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即欢与叶珊珊一前一后踏进体育馆后门。
一群中场休息的球员们勾肩搭背去上厕所,司隅池走在最前面,玩世不恭地推开肩上队友碍事的胳膊,神情懒洋洋的,不像是要比赛的模样。
旁边还跟着一个穿着啦啦队服的女孩,亲密的挽住他的胳膊,仿佛一对热恋期的恋人。
路即欢没着急去观众席,对叶珊珊说了句上厕所,便跟了上去。
路即欢手拿着笔记本站在门口,内心纠结这个笔记本到底是不是他的,万一是个乌龙,毕竟他现在好像有女朋友,万一被她误会…
正当她犹豫不定时,一道娇嗔的声音从男生厕所传来,“今天晚上我爸妈不在家,比完赛,去我家好不好。”
空旷的走廊里,不断回荡着徐诺魅惑的声音。
徐诺的话让人浮想联翩,不用想也知道她邀请司隅池去她家是出于什么目的。
司隅池耷拉着眼皮,双手抱胸靠在洗手台上,幽暗星眸里带着一丝玩味与不耐烦,问道:“又发骚了?”
徐诺往司隅池身前靠了靠,丰满的胸紧贴在司隅池的胳膊上来回蹭,单手扶上司隅池胯下那坨凸起,“所以要不要给我止止痒。”
面对这么赤裸的对白,男厕里那群队友仿佛见怪不怪,纷纷争相打趣:
“池哥,人家都邀请你了,你就给人家吧。”
“你懂什么,他这是守身如玉,想立牌坊呢,”
路即欢知道他们这群人玩的开,谁曾想玩的这么开。
司隅池冷声一笑,丢下一句“痒自己扣”就没了下文。
还未等路即欢做出反应,只见司隅池慢慢悠悠地走出来了,拿着纸巾不紧不慢地擦着手,随后嫌弃地将它丢在一旁的垃圾桶里,紧接着徐诺怒气冲冲地从厕所出来,警惕地看了路即欢一眼后,离开了。
徐诺充满敌意的眼神让路即欢心底有些不适,加上司隅池无缘无故往自己桌洞里塞笔记本,搞不好是故意栽赃她偷东西。
路即欢走到他面前,将手里的笔记本扔在他怀里,冷声质问:“你往我桌上放笔记本是什么意思?”
路即欢知道眼前这个人的恶劣,对于他的顽劣行为她烂熟于心。
自从高二两人被分到同一个班,在成绩上就一直暗暗较量,路即欢最擅长的是数学,而他擅长的是英语,每次考试结束他都会拿着他那张满分数学试卷,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挑衅她。
不止路即欢,就连宋昭年也是,宋昭年是以体育生特长生身份进入附属中学的,两人同一时期加入校篮球队,司隅池的实力远高于宋昭年,但每次司隅池跟宋昭年做对手时,他总是以一分之差险胜宋昭年,直到宋昭年发现端倪,而去质问他为什么不痛痛快快拿出实力跟他比一场时,他嗤笑一声,不屑地说:“虐渣多没意思”他更喜欢跟对手慢慢玩。
这么恶趣味地打击人心是司隅池的一贯手段,他享受戏耍对手的快感,就像猫玩弄老鼠那般。
司隅池有些懵,没想到会在厕所门口碰到路即欢,望着怀里的笔记本陡然笑了,踱步走到路即欢身前,两人距离近在咫尺,戏谑地望着她,“怎么,在等我?”
身高差距悬殊,路即欢被他阴影笼罩,酝酿好的愤怒却被他刚刚的一句话打乱,再次开口早已没有了一开始的底气,甚至有点中气不足:“司隅池我在问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司隅池不以为然反问道:“你怎么确定是我放的。”
“除了你自己,谁敢拿你的笔记本。”
也是,司隅池点点头俯下身,伸手掌舵住路即欢的脸颊,逼迫她抬起头直视着他,嘴角勾着坏笑,一张痞帅的脸在路即欢面前倏然放大,“是我放的,因为我要帮你拿第一。”
声音像是挂着鱼饵的鱼钩,诱惑路即欢这条鱼儿咬钩上当。
路即欢不知道司隅池葫芦里买的什么药,之前路即欢竞选班长,他争;她竞选课代表,他夺,虽然最后都是路即欢当选,但有前车之鉴,她不认为他有这么好心帮她拿第一。
路即欢说:“我们两个貌似是竞争对手。”
听到竞争对手四个字,司隅池忍俊不禁。
见司隅池笑的玩味十足,路即欢突然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
随着男厕里面传来冲厕所的声音,两人的氛围突然变得奇怪诡异。
路即欢此时才反应过来这是在男生厕所门口,而司隅池脸上的笑意只增不减,似乎在密谋着一场恶作剧。
突然眼前天旋地转,路即欢的身体被一股蛮力拽进了厕所,紧接着是厕所隔断门落锁的声音。
路即欢瞪大双目,不可置信地望着他,“你”话还未说出口,就被他反手捂住。
门外面的人察觉到刚刚的响动,试探性叫了几个人名。
那道声音路即欢再熟悉不过,是宋昭年。
他故意的,他明知道宋昭年在这,故意拉她进来,仅仅只为了他寻求刺激的心理。
隔间内,一片旖旎,两人鼻尖相碰,路即欢灼热的气息打在司隅池冰凉的手上,司隅池俯身趴在路即欢耳边低语:“竞争对手,你紧张吗?还是觉得刺激?”
“刚才你偷听到了多少?”
路即欢拼命摇头,小鹿般的眼神氤氲着水雾,怒火逐渐爬上眼底,看起来委屈又不服,司隅池喉结滚动,呆呆地望了她一会,撤下捂在她唇上的手。
路即欢的唇得到解放的后一秒,后脑勺被人按住,司隅池捏住路即欢道下颚,再次封堵她的唇。
司隅池像是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待到时机将猎物尽数吞入腹中。
湿热的舌头趁机滑入她滚烫的口腔,极具霸道的吻让路即欢无处可逃,路即欢只能张嘴接受着他的侵犯,手上的反抗动作幅度不敢太大,害怕门外人发现端倪。
“呜”路即欢不受控制发出细微的声音,紧张刺激的感觉快要将她淹没,口腔内的氧气也被司隅池毫无保留地掠夺,两舌缠绵、挑逗。
司隅池似乎不满足于单单与她接吻,此时他更想贪图、霸占她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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