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哥!一个年约七,八岁的小男孩,冲到清心面前,一把捉住她的手,李大哥,太好了!我终于找到你了。
小童,你找李大哥有什么事吗?清心拉起衣袖,替跑了满头大汗的小童试汗。
小童喘过了气,语气急促的说:是我爹不是,是我娘叫我来找你的。因为我爹又赌输钱了,便带人回家抓我姐姐,说要把她卖到京城里最有名的香霏园。娘和姐姐都不肯,爹就打娘,然后爹带来的人就抓着姐姐走了。我爹拿到银子又跑去赌钱,我娘他说到这里,突然哭了起来,李大哥,我娘快死了,她的嘴流了好多血出来,我说要去找大夫看她,我娘就想到你。娘要我找你先去救我姐姐,然后再去帮她治伤。话一说完,他变拉着她转身就跑。
清心边跑边在心里思索。现在天色已晚,正是香霏园生意渐好的时候,如果她先去看周大娘,再到香霏园找小童的姐姐——小碧,怕去晚了救不到人。但小童说周大娘流了好多血,不先回去侃周大娘,她也不安心。
小童,你停下来听李大哥说。清心用力拉住小童,好让他停下脚来,她从怀里拿出两个小鞭子交给他,白罐子里的药给你娘吃,青色的这罐,将药粉倒出来混和少许水,擦到你娘身上的伤口,记住了吗?你把这两瓶药先拿回去给你娘,至于救小碧的事,李大哥自己去就行了。
小童看着手上的药一会儿,然后匆匆放入怀里,李大哥,你先去救姐姐,我拿药回去给娘,就去帮你。说完,他迈步尽全力地跑。只有李大哥这个状元大夫,才能想到这个两全其美的办法,相信他一定有法子可以救他姐姐的。
香霏园是京里最有名的妓院,里面的姑娘皆是柔媚可人,能将男人服侍的连心都软酥酥的,所以有钱的爷们,都会来香霏园让姑娘们陪吃、陪喝、陪宿。
清心来到香霏园门外,见里头灯火通明,许多华衣锦袍的大爷越过她走进里头。她踌躇着该用什么理由才能把人带回。
我不要!刘嬷嬷,求求你放了我我不要从香霏园里传来一声声的哭泣,重复囔着我不要三个字。
死丫头,能到我这香霏园,可是你上辈子烧好香,否则你哪有机会?你居然还敢逃跑。来人,把她
清心几乎可以确定哭泣的人就是小碧,当她听见老鸨命人将小碧拉回去时,不顾门外两位大汉异样的眼光,冲了进去。
住手!清心大声斥喝抓住小碧的两名大汉。
刘嬷嬷乍见到清心时,一颗心惊讶地怦跳着,瞪大眼睛走到清心面前,想要将她看个清楚。她是在太惊讶了,天底下居然有人长得这么她该怎么形容眼前这个美得不可思议的男呃,瞧他这身打扮,应该是男人吧?待惊艳感觉稍退,刘嬷嬷这才打量清心的打扮。依眼前这人的穿着,应该是个书生,看他文质彬彬、温文儒雅的气质,不该是个好色之徒,那他来做什么?清心见刘嬷嬷愈考愈近,立即往一旁走了几步,和她保持适当的距离后,才缓缓道开口道:在下姓李,刚才行为过于鲁莽,真是对不住。
李公子。刘嬷嬷朝她娇媚一笑,伸手想要搭上清心的胸膛。虽然她在风尘里打滚了半辈子,见过的男人不计其数,但象眼前这位相貌俊美,举止温文有礼的男人还是头一回见到,不禁令她芳心大动。
清心见她的手朝她伸来,立即侧身闪了开去。刘嬷嬷,在下今日——
别急、别急!到里头再说。刘嬷嬷见清心的衣着虽然普通,但面貌俊秀,气质优雅,心里也不在意。没钱没关系,只要这小子喜欢她,要她怎么样都可以。来,我们说着,她又将玉手伸向清心。
清心只好一直躲,但刘嬷嬷一副没碰到她不罢手似的,她只好大喊一声:住手!她指着被两名大汉抓住的小碧说:在下今日来此,是为了那位姑娘而来。在下想与刘嬷嬷打个商量,不知是否可以行个方便,让在下将小碧姑娘带走呢?她只想赶快把小碧带走,一点也不想留在这个是非之地。
刘嬷嬷被清心一再拒绝,心里已是不高兴,当她听到清心是为一个买进的丫头而来,更是不悦。她挑了挑眉说:她和你是什么关系,为什么我要让你把她带走?
