉头皱着一直没放下。
江鸢是真的饿了, 今天一天都没怎么吃饭, 端起米饭,一声不吭的吃着。
那壶酒她没喝, 等会儿还要回去。
萧莫辛却给自己倒了几杯,她酒量不好,喝一口咳一口,等差不多喝了将近半壶后,江鸢的饭也吃完了。
萧莫辛这时候放下手中的酒杯,抬手撩开颈后的长发,露出腺体,然后慢慢去脱身上的薄衫,打算把自己完完全全交给她。
但江鸢按住了她的手,萧莫辛看过去。
江鸢甚是认真的和她说:姑姑大婚之日我和你说的话,并非随意说说,我不需要成婚,也不需要孩子传宗接代,而且我标记你之后,你若怀了,岂不是这几年的精心策划都将付之东流,我去这边疆也没有意义。
萧莫辛也同样认真:我既然做了这个决定,就有之后的打算,况且,这个孩子并非为了给你传宗接代,而是给我自己留一个念想,她的存在,就是你的存在。
江鸢不答应,她松开手,从腰间拿出之前萧莫辛送给她的匕首。
江鸢从头顶的玉冠中拽出来一缕长发,她用匕首割断,交给萧莫辛:想留念想的话,就用这个留吧,标记的事,等我从边疆回来再说,莫非你觉得我回不来?
萧莫辛顿时捂住她的嘴: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你会回来的。
江鸢拿下她的手,凑过去吻上:嗯,我会的,所以在都城乖乖等我凯旋,我会亲手送你坐上辰元殿的宝座。
我等你。萧莫辛说。
大军半个月后出发,粮草已经先行离开。
出征当日,朝中大臣悉数前来相送,就连不愿意的江郑平也来了,萧莫辛敬了她一杯酒,眼角红着,只有江鸢看见了。
江鸢心中念着,她和众将士喝完,放下酒碗,浩浩荡荡的出发。
萧莫辛忍着往前一步的冲动,看着那道红色的身影淹没在人海当中。
此去边疆应敌,单是行军就长达两月之久,到了后,三万将士融合整顿,起码要休息几日才能缓解一路奔波的疲惫。
江鸢到了边疆才知道,此处漫天黄沙,寸草不生,将士们很多连喝水都成问题。
有的甚至是被活活渴死的。
江鸢到了后,先见了江正清和一直守在边疆的将军,他们常年风吹日晒,皮肤黝黑干燥,看起来和吐安国的人差不多了。
此次前来,江鸢不止带来了将士,还带来了粮食和物资,朝廷那边也已经下令,募集周边各道的将士和粮食运往边疆。
江鸢这三万人,目的之一是支援,目的之二是护送粮草,还有二十万大军在他们出发一个月后,已经从都城出发,大概一个月后就能抵达边疆。
边疆忧患,困扰大梁王朝几十年,怀柔用了、和亲用了、赔偿用了,结果得到的依旧是他们的不断骚扰。
既然他们如此猖狂,那就让他们知道,什么是,叫的越凶的狗,死的越惨。
江鸢到了边疆后,并没有着急和他们打,而是集中人力修建城池,设置盾牌防御,以及后勤粮食补给,无论那些人如何在城外叫喊,辱骂,他们都候城不出。
候城不出,不代表他们不反击。
凡是到城门下叫喊辱骂的,找一个箭法好的弓箭手站在城楼上,第一箭算警告,如果对方不离开,第二箭直接杀死,并将其的头颅砍下,挂在城门上示众。
与此同时,江鸢禁止军队朝周边百姓索要粮食,禁止强行征兵,在歇息之余,安排将士帮助百姓种田耕地,以谋之后。
甚至还让军中的大夫,教习将士受伤如何自救,或者如何救治别的受伤将士。
江正清起初对这位妹妹不甚在意,觉得她一个女子,就算是个alpha,但对打仗一事也是一窍不通,但没想到她面对如此战况危机之时,竟能保持这般冷静。
江正清对她高看了两眼。
在江鸢到达的第三个月,她亲自带领两万将士迎战吐安国,对方还是个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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