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估计还没到京城呢,女主这线怎么又崩了?
“陈二小姐平日里和诸多男人有所往来,派去看着她的人也实在不知晓是哪一位……”福光脸色复杂地说道。
他听底下的人汇报,也觉得陈青青奇葩,怎么老是在一群男人堆里面混迹?
还说什么“男女平等”、“我和那些娇滴滴的女人不一样,我可是把你们当兄弟”、“我不喜欢和那些女人勾心斗角,只喜欢和你们喝酒聊天,畅游天下”的言论……
看似大大咧咧,不拘泥小节,但福光福广都在宫中混迹多久了?
他们自小在沈家受到培养,哪里看不出陈青青看似什么都不争不抢,实则就是一朵交际花,恨不得将让所有男人围着她团团转,享尽追捧。
倘若那些男人是未有妻妾,身家清白也就罢了。
关键是,也有男人的未婚妻曾上门找过陈青青,语气委婉要求对方和自己夫婿保持距离,毕竟他们不久便要成亲,希望陈青青能避嫌……
但陈青青怎么做的?
她和那群青年游玩之时,一口一个“我明明将你视做兄弟,原来嫂子竟然这般想我,果真小气,要不然我们以后还是别再聚了……”
真将一个以退为进玩转得明明白白的……
果然,那青年回去后便和自己的未婚妻闹起来别扭。
外人不知,但是他们派过去监视陈青青的人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的……
关键奇葩之事还不止这些。
福光将这些事情一一说与沈清流,沈清流听后也略感无语。
这不就是“汉子婊”吗?
“眼下陈青青也算是自食恶果了,未婚先孕要么浸猪笼,要么一棍子打死,好一点的打掉孩子,剪了头发,送去尼庵一辈子做姑子。”
“也不知道陈府会如何处置这个未婚先孕的陈二小姐……”
福光便给沈清流束发,一边小心翼翼地继续说道:“主子,陈二小姐这种人不值得同情,你可别在她身上有什么心思。”
沈清流:“……”
怎么一个两个的都以为他对陈青青有别样的心思?
其实他什么都没有!
“我知晓了,你们将这房子里的东西收拾一下吧,我也该回浮安宫看看了。”沈清流不想住在这里了。
魏越西每晚都折腾他,他也烦躁得很。
“好!”福光眼神一亮,立马让太监和宫女们进来收拾东西。
他早就不想主子继续住在皇帝的寝宫了,虽说是彻夜长谈,宫中上下也知道如今皇帝和帝师大人是同一个阵营的人。
但是,福光心里面担忧,怕自家主子和皇帝闪出什么火花。
他们沈家,可就主子一个独苗苗了……
可千万不能给魏越西那个狗皇帝祸祸。
“奴才这就去安排车辇过来。”福光神色激动。
沈清流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奇怪,他这些时日还胖了些。
魏越西这宫中伙食不错——
“简单收拾一下就可以了。”沈清流说道。
福光显然不太听得进去——
陈府祠堂内,烛光昏暗。
一道蓝色的身影跪在陈家列祖列宗的排位前,少女已经是颤颤巍巍了,却不敢有任何的懈怠,毕竟她的身旁站着一个轮流换岗的嬷嬷。
倘若她跪着的姿势有任何不妥,一道戒尺就狠狠拍在她的肩膀上,打得她生疼。
她的肩膀早就被打得生疼了。
这个该死的古代,她不就是犯了点错吗?为什么要针对她?
陈府大厅内,陈夫人跪在地上,泪流满面,“妾身教导无方,才酿成大祸,恳请老爷责罚!”
大厅的门被关得严严实实的,在场的都是家生子,绝对可信之人,今日之事绝不能在宣扬出去。
堂上坐着两人——陈尚书和陈老夫人,两人的脸色都极为难看。
陈大小姐也跪在了陈夫人的身后,小声说道:“这件事不仅是母亲的错,也怪女儿作为长姐,没有督导好小妹。”
陈家家主满脸阴鸷,眼神冰冷,岁月在他脸上留下了深刻的痕迹,“你还是主母,你看看你一手教出来的女儿!未婚先孕!她怎么敢?!”
茶杯摔在了陈夫人的旁边,“砰!——”的一声四分五裂,滚烫的茶水溅在了陈夫人的手上,让她倒吸了一口冷气,却不敢叫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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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绾青作为大姐,自然不能够坐视不理,猛地磕了个响头,“千错万错都是大女儿的错,母亲平日劳于管家,是女儿没有尽到大姐的责任,才令青青犯下了如此大罪,还希望父亲能够从轻发落,青青她必定是为外人哄骗,才至如此!”
闻言,陈尚书怒火更甚,“未婚先孕,她难道不知道吗?!”
“你们一个两个争着抢罪!眼下,我们陈家可是被外人看尽了笑话,百年的清誉几乎毁于一旦。”
“你看看陈青青做的好事!她弄这么一出,以后陈家的女眷怎么嫁人?!”
他气得上气不接下气,手指着面前的两个人,“事到如今,你们还要替她狡辩?!”
陈尚书怒气冲冲,还是身边的陈老夫人冷静下来,“为今之计,首先弄清楚那不要脸的,肚子里的那种到底是谁的,把那个登徒子一棒打死!不让这件事情再外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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