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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元x你】行路(1 / 1)

注意事项:

ooc?且你不等于开拓者。

可代可磕,请随意。

不论如何,请酌情阅读。

1

和景元的初见算不上美好。

那天,你和金主在长乐天逛街,她躁郁症发作,捅了你一刀。凶器插在你的身上时,你想:事情好像闹大了。

身体自带保护措施让你只觉得这把菜刀有点冷,伤口微微发热。你的“恋人”在刺下那刀后已然崩溃,她哭嚎着伏倒在地,不断将自己的头磕向地面。

你想安抚一下她,嘴里却只能发出哼哼的声音。

-不要怕,我还在这里。

明明是想这样安慰她的,但身体已经无力地倒下,视线逐渐变暗,再醒来时,已经没了她的身影。

首先,你醒了。

其次,你在病房里见着神策将军了。

活的。

这很不可思议,在你费劲地想支撑起因为麻醉变得无精打采的身体,将军及时扶了你一把。

“小心点,你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

“谢谢。”你道了谢,这才注意到病房里还有一个少年,“你们好?”

索性房间里的二位都是很随和的人,像小时候玩的rpg游戏的村民一样认真地做了介绍。

特别是那位将军,随和到把自己的联系方式和信用卡交给了你,还问你要不要和他一起住。

旁边自称彦卿的少年好像都被吓到了,连连道歉:“将军他不是那个意思,他是……”

其实什么意思都无所谓的。

你想到了捅了你的金主,她的状态已经不适合和你在一起了,比起自己这个替代品,找个靠谱的心理咨询师更好。

对于某种意义上的雪中送碳,你难以抗拒,于是你问他:“请问,是要在一起住多长时间?”

这便是你们故事的开始了。

2

景元难得有些焦躁。

他好像快遇到命中注定之人了。

巡逻完回到神策府的彦卿身上夹杂着一丝好闻的味道,像咪咪小时候的肚皮和晒过太阳的被子。

彦卿是beta,不可能有信息素这种东西,连沾染上的那一缕气息也很快就消散了。

景元腹中却愈发饥渴,想要更多,却不知从何寻起。

彦卿倒是没有任何影响,叽叽喳喳地告诉他今天长乐天有一对oga情侣殉情,还好自己去的及时,两个人都没有生命危险。

看着彦卿精力满满还有一肚子的话想说,景元却笑不出来。

殉情。oga情侣。生命危险。

他看了眼桌上还不要紧的公务,让彦卿带路。

“我想确认点东西,这对我来说很重要。”

在彦卿的帮助下,景元先见到了你的父母和恋人,他们厮打在一起,互扯头花。

你的父母骂她带坏自家孩子,是同性恋的死变态。她骂你的父母离异后弃养你多年,你是靠她吃饭才活了下来。

没有怎么看过深夜档幻戏的彦卿目瞪口呆,而旁边的将军则在那位oga身上闻到了熟悉的信息素。

那比彦卿身上散掉的信息素更加厚重,令他一瞬间沉迷其中,甚至险些控制不住自己微微颤抖的身体。

但他清楚那不是自己想要寻找的人。

“够了,她在哪里?”

3

景元很快就摸到了你的病房,医生向他保证你今天一定会醒。

他对你一见钟情。

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女孩子?只是在那儿就让他忍不住想靠近你,理智像个摆设,他只想让你快点和他结婚。

婚礼该在哪里办?这孩子的年纪可以结婚吗?她会喜欢小猫咪吗?

