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比今日说法还要精彩,都能拿去当典型了。
王大德你的心被狗吃了是吧,就一只动物还能把你吓成这个怂样。
得了吧,你还好意思说我。是谁突然尖叫吓老子一跳的,你自己有本事现在倒是把眼睛睁开啊。
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了啊!
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清楚?别以为老子不清楚你心里打的什么小九九,花了老子那么多钱,替我被咬几口也不亏了吧。
得了吧,你手里可一点儿也不比我干净。我花你的钱怎么了,我能让你心甘情愿给我花那是我的本事,你的那些钱都是哪儿来的你自己心里清楚。起码我花这些钱我晚上睡得着觉,你晚上能睡得着吗。
你给老子闭嘴!我手里的钱不干净又怎样,你别想把自己刨得一干二净!老子要不是为了你会胃口越来越大吗,还有你们那一家人,你怎么拿老子的钱对付他们的真以为我不知道。论手段你可是比我狠多了!
你偷偷调查我?王大德你竟然还敢查我?你是不是早就捏着我把柄想把我甩开了?我告诉你没门!你以为我手里没有你的把柄吗,你别想丢下我一个人潇洒去。
两方人马对峙的精彩程度听得简嘉容耳朵都竖起来了,就差没拿上几颗亮晶晶边把玩边吃瓜了。
等到两方都气喘吁吁的骂无可骂时,简嘉容和狗小弟也差不多被瓜田里的瓜给撑饱了。
狗小弟和简嘉容刚开始还吃瓜吃得快乐,可瓜实在太多品种又太丰富了,他们到现在只感到一阵疲乏,一点儿也没有刚开始的刺激。
简嘉容掏掏耳朵:行了,都耽误这么久了,该干正事了。
简嘉容狞笑着逼近包工头,逼得对方一点点后退,身上的肉在瓷砖上噌出一阵吱吱尖锐的声音,听得人眉头直皱。
你别过来,你别过来啊。
包工头不明白之前还在犹豫的简嘉容怎么又突然放过女人朝着他来了,但之前那一下摔得实在不轻,尤其他的身子早就被酒肉给填虚了,就算了女人吵了这么久也没缓过来,爬了几下愣是没爬起来。
要不是爬不起来使不上力气,包工头也不能任由简嘉容在他面前嚣张了这么久,说不定在刚一照面的时候就拿着棍子冲上去了。
偏偏简嘉容在逼近时还把步子迈得不急不缓,明明一下就能解决的事情硬是把恐怖效果拉到最大,将包工头的心理防线击得溃不成军。
包工头那张脸上由于惊恐而变得扭曲,本就不大的眼睛更是被肉挤得只剩下一条缝。
饶是简嘉容想故意恶心下对方,也反被恶心的要吃不下饭了,原本打算慢慢折磨对方的心也歇了下来。
面对这么一张脸还是速战速决吧,不然他怕自己连明天早饭都吃不下了;包工头这张脸再继续看下去,就算是风风雪雪那张帅脸也拯救不了他的食欲不振。
简嘉容还算闲适的动作徒然变得凶狠,眼神中也满是凶光,一看就是要下嘴了的前兆。
包工头也是临死前恶向胆边生,忍着身上的痛拼死反击;他随手摸起身边的东西就朝着简嘉容的头上招呼,估计是想着死也是死不如在临死前拼一把。
包工头的想法是挺好,简嘉容也没料到包工头在临死前还能展现出这么有男人味的一面,措不及防地正面挨了包工头的当头一棒。
双方都挺惊讶,简嘉容头上挨了一下整条龙都懵了,包工头也是抱着试试的心态,结果没想到还真能打中。
但还没等包工头对自己瞎猫碰到死耗子的行为感到亢奋,就被更大的恐惧攥住了心神。
那结结实实挨了包工头一棒的怪物既没有受伤也没有流血,甚至连一点儿眩晕都没有;只见他突然抬手攥紧了包工头捏着凶器的手腕,一点一点将包工头的手腕掰向一个非正常的角度。
包工头颤抖着唇、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腕弯折成一个怪异的角度、听着自己的骨头发出嘎达的声音,突然发生的一瞬让他连疼痛的感觉都丧失了。
两秒后,超过人体承受能力的痛感后知后觉地袭来,包工头骤然发出巨大的哀鸣,红血丝遍布眼球,嘴角甚至都失去了控制、不停地往外滴着涎水。
啊!!!!!!
包工头过于凄厉的喊叫吓坏了女人,尽管两人刚刚还吵得不可开交,此时的女人还是战战兢兢地问了句:怎么了?
但包工头并没有回答她,因为包工头在嚎叫了没两句后就白眼一翻大腿一抽昏过去了。
女人几次地问询都没有得到回复心下更是一阵不安,和王大德吵架归吵架,但此刻的寂静明显已经超过了女人能承受的范围。
甚至女人心中都开始不自觉地想:会不会真的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不然仅仅只是一个动物应该不至于把王大德那么一个大男人吓成那副样子。
女人回想着之前在镜子中一瞟而过的简嘉容的影子,越想心里越发毛;女人的恐惧心已经开始扭曲她曾见过的影子,并将其渲染上了愈发鬼魅的形象。
女人再也忍受不了了,她现在就只想离开这间屋子。
但女人刚一伸脚就碰到了地上的瓶子,吓得她赶紧把脚缩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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