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莫辛本想再次下道懿旨,直接将反对之人全部抓进大牢,但碍于江怀负的身份,特意去找她商量一番。
关于朝堂上的事情,江怀负实在是没什么天分,但她知道皇嫂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皇上和大梁百姓好,所以只对萧莫辛说了一句话:皇嫂想做什么,就去做。
既然长公主已经说了这句话,萧莫辛也就不手软了,当天她召见姚崇、上官昭和千月、大理寺和开封府,着手处理冗兵冗官一事,凡反抗者,由大理寺和开封府拿出他们的各种罪责,全部压往大牢,听候处置。
当然了,对外说的话,这都是大理寺和开封府的意思,和宫里的太后无关。
全都城上下一时间所有官员,人心惶惶。
萧莫辛这几刀,把江郑平和萧焕的左膀右臂砍了不少,尤其是江郑平,都快要把宣德殿和长乐殿的殿门给踏烂了。
皇上不懂政务,听着只觉得烦,而江怀负觉得萧莫辛这是为皇上好,面对江郑平的咄咄逼人,充耳不闻。
朝堂上的大洗牌,让有些官员开始站队萧家,一时间,萧家的大门口门庭若市,都是想要巴结萧焕的。
若是平日里,萧焕敞开大门让他们进,并且好茶好酒的招待,但如今这种紧张的局面,他只能下令关闭大门,不见任何人,毕竟宫中那位太后现在是六亲不认。
在萧莫辛的一番强权下,今年秋税要比以往高出几十倍,国库一下子充裕了起来。
整个大梁王朝欣欣向荣,国富民强。
又到了一年重阳佳节,王宫内外一片欢乐,江怀负带小皇帝出宫游玩,身边跟着姚崇和千月,以及一众暗卫。
萧莫辛以处理奏折为由,没有跟她们一起出去,不过承诺说,等明日重阳节,再一起出去游玩。
江怀负见劝不动,便带着小皇帝走了。
今夜天气甚好,萧莫辛把奏折处理完,在永安殿召见了一位重要人物。
永安殿内,蜡烛闪烁,薄纱荡漾,床榻上的两个身影紧紧纠缠在一起,似乎还有什么奇怪的声音隐隐约约从帷幔里传出。
萧莫辛心烦,一脚把人踹在床下,等江鸢翻了几个滚停下后,她在凤帐内,纤细的胳膊撑着脑袋,烛光映出蜿蜒的身影,威严道:江大人,怎么不如那晚行了,难不成,是又分化了回去?
江鸢抱着自己的衣服,表面瑟瑟发抖的跪在下面:太后,饶了臣吧,臣实在是不敢,太后。
内心却肺腑道:你那晚是女人,现在是太后,我就算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碰你啊。
这事还要从一个月前说起。
自从她们打岭南回来,这位太后不知道怎么了,一心扑在朝政上面,江鸢每日见她都是在朝堂上,私下里,若不是有什么正事和公务,连根头发丝都见不到。
于是江鸢就想着,那就等她什么时候忙完了,自己再进宫。
这一等就等了好几个月。
直到一个月前的晚上,当时江鸢和杜晓婉、姚星云、师公他们在外听曲,听到一半的时候,小玉突然从背后冒出来拍了拍她的肩膀,还穿了个黑色的斗篷。
江鸢回头看到小玉,顿时就就明白了她的意思,所以找了个理由离开。
两人见面的地方,是江鸢先前住的宅子旁边,萧莫辛买的那个宅子,她原本住的宅子,租给了晓婉,本来江鸢想直接送给她,但晓婉非要给她钱,她不得已收下了。
没了这个宅子,去郡主府太过招摇,别的地方又不安全,只有这里隐秘。
江鸢到了后,依旧翻墙进,院子和屋子里都没点灯,她摸黑推门进去,熟悉的信息素在屋子里萦绕,真是久违了,她深吸一口,借着月光摸到了里屋。
一进去,一个柔软的身子便贴了过来,江鸢下意识拥住萧莫辛的腰,低头吻上。
两人干柴烈火,一触即发。
江鸢吻着萧莫辛,带着她往床边走,到床边后,她单手撑着,慢慢扶着人躺下,没一会儿,鞋子和衣服脱了一地。
虽然平日里在朝堂上经常见面,但私底下两人许久没亲热过,所以这一晚,江鸢把这些时日缺失的,全部补了回来。
江鸢这晚听到了仙乐般的声音,不断在耳边轻声徘徊,刺激着她的大脑。
本来那天晚上江鸢还挺开心,缠着萧莫辛一直闹,一次又一次,她不仅不拒绝,还很配合,累了就躺着由着她来。
结果第二天晚上,她刚到永安殿从后面抱住这女人,这女人突然转身用力推开自己,以太后的姿态臭骂了自己一顿。
说实话,当时吓的江鸢腿都软了,觉得她骂的非常莫名其妙。
后来江鸢才知道,是姑姑等会儿要来永安殿,她怕被发现,所以才演了那么一出,但江鸢不知情,着实被吓到了。
这份惊吓一直到今天还在她的脑海挥之不去,就连刚才明明都亲下去了,她的手却挪不下去,再然后,就被踹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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