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想起来什么,问道:你在梦里开门了吧?
第一个梦没有第二个梦
确实开了。
大概是你进入梦境开始过了半个多小时,房间的门忽然被打开了,五条悟说:哇,我拼死保护你,结果你醒来说我是妖怪就算了,还说我吓人!
等,等一下!
怎么突然变成你理亏了!
你大吃一惊,对这个转向很不满意:可是,可是我醒来后你至少应该问问我怎么了。
我知道,做梦了嘛,他说:你刚做梦我就发现了,你以为自己怎么醒的?
他朝桌角处努了努下巴,你看过去,才发现那有几支正在燃着的香。
房间门开之前我就点了一根,五条悟说:等门关上后,我看见你还没醒来,干脆就多点了几根。
这么说来
好像是哦,第一个梦时你是突然脱离的,第二个梦结束时也是莫名其妙的,你虽然攻击了雪女,但刀还没有劈上去梦就醒了。
这下换到你有些心虚了,尴尬的笑了两声,说:都是误会
现在说误会了啊,他说,但没生你的气,只是一副习惯了的样子说:把梦里发生的事情都说一遍吧,我来看看什么情况。
啊,这个要从我睁眼开始说了
你把梦境向五条悟从头到尾讲了一遍,着重描述了一下台上演的话剧,他沉思了一会,点了点头,问道:那你的答案呢?
你一愣:什么?
你的答案,五条悟说:他不是问你演的哪里不像么?
咦?他只关心这个吗?明明那个话剧很重要吧!
哦,这个啊,但因为刚刚理亏的事情,你还是回答了:那简直太好认了,刚开始我就感觉不对了。
感觉?
他一下子来劲了,兴致勃勃的坐到了床边上,看起来是想听个仔细,你和五条悟满含期待的眼睛对视上,一时间不知道要不要讲真话。
说实话不会打击到他吗?
快说啊,他催促你:什么感觉?
你只好实话实说:他说话没你一半欠揍。
五条悟:
五条悟:
五条悟:
五条悟觉得自己要怀疑人生了。
我身上只有这么一个优他停顿了一下,发现说话欠揍实在算不上什么优点,立刻改口道:我身上只有这么一个能让你分辨的特点吗?
你歪着头看他。
香烛仍在燃烧,烛泪滴在烛台上,凝固成一摊摊,他气势汹汹的站在那里,像是要和谁干架一样,你的视线从他的手上往上移,最后停留到那双蓝色的眼睛上。
不,你说:谁也不像你,没有一个人像你。
房间里安静了下来,香烛还在闪着光,五条悟默默的坐回了地铺上,暖光打在他的脸庞上,把红意向后蔓延。
他的耳朵悄悄红了。
经历了这样的事情,你后半夜也没怎么睡,早晨起的也很早,五条悟没有跟你一起出来,你也没管他,一个人走到后院里。
昨天你们想进去的那扇门今天是开着的,和梦里一样,你站在门口往里面遥遥一望,不禁蹙了蹙眉。
和梦里的布置也一模一样。
桌子上也布着早饭,而且看起来已经有人吃过饭了,你停在入口处没动,很快有白衣服的纸人从里面走出来,对你略略弯了下腰,说道:客人可以在里面用餐。
你的目光凝在他的脸上,不动了。
没有假睫毛,也没有腮红。
这是一张纯白的脸,只画了几个圆当做五官,而昨天的白衣服侍者化着浓妆,而且无论怎么看昨天的都更像人一点。
这个却只是一张单薄的纸人。
再另外想一想也很奇怪,无论是梦里还是现实,规则纸上说的异常情况你基本上都经历了,除了红衣服纸人。
你不动声色的问:只有我一个人出来了吗?
还有其他客人,他回答道:已经用过早餐了。
他们人呢?
侧边的走道房间里正在上演纸人话剧,有一位客人进去看了,另一位客人进了后面的通道里,还有一位客人没进大厅。
你有问必答吗?
客人,我会竭尽我所能帮助您。
那么最后一个问题,你握紧了手中的长刀:白衣服侍者长什么样?
他回答道:像我这样的。
这样么?
看来昨天你们刚进来时遇到的就是红衣服侍者,所以会遇到雪女,所以你们进房间的那条路是黑漆漆的通道,两边点着烛火,而不是亮堂堂的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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