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濑田叔,不是…你怎么什么都想搞。”维尔无奈,“当心濑田姐揍你。”
“我会怕她?呵!好笑!老子年轻的时候当雅库扎,谁不知道老子‘六郎’的名号?歌舞伎町一条街,打听打听谁是爹!从街头砍到街尾,又从街尾搞回街头!要不是遇见她‘络新妇’,老子现在还在搞!隐退个屁!”
雅库扎,黑川城本土发源的黑 / 帮总称,在黑川城、京都城、终结城都有下属帮派分部。是种结构严密,等级森严的组织,十分重视上下级的关系。
他们流传了大战以前的很多规矩,最重要的有三条。
1向首领效忠。
2纹身
3犯错后断指谢罪
他们挺会做人,终结城的雅库扎更是如此。
他们一般盘踞在歌舞伎区,歌舞伎区出了什么事都是他们去管,手段极为残忍暴力,他们也拜“关公”,自称是“极/道”,有那么几分侠义的快意恩仇在里面。有什么不公平没道义的谋杀案会用最快的速度查清楚,比ecpd效率高多了,办完了事还会存留档案上交ecpd。
不是什么好家伙,但维持了歌舞伎区一方平安,说话大多也挺礼貌,具有躬匠精神,犯错了直接断指土下座道歉,也算安分守己。
濑田夫妇应该是雅库扎隐退了的老前辈。维尔比其他雇佣兵多了点底线,应该也有他们的一份功劳。
“我走了,你再说连累我。”维尔听了濑田六郎的话呵呵一声,抱着装尸体连气儿都不喘的e继续上楼梯。
e皮肤因为不见光,是死人般的苍白,体温又低,现在也不喘气,他真的感觉e因为人格解体一口气挂了。
“小子!搞大点!不用顾及!你就算在房间里分尸都没关系!”
濑田六郎还在后面喊。
……
房间很小,破破烂烂的,光线阴暗,连窗户都没有,锈化的墙板儿发霉,唯一的家具就是一个缺了一只脚的破桌子和一张狭窄的单人床,蟑螂悠闲地在地上的角落爬过。
环境很不好,但这里已经是城外最好的旅馆最好的一个房间。
维尔得意,“不错吧?我房间排在最好的那档,床单都是濑田姐在有别的客人来时特地收起来了的,不像其他房间,到处都是洗不干净的jy和血……虽然比不上你们公司的公寓,但是还是将就的。”
e轻巧的跳下来,“他们对你不错。”
“谁?”
“濑田夫妇,濑田女士。”
“确实。”维尔点点头,“不过,这称呼真上流,她不会喜欢的。他们以前都是雅库扎,在终结城歌舞伎町那一片的极道都是响当当的人物。
死人乐/透知道吧!以前濑田姐在雅库扎八代目之争里保护现任八代目的时候,一天就杀了100多个人,第二天就当上了乐/透的花魁,又因为代号叫‘络新妇’,大家都叫她‘百人斩络新妇’,后来受了伤才隐退的。我一条野狗,有他们才有今天。”
e毫不在意,“我一向都不太招人喜欢,就你最招人喜欢。”
“去洗澡吧,这个时间段刚好会限量供应水,虽然是冷的。过了这点就没了。”
维尔拍拍e的肩膀,“我去给你买衣服和鞋,再买点药和吃的,床你随便坐,地上挺脏的,还有可能有酒瓶碎掉的玻璃渣,别站着,有人来也别开门,等我回来带你做病毒查杀。”
“都跟你说了我没中病毒。”
“好好好,小公主,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维尔说着,离开了这个房间。
e也懒得过多纠正,仔细扫描着地上有没有玻璃渣,垫着脚走进狭窄潮湿的盥洗室,去那挂着透明塑料布的简陋浴室隔间研究水龙头去了。
老式水龙头,没有花洒,冷水集结成一小束哗啦哗啦的流。
e脱掉衣服,伸出半条小臂试探了一下水的温度。
冰得她差点起鸡皮疙瘩。
她抿唇走到水流下,任由冰冷的水从头顶顺着头发打湿皮肤,又在重力的影响下顺着皮肤划落流到地上,流下排水口。
适应之后勉强可以接受,其实也不算太冷。
e把自己身上的灰尘血迹搓干净后连带着西装制服也洗了拧干找了个钩挂上。
盥洗室外面传来脚步声,一只手拎着衣服从门口伸进来。维尔没露头,隔着墙小声说,“衣服买了,我目测你身材买的,这儿不分什么尺码,都是从死人身上扒下来的,不过应该都洗干净了,将就着穿。”
e掀开湿哒哒的黏腻透明塑料布帘,伸手接衣服,“谢了。”
维尔抖一下,思考片刻又把手收回去了。
“干嘛?”
“我突然想着里面没个坐的地方也不好换,我先出去,你坐床上换,换好叫我就成。”
“都行。”
“那我给你放在床上,鞋放盥洗室门口。”
e静静的等着,听外面一阵动静,然后就没声了。
她赤脚在盥洗室门口找到了一双和她尺码差不多的黑色短靴,拎回水龙头那,冲干净了脚甩甩水,踩着鞋去床边换衣服。
衣服是废土风的灰色背心,大概是从一位恶土女性雇佣兵身上扒下来的,露腰的,不过比起其他人来说布料已经算多了。
裤子就是普通的黑色长裤,维尔特地给她避免了亮片一类花里胡哨的装饰,没什么异味,应该是如维尔所说那样洗干净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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