景元就这么胡乱猜测,等待着你。

如他所愿,你醒了,但反应平淡了不像自己一样在忍耐,反而像是察觉不到景元的信息素。

对待他,就像对待任何一个普通人一样。

这一认知让景元焦虑。

那对夫妻说过的词在他耳边回荡。

“同性恋”,在这个环境下,特指景元刚寻到的真命天女不喜欢他,或者说,不喜欢他这个性别。

alpha从来不是什么能容忍别人插足自己与伴侣关系的物种,所以当你询问景元住宿问题的时候,他再也忍不住自己的情绪,握着你的手说道:“你是我命中注定的爱人。”

你当然是非常惊讶。

喜报:你找到下家了。

悲报:他居然想玩真的。

4

“你是我命中注定的爱人。”

这句话在你脑子里回荡,让你脸上多了几分嘲讽的笑,因为你没有爱上过人,对自己接下来的衣食父母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好感。

“肯定是弄错了。”你说着,结果还是被拉去做了全套的检查。将军全程陪同,还在抽血的时候充满善意地捂好你的眼睛,似乎是把你当成了小辈。

毕竟景元的年龄,的确是可以做你的长辈的。这算什么?黄昏恋吗?

很快的,你笑不出来了。医院的结果显示,你和神策将军的匹配度是百分之百,而你坐在医院过道的椅子上,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脸色应该比化验单白。

纯属被吓的。

“要不要去吃貘貘卷垫垫肚子?好吃的。”男人坐在你旁边,连语气都带着愉快,像只心满意足的猫咪。

景元的确很开心,寡了八百年第一次体会到恋爱的重要性。仅仅是呆在你身边,他的心脏就跟打了鸡血一样,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叫嚣着想和你融为一体。

他想和你更加亲密一些,即使你看上去有点过分疏离。好在景元明白有些事情是需要循序渐进的,先把你放在身边是最重要的。

手不自觉地篡紧了化验单,你对自己遇到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并不感到乐观。因为,虽然很伤人,但你的的确确,不觉得景元有什么吸引力。

真伤脑筋。

5

神策府的食堂很不错。

你吃的很安心,甚至萌生了考编的想法。

景元坐你对面,眯着眼睛打盹,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定要来食堂睡觉,路过的策士大气都不敢喘,你们这片过于空荡了。

你刚擦好嘴,彦卿就急急忙忙地跑来食堂抓景元回去干活,景元也恰到好处地醒过来,问你吃的怎么样。

“下次来我这儿吃吧,彦卿也在,还有加餐点心哦。”

这个男人一定是在用小点心诱惑你。

你十动然拒。

吃饱喝足的你难得像个无业游民一样四处游荡。在地衡司办事处附近你还看见了自己的老熟人景亓。

这个自称景元贤弟的家伙见了你就自来熟起来。

“你的伤好的怎么样?我就说那个女人和你之前的谈的那个一样不是好人,这下好了吧白挨一刀。饿了吗?哥请你吃饭。”

你想起来他之前请过你好几次。大义凛然地掏出景元的信用卡。

“我有钱的,请你喝酒。”

“果然咱哥俩就是天生肠胃炎,适合吃软饭。”他兴高采烈地说。

相熟的饭店里,老板娘无视了你的点单,给你们上了两碗牛肉粥。

景亓吐槽你:“难得请客啊,就这?”

在老板娘的死亡凝视,你默默喝了口粥:“没办法,你说的,我们适合吃软饭。”

物理吃软饭也是吃。

景亓喝到一半慌慌张张地上厕所去了,你没管他,把信用卡放桌上,让老板娘先把钱结了。

背后似乎有很强的压迫感,你打算跟老板娘解释一下你是心甘情愿被捅的,却看到后面站着的是景元。

你明白为什么那个死白猫上厕所一去不复返了。思考了一下自己短暂的人生,你放下调羹,把卡递还给景元,解释道:“我说我在神策府没吃饱,您信吗?”

路过的老板娘不明所以:“景亓怎么生气了?没吃饱饭?”