在下和小碧姑娘非亲非故,不过受人之托,来此带她回家,如果刘嬷嬷方便的话——
方便?刘嬷嬷提高嗓音尖笑,我说李公子,难道不知道我这是什么地方吗?我这里可是温柔乡呀!只要你有银两,什么事我都方便的。
在旁观看的人,听刘嬷嬷这么说,全都笑了起来,还有人附和道:小伙子,看你长得这般俊美,如果你能耐够的话,里头的姑娘搞不好会倒贴你喔!怎样?方不方便呀?
听到刘嬷嬷与旁人恶意的嘲讽,清心无奈的笑笑,刘嬷嬷,在下是诚心诚意,还请你高抬贵手吧。
李公子,你怎么这般说呢?喔也是诚心诚意呀!刘嬷嬷瞪着清心那俊美的脸,见她快速闪过一丝不耐烦的表情,也不客气地道:这个姑娘可是我花大把银子买来的,李公子要把人带走,当然可以。她说到这里,故意把话停顿下来,然后把手伸向清心,一千两,一千两交到我手里,我就让你把那丫头带走,什么时候你能拿来,什么时候人就让你带走。不过
不过怎样?
刘嬷嬷目光凶狠地看向一旁的小碧,不过她只要待在香霏园一刻,就必须听我的话,好生伺候我的客人。来人,把她带进去,赵公子可能等的不耐烦了。说完,她便转身往客厅里走。
等等清心急急地想拉住刘嬷嬷。一千两银子,这教她到哪里去筹?不过x5c3d;x7ba1;如此,她还是不能让小碧在这里受到伤害。
刘嬷嬷,你到底在做什么?一个男人的声音突然响起。
赵公子,别生气、别生气。刘嬷嬷咧嘴安抚道,伸手轻拍一名一脸愤怒的公子哥,哪,您看,我这不就把您要的丫头抓赵公子?
赵炳煌是京城里有名的纨绔子弟,他爹在朝中官拜左大臣一职,家中世代经商有成,在京城可说是福甲一方。加上他是赵家独子,所以只要他想要,没有什么是他得不到手的,当然依他的财势和权势,京城里也没多少人敢跟他作对。
刘嬷嬷见赵炳煌不耐烦的跑出来,急切地想安抚他,但赵炳煌却理也不理地将她推开,色迷迷地走到清心眼前。
老天!眼前这个绝色人儿,居然是个男子,是在太可惜了。不过,他可不管这人是不是男子,他一看那迷人的眼和唇,整个人登时血脉偾张起来。
而当他靠近她时,在她身上嗅到一阵清雅的香味,这香味令他恨不得整个人都靠在清心身上。
清心虽然从来没有碰过这种事,但赵炳煌轻浮的举止和y邪的眼神,让她在他接近时,立即闪到一边。她本来不爱与人太过亲近,为的就是不让人闻到她身上自然的香味,那香味会让人怀疑她是女子,所以她对周遭的人,一直都保持有礼却冷淡的态度。
赵炳煌在扑了个空后,立即转身寻找她的踪迹。
刘嬷嬷见他对清心的样子,立即拦住他,赵公子,你别看错了,那人可跟你一样,是个男的。
废话!赵炳煌气冲冲地推开她,你以为我瞎了眼吗?他边说边朝清心走去。是男的又怎样?大爷我今天就是要他来服侍。
公子!随同赵炳煌来的家丁,一听到他的话,不禁惊叫出声。
清心闻言,只觉一股心火上涌。没想到世间居然会有这种人,嫖妓还不够,竟还想奸y男人,她真想好好把他骂一顿。
不过,她是个识事务的人,不会在此时逞匹夫之勇。她眼睛专注地看着赵炳煌,他向前走一步,她立即向后退好几步,而围观的人群个个瞪大双眼看着。
赵炳煌见她一直后退,不悦道:来人,把他抓起来!
