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岳看向气的脸色发青的星恒,说:“皇上,要不我们也让星恒术士表演一个幻术吧,他说青龙现世是幻术,可见他是对幻术颇为了解的。”
皇帝立马期待的看着星恒:“金龙可以吗?”
星恒僵着脸:“皇上,我不善此道。”
“哦。”皇帝失望极
了,对星恒的好感减失大半。
“那你下去吧,还有你们,都下去。”
大手一挥,殿内的所有术士不一会儿退的一干二净,星恒瞪着宁岳极其不情愿的退出去。
宁岳心里嗤笑,就这还术士,但凡你本事真一点,也不用这么低三下四。
长公主府的里的那些术士,术法虽然低微,对皇帝只是尊敬,可并不会讨好卑微。
“皇上,我听长公主说你最近让术士炼制什么药,可我瞧着你的身体也不虚弱,药还是别乱吃。”
吃出毛病来,皇位之争就更激烈了,他只想享受岁安城的繁华,可不想理这里面的琐碎之事。
皇帝这会儿心情正好,于是说:“我也没随便吃,他们练的那些药我都喂猫喂狗了。”
看来皇帝还没被生老病死四个人生哲理大字,折磨的失去正常思维。
宁岳放心了:“长公主当初中毒之事和皇后中的血虫,还希望皇上引以为戒。”
皇帝脸色一凝:“吾知道了。”
-
从皇宫出来后,宁岳换了身装扮去叶家找叶秋熙。
可王秀说叶秋熙一大早就出去会朋友了,宁岳傻眼了。
“什么朋友?我怎么不知道?”
王秀:……
你这一副天塌了的样子,也太夸张了。
“是希哥儿,两年前城外施粥认识的,你不在的这两年两人经常在一起玩。”
宋希!
宁岳心里酸水直冒:“他们在哪见面?”
王秀想了想:“好像是游湖去了吧,要晚上才回来。”
“什么?”
晚上!
宁岳大急:“您怎么能让他一个人出去一整天,万一出什么事怎么办?”
王秀:……
我是秋哥儿的亲娘,不是后娘,你不用这么一副我害了他的模样。
再说,秋哥儿那是在躲你好吧。
要不是实在没亲戚走,秋哥儿早收拾包袱跑了。
“那你……明天再来吧。”
宁岳十分丧气地走了,宋希怎么那么闲,一天到晚一点正事没有。
“十五,你去问问叶秋熙现在在哪个湖上玩。”
十五迟疑地说:“两年前因为您昏睡的事,当时有些乱,所以叶小哥儿身边保护他的人被撤回来了。”
宁岳眉头紧皱:“你怎么不早跟我说,还好他没出事。”
“不对,万一有不长眼的人欺负他怎么办?你赶紧去查,然后再找几个人跟着他,下次就是我睡过去也不能撤了。”
十五抱拳回应:“是,马上去。”
-
叶秋熙趴在船栏杆上,遥望着无边湖水,满腹忧愁。
宋希背靠着栏杆,问他:“你怎么愁眉苦脸的,这是来玩的,还是发愁的。”
叶秋熙叹气:“你不懂。”
宋希白了他一眼:“不就是感情的事,我可比你懂多了。”
叶秋熙一听,抬起头看他:“也有人向你求亲了?”
宋希毫不在意地说:“向我求亲的人家多的是,都是些歪瓜裂枣,小爷我没一个看的上。”
随后两眼一亮:“是不是那个家伙给你求亲了?这么长时间他终于跟你求亲了。”
叶秋熙不解地问:“谁?”
宋希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样,说:“就是当年在城外陪你施粥那个,你不是说他外出有事,所以他一回来就跟你求亲了?”
叶秋熙有些尴尬,又有些疑惑:“你怎么会想到他?”
“他对你那副保护过度的样子,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有问题。”宋希一脸我什么都明白的样子,当然更多的是因为宁岳属于长公主府那一派的身份。
叶秋熙大囧:“你太夸张了,我们是因为从小一起长大,所以才亲近些。”
宋希点头,一副了然于胸的语气说:“原来是青梅竹马,怪不得。”
随后脑海里闪过某个人影,有些怨气地说:“竹马也不一定好,有些人看着亲近,实际谁知道他在想什么。”
叶秋熙十分同意:“我也是没想到,哎……这可怎么办是好。”
宋希转过身跟叶秋熙一样趴在栏杆上,同样叹气。
同样是竹马,为什么差别这么大?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他幽怨地看着叶秋熙说:“那你同意了没?”
叶秋熙头疼:“他突然抬了一大堆东西到我家,强制宣布跟我订亲成功,现在我爹娘都已经接受他了,一见到我就……”
后面的话叶秋熙脸红的说不下去,但看他这个样子宋希也明白了,一脸若有所思。
“所以我才找你出来,就是为了躲他。”
“倒也不用如此,你要真不想见我直接跟我说就是了,何必在这天气不好的时候跑到湖中心吹冷风。”
叶秋熙和宋希一愣,随即就见宁岳从另一艘船上跳过来。
叶秋熙好不窘迫:“你……你怎找到这来了?”
宁岳看着宋希说:“殿下,还请上那艘船,我让人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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