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善孝为先,大哥你怎么能够忤逆父亲呢?”段温嘲讽地笑了笑,“孩儿遵从父亲的话,回去会和几位哥哥好好商量的。”
“嗯,这事便如此吧。”段岳山也不欲解释,他的心里也有一个天平,得罪一个儿子,好过得罪三个儿子。
如此下来,才能够保得段家平安。
翌日御书房内。
魏越西看着半跪在眼前的段胜,眉头微挑,“不知常胜将军请求入宫面见朕,有何要事要奏?”
段胜抿了抿薄唇,拱手做辑,“陛下万岁,微臣的确有事要报,您推行推恩令,意在维护各个官员土地和财产继承保证公平公正,以维护大魏国的稳定,可微臣的家里却执意不遵从此法,微臣无奈,只能请陛下主持公道。”
看来,段岳山的军权分配没到位呀?藏在桌子下偷听的沈清流心想。
魏越西闻言,神色佯装惊讶,“段元帅看起来并不像分配不均之人,推恩令有利于继承家业者的公平公正,早就在大魏国全面推广了,天下秩序可不允许破坏。”
“这样吧,朕给下一道手谕到府上,常胜将军也别着急,这件事情朕一定会管,倘若段元帅真分配不均,不顾推恩令,定是要给朕和您一个交代的。”
闻言,段胜的一颗心这才放了下来,磕了个头道:“多谢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常胜将军请起。”
……
等到人走了之后,魏越西这才从桌下扶起来青年,“太傅先生没事吧?”
他给人拍了拍灰尘,揽着他的腰肢坐在龙椅上。
沈清流身着浅青色衣袍,淡淡的玉带勾勒出青年极窄的腰身,往下是修长洁白的玉腿,上衣在魏越西手下已经被拉开,露出了雪白圆润的肩膀。
“你放开……”沈清流感受到热意,这小狼狗的爪子正放在什么地方?!
“如果不是你胡闹,我哪里用躲到桌底下?”他拍开了狗爪子。
魏越西窝在他的胸膛里面,轻轻舔着,“太傅先生,不要这么无情。”
“我最近真的是休息够了,你怎么还不给碰?”他的手忍不住往下。
在段胜进来前,他刚把沈清流的裤子给脱了,恨不得将人按在龙椅上,胡作非为。
“魏越西,你冷静一下,御书房外面都是人呐——”沈清流感觉到自己越来越控制不住局面,忍不住推了推男人的肩膀。
“好太傅先生,就让朕碰碰。”
话落,他翻过身来,将青年压在了龙椅上。
“魏越西!”沈清流趴在龙椅上,察觉到身后男人炙热的眼神,忍不住恼怒,“回宫里面再说,你别在这里乱来!”
可是小狼狗就是喜欢刺激。
他假装听不到,按着自家太傅先生的腰肢,要跟他好好玩一玩。
“今天晚上我们再回宫殿,现在是中午,我们刚吃完了午膳,不会有人进来的。”魏越西诱哄道,小心摸着沈清流修长洁白的长腿,吻着他的后脖颈。
“魏越西!”沈清流眼眸发红,捏紧了手指。
“太傅先生,放松一点。”魏越西闷哼一声,按在沈清流腰肢上的手,力道加大。
“回去之后,我要剥了你的皮!”沈清流骂了一句。
魏越西凑过去吻他的唇,“都可以……太傅先生,不要太紧了,狗狗真的会撒野的。”
沈清流察觉到男人的威胁,咬了咬后槽牙,只能任由他胡作非为。
御书房的房门平日都是开着的,今天却紧紧关闭,连宫仆都要站开三米远。
在正中央,偌大的龙椅上,两道身影相互纠缠,小麦色的皮肤夹杂雪白之色,淡淡的阳光透过窗户纸折射进来,那雪白的肤色很快变成粉红。
直到下午,房门才被打开。
沈清流从来没有这么丢脸过。
他一瘸一拐地走出御书房,根本不去看魏越西,也不用他搀扶,慢慢坐上了车辇回宫。
魏越西追上他,一到车辇就紧紧的抱住人,拿出了一瓶小药膏,“太傅先生别生气,朕给你上药。”
“没出息,不用!”沈清流哪里还会给他碰自己的机会?
他拂开了药瓶,坐在软垫上,那月白色长袍下,雪白的肌肤早就染上了红意。
他的肚子现在都是魏越西的子孙,再不回去宫殿中清洗,他真的忍不住要把魏越西打一顿出气!
青年的眼尾发红,还好银色面具掩盖了他的神情,让旁人看不出来太多的异样。
否则,他这满面含春的神态,教别人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魏越西凑过去贴了贴他的脸颊,拉开他的上衣,又亲了亲脖颈。
“没关系的,不会有人发现。”他小声的在青年的耳边说道,那双狗狗眼散发着奇异的光芒。
等到沈清流成为他的皇后了,他肯定要天天宣誓主权,太傅大人还是要适应这种事的。
毕竟以后,他可只有这么一位后宫,他会给对方打造黄金屋,如果青年能够天天脱了衣服,躺在床上无时无刻不伺候他,那该多好呀……
他想是这么想,但是他知道了如果自己敢这么做,沈清流肯定会恨自己。
“魏越西……你是嫌弃太少人知道了是吧?”沈清流拧了一下魏越西的腰间肉,但没用力。
魏越西将脑袋靠在自家太傅先生的肩膀上,“太傅先生怎么这么说,朕真的很会保密,都没几个人知晓你我合床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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