清心听他这么一喊,立即往厅堂冲去。此时她根本顾不得小碧,只想先找个地方躲起来,然后再慢慢想办法救小碧。
赵公子,您别这样快来人呀!跋快阻止他们。刘嬷嬷杨声唤道。
赵炳煌闻言,也大声说:快点,谁帮我抓到他,赏银五千两!
在场的人听到这句话,登时鼓噪起来,一伙人昂不迭往厅里冲去。
晋御阌因心情不好,便和宋明士出宫到宁静王府找他的堂弟--晋逸清。
晋逸清见他一脸不悦,主动邀他来香霏园找这里的当家花魁--霏霏,就算不想让她服侍,听她唱个曲儿,解解闷也好。不过,外面的嘈杂声,非但不能让他清净地听个曲儿,甚至让他很想揍人。
明士!晋逸清见皇上满脸不耐烦的表情,立即喊着他的侍卫,你去看看外面发生什么事。是。宋明士随即转身往外面揍,恰巧霏霏的贴身婢女小芸从外面走进来,他连忙询问外头究竟发生何事了。
小芸便把她听到的消息说了出来。不过小芸并没看到那名公子的模样,听外头好些大爷、姑娘都在说这事。
晋御阌愈听愈觉得小芸说讲的那个年轻又俊美的男子,正是惹得他心烦气躁的李靖新。他沉声道:明士,去看看。
宋明士听到主子开口下令,知道主子猜到的人与他相同,立即答道:属下这就去。
清心发现自己被大家追得快没路科逃了,看来除了找房间躲起来外,已经别无他法。无论如何,她绝对不能让人抓大,负责她便是死路一条。
不过,她该挑哪间房间躲进去?她可不希望躲到有人正在办事的房间,那她一定躲不久,而且她也怕,万一房间里的人也像赵炳煌的一样男女不忌,那她不正是自投罗网?她到底该选哪间呢?他在那里!
他弯到右厢房了!
快点!快点!别让他跑了,五千两啊!
清心听到后面紧追不舍的脚步声和喊叫声,恨不得此刻能插翅而飞。
唉,不管了,保命要紧,就右侧那房间吧!清心不再犹豫,拔腿便往那房间冲去。
啊--对不起!清心一冲进房里,便与一个人撞的正着,她整个人跌到一旁,虽然她摔疼了,口中依旧有礼的道歉。
晋御阌在内室,见她与宋明士相撞而跌倒在地,立刻起身走到她身边,弯身将她扶起。
清心还有些头昏,对于来人的帮忙,她边抬头边连声道谢,谢谢,谢--她不敢相信眼睛所看到的影像。
晋御阌见到清心一脸吓呆的表情,一扫今日在皇宫被她气闷的心情,他笑着将她往里面拉,对于外面的追兵,他朝宋明士使个颜色,示意他去解决。
清心太过惊讶,反应不过来地任他拉了进去。直到坐定后,看到另一个令她惊讶的人,才开口道:你们但她随即想到,这是属于个人的私事,她无权过问。
在场每个人对清心都很好奇,尤其是晋逸清。眼前这个状元郎是他父亲的高徒,是皇上身边的红人,怎么会是这身寒酸的打扮?他虽然一直在外面为皇上打探叛党的动向,但也听说状元郎是个有才气又俊美的年轻小子,但今天仔细一看,他觉得李靖新是在太年轻了,这么年轻就高中状元,可见他的确有文采,不过状元郎的俊貌倒真教他吃惊。
原来刚才被叫价到五千两的人就是你呀!早知道我就去外头瞧瞧。晋逸清一开口就取笑她。
清心闻言,红着脸看了他一眼,沉默地底下头。
晋御阌知道清心凡事冷淡的态度,大部分的人会被她彬彬有礼的态度给骗了,事实上这是她刻意与人保持距离的手段。不过看多她冷淡有礼的态度,突见她不好意思的模样,好不容易遏止住的怜爱之情,又油然生起。
逸清,说话节制点。晋御阌皱眉轻啜一口酒,忽然若有所思地看着身旁的人,他倾身靠近她,确定从她身上,他闻到一股未曾闻过的香味。
