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想到这里,君泽辰就十分恼怒,心气都不顺了。
等会儿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她。
时间仿若细沙,无声无息中一分一秒地流逝,很快,金乌下坠,绚烂的晚霞如同锦缎般铺满了整个天际。
君泽辰终于批完了奏折,舒了一口气,活动了下有些僵硬的肩膀。
苏婧瑶原本心思并未全然放在书上,可后面看着看着,竟也渐渐入了神。
君泽辰悄无声息地走到她的身后,微微弯腰,双手犹如铁钳一般迅速掐住她纤细的腰肢,猛地一用力,将她直接放到了桌案上。
他自己则顺势坐在了凳子上,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苏婧瑶完全没有反应过来,手中的书“啪”的一声因为她受到惊吓掉到了地上。
“夫君忙完了?”
“嗯。”
苏婧瑶在现代就最讨厌男友冷漠地回答“嗯”,装什么装,假正经!
“我饿了,用膳去吧。”
她的脸色也冷了下来,作势就要从桌案上下来。
可君泽辰突然伸出一只手,死死捏住她的两个脚腕,力道之大让她动弹不得。
随后又漫不经心地将她的鞋子脱掉,眼神中透着危险的气息。
“今日瑶瑶很不乖,应当受罚。”
苏婧瑶也不甘示弱,猛地将脚踩在君泽辰的腿上,娇嗔道:“我做错什么了?”
“你不想让朕陪你,是不是想要去见离瑾?”
君泽辰的声音中带着浓浓的醋意,这个女人因为他是皇帝而喜欢他,那离瑾帮她打理产业,难道她也会喜欢离瑾吗?
苏婧瑶有些无奈。
“我不知道会碰到离瑾。”
君泽辰双手掐着她的腰,幽深如潭的眸子紧紧盯着她。
“瑶瑶只能喜欢我一个。”
就算她不爱他,也只能喜欢他一个,她想要什么,他都能给她。
苏婧瑶再次无奈一叹,哄哄他吧,再醋下去,吃亏的是她自己。
她搂住他的脖子,眼神真挚而深情地看着他,“我只喜欢夫君一人。”
心动易起,心定难成,邂逅在缘,厮守在诚。
真挚的情感,不是刹那的欣喜和狂热,而是悠悠时光中的体贴和体谅,是细水长流的宠爱和理解,君泽辰的爱也许她无法用同等的爱回报,但她会回应这份情。
君泽辰闻言,按捺不住心中的冲动,站起身后俯身吻住她。
一场相识,一生珍爱,邂逅再多,难抵一个她。
美人衣衫渐解。
两人紧密相贴,圆月似乎都弯曲了,桌案之上,一番调疏。
不可言传,只可意会。
女子当自强
大半个时辰后,君泽辰轻柔地抱着她,步履沉稳地去了房间。
里面妙霞早早便将一切准备妥当,一大桶热水正冒着腾腾热气。
陛下和主子相处之时,向来不喜她们在旁伺候,妙霞备好水后,便悄然退出,还让妙月将精心准备的膳食端进屋里。
君泽辰将人放进浴桶中,紧接着自己也利落地跨了进去,而后将她抱在怀里。
绵软的身体仿佛有着无尽的吸引力,让他爱不释手。
“弄出来,不想怀孕。”
苏婧瑶慵懒地靠在他身上,有气无力地说道,声音中透着一丝倦怠。
苏婧瑶如今已不常服用避孕的药物,通常只有在安全期时,才会允许他弄进来。
君泽辰对于伺候她已然熟稔至极,满是宠溺地应了一声,“嗯。”
她不想生便不生,毕竟生孩子时提心吊胆的是他,而且怀孕期间她难受,他也“难受”。
两人清洗完毕后,苏婧瑶只觉双腿发软,随手披了件轻薄的纱裙。
君泽辰也随意套了件袍子,领口大大敞着,露出结实的胸膛。
他跟在她身后,见她走起路来晃晃悠悠,当即毫不犹豫地将人一把抱了起来。
外面妙月已将做好的膳食一一摆放在桌上,她也早就习以为常,为主子和陛下留出二人独处的空间。
君泽辰抱着她坐下,忍不住轻笑一声,“有那么累吗?”
苏婧瑶软绵绵地靠在他身上,并非是累,只是极致的欢愉让她身子乏得厉害,此刻望着这些膳食,竟是丝毫提不起胃口。
君泽辰见状,便自顾自地吃着,但时不时会将她喜欢的膳食夹起,问她,“吃这个吗?”
苏婧瑶偶尔在他的喂食中轻轻吃上一口,随后趁着两人温馨的时刻缓缓将自己的想法娓娓道来。
“夫君今日惩治了李家,诚然是惩治了峄城的这一霸王。但今日我出去所看到的,却是众多女子的艰辛不易。”
她的神色认真而凝重,目光中透着忧虑。
“皇朝虽说不曾明令阻止女子经商,然而,不管是在律法的条文之中,还是在当下的民情之上,都对女子怀着极大的恶意。”
“也正因如此,才致使茗香逸阁的几个女掌柜经营茶楼的过程这般艰难。”
“夫君对此,可有何想法?”
她缓声说道,目光看向君泽辰,期待着他的回应。
君泽辰一边夹着菜,一边全神贯注地听她讲话,俊朗的眉头微微蹙起,心中也在深入思考着她说的这些情况。
他从来不曾小看过女子,在他心中,女子的能力和智慧绝不逊于男子,只是受到诸多不合理的限制和偏见,难以充分施展才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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