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岳眨眼:“可你们做的事,往往以细节论成败。”
步英:……
他转过身,居高临下看着宁岳,半响后:“想好看,自己做。”
宁岳:“可我不会打铁,哦,不对,我想做成黄金面具,我画出来请人做可吗?”
步英仔细打量宁岳一圈后,说:“我体会到庄仁的心情了,他终于对了一次。”
随后又说:“一个个小小的学徒,不要总那么大脸。”
宁岳:“好吧,那我下次找公主要。”
说完他带上铁面具。
“我为什么要带这个?”
“保密。”
长公主府里有一位七岁的术士,现在没有传到外边去,但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为了安全以及不必要的麻烦,还是小心为上。
步英说完转身走进院子里拐角处,在墙上按一下后,骤然出现一道门。
宁岳眼里闪过了然,庄仁这院子如果不一般。
进入那道门后,眼前一黑,遽然眼前又一片火光。
一条暗道出现在宁岳面前,每隔一段距离,墙上便有一盏油灯。
宁岳跟着步英在幽深寂静的暗道内,他觉得这真是个大工程,能在皇都里修这么一条暗道,非一般人能办到。
果然,在任何时候,都不能小瞧别人。
一刻钟后,宁岳跟着步英来到一座宽大的地下暗室,暗室里摆放着很多兵器。
“十八般武艺,十八种武器,你看着选。”
步英一路上都在不着痕迹地观察宁岳,每多观察一眼,心里的欣赏就多一分,这个小术士真的不一般。
庄仁这次算是瞎猫碰上死老鼠了。
宁岳第一次看见这么多的古老冷兵器,他随手拿起一把长刀看了看,锻打手艺凑合。
“你都会?”他诧异地看着步英
步英:“那倒不是,你选哪一种,我给你找出擅长的人来教你。”
宁岳扯了扯嘴角,长刀扔进兵器箱里,刀与刀之间撞出的声音,在暗室里格外响。
“不用了,这些对我没用。”
步英也不免强,点头道:“既然这样,那就走吧。”
宁岳突然想起末世里听到一句俗语:脱裤子放屁。
又是疾步一刻钟后,宁岳跟步英来到一座地牢,刚好碰见在审问一个人。
宁岳看着血葫芦一样的人被铁链吊起来,狠狠地皱着眉头。
“带我来这干嘛?”语气很冲
步英挑了一下眉,双手背后,说:“带你提前适应。”
宁岳冷冷地看他一眼,适应个屁,他厌恶的狠。
“你们就没有不流血的方法吗?”
这时,两个黑衣人抬着坐椅过来,步英大刀阔斧往下一坐,说:“所以这不就带你来了?”
宁岳眉头紧皱:“他做了什么事?”
步英:“他击杀三皇子。”
怀景长公主的亲弟弟?
被吊起来的人心脏起伏几乎没有,宁岳看着步英说:“他要死了,你想我让我救活他?我可没这本事。”
步英眼里闪过无语,你有这本事,也用不着你救。
随后对着身后之人,说:“把他同伙带上来。”
同伙是一个很气节的中年男人,即使被布团堵着嘴,从那双愤怒的眼睛里依旧可以看出,他在深深地咒骂。
步英抬着下巴示意:“让他说实话。”
宁岳不可置信:“我才七岁,你让一个七岁的小孩来审犯人?你没病吧?”
步英只是抬起右手,
做一个请的动作:“请开始。”
宁岳很想学村里老太太们骂骂咧咧来发泄一番,但他不善言词。
所以他带着脾气抓起那人的一只手,眨眼间那只手成了冰块。
宁岳随手抄起一把铁锤,那只手碎了。
碎成了冰渣。
地牢里寂静无声,几个黑衣狱卒眼睛瞪的如铜铃,看向宁岳如同在看恶鬼。
就连步英,呼吸都是一滞。
“说吧。”宁岳看向那人,声音厌烦至极。
那人早已吓傻,两眼恐惧无神,一阵骚臭味传出。
宁岳看向那人的下半身,嫌憎之极。
“我走了。”
说完头也不回,这次步英没叫停宁岳,他撇向如石雕般几个狱卒,神色不比恶鬼好多少。
“忘了你们今天看到的。”
几个狱卒一个激灵,冷颤道:“明白。”
步英看向那人,面色冷淡:“今天晚上,我要看到证词。”
步英从暗道里出来刚好瞧见宁岳消失在院门外的衣角,他略微沉思,便决定要去找公主好好谈谈。
宁岳,年纪小,术法高。又生活在那样的环境里,性子左的连他都心惊,他不希望宁岳发生不可挽回的事情。
不管出于何种考虑,他相信公主舍不得损失宁岳。
同样,他也相信,如此心性的宁岳不会将自己置于险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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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秋熙家里四处飘香,王秀家里本来就是做卤味生意,前几年父母去世后,王秀就关了生意,把店铺租出去。
结果两任租客都没把生意做起来,索性王秀也不租了,自己把父母的卤味生意再做起来。
最近几天都在家里捣鼓汤底,甚至还升级了一下,配出了辣椒酱。卤好后的素菜、荤菜可以烫一下拌好边走边吃,反正自家店铺,没有房租成本,只求赚个生活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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