清心见他朝她贴近,她不假思索的侧身避开。晋御阌微眯起眼瞪她,大手放在她肩上,她紧张地开口,皇--
皇什么?晋御阌不悦地打断她的话,他瞪视的眼神让清心明白,不可以泄露他的身份。摔昏头了,连大哥也不认得吗?喝一口酒,压压惊。说完,他将酒杯拿到她的唇边。
我清心盯着酒杯看了一下,又抬头望向他,他的表情清楚告诉她,她若敢拒绝的话,他可不会轻绕她。不得已,她只好开口喝了一些。
阌公子,何必这样?霏霏见他们两人共用一只酒杯,立即招来自己的婢女,小芸,帮她不知道这位闯进来客人该如何称呼。他姓李,李公子。晋逸清为霏霏介绍。
小芸,为李公子备个酒杯来。霏霏希望能打牌一屋子沉默的气氛。打从三位公子进到她屋里,无论她怎么做那位阌公子好像都不开心,他始终沉着脸喝酒,直到这位李公子闯进来,他的表情才和缓下来。
不用了,姑娘。清心对她的好意,连忙摇手拒绝,我一会儿就走,姑娘不必麻烦了。说完,她立即起身离座,因为她看见明士从外头走进来。
坐下。
清心听到这声命令,瞪眼看向声音的主人,晋御阌不理她,继续喝完杯中的酒,才冷冷地看她。
不坐吗?
他在生起。为什么?清心不解的摇摇头。不过她有重要的事要办,暂时无暇理会他的心情。
宋大哥,可不可她话还未说完,身体酒被一股力道拉做到椅子上,她抬起头迎上一双冷漠的眼,她不解的皱眉问:不知小弟哪里做错,令您生起了呢?
ot找明士有什么事?晋御阌不理她的问话,径自倒了一杯酒轻缀。
我您可不可以不要喝那么多酒?从她进来到现在,就见皇上的手不曾离开酒杯,身为一国之君,怎可正日沉浸在杯中之物,昏昏沉沉的过日。
晋御阌对她的话仅轻挑一眉回应,又继续轻缀。
晋逸清观看他们两人的对话,虽是牛头不对马尾,不过他发现从来不受任何人影响的皇上,对这个状元郎并不会漠然以对。尤其皇上始终不悦的心情,从李靖新进门后便一扫而光,难道不可能,两个都是男子,怎么可能发生那种事?你不是有事找明士吗?怎么不说?晋御阌依旧故我的喝着酒问道。
您清心发现她那颗少波动的情绪,被这傲慢的皇上激怒了,不过他是皇上,即使心里有气也只能忍下,除非她不想活了才敢大声指责。
宋大哥。清心边说边起身,但身子还未站起,人已易位而坐。
晋御阌实在受不了她固执的脾气。明明叫她坐着吩咐明士就好,偏偏她一直要走到明士身旁。他气得干脆把她抓到怀里,不信她听不懂他的话。
你——
我什么?有事对明士说,这样也可以说。晋御阌不受她气愤的眼光干扰,还是一手端着酒杯,一手环住她的柳腰。
清心深觉两人这种行为不好,但她想起自己进来避难很久了,外头的人找不到她后,一定会把矛头转向小碧,她必须先向明士借银两,然后请他去救小碧。至于皇上的动作,就光不理他好了。
晋御阌那仔细地听她说话,同时也感受她在他怀里的感觉。
他的爱卿很香。晋御阌猜想,这大概是爱卿不喜欢与人接近的原因,若被人闻到他身上的香味,再加上俊美的面容,十之八九会被人取笑他娘娘腔,而这会伤害到他的自尊。
思及此,他对清心之前的可以的回避,心里谅解的笑了笑。
接着他又发现,他的爱卿很瘦,爱卿的腰居然只要他一手就可以环抱入怀,他甚至比一般女子都瘦。
晋御阌难以相信他的爱卿怎么会这么瘦,而当他听到清心要跟宋明士借一千两银子时,他忍不住插嘴问:清心,大哥每月给你的银两,是不是不够用?