被叫错名字的景元看起来更阴沉了。

你感谢老板娘不合时宜的关心,因为你觉得自己勉强活这么大终于可以被宰了,还是被神策府的老大宰。

真是活够了。

6

景元在那之后看你看得更紧了。

你偶尔会注视着把你圈在怀里不撒手的昏睡白毛,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好想去上厕所啊。

景元不在家的时候,彦卿负责你的伙食。

说是让彦卿负责,其实就是你们俩刷将军的卡吃喝玩乐。你耍着自己的玉兆,无视了上面的未读消息,问彦卿要不要去玩。

年轻有为的骁卫故作严肃的告诉你:

“我现在是工作时间。”

路过的人看了看你们这桌迭到天花板的盘子,露出看怪物的表情。

我好像的确吃太多了。你想。

“去工造司遛弯儿消食。”你看向彦卿,少年人的脸上写满了动摇。

你装作不在乎的样子说:“听说今天有新出的剑器呢。”

“作为云骑,巡逻也是必要工作。”

彦卿突然变得满脸正气。

这孩子真好拿捏。你想。

趁彦卿去看剑了,你在工造司的拐角处悄摸摸地掏出一包烟。作为有职业道德的小人,你从不在神策府抽烟喝酒,努力装作没有那种欲望的样子。

……都怪医生给的医嘱不让抽烟喝酒。

将你即将吸上一口的时候,从彦卿离去的方向,飘来几句不和谐的声音。

“明明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将军凭什么…”

“一个孤儿…”

你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瞄了一眼说闲话的东西们,装模作样地咳嗽起来。烟还在燃,灰掉在你的鞋面上留下白痕。

等说闲话的夹着尾巴,骂骂咧咧地走开,你开口询问:“不去纠正他们错误的思想吗?彦卿。”

彦卿站在你身后,抱着新剑。

“我已经习惯了,他们影响不了我,庸人自扰罢了。”

“你心态真好。”

烟还在烧,你让彦卿等你一会儿,起身离开又很快回来。

“你去干嘛了?”彦卿问你。

你想了想这里的另一个未成年,按耐住掏烟的手。

“我去给他们的衣服烫了几个洞。”

7

你收到了一大笔钱,是多年没收到手的抚养费和前金主捅你付的赔偿金让你一下子变得特别富裕。

先感谢一下帝弓神君吧。

你想着,随便往哪个方向拜了几下。

彦卿怀疑你刚睡醒脑子不太清楚,看了你好几眼,最后选择了放置py,自己一个人开开心心跑去院子里练剑了。

你把桌子上的果盘打包,留下一封感谢信,洗了把脸,跑了去了长乐天,那里还是一如既往的热闹,手上除了水果还多了好几块巧克力。

你刚才碰上了出来透气的天舶司司舵。驭空大人看你坐在街边啃果子,给你买了好几块巧克力,并摸了摸你的头。

你笑着谢谢她给你吃的,望着驭空离去的背影,突然想起,她好像有一个独生女。

做她的孩子一定很幸福。你想着,听见似乎有人在背后喊你。

“这么热闹的大街上,撞鬼也很正常。”你喃喃着,头也不回,只顾走自己的路。

神策府的好人们总告诉你人要向前看,可你连哪里是前、哪里是退都分不清楚。长乐天是个热闹的地方,你无视后面催命般的声音,加快了自己的脚步。

有什么人从背后给你来了一下。

你毫无防备地摔倒在地,胳膊充当缓冲没让你晕厥过去,背后传来不怎么熟悉的声音。

“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

后背上插着的冰冷的东西被人拔出,袭击你的人揪着你的领子,让你看清了对方的脸。

那是前金主的监护人。

一声又一声的闷响,他的拳头落在你的脸上,有什么东西从你的耳鼻流下,在旁人的惊呼中,你勉强睁开眼睛,看见他把刀重新握住。

梅开二度。

你在心里叹息:他们不愧为父女。

8

你似乎又走错路了,因为你看见小时候的自己在河对面招手。河水淹过你们的膝盖,血红色的液体不知从何处来。

“它们也在向前看吗?”你出身询问,背后传来嘈杂的声音,你分不清楚,却感到安心。

你闭眼,只当自己是个聋子,随后浪潮袭来,你被吞没卷走,随波逐流。再睁眼,熟悉的天花板跟看过的戏本里写的一模一样,又一次出现在你眼前。

你尝试动一下自己的身体,好像全身上下都是痛的、汗津津的,并不好受。

但毕竟是又被捅了,已经有些觉得习惯形成自然了。

耳边传来谁的声音,你没反应过来便措不及防被人抱住。

视线模糊,耳朵也不利索,你凭着服饰的颜色认出景元和彦卿。你好像全身都是汗,快要溺死在这张病床上,耳朵里勉强能听见谁的哭声。

大概是彦卿的吧。你想着,戳了一下抱着你的景元。他抱得更紧了,身上散发着一股好闻的味道,你说不清是什么,只知道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说。

