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泉的身份求枝枝求收藏
一汩血水肆意流进江中,冒着泡顺流而下,将清澈的江水血染成壮丽又悲惨的颜色,与远处的雪山共同组成一幅暴力美学的电影场景。
白泉跪在地上,在他周围开出一朵直径二十米的红色花来,现场一片狼籍,血浆四处溅落,好多个残臂飞出十多米,其中一个女人的手里还拈着头发,头发上连着半个脑壳。
他将血泊中的佳佳抱起后放进车里,从后视镜中看到三辆警车不急不徐地驶过来,停在了路边。
白泉愤怒地下车,径直走向第一辆警车,提起车里刚下来的人的衣领,怒吼道:“你们干什么吃的?”
说完这句直接两手将他高高举起,扔出三米远。
其他的人吓得躲进了车里,只有个身高两米的大汉毫不畏惧地朝他走过来,一拳朝着白泉的脸挥过去。
只见白泉一闪而过,紧接着便是一套组合拳招呼在大汉的脸上,大汉顿时觉得晕天转地,直挺挺地仰面倒下。
“你是谁?”警车里一个男人畏畏缩缩地端着枪问道。
只是刚问完他后悔了,不知什么时候白泉已经抓住了他的手腕轻轻一掰,枪掉在地上。
谁也不敢冒头了,白泉怒吼道,
“还不赶快收拾残局。”
所有人纷纷下车开始拉起警戒线来。
白泉知道,即便将这些没用的家伙都扔进江里,也掩盖不了自己的失败,佳佳的死完全是自己的责任,他就不该同意上级的这种安排。
这会儿,在央金加的院子里,随便正骑着一头小牦牛高兴地挥舞着一张彩旗,桑杰跟在后面拿着鞭子追逐着牦牛,桑杰比随便小一岁,今年刚刚七岁,随便在央金家的这几天他们成为了好朋友,每天都形影不离。
达瓦在牛棚里一边挤牛奶一边笑着看他们玩。
就在这时,响起一阵猛烈的敲门声。
达瓦一开门,看到白泉浑身是血,怀里抱着佳佳。
“妈妈!”桑杰瞥见这一幕,直接跑进屋。
白泉进了屋,将佳佳的尸体放在铺了白布的床上,轻轻抚摸着佳佳的脸,依依不舍地看着毫无血色的佳佳,黝黑清澈的眸子里泪光莹莹。
“啊……快让我看看。”央金从厨房出来立马将手放在佳佳的脖子上,可是除了冰凉,一片寂静。
“我去拿她的衣服,你能帮她处理一下伤口吗?”白泉嘶哑的声音颤抖着。
“嗯,好。”央金检查了一圈没有发现伤口,直到将佳佳的头发轻轻拨开才看见,佳佳的整个后脑没了……
央金震惊之余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便麻利地从柜子里拿出一个铁盒,开始给她清洗伤口。
随便站在门口好奇着发生了什么,想进屋来看看,却被桑杰推搡着不让进屋。
“我不害怕。”他倔强地推开桑杰,冲进屋来。
“阿姨,她怎么了?”
“你出去玩吧!”
“我不怕血,我经常流血。”随便好奇地打量着佳佳。
“阿姨,她是不是跟我一样死过去了?”
“你跟她不一样,她是真的死了,你是饿昏了。”
“没有,我上次流了比她还多的血,死过去一会儿就又醒了!”随便觉得央金不相信他的话,拼命解释着。
“你那是昏不是死。”央金有些不耐烦,她虽然是医生,见过不少死人,但是这么惨得并不多见。
“不是的,阿姨……”随便本想告诉央金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但是此时他选错了时机。自从来到这里,他觉得有一种很强大的安全感包围着他。
这里的人,这里的食物,这里的景物,这里的牛羊,这里的山水,这里的天空,都是那么亲切,他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他想告诉别人他经历的事情,央金可能能解释发生在他身上的事。
“阿姨有点忙,你跟桑杰他们去玩好吗?”央金对随便的话不放在心上,只是觉得他胆子很大。
不一会儿,白泉带着佳佳的衣服回来了,他的脸色比之前更难看了,远远看上去形如丧尸般僵冷。
央金不敢问,但是没多久她就知道了,外面的街道上有人在大声叫喊着。
“死人啦死人啦!……”一直喊到央金家里,原来是顿珠,她刚刚听说两江交汇处发生惨案。
一进屋她便看到了床上躺着的血肉模糊的佳佳,比随便那晚的模样还惨,顿珠猛吸一口冷气,瞬间安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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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敬玉和十七互相对视一眼,他们很默契地明白了彼此所想。
“随便,你想跟我们走吗?我们会给你最好的生活,最好的教育,你能想象到的一切我们都会尽最大的努力做到。”白敬玉真诚地看着随便说道。
“那……我有个问题?”随便脸上露出一丝质疑的表情。
“问吧。”
“上次那个小男孩去哪了?”
白敬玉看着随便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一时语塞。
“那个小男孩已经去了另外一个地方,不过你放心,他一直都很安全,他已经是一个非常强大的人了,没有任何人能阻止他,欺负他。”白敬玉回答。
“嗯……那我也不知道了!”随便摇晃着脑袋,俏皮地左右晃着身子,玩起手来,时不时的往十七脸上瞥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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