够啊,不过那些银两大部分都用在为邻人买药上,所以清心身上所剩不多,不过已足够日常生活花费。她怕皇上误会她借银两的目的,赶紧解释道:要向宋大哥借一千两,是因为身上没带那么多银子,一时也凑不出来。而且就算有,回去再来只怕小碧姑娘已遭人欺侮。所以我想先向宋大哥借来应急,回去之后,我一定想办法凑钱还给宋大哥。
小芸,那位姑娘你可有看过?霏霏问着身旁的婢女。
没有,不过小芸听其他姑娘说,刘嬷嬷今天花了八十两买个姑娘进来。虽然刘嬷嬷认为太多了点,不过因为已经答应过赵公子,今天要给他新的姑娘,所以--
等等。晋逸清抬手打断小芸的话,你刚才说的赵公子,是不是就是先前说要出五千两银子买抓李公子的人?
是啊!小芸点点头,那个赵公子可是出了名的色,不管--
霏霏看晋御阌愈来愈阴沉的脸色,连忙制止小芸,别说这些了,你去帮李公子拿个酒杯来。
不用了。清心忙不迭的阻止。
泡壶茶来。
堂兄,你想来这里喝茶?晋逸清惊讶的问。
不行吗?晋御阌懒懒的回答,目光看向宋明士,你去帮靖新把那个姑娘赎了,然后去找赵公子,把这件事说清楚,知道吗?
宋明士知道皇上的意思是要他去教训赵炳煌,他立刻拱手道:是,属下这就去。
等一下,宋大哥,人救回来就好,别伤害那名赵公子了。清心嘱咐到。她认为若要教训那种人,也该由他的家人来教训。
公子?宋明士询问主子的意思。
想办法让他的父亲知道这件事,看他怎么跟我交代。
是,属下知道怎么做了。说完,宋明士不悦的瞪了清心一眼。皇上实在是太宠这个李靖新了。
在场的每个人都看到宋明士的动作,清心不好意思地对他点头致歉,晋御阌则不为所动的又开始喝酒。霏霏觉得今天的客人都很奇怪,连忙用泡茶为由来避开这尴尬的场面。
而在诡谲的气氛中,唯一不受影像的就是晋逸清,他依然轻松自在的喝酒,堂兄,你的偏心有人吃味了。
吃味?清心不懂的反问,她的眼光看向晋御阌,见他又在喝酒,立刻出声劝道:皇上,您该为我朝的万民保重龙体,请皇上酒别喝得太多,这对身体不好的。
晋御阌闻言,不悦的眯气眼,把酒杯移到她面前,那爱卿帮朕把这杯酒喝完,朕今晚酒不喝了。
晋逸清见清心的脸色有些苍白,觉得有些奇怪,然后他想起新科宴的传闻,不禁笑了起来。另外他也发现一件事,他一直以为皇上身边的人,就属宋明士最唠叨,没想到皇上钦点的状元郎,居然比宋明士还厉害。
清心拿过酒杯一仰而尽,然而酒一入口,她立即咳个不停,晋御阌唯面无表情地为她顺气,却也真的不再斟酒。
晋逸清见状,在心中赞叹清心的厉害。果真是一物制一物,只是到底谁制谁,不到最后谁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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