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修
嗯。
雾村的应声听不清喜怒。
他已经坐起身, 背对萩原整理好动作间又有些凌乱的衣服, 这才站了起来。
没事,不用担心我, 就像看电影一样,虽然看的时候会为主角的悲惨遭遇感到愤怒,但之后很快就好了。
萩原摇摇头,他知道这是不一样的。
他是那个看电影的人,看完很快就会走出来,雾村修不同,对方相当于电影的胶卷。
胶卷出现磨损,那一小段的记忆就播不出来,但那一小段永远存在在胶卷内,当修复好磨损后,记忆就回来了。
雾村会永远地记住那一刻,记住那时被抛弃的感觉。
但最后,萩原没有戳破雾村的话,只是遗憾道:可惜你还挺喜欢那个名字的。
记忆中每一次的呼喊,都是在向帕拜达强调,他只是那个名叫帕拜达的孩子的替身。
寓意着胜利嘛,那样的名字谁不喜欢。雾村笑了笑,朝客厅走去。
走吧,我要去看书,你应该还有电影没看完吧。
萩原连忙跟上。
小修,别看书了,我们一起看电影啊~找一部高分的喜剧片。
算了吧,我更喜欢在书海里学习。
哎呀,那多无聊啊,你就陪我看嘛~
再这么说话就把你
沉进东京湾还是挂在东京塔上?没关系,只要你陪我看电影就好了~
哼,就直接引渡你去地府好了。
不要嘛~
萩原垮下脸,忘了自己还有一个最大的威胁。
刚死那会儿倒无所谓,现在他越来越适应这样的生活,被引渡就太不甘心了。
又是一年的11月7日。
一大清早,萩原在警校里最铁的四个兄弟就来了寺庙祭拜。
萩原用能力炸开墓碑前的小花束表示欢迎。
花瓣、叶片纷飞,盖在四人的头顶、拍在四人的脸上。
诸伏拿下刘海上的花瓣。
下次带点假花好了。
降谷:或者干脆什么都不拿。
嘁,假花我也一样能炸掉。
萩原搭上松田的肩膀,小阵平,你快告诉他们啊~
松田瞪了他一眼,连墨镜上都贴着片花瓣。
我真的很想揍你
手机突然响了。
松田不得不闭上嘴,先接听电话。
那边没说几句,松田的表情就凝重下来。
有人炸毁了运钞车,我得尽快去一趟!
于是还没怎么叙旧,松田和萩原就先离开了。
剩下三人收拾了散落一地的花瓣,也离开寺庙,去做各自的事情。
同一时间,东京某条通往帝丹小学的街道上。
雾村修坐在马路边捂着脑袋,一副想要逃避又逃避不了的可怜样。
我还要解释多少遍,我只是开车经过这里,正好遇到坏蛋炸毁了运钞车
工藤新一冷笑两声,双手抱胸和雾村修对峙着。
周围有不少因为运钞车爆炸而赶来围观的行人。
所以工藤新一一点也不担心自己的安全。
怎么可能会这么凑巧,之前山里那辆车坠崖的时候,你甚至还到了悬崖下面!
坠崖案的时候,工藤新一是从父亲工藤优作那里知道下面悬崖的可疑人影究竟是谁的。
今天上学路上,他竟然又看到雾村修在炸毁的运钞车旁鬼鬼祟祟,这明显是有问题的。
有大问题!
雾村都要碎了。
小弟弟,要是我真的有问题,警察会把我抓起来的,而不是把我放走。
这可不一定。
工藤新一看了那么多书,里面的犯人把警察耍得团团转,只有侦探出场,才能揭发犯人的真面目。
而在现实里,他就是那个侦探!
我觉得你上学该迟到了。雾村叹了口气,手指向就剩下几百米远的帝丹小学。
快去吧,我会在这里等着警察审问我,直到他们确定我无罪。
我的父母和老师都会理解我的。
工藤新一说着,将脚下的足球踢起抱在手中,坐到雾村修旁边,跟着一起等待警察过来。
雾村真的要碎了,他等会还有事务所的委托要办,不可能一直在这里等着警察。
事急从权,他抬起手,对小孩道:小弟弟,我给你变个魔术怎么样?
工藤新一狐疑盯着他,往远处挪了挪屁股。
你变吧。
咳咳,这是一只神奇的手,只要我打一个响指,你就会忘掉今天发生的一切。
说着,雾村打了个清脆的响指,更强的力量朝工藤新一的大脑涌去。
工藤新一眨眨眼,只觉得面前一股微风袭来,随后他抬起头,无语盯着站起身的雾村。
喂,你这就要畏罪潜逃了吗?
雾村被打击到晃了晃身子,又坐回到马路牙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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