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强吻,以两人目前的身份处境来看稍显僭越,然而那个“不情之请”又让黄了了心生愧意,于是,她只皱了皱眉头,就温柔地回应了对方。
兰羽时身子一颤,一个绵长的吻过后,才依依不舍放开了她,脸上自然就露出了嗔意:“陛下这是说什么呢,无论什么请求,臣哪有不允的?”
黄了了在心里复习了一下《说话之道》,又拣着桂鹤鸣教导的驭下之术想了想,最终还是决定单刀直入:“朕要你从此寸步不离。”
兰羽时高高悬着的心被狂喜填满,笑容从他的眼中一直漾到了唇角:“此话当真?”
她不忍心打搅他发自内心的欢喜,视线斜斜往下,终是回到了他的脸上:“即使在朕临幸他人之时,你也不得避开。”
他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只有那么一瞬,那个僵硬的笑容便消失了,他轻轻点头:“好。”
这一诺如有千钧之重。
只要她敢提要求,他就敢答应。
那些准备好的威逼利诱都没有用上,黄了了有些不自在,半晌才憋出了一声细弱的“谢谢”。
“没关系的,我很高兴我能对你有用。”兰羽时试探着去握她的手。
她顺势扑进了他怀里,仰头吻他。
这个吻,既是感激,又是奖赏,甚至还带了一丝丝讨好的味道。兰羽时收拢了怀抱,掌心顺着她的脊背,缓缓滑过她腰际的凹谷,停在了一个暧昧的曲线上。
他仍然生涩,但已经知道如何撩拨她了。
随着他的动作,黄了了身下涌起一股暖流,她火烧火燎地含住他的耳垂,伸手去解他腰间的刀。
兰羽时按住了她的手,在她耳边轻笑:‘职责所在,岂能擅离职守?”
她懊恼地蹭他:“伺候朕也是你的职责之一!”
他继续逗她:“臣没记错的话,陛下刚下的令仅仅是寸步不离?”
他一边说,一边拿手掌在她肋下有一搭没一搭地揉着,每一次大拇指都堪堪掠过雪尖,让她愈发火上浇油。
兰羽时其实也忍得辛苦,然而他想要拉长这个混沌的时刻,因为在这临水的绿漪阁里,只有他和她,没有桂氏兄弟,没有废贵妃,也没有武阳侯,她可以完完全全地属于他。
两句身体紧紧相贴,亲密无间。
“陛下,我好想你。”深刻的思念穿越十年光阴,兰羽时喃喃。
黄了了已经被情欲催得脸色酡红,她勾住他的脖子,双腿缠上了他的腰,他托住她,火热地抵着她,就是不肯进去。
习武之人耐力好,他也有足够的耐心徐徐图之。她用鼓鼓的胸脯摩挲他坚实的胸肌,他便用指节沾了她分泌出的蜜液,去磨那一颗挺立的阴蒂。
黄了了湿得厉害,一股痒意自腿心一直向上蔓延,她不安地扭动,一双美目汪着春水,比那风吹皱的池水还要荡漾。
是时候了。兰羽时不疾不徐地将一根手指伸入花穴浅浅抽弄,不一会儿手背上全是亮晶晶的蜜液。
“朕命令你进来。”她娇喘吁吁,语气里是媚意横生的强硬。
“遵旨。”他假意俯首帖耳,却撤出了手指。
“你!”陡然的空虚让她急得带了哭腔,“快进来呀!”
“我是谁?”
“羽时,你是兰羽时!”
“我是你的谁?”
“王夫!你是朕的王夫!”
兰羽时这才满意地拓进寸许:“我与桂公子,孰猛?”
这一问,黄了了不可避免地想到了三人同行的画面,她咬咬唇没有回应。
兰羽时敏感地察觉到了她的沉默,他沉下脸不管不顾一路挺进到最深处,又毫无停顿地抽离。
感觉到了他的退意,她挣扎着喊了出来:“羽时!还要”
“我再问一遍,我与桂公子,孰猛?”
这一回黄了了不再犹豫,她双腿紧紧缠住了他:“你最猛了呜呜”
他把她牢牢困在怀里,狠狠挞伐,她整个身体随着他操弄的节奏摇晃,像一朵不胜凉风的清荷。
水面清圆,一一风荷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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