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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桃汁多甜、毛笔插穴?(H)(1 / 1)

天呈釉青色,渐渐透亮,月随之暗淡,像被腐蚀的铜绿。春桃醒来时,身侧之人仍紧阖双目。她屏气凝神,缓缓抬起脚,准备跨过他的腰侧。

脚刚离地,倏尔,一只手从背后探出,猛地握住春桃的踝骨。

踝骨处似贴层冰,春桃连连偏头,撞上一双暗沉沉的眼。往日她醒来时,裴知春已起身翻阅经卷,眼底青黑,似一夜未眠。如今他能睡久些,她自然不愿打搅。

春桃动动脚踝骨,试探道:“长公子?”

裴知春松开手,冷冷道:“倒是挺能折腾,躺回去。”怎的,伤病还往别处跑。

昨夜不过蹭破了皮,并无大碍。但若能清闲些,少干点活,自然极其乐意。掀开锦被,春桃横躺回去。身侧之人睫毛颤颤,似没有完全清醒。

想到昨日之事,春桃趁他睡意惺忪,怯怯开口:“长公子,之前的话本全弄脏了。钱袋子我一会儿还给你。小桃月钱微薄,能不能饶过小桃?”

昨夜春桃感动之余,转念却醒悟过来:要不是为了给他寻书,怎么会差点被马撞?一切因果报应罢了,他倒是快答应!

忽地,裴知春转过头,拿指尖戳她眉心,“给出的钱,哪有收回的道理,愚钝!”乞巧节乃女儿家的节日,那些银钱,自是取乐她,供她夜游集市的。

指尖抵在她微张的唇瓣上,裴知春语气凉阴阴的,“你真糊涂,还假聪明?”

春桃微微张口,猛地咬在他指尖上。

“没郎君愚钝!”春桃气得翻过身,不再搭理他。

不久,裴知春听她恨恨说道:“再这样骂小桃,小桃从此不念着郎君了!”

裴知春面不改色,心却突突地跳。

巧月初十,午后落了一场小雨。雨水随窗缝飘进屋内,啪嗒渐进几滴,手指抹去桌上水渍,裴知春坐在窗前,翻阅过一页《尉缭子》。

自古南朝定都建康,意在收复中原。建康地势险要,依长江而立,素为进攻中原之桥头堡。若金兵越过长江,便可直逼建康,威胁深重。

而今,圣上定都临安,只因临安身处吴越深境,四面群山、河湖环抱,金兵欲深入此地,实为难事。然则,若欲北伐,绝非易事。

恩师、陆将军……

忽地,雷声隆隆,细雨渐渐。手刚触及窗牖,裴知春目光却转向廊下,落在一位藕裙女郎身上。

藕裙女郎匆匆从后院走来,拎起鞋履,足尖淌过水洼,似觉得有趣,又淌一下,好似一头钟灵毓秀的鹿,淌过溪水,撞进他心上。

窗户向外推开,任由雨丝飘进,裴知春朝廊下招招手,语气不轻不重,“快,赶紧进来。”

春桃抬头,见他坐在窗前,眼神闪了闪。随即,天潮地湿中,春桃快步跨过门槛,踏入屋内。

鞋履放在门边,春桃足趾踩在地面,露出半截莹白的脚踝。她拧动发丝,几滴水珠便溅在地板上,晕成浅浅的湿痕。

裴知春别过视线,却偷用余光瞄她几眼,乌发半湿,浸湿的衣袖垂坠,水珠滴落,落在他心间激起涟漪。

“长公子,”春桃见他耳尖泛红,唇边含笑,“公子若是不喜欢我湿了衣裳,奴婢可以换身干净的。”

裴知春连忙移开视线,指向门架,“那有我所备之衣。”

——“非礼勿视”。

本该如此、本该如此、本该如此。

屋外细雨濛濛,屋内唇齿相依,淫丝细线相勾缠。倏尔,天落雷鸣,隆隆在屋内回荡。

贝齿即刻嵌进唇瓣,痛得裴知春抬起头,只见白衣女郎坐在书案上,衣襟半敞,红唇微张。

春桃笑盈盈道:“郎君,哪有偷看人换衣服的理?”既然被她抓到,那自然得好好戏耍一番。

裴知春指节敲了下扶手,淡淡眱她一眼,“怎的?你看不得。”他理直气壮,心却极虚。

春桃解开腰间系带,“那么郎君就是伪君子……”话未言尽,罗衫轻褪,襦裙落地后,又褪去亵裤。那片裸露在外的脂肉,肌理细腻,称得上“雪为肌骨、月为神”。

裴知春静静凝望她,一言不发。

“郎君,看看我呀!”她得意地笑,故意刺激他:“是不是特别漂亮!但——现在起,你没有机会摸小桃了。”