“…输液……管……压住了………”

被抱住的你很快听见了更清晰的、愤怒的吼声。

哇,医士吼起来比彦卿的哭声还大诶。

9

兜兜转转,你似乎又回到了原点。

景元开始居家办公,主打一个陪伴。

你收到了不少慰问的小礼品。虽然现在不能吃,但是你摆在床头看着的行为景元也没有阻止,你就当他默认了。

彦卿对没有看好你这件事感到很愧疚,见你成天睡觉刷玉兆,提出自己的剑,让你随便把玩。

你想起了那个传闻。

“谢谢彦卿,不过我听说你把你的爱剑当老婆对待,我不喜欢人妻,大可不必了。”

彦卿红着脸向景元告状。

景元笑眯眯地说他把你当老婆,这是夫妻共同财产,他的刀你随便玩。

你十动然拒:“大可不必了。”

刀很好,但景元的味道就已经够棘手的了。

那是像柔软的蓝天白云一样的味道。你没有告诉景元,只是在他睡熟的时候会多吸几口,信息素好像和香烟一样容易上瘾。

你得克制。

但是景元似乎不这么想,他终于有天顶不住他口中“暖洋洋的小猫毛毛”的味道,把你推道了。

好在床是柔软的,柔软到你还有心思开玩笑:“将军,这个要加钱。”

景元的呼吸好像一下子变得粗重起来,他的手抚摸过你的腰,你突然想起来今天彦卿不在家。

可奇怪的是,景元什么都没干。

他只是抚摸过你每一个伤口,向你道歉。

“对不起,我迟到了。”

你觉得自己的身体都躁动起来。血液在燃烧,像未燃尽的烟,而有什么东西却在一点点燃尽。

你第一次抚上景元的侧脸,他把头埋在你脖子旁边。

你似乎听见了他咽口水的声音。

景元的声音闷闷的,他告诉你:

“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把自己的所有财产给你。你怎么花都行,想做什么都可以。”

“你愿不愿意,做我独一无二的爱人?”

他给的太多了,所以答应他也是没办法的事。

你这么想着,笑着轻吻了他的脖颈。

10

神策府里的社畜最近在交头接耳。

“将军最近不在啊?你有什么头绪吗?”

“……是这样的……那样的……”

“哦早说嘛原来是汛期啊那没事了。”

-番外

(1)

彦卿对你离家出走的幼稚行为强烈谴责,并推荐景元把那封感谢信裱起来,挂在墙上以示惩戒。

景元投彦卿一票。

你在喝很贵也很难喝的补药,对彦卿的言论嗤之以鼻,并威胁景元:“你要是把感谢信裱起来挂墙上,我就把离婚届挂旁边。”

景元非常高兴地表示要离婚得先结婚,时间还早他不介意等你准备好再去地衡司登记。

你忽然觉得当个未成年挺好的。

(2)

你和景元面面相觑。

你们在一个白色空间里,不远处的门看起来是唯一的逃生出口。

景元试着转动门把手,没有用,门纹丝不动,静静地看着你们白费力气。

你选择踹它俩脚,随后好像有什么东西从头顶上飘下来。那是一张白纸,景元把它捡起来,上面写着:《不做爱就出不去的房间》。

【?1、如题

2、时间流速是外面的002倍,请尽情使用这个房间。

3、提供一切床上用品。】

“这怕是有诈。”景元对你说。

你看了看表面上神闲气静,实际上加班加点三天没回家的丈夫,冷静地说:“我想要个床和被子。”

