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小宝贝儿还想吃吗?嘴巴都不愿意合上呢!”缓了好一阵,孔灵翰将软下的阴茎从晓羽嘴巴退出,拇指还扣在她嘴里,托着她的头,扯起软趴在他腿上的晓羽。涎液、精液,混合着、粘连着,沿晓羽被孔灵翰压住的舌头,随着孔灵翰离开的阴茎被带出,垂滴到两人身上、床上。“可惜了……小宝贝儿该吃下去的。”盯着晓羽睁不开的双眼、合不上的嘴巴,被眼泪清涕——还有他的“杰作”——糊得狼狈不堪的脸,孔灵翰啧啧地憾声笑道。“呜……”在孔灵翰手指的扣压下,杨晓羽的哭声像哀咽着的小狗一般。甚至连软瘫跪着的身体,也如一只弃犬,在孔灵翰手里抖颤。“我的小宝贝儿真可爱……”满足地微笑着,孔灵翰用手背轻轻抚摩杨晓羽的脸颊。被孔灵翰抱进浴室,杨晓羽知道,是她下半场噩梦的开始。是啊,他怎么会轻易放过她?只是,当孔灵翰叫她脱下内裤,哪怕早已做好最坏打算,她还是忍不住难过、害怕。这个畜生,答应过的所有话都跟屁一样!“我…那个…求你了……能不能不要……不要……”顾不得酸麻到痛的嘴,晓羽嗫嚅泣声地向孔灵翰哀求。“小宝贝儿抱着我说,可能效果会好些……”孔灵翰却是一脸轻浮的笑,张开手臂,站在原地。已经说不清心里到底是什么感觉,愤怒?委屈?屈辱?恐惧?抬手擦了把眼泪,杨晓羽只知道,无论她心里是什么感觉,每一次面对孔灵翰的戏弄,除了顺服,她好像从来都没有可以全身而退的选项。低着头,颤颤索索地走到孔灵翰怀里,晓羽顺着他的意,伸手“搂”住他。在伸手的瞬间,晓羽喉头猛地涌上涩意,刚擦下的泪也再次汹涌,被她憋着,酸胀的泪意凝得眼眶红红的。本要开口哀求的话,也无法出口了,杨晓羽只敢低头,贴着孔灵翰胸膛,仿佛因为害羞而埋头在他怀里。“嗯?怎么不说话了?小宝贝儿不是要跟我说些……悄悄话吗?”低头看见晓羽的“羞涩忸怩”,孔灵翰忽地笑开了,收回张开的手臂,将她圈在怀里,抚拂着她的背,凑到她耳边悄声细语,语气中能听出他现在心情不错。“我……我……不要……求你……不要……”鼓足勇气开口,但为了压下哭腔,晓羽的话囫囵含混,只好收紧揽在孔灵翰腰上的手,让自己的脸紧贴他胸口,不让他看到她的脸,尤其是她的眼睛。“嘶……”猛地被晓羽“搂”紧,孔灵翰抬头站直,敛眼只瞧见她头顶,紧接着又听到她抖抖索索的细声哭求,居然不自觉吸了口气。她在干什么?胸口那猛的一跳,很快顺着血流,变成小腹的热意。原只想逗戏一下,看杨晓羽慌张地向他求饶的可怜样子,但现在……这可怪不得他了。“脱掉内裤。”喑哑着声音,孔灵翰抓着晓羽手臂,将她从身上扒开,扶到身前。“不要……”低头去看,孔灵翰这时才看清,杨晓羽刚刚那哪是什么“害羞忸怩”,这红得跟兔子眼一样的眸子,分明是怕得要哭了,在故意躲他。眯了眯眼,抓得她手臂更用力,孔灵翰忽地被两股火夹着烧,一股是欲火,一股是怒火。“脱。”这命令的语气,是明明白白不再有杨晓羽脱身的余地。感受得到孔灵翰生气了,杨晓羽绝望了。在孔灵翰的钳制下,抖着手,晓羽脱下了内裤,自孔灵翰来后,她就没机会换,里面粘着的卫生巾几乎全红。低头撇了眼,孔灵翰冷笑了下。“小宝贝儿这血流得比我破你身子那晚多多了……”像被棍子迎头痛击,杨晓羽一阵晕眩,几乎尖叫出声,呼吸变得紊乱而急促,攥紧手上的内裤,浑身颤抖不已,泪如决堤。畜生!!!
畜生!!!!孔灵翰,你个猪狗不如的畜生!!!!!你不得好死!!!!!!!她恨不能将那块血红的卫生巾糊他脸上!血!血!!血!!!那么喜欢女人阴道里流出来的血!拧干这卫生巾喝个够吧!禽兽!禽兽!!!!!!!!!“生气了?”挑眉看晓羽泪流满面,浑身震颤地瞪向自己,孔灵翰扯起一抹嘲讽笑容。“可生气也没办法呀,谁让小宝贝儿招惹我呢……惹得我不要你不行……”抚上晓羽脸颊,指腹柔柔去揩那流个不停的眼泪,孔灵翰定定攫住晓羽恨视的目光,忽地收紧手掌,狠狠掐托她的脸,将她扯到眼前。“比起像这样惹恼我,让自己不好过,你该好好学学怎么取悦我……像个优秀的女人一样取悦我。”“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别再用这种倒胃口的眼神看我,别再摆这副死人样给我甩脸色,在我玩腻以前,别再做……我会放过你的春秋大梦。”咬牙切齿地说完这连串的话,孔灵翰一把抢过她手上的内裤,连着那卫生巾一起扔到垃圾桶,掐着晓羽手臂,将她往淋浴下扯。随着走动,浴室的地板印上晓羽的脚印——那顺着她腿流下的经血作颜料。失去生机般,杨晓羽耷拉下头,任孔灵翰拽扯她,拉到莲蓬头下,打开了水,直直淋喷她身上。被一开始的凉水冷得一哆嗦,但晓羽觉得无所谓了,她注定要在孔灵翰手下体无完肤,何况这?谁让自己“招惹”他了呢?“招惹”他……晓羽苦笑,水流冲刷过的脸,混着泪。孔灵翰总算看不出,找不着她错了吧?看见杨晓羽似乎终于死心,乖乖“认命”任他玩弄,孔灵翰却更生气了。又来这招是吧?把魂儿都扔了,就没事了?他偏要她清清醒醒。“跪下!”抬眼看了看他,杨晓羽顺从地跪下。“张嘴!”身子颤了颤,晓羽还是张了嘴。被孔灵翰抓住头,扣住嘴巴,晓羽那酸痛还没散去的嘴巴,刺痛依然的咽喉,迎来新一轮“用刑”。水花冲刷下,晓羽不断被呛到,可孔灵翰全当看不见,只抓住她头,仿佛一只没有生命的飞机杯,不断抽插。高潮时,又同样狠狠地“深喉”,几乎将杨晓羽弄窒息。不过这一次,他没那么好说话,扶着阴茎退出一些,便厉声命令杨晓羽。“吃下去!”为了稳住身子,晓羽双手扶住孔灵翰的大腿,跪在瓷砖地上的膝盖磨得生疼。听见孔灵翰命令,胸口起伏,喘缓了一阵,她才有余力,找回那几乎没有了知觉的嘴巴和咽喉的控制感。勉力地含着孔灵翰的阴茎,艰难咽下那如生蛋清腥的精液。“好吃吗?”看到晓羽喉咙吞咽的动作,孔灵翰抓住她头的手变成抚摸,冷笑着问,盯着晓羽身下蜿蜒漫流向下水口的水痕——浅色地砖上,犹如暗红的小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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