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元帅大人还是觉得应该再看看,谁知道这小子是不是现在追求阶段表现,等人到手之后就又恢复原本的样子呢;如果秦肆之后还像以前那样,天天都想着工作,恨不能住在执政大楼的办公室里,那自家的绵绵和双胞胎岂不是都要独守空房等着他?
贺景平才不愿意承认自己就是舍不得自家的小白菜被猪拱,他就是在为小儿子考虑周到。
你让他回想之前追求陆景澜的艰难而对现在的秦肆感同身受?
元帅大人表示自己不会,也不想,他现在终于体会到当初岳父大人的心,那他只会比岳父大人更多要求,老父亲就是这么双标。
秦肆、秦肆就很头疼,准岳父大人刚才不是还在外面安排人呢么,怎么这样快就进来了,还是在这样关键的时刻;他还想趁着小崽子说出来,他也和准岳母求求情,妄图打动陆景澜。
贺绪和贺绵兄弟俩一起登记,一起办婚礼,这不就是古蓝星说的那种双喜临门?
哪知道岳父大人竟然回来了,态度还这么不讲道理。
先给父亲使了个眼色,秦肆想让他拉着元帅大人去下棋,之后他再继续原本的思路;怎奈秦毅根本不知道儿子是什么意思,要不是怕打断贺家的喜事,他很想问儿子一句:人家贺绪的人生大事,你挤眉弄眼是想干什么,难不成你还不想看着贺绪结婚?
虽然贺绪是比阿肆小了三岁,但你也不能因为人家比你结婚早就不痛快,是吧?
前执政官秦毅觉得自家儿子未免也太霸道了;你不能因为你和贺绵暂时还不能结婚,就拦着人家贺绵的兄长也不结婚等着你们吧,没有这样的道理呀。
秦毅觉得自己果然是个通情达理的人,退休后就更是这样了。
看到父亲的反应,秦肆更头疼;总算是知道他情商低是怎么来的了,等晚上就找妈妈告一状,自然有人能收拾父亲。
关键时刻还得是秦夫人,哥哥贺谈之刚才的话提醒了她,为什么不能一起给自家儿子和贺绵办婚礼呢,完全可以趁着准亲家的心情好提一提这件事,没准儿就成了呢。
只看一眼秦夫人就确定自家儿子也是这个想法,哪知道贺景平忽然就回来了呢;没关系,贺景平还不是要听陆景澜的?
于是秦夫人春风拂面对自己的丈夫说话:“老秦,你不是说上次还有一局棋没下完?正好老贺这会儿也不忙,不如你们去接着下完?”
秦毅怀疑自己的记忆出了问题,他怎么不记得自己还有没下完的棋局;再说了,人老贺一家肯定要忙见亲家的事,现在哪来的时间和心情下棋,这不是给人家添乱么。
这死老头子怎就这么笨,秦夫人差点翻个白眼,一点忙都帮不上,要他何用?
最后,前执政官大人秦毅还是败在老婆的眼神威胁之下,过来拉着贺景平去下棋;笑呵呵道这些事情还是交给细心的人张罗才好,咱们两个大老粗在这里只会添乱;你放心,等晚上老林一家到了,我帮你陪老林喝酒,还帮贺绪说好话。
元帅大人就这么被拉走了,转身前还警告瞪了秦肆一眼;你小子最好给我老实点,不要想那些不该想的,且等着吧。
这回不用秦肆着急了,秦夫人也靠过来,对着陆景澜就笑。
“景澜呀,我觉着一件事情是办,两件也是办;古蓝星不是有句话说是双喜临门的吗,阿绪和南溪的喜事要大办,不如再加上绵绵和阿肆的;他们两个也确定了关系,还有咱们的哥哥和弟弟,喜事也该办了;不如咱们一起办的更盛大一些,这才是双喜临门,也是一桩美谈?”
秦肆对妈妈是佩服的五体投地,看妈妈的话说的多漂亮。
他没敢看准岳母陆景澜,只专注盯着爱人,蓝灰色眼瞳里都是祈求,一切尽在不言中。
贺绵也开始头疼,不是在说大哥和南溪的事么,怎么就转到他这里了;还有,被老男人这么盯着,他很难不心软的,怎么办,要不要答应老男人?
天赐好助攻上线,哥哥贺谈之扑到爸爸的怀里,葡萄似的眼眸也祈求起来:“爸爸就答应父亲结芬吧,大舅舅要结芬,爸爸也结芬,那该有多热闹呀。”
小崽子的诉求还没完:“我们幼稚园那些小朋友只见过他们的爸爸妈妈和父亲感情好,他们可还没见过爸爸妈妈结芬呢;如果爸爸和父亲结芬,我和弟弟就能参加你们的芬礼,那就没有一个小朋友能比过我们,我和弟弟就是星际最牛逼的小朋友哇。”
好么,贺绵以为自家的崽子是心疼父亲要帮忙,原来还是为了自己的面子;这是谁家的戳心崽子,快来个人领走,他不想要了。
不敢看长辈们和家人们好笑的眼神,贺绵恨不能当个鹌鹑,他又想死了,这小崽子根本就不是他生出来的,太丢人。
陆景澜和秦夫人几个哄堂大笑,也就是崽崽才会有这样的童言童语,可是很可爱怎么办。
就是秦肆也笑出了声,他是真没想到,自家的崽子怎么就能想到这种点,小朋友的思路这么神奇的吗;虽然好笑,但是有用,没看到准岳母的眼神已经有点松动了么。
林南溪笑的靠在贺绪怀里打嗝,不怪他喜欢崽崽这种生物,多可爱是吧;仰头看了眼贺绪,他急切寻求认同感:“贺大哥,如果我们也有了崽崽,会不会也这样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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