“除非……郎君给小桃舒服舒服。”

下一瞬,却见裴知春额前青筋抽动,深吸一口长气,伸手搭在她腿侧脂肉,将头埋进她敞开的腿心。

舌尖抵在她湿漉漉的腿心,反复来回揉蹭腿上脂肉,好似一尾鱼儿在莲间嬉戏,甩动鱼尾,亲吻荷叶。舌尖滑动,从腿侧舔至穴口,一点点的,反复慰弄,来回梭巡。

“郎君快点呀,郎君再舔舔嘛……”

“郎君是不是不行?小桃一点也不舒服嘛,也是……想来郎君不过是伪君子——”

双手扣在她腰腹,裴知春骤然用力,捏掐起溢在指缝间的脂肉,转而又用左手掌心砥在她骶骨,缓缓沿脊椎往上抚摸,令春桃身子一激灵,唇边溢出几声绵软的吟叫。

裴知春只听见她说:“最讨厌长公子了!长公子一点也没有让小桃舒服!”

她还在生他气?

思及此处,他双唇轻咬桃红的花珠,含进去,反复吸嘬。

一舔一逗,一抿一放。

轻咬唇中花珠,咬她、舔她,咬得她少戏弄他,舔得她只会咿咿呜呜的叫。

春桃收拢双膝,双腿搭在他脊背,几绺墨发贴附在她腿心,蹭得她心发痒,直教她的小穴,湿答答的,一颤一颤,向外淌出滴滴晶莹。

舌尖探进她紧窄的蜜穴,一下、两下地来回抽搐,而后卷起舌尖,勾弄层层迭迭的褶肉,细品穴中每一处的粗粝,剐蹭每一处凸起的软肉。

卷卷、勾勾,深入浅出。

涎液搅合着淫水,淫糜水声愈发响亮。

热流涌上腹部,春桃遏制不住颤着身,弓起脊背,穴口向舌尖逼夹,源源向外喷溅水液。

“郎君舔得……不爽……啊……”她嘴边迸出的字词含含糊糊,实际爽得也差点咬到舌头,“郎君真是无趣、愚钝。”

裴知春眉头直抽,鼻尖压在花阴处,冰冰凉凉,湿热温软的唇却压在穴口,舌尖舔舐每一寸褶肉,吞咽、舔舐所有晶莹的蜜液。

好甜的穴水,好甜好甜的小桃。

小桃、小桃……他就爱她挑拨、戏弄他的模样,爱看她得寸进尺,爱看她咬他一口,还跟他呛。

舌尖在齿间时隐时现,春桃猛揪住他发丝,似在报复扯下几根,“哼。痛死郎君!”说完,情欲却从花蕊中涌动而出,伴随着小腹一抽抽的跳,清亮的蜜液便喷溅在裴知春的脖颈。

感触到温热濡湿脖颈,裴知春双唇远离花穴,立即从笔架上抽出一根金丝笔,插入她水润润、湿答答的穴中,浅浅深深,上上下下,在蜜液里来回搅动。

柔软的笔毫刮过穴肉内壁,抵过凸起的穴肉,瘙瘙痒痒,令春桃蜷曲脚趾,双腿紧夹他颈侧。

“哼。”她骂道:“什么都敢往小桃穴里放,还说心不坏!”

闻言,裴知春笑了下,随后,右手捉去她踝骨,低头亲了亲。他再用左手抽走笔,见淫液完全泡湿笔头后,即刻调准笔头,将笔毫钦在春桃身侧的纸上。瞬时,笔豪四散炸开,淫水也随之洇湿纸面。

睁开水蒙蒙的眼,春桃瞧他又换一只笔,轻轻蘸墨,墨迹在宣纸纸上晕开,好似在画一朵朦胧的雨中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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