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有点挑战生理极限,我应该需要花时间来适应。”
她半开着玩笑,一双浅棕色的眼眸含情般,深深的看着林希。
不远处的男人听到此话,原本又想迈开的双腿彻底定住。
林希收回睨过去的视线,又转到阮梦身上。
她没那么变态,剥皮挖心,需要挑战的不仅仅是生理极限。
太过麻烦的事情林希一律不喜欢做,比起做那些事情,她更喜欢一剑封喉。
这一次,不过是那个男人说的话太过难听,触及到了她的底线而已。
不过看着阮梦跃跃欲试的模样,林希到底还是将解释的话吞了下去。
许岩在脑海里哀嚎,希望林希不要与阮梦同流合污。
林希道:“不会。”
许岩不信,不会什么,不会同流合污吗?
都要剥皮挖心了,还说不会!
简直可怕,恶女双煞!
许岩自顾自在念叨着什么,林希没仔细听。
要说同流合污,也是她先同流了阮梦。
阮梦相较她来说,已是良善。
和平年代已经过去,如今这个弱肉强食世界,心软才是致命伤。
无论在什么地方,人心永远是最不可测量的。
就像眼前这几个人,他们哀嚎着说自己错了,可那双眼睛里,满是恨意。
亳不怀疑,如果林希放过他们,他们一定会反手给林希来上一刀。
这就是现实。
这就是这个世界的本质。
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过于吵闹的动静引来了怪物,林希与阮梦站在高楼上,看着楼下几人被怪物扑上,支离破碎。
“原来我爸爸妈妈哥哥都是这么没的。”阮梦神情恍惚的低声道。
“他们该有多疼啊。”
阮梦捂着胸口,脸色发白。
林希捂住她的眼,“别看。”
闻言阮梦像是找到了依靠,“他们该有多疼啊。”
她靠在林希的肩上,无助的哭出了声。
她开始诉说,诉说那个时候软弱的自己,不仅没能保护他们,反而还被他们保护着,又常常因为容貌引来过多觊觎,招致灾祸。
诉说那些人的罪恶,他们根本没把普通人当人,不开心就直接拉走扔进怪物堆里。
在这个世界,每个普通人都活得很艰难,很无助,很麻木。
林希抹去她脸上的泪水,又将被泪水浸湿的黑发挑开。
指尖擦着面具而过,阮梦仿佛错会了什么,赶忙抬手捂住面具。
“我现在太丑了……”
她苦笑。
曾经的她会因为过于优越的外貌感到痛苦、憎恶。
如今的她也会因为已经变得丑陋的外貌感到痛苦、自卑。
特别是在林希面前。
她只想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现在她眼前。
可命运总是喜欢戏弄她。
怎么做都是错的,美丽是错的,丑陋也是错的,永远无法称心如意。
为什么总是让她那么痛苦呢?
阮梦眼中乌云密布,好像是为了响应什么,不远处被绑的严严实实的男人忽然捂胸倒地。
“太可怕了。”
一直关注情况,生怕林希与阮梦一起“狼狈为奸”的许岩不由出声。
难怪以后会成为所有人类的噩梦。
林希往男人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阮梦。”她出声。
阮梦微怔,从那些乱七八糟的情绪中清醒过来。
“想要颠覆这个世界吗?”
黑色如墨的眸子像是能将人溺毙其中。
“想要将那些人从神坛上拉下吗?”
她淡淡的嗓音里似是带上了引诱。
阮梦无疑被她引诱上了钩,“我想。”
她满眼激动,“我想我想我想,林希,我想。”
“我想打破他们的高高在上,我想让他们跌下神坛落入尘埃,去体会他们所谓的,下等人的生活。”
有了目标,阮梦活的好像更有动力了。
这天,阮梦外出猎杀怪物,锻炼剑术。
林希与那被她们绑来的男人独处。
这些日子,她们已经从男人口中知道他的名字,来自什么地方,为什么会被追杀。
据他所说,他来自北区的红日基地,那是唯一一个由军队组建的基地,里面收纳的普通人就有几万几十万,人口基数很大,是唯一一个由国家组建的基地。
而追杀他的是猎鹰基地里面的人,猎鹰是一个由异能者自行组建的基地,里面什么三教九流的人都有,整体素质偏低,常常与红日基地作对,妄想推翻这个由国家组建的势力,跃居而上,掌握这个世界唯一的话语权。
而男人之所以会被追杀,是因为他受命潜伏猎鹰基地,去探查站在猎鹰背后的人是谁。
一个由几百上千个异能者组成的基地虽然在东区里算是强者,可在由国家组建的具有精锐士兵与高热武器及成千上万个异能者的红日基地相比,远远不够看。
猎鹰基地从闷不吭声的鸵鸟,变成张牙舞爪的厉鹰,背后一定站着有人,所以他们才有勇气与红日基地叫板,次次与红日基地作对。
“前些日子,他们甚至想要出动异能者去攻打由红日基地庇护的北区里的东阳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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