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这回倒是没发怒,反倒是越气越想笑了,“反抗军不是人民起义吗?殿下都出来了, 人民当家作主的原则都不遵守起个屁的义!她搞革命的还叫殿下, 复辟/帝制想反了是吧?”
伏光亮偏过头不说话。
“e问你话呢!”维尔一个顶膝暴躁地将他一脚踢翻。
不怪维尔暴躁, 他只是忽然想起自己总是莫名其妙被他人称为罪王的身份, 再看e这模样,反应过来反抗军那边那个原罪之女不但冒充e身份还拿了e的剑。
他虽然总是对e小公主小公主的乱叫,但那就是个出自于打趣的小玩笑, 维尔其实知道e很讨厌帝制和封建主义。
e和他都知根知底, e进公司之前是公司的实验体出身,还失忆了。不过维尔从e平常略显矛盾的行为举止,明显可看出e在公司当实验体前出身那种大家族, 并深恶痛绝。
而那个反抗军所谓的原罪之女,却冒充她的身份,冠上她讨厌的名头。
按照这个伏光亮的话分析,e本来能不在公司实验室受苦的……那么多年, 生物电流与洗脑, 注射各种未知药物,抽取骨髓血液生物组织研究,关在培养罐里任人品鉴。
之前不清楚的时候,维尔还觉得e总是脑子有问题不顾场合发疯, 说话也总是思维跳跃前言不接后语。但清楚这些事情以后,他简直不敢想象e是如何将理智维持到最后。
虽说很庆幸自己能在城外的垃圾堆捡到e, 但e本有可能直接被反抗军救出来走上另一条好的道路, 而不是被王储算计, 脑袋中一枪被扔进垃圾堆, 然后又被他像捡垃圾一样从垃圾堆里挖出来。
那个女人冒充e的身份抢了e逃出来的机会,冠上e讨厌的名头,还拿着e的剑。
e那么重视剑的意义,说剑是高洁之器,自己都觉得自己不配,不愿再拔剑,那冒牌货却拿e的剑来弄虚作假。
这种事,就算e忍得了,维尔也忍不了。
“问你话就说话,不然老子让你永远都说不了!”他掐住伏光亮的脖子,语气阴狠暴虐。
“殿下就是殿下,殿下和罪王陛下一样是特殊的!”
“哦,是吗?我看就算罪王和原罪在你面前你都认不出来。”
e无奈笑了笑,示意维尔松开伏光亮,然后轻蔑地拍了拍伏光亮的脸,“威势那么大…我真是不明白现在反抗军到底是谁掌权,你们首领有资格让我见你们二把手吗?”
伏光亮怒不可遏,“你要不顾之前谈好的条件用治疗罪晶病的手段威胁元首?!”
“我一向是很守信用的,从不睁眼第章说瞎话,只要答应了就一定会完成。”e闭上眼睛,摊开手掌,“虽然有时候可能会分人。”
她又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确认道:“你们元首是不是衣品很糟糕啊?”
“什,什么?”本来就晕头转向的伏光亮被这有些突兀的问题搞得有点懵。
e认真询问,“我是说,他是不是裸穿西装配大金链子?或者像他儿子一样裸穿皮大衣?”
伏光亮更蒙了,“啊…?元首…还有儿子?”
“有啊,假如你们元首楚谋曾经穿得很保守,后来穿得不守男德的话,你们罪王陛下就会成为他的儿子。”
“什么叫穿得不守男德?这和罪王陛下又有什么关系?”伏光亮完全被e没有条理的鬼逻辑搞蒙了,“等等,你怎么知道元首的真名?”
“我发疯胡言乱语,用不着管,见原罪之女的事儿既然你做不了主,那到时候我亲自去找你们元首谈,顺便交流交流关于年轻人的教育问题。”
e烦躁地摆摆手,知道伏光亮这种干部管不了那么大的事,也不找他撒气了,“你不是在假装厨师吗?赶紧滚,除非船到九州城,否则别来烦老子,我见一次打一次。”
伏光亮一言不发转身离开,忍了忍,又咬牙切齿地回头,“外面现在乱得很,我们会尽量引导锦衣卫不搜查到这里,明天早上船就会到达九州城,在我们确认安全通知之前尽量不要出去。”
“你是在教我做事?”e嗤笑。
伏光亮强忍着怒骂的欲望拖着缶乐的鱼缸快步离开,生怕缶乐在这儿呆一会儿就叛变。
“我要和e在一起!”缶乐磕磕巴巴的试图拒绝。
“你还有别的任务,在外听我的命令,这是原首的意思。”伏光亮将她的脑袋按进鱼缸打断她,缶乐不满的声音便被拖得越行越远……
e冷哼一声,没留下视线的余光,“走了,维尔,找个地方补觉,明天开始估计很久都睡不了了。”
维尔连忙跟上,又有点顾忌身上昂贵的衣服被弄脏,“好像就只有手术椅干净点能睡,我待会帮你把血擦擦。”
“嘁,我才不要躺在那上面,看见那些工具我就想起曾经德西法拿电锯开了我的脑子。”
e将泪花揩立在金属浴缸旁,将里面融化的冰块和冰水都放掉,径直躺了进去。
“诶,小公主!给我让个位置!你先睡,我守上半夜,还有…我要看那个,你之前说想起来一点怪东西给我记忆共享看那个什么,那个……”
e屈起腿给维尔让了个位置,表情有些难以言喻,“是不是……《进击的芭比公主怒上梁山之:御弟哥哥,你用大威天龙帮俺挖野菜,嫂嫂知道了,不会生气吧?》?”
维尔也缩进浴缸里,乐颠颠地一拍大腿,“诶,对,就是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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