房间里凭空出现了你想要的东西。

你大大方方地钻进被窝,然后拍了拍旁边的位置,招呼景元上来:“管它呢,先睡一觉再说。”

景元欣然接受,你们在一起睡了个爽。

【?达成结局:

在不做爱就出不去的房间睡大觉的社畜将军。】

(3)

你看着面前比自己还小只的丈夫扭扭捏捏地站在你面前,身高堪堪到你的胸口。

送人过来的彦卿放下景元就溜了,你来不及问他这是什么情况,小景元就扑上去抱住了你。

熟悉的信息素在客厅里蔓延开来。

景元像是在忍耐什么,面色潮红,把头埋进你的肚子那块儿,小小声地哭泣:

“对不起,对不起,可是你好香,我好难受。”

随着你的外衣被濡湿,你腿上好像抵着个硬硬的东西。而小景元抱着你蹭来蹭去,像只空有蛮力的小猫,不得章法的动作只是让你们的情况看起来过分糟糕。

人妻。小孩。

你叹了口气,捧起他的脸,再抹去他的泪水。

景元的性息素钩得你头晕,连下身也不知不觉湿润去了。还好客厅的沙发可以容纳你和景元,你脱下没用的内裤又掀起自己的睡裙,颇为大方地展示给小孩看。

他可能是秉着本能,跪在地上舔起你的小腿。景元平常就喜欢这么做,从小腿慢慢往上走,一点点挑起你的情欲,哄着你和他做爱,心甘情愿把身体交给他全权掌握。

或许这次,你可以趁着这次机会,试着……捉弄一下他?

“景元。”

你摸摸丈夫的头,坐在沙发上,这个高度刚刚好,可以看到景元,他一点也不听话,明明听见你喊他,还是自顾自地舔你。

你用手指拦住他做无用功的舌,还借机摸了一把。有点黏糊糊的口水粘在你的手指上,和你因信息素而变得敏感的小穴相比,流出来的体液算少的了。

你也不嫌弃脏了的手指,打开双腿,用它当着小景元的面插进被阴唇护着的穴,借着自己还湿润,拿三根手指放进去搅了搅,拿出来时拉出一道粘稠的银丝。

景元还跪在地上。他直勾勾地看着,忍不住吞咽下几口口水,胯下的那片布料微微凸起。

只见你抬脚压上那块地方,颇为不自在地偏过头,不想看那张稚气的脸。即便那属于你的丈夫,心中猥亵未成年人的负罪感还是让你不敢直面稚子的眼睛。

即便是那稚子先发的情。

“站起来,放进去。”你命令他。

景元这次听了你的话。即便小孩的语气还带着点哭腔,但还是乖乖“嗯”了一声,顺从地脱下裤子,不用他做什么,被解放的性器高高翘起,已然是一副迫不急待的样子。

到了这个时候,景元还是磨磨蹭蹭的,也不知道是一门心思想干什么,一个人站也站不好,还要攀着你的大腿才能起来。性器也是,都到了穴口还不知道磨蹭个什么劲,就是不好好肏进去,只进了一个头。

你失去了耐心。

必须上的腺体隐隐作痛,你必须靠“吃下”点什么来缓解。既然景元不配合,作为伴侣的你更是要为了自己做点什么。

你站了起来,探进你穴的景元的性器也随之滑出,没了地方供他磨蹭。

他呆楞住了,然后像只小鸡崽一样被你按到沙发上,性器也被你抓住,然后对准了穴口,慢慢坐了下去。

“不许射。”你想起一些不美好的经历,命令景元道。

景元脸红得要命,看上去几乎快要昏厥过去,但他还是听进去了你的命令,一直到你吃下他性器的全部,依然坚挺。

可你仍然感到不知足,变小了的配偶连性器也是小小的,含在穴里是很容易,吃起来却不怎么愉快了。

不够……完全不够……

你夹紧了逼景元射出来,却愈发不满。

“你就这一点能耐吗?”

