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越西揽着他的腰肢,在青年耳边低语,“那太傅先生可有得受罪了。”
便说先前搭他们过来的那马车,没有减震,也狭小得很,自家太傅颠簸一路,骨头都要散架了。
他可舍不得。
……
夜幕渐渐到来,骑兵们渐渐结束训练,散开去次所吃饭了。
魏越西扶着沈清流下了塔楼,底下人已经给他们收拾出来一间帐篷,平时魏越西偶尔也在京城外军营留宿,所以东西还是齐全的。
“太傅,累了一天了,朕让底下人抬了热水进来,要洗洗吗?”他眼神微暗,就要去解开沈清流的衣襟。
沈清流察觉到危险,连忙按住自己的腰带,“陛下,你先出去。”
他破有些恼羞成怒,“他们怎么只准备了一间营帐?”魏越西故意的?
魏越西耸了耸肩膀,“军中营帐紧张,一间营帐要住好多士兵抑或是将领,若太傅先生不跟朕挤挤,怕是要跟三位将军一起挤挤了。”
言罢,狗狗看了眼自家太傅抓得死死的腰带,凑过去蹭蹭他的脸颊,趁人不妨,立即卸下了那腰带。
“魏越西——”沈清流喘息,挣扎不开,只能认命让这只狼狗解开。
他今日又是经历马车颠簸,又走来走去,的确出了一身汗。
“军中条件简陋,没有浴池,辛苦太傅在浴桶洗洗了。”魏越西亲着他的脸颊,也快速解开自己身上的衣袍。
狭小的浴桶,刚好容纳下两个成年人,便没有太大的间隙。
沈清流脸色燥红,微微推开他的肩膀,“魏越西,你出去!”
他感受到小狗狗的蠢蠢欲动了!
魏越西却抱住了他,突如其来的的亲吻像是暴风雨,香津浓滑在缠绕的舌尖摩挲,窒息感扑面而来,带来的还有羞耻和脸红心跳。
心脏仿佛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一样。
“陛下、帝师大人在吗?方才底下人忘记拿毛毯进来了,属下现在送进去?”
突然,营帐外一道随从的声音响起,沈清流更是吓得心脏狂跳。
偏生魏越西还不停止,抽出嗓道:“进来吧,放在床榻上即可。”
“你疯了?!”沈清流压低嗓音,凤眸圆瞪。
浴桶只隔着一张薄薄的屏风,倘若随从好奇心一看这里,他们如今这般姿势,作何解释?!
魏越西勾唇,低声道:“放心,他不敢掀开屏风。”
话落,他抬起青年的长腿,放在肩上,忍不住撒野了。
沈清流闷哼一声,又急忙捂住自己的嘴巴。
魏越西过去吻他,底下的水流受到撞击越发汹涌不停。
水声晃荡,让随从忍不住看去。
陛下在洗澡,那帝师大人去哪里了?方才帝师大人出去了吗?他怎么不记得?
想是这般想,但他也不敢留在营帐内太久,放下毯子便退了出去。
沈清流眼尾嫣红,终于能发泄出一点小小的哭声,又被魏越西吻住红唇,使劲碾磨,直到他承受不住过分的汹涌。
“魏越西,轻点……”沈清流趴在浴桶边缘上,胯骨酸软无力,清冷的面容化作支离破碎的媚意和无助。
魏越西搂住他的腰肢,黑眸凝聚着浓稠的痴迷之色,嗓音沉沉。
“好太傅,朕知道你可以的。”
……
月色过分暧昧,就着温水最容易进去,但水也会渐渐变凉。
事毕之后,魏越西拿着外套,包裹着沈清流的身体将他横抱出来。
沈清流环着他的脖颈,脑袋窝在魏越西的胸膛上,修长的脖颈处又出现了“蚊虫”叮咬的痕迹。
魏越西将人放到床榻上,掀开包裹青年的衣袍,却被沈清流抓住了手。
“不要了……”他累。
魏越西闻言笑了笑,黑眸往下细看,“朕给太傅看看,方才没伤到你吧?”
沈清流羞耻,“未伤到,你别看!”
魏越西不信他,倘若伤到了,又是在那种地方,沈清流好面子,怕不会跟他说,也不会找太医,他当然要亲自瞧瞧。
不过……为了沈清流面子着想……
他熄灭了几盏较为明亮的灯盏,只留下微弱的光芒,“太傅,让朕看看——”
衣袍被拉开,沈清流不肯张开双腿,咬了咬牙瞪向魏越西。
魏越西无奈,起身又灭了几盏烛火,躺在了沈清流的身侧,在被子下拉开青年的长腿,用自己的武器探访。
“还好,无事。”他道,还松软得很,一刺就进去了。
沈清流被魏越西的不要脸惊呆了,面色爆红,直接踹了他一脚,却被抓住了腿。
“清流,别闹,好好休息。”魏越西亲了亲他的脸颊,给青年穿好衣服,又上了点药。
“你个无耻之徒!”沈清流骂道,拉紧了自己身上的衣物,不想和他睡,他宁愿去跟那三位将军一个营帐!
魏越西连忙抱住了他的腰,将人往回拖,“太傅,跟着朕休息,朕保证今晚不闹腾了。”
他在青年的耳边吹热气,“方才是朕不好,朕已经知道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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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流依旧气恼,但不再动作了,他瞪了魏越西一眼,拿着被子盖在头顶,离他远远的躺下。
床铺就这么大,躺得再远又能远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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