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知道。贺温年抢先道,她放下了筷子:她对象知知给她送了个多肉,那多肉挺可爱的,小小的一块,时慕嘴角都没下来过。
夏之乔厉声重复:知知?
她怎么不知道学姐还有这个名?
莫不是爱的昵称?
江时慕则在听到贺温年说自己嘴角都没下过来的时候,她轻咳了一声。
是知知。贺温年肯定:她对象写字挺好看的,一看就知道是知知二字,而且时慕不会发翘舌音,念名字的时候很搞笑。
江时慕:
她感觉她的脑海里就只剩下知知两个字了。
卓舒岚停下筷子,声音淡淡:不用带翘舌音也好听。
贺温年不适应卓舒岚冷淡的语气,脸色微微泛着白。
江时慕抬头望向卓舒岚,只见卓舒岚的眉眼间带着很淡的喜意,暖场道:可能我家那位就喜欢不会翘舌音的。
卓舒岚:嗯。
江时慕:
她家总监过于直接,她反倒有些不太适应了。
-
周三的时候,江时慕还在上班,她爸爸突然给她打了个电话。
她爸妈虽然管她管的比较严格,却极少会在她上班的时候给她打电话过来。
江时慕皱了皱眉头,拿着手机去了休息室接电话。
江康:时慕,工作很忙吗?
江时慕:不忙,怎么了?爸爸?
江康语气很严肃:你妈妈去山上的时候摔了一跤,骨折了,你下班过来看看。
骨折?很严重吗?
江时慕脑袋一阵眩晕,她爸妈也算不得年轻了,磕点碰点也都不是小事。
江康:医生说没有伤到重要部位,修养一阵就好了,你下班过来看看。
不用下班了,我现在就过来。
江时慕挂了手机,迅速的收了一下东西,又给卓舒岚发了消息。
总监,妈妈出了点事情,我去趟医院,回来再补假条。
江时慕开车去了医院,她妈住的病房,她过去的时候,她妈妈正躺在床上吃她爸削好的苹果,腿上已经打了石膏。
安蕙:都给你爸说了,等你下班的时候再给你打电话,我没事。
江时慕和江康对视一眼。
江康:医生说没大碍,在医院待一周,在家里待一个月过来拆石膏就好了。
江时慕松了一口气。
安蕙指了指她刚从山上求下来的平安符:正好你过来了,把这符带回去,你一个,知知一个。
江康将平安符递给江时慕。
江时慕拿在手里看了看。
她姐姐就过世于这个时候,她妈每到这个时候都会去给她求平安符,她以前经常怀疑这平安符到底是给她求的,还是她妈妈后悔当年没给她姐姐求一个。
她艰难的扯了个微笑:谢谢妈妈,我回头就给舒岚。
见安蕙吃了药睡下了,江康道:时慕,你去下面吃饭吧,我在这看着就行了。
江时慕应了一声,她走出门后,也没去吃饭,反倒去商铺里买了盒香烟。
医院里不让吸烟,但是一楼下面设置了吸烟亭,她拿着烟也没抽,就一直将烟拿出来,又按下去,循环。
不知过了多久,吸烟亭的门突然被推开。
江时慕低头看了一眼手机上的表:这才三点,你怎么过来了?
卓舒岚的眸子一片漆黑,情绪翻滚,似带着了些许的寒冰,她伸手将江时慕手里的烟连带着打火机一并抢走,目光流转,笨拙的将烟夹在手上,按了两下打火机没点着。
她真的不知道江时慕在想什么,在得知她妈妈生病的时候,难道不是也来通知她一声吗?竟然第一时间想的是向她请假。
明明她们结了婚,是一家人。
她知道不应该这时候和江时慕生气,可她就是控制不住。
你干嘛?江时慕拦住她的动作,正经又严肃道:不是要孩子吗?
禁欲
她这么烦, 她都还记得她家总监大人让她戒烟的事情。
而且,从卓舒岚的动作来看,她好像都不会抽烟。
江时慕伸手将手里的烟抢了回来, 低头看向她的神情。
她的唇紧紧的抿着, 一双清淡似的眼眸似盛了寒冰,神色晦暗不明。
声音很淡:你也知道不能抽烟?
这一看就是生气了。
江时慕将手里的烟放到风衣口袋里, 伸手碰了一下卓舒岚的袖子:怎么了?你是不是生气了?
医院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一些,仅这么一小会儿, 已经有不少的人偷偷朝她们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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