“大姐姐……对不起……”

景元真的哭出来了,眼泪一串串跟不要钱似的淌到沙发上,上面湿了一小片,不仅有他的泪痕,还有从漂亮大姐姐的身体里溢出来的东西。

他看见味道很好闻的姐姐生气了,离开他的下面后从腿缝里掏出一点白色的东西,就把头埋进沙发上的靠枕,不理人了。

景元不知道怎么让你高兴起来。自己的肉棒软趴趴的,再怎么湿漉漉的也根本塞不进刚刚容纳过它的地方。

他着急了,拿手去摸那个地方。

出乎景元意料,手指很顺利地进去了,与此同时,本来埋在枕头里的你也有了反应,下意识去夹他的手,就像刚刚夹他肉棒一样。

景元又哭了,不过这次,是喜极而泣。

他想,他知道怎么讨好你了。

(4)

汛期,又称易感期。

你察觉到景元不对劲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

他平常温和的信息素变得缠绵躁动,熏得你晕乎乎的,你没有经历过折磨人的发情期,但也看过ao失控的样子。

景元像八爪鱼一样紧紧抱住你。

“让我蹭蹭,一会儿就好。”他这么说着,把头埋进你的肩膀,你听见他吞咽口水的声音。

你的腺体一如既往的安份,在适应了景元躁动的信息素后,你甚至可以摸摸他毛茸茸的头。

很好摸。你想着,一只手轻拍他的背,一只手摸向了床头柜里的抑制剂。六片一盒的锭剂抓在手里,你费力地抬头看盒子背后的说明。

景元的脑袋因为你突然抬头的动作往下滑,他因为易感期的身体变化烦躁不安,干脆把脸埋进你的胸口。

因为在家,你里面没有穿什么。隔着一层里衣,景元的呼吸带着点湿热,弄的你痒痒的。他面色潮红,你意识到有什么硬东西抵在你小腿。

他看起来还蛮难受的。你想。

你不再犹豫,含住两片抑制剂,有些强硬地拽起景元的脑袋吻了下去。

他表现得很温顺,一双黄瞳湿漉漉地注视着你的面容,顺从地吞下锭剂。

你忽然意识到,这可能是他的初吻。

后知后觉的愧疚感涌上心头,你收回这个功利性的吻,景元却不依不挠,像只猫,把你唇舌当成猎物啃咬起来。

时间好像过了很久又一点也没动。

抵在你腿上的物什依旧肿胀着,你的舌尖已经开始隐隐作痛。

很明显,你身上的大猫下手没轻没重,那两片看起来高级的抑制剂也跟三流戏本里写的一摸一样,没有屁用。

你好像知道罗浮的生育率为什么还能看了。

你在心里默默叹气,手勉强伸到那块不可言说的地方,覆了上去。

他闷哼出声。

你借机抽出了自己的舌头,顺势把景元压在身下。

景元可怜兮兮地盯着你,要是没有厚重到吓人的信息素,眼角的泪痣配上这个表情也算秀色可餐。

你跪坐在景元的膝盖上,专注于解开神策将军的皮带和腰带。

可能是手生,你没能解开腰带,自己反而烦躁起来。

在你思考这个爱是不是非做不可的时候,景元起身自己把腰带解开了。

你甚至听到他短暂的轻笑。

你无话可说,沉默地扒下他的裤子。

阴茎带着弧度,体贴地分泌着透明的先走液,你没有使用它的打算,俯身含住前端,费力舔弄。

景元的头发已经散掉。

他低头看不清你的面容,意识到爱人正在为他口交,内心深处的喜悦之情和快感像爬山虎一般登上脊背。

他忍不住射出来了。

性器还在你口中,你被他措不及防的射了一嘴,忍住类似呛水的感觉吞咽下几口精液,还是不住咳嗽起来。

嘴角淌下白色的液体,你不停地咳嗽?。

景元也知道自己做错了事,一边小心翼翼地道歉,一边轻拍你背。

你手上和脖颈上多多少少粘了点精液,等到呼吸顺畅才听见对方可怜兮兮的道歉。

你曲解了对方的歉意。

“没关系,30秒也很……努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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