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完后的夏真言直接睡着了,但睡得不安稳,每过两三个小时就会哼哼,齐云书就抱住她拍拍背,或者扶她起来喝水。
早上不到七点,她醒了。
宿醉过后的脑袋就跟炸开了一样,耳边传来一个冷静的声音,“我建议你先起来吃点东西。”
“我……”
她诧异地看向齐云书,脑子还没转过来。
但她很快意识到自己在浑身发烫,便明白了齐云书的暗示。
怪不得她会在齐云书的房间,身上干爽,没有异味,还换了睡裙,大概都是齐云书的功劳,他甚至早她本人一步发现她发情热了。
这可真是太丢脸了。
夏真言宁愿一个人躺在地板上睡一晚上都不想让喜欢的人看见自己这副丑态。
“不好意思,昨晚麻烦你了。”
齐云书看她脸色不好,以为是身体不舒服,“要是特别难受,我让助理送你去医院。”
“我没事。”
她先回了趟自己房间。
洗手台上的镜子映出一张苍白的脸,嘴唇却红肿得些微不正常,夏真言怀疑自己昨晚是不是吃什么东西过敏了。
她洗漱完毕走到饭厅,本来难得齐云书做次早饭,她却没什么胃口。
夏真言没想到发情热会来得这么快,羞耻的记忆停留在自己拉着井瑜非要给她当孩子那儿就没了,她甚至都不知道齐云书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她本就懊恼,可下身不争气地还在断断续续流水,她很想要忍住,又怀疑坐的椅子上都有痕迹了。
“吃不下就算了。”
齐云书没预兆地抱她起来,把她吓了一跳,“我可以自己走。”
他没放她下来,“医生说你这种情况是会更难受,抑制剂和信息素本身就有冲突的成分。”
他抱她的姿势不是像电影里情侣那种浪漫的打横抱起,而是托起她臀部,让她半身都靠在自己肩膀上,更偏向安抚的姿态。
“”
本来烦躁不安的夏真言一下子平静不少,信息素的气味都安定下来了。
齐云书带她回到自己房间,戴上避孕套,还是先用手扩张了一会儿,才慢慢插了进来。
“嗯啊”
夏真言紧抓住床单,有些紧张地接受他的插入。
这跟上次躲在酒店房间连续打了三管抑制剂的待遇天差地别。
信息素的结合不会骗人。
她舒服得浑身都要化掉了,就想要一直挂在齐云书的身上。
他们一直做到下午,齐云书又陪她吃了点食物。
她现在胃口好了不少,脸色看着也精神不少。
齐云书顺便嘱咐了一句,“结婚期间,你发热务必告诉我,这是我的义务。”
“嗯。”夏真言应道。
她在思索齐云书口中的义务,联想到昨晚夏妙语说的“招蜂引蝶”,心底又冒出一种很别扭的酸楚来。
她本来不该再说什么,但她下意识就问出口了,“那你的义务也包括只跟我一个人做吗?”
“嗯?”齐云书放下手机,表示没听清楚她的问题,“你刚刚问我什么?”
夏真言不好意思说出口,但她又憋不住话,干脆闭上眼又重复了一遍,“你跟我结婚以后还跟别人上床吗?”
“当然不会。”齐云书露出诧异的神色。
这是明摆着的事实。
先不说在他在单身时都没对特定的人产生过性冲动,甚至从来没有过易感期这种玩意儿,再者考虑到公序良俗,出轨会给自己的生活和工作带来多少麻烦,就知道这是一件极不划算的事。
他重复了一遍,“我绝对不会。”
“哦噢。”
夏真言有这句保证就满意了。
幸好跟她结婚的是齐云书。
就算她这么问,齐云书也绝对不会嘲笑她,或者反问一句你是不是喜欢我。
齐云书当然知道她喜欢他,她很早就告诉他了,可惜齐云书比她还要忌讳这事儿,从来都装作无事发生,也不让她说出来。
也不知道别人给齐云书告白的时候,他是不是也像对自己一样,说你别说了,以后也别提了。
总之她又可以快乐地做会儿梦了。
她跑到齐云书面前,抬起脸问,“那我现在可以抱着你吗?”
“可以。”
光裸的屁股擦过他的大腿,齐云书抱住她身体往上抬了点,好让自己能插入进去。他动的时候看到她的唇在自己视野里晃,有些失神,差一点就亲下去,又忍住偏了过去,擦过她柔软的脸颊。
“有点痒,小书”
她发现在床上叫他小名,他从来不会抗拒。她叫得越发顺口。
“嗯。”
齐云书曲起腰,选择嘴唇以下的位置,退而求其次亲吻她的锁骨和脖颈。
“啊哈”
这下就更痒了,夏真言尽力忍住。
她无法拒绝齐云书的亲近,况且她也不清楚他人做爱时是否也是如此。
齐云书像对她的肌肤有瘾一样,橘子酸甜的香气仿佛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他无师自通在无数个地方来回吮吸,从头到脚都没有放过。
在路过两腿之间时,夏真言因为头一次被这样对待吓得向后退,齐云书扯住她脚踝,一把把她拉了回来。
“这样能早点结束发热。”
他一本正经地胡说。
直到发情热结束,夏真言全身上下除了脸,基本上没几个地方能露出来见人。那一周她出门都没脱过围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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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几天,最近工作有点忙,希望一切顺利tu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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