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璟趴在她身上,头靠在她的后肩喘气儿,软下的阴茎仍不舍得抽出。
冯宜已经没力气再骂,只哼哼着手往后推了他好几次,再这么压会儿上不来气的就是她了。
他纹丝不动,又过了半分钟才咬了下她的耳垂起身。
那堵着的肉塞甫一离开,红艳充血的穴口便汩汩往外流出白浆。
陆璟垂下眼眉盯了许久才艰难抑制住重新插进去给她堵穴叫这张嘴含上一夜的精里里外外都只剩他气息的冲动。
冯宜不察,只看他将自己抱起走进浴室,以为今晚的折磨终于结束,但一阵简单冲洗后他的视线定在她仍滴滴答答往外流东西的私处。
他想了想抱着她半坐在浴缸边缘分开腿,一手拿下花洒一手尝试翻开她的外肉唇。
冯宜脑中警铃大作,抓着他的手臂问道:“你想做什么?”
“你里头残余的东西好像有点难洗,我研究一下。”
“你……我……”
她一时间竟真不知从何处开始反驳能阻止他,正张口结舌之际他打开开关,直接对着她被分开的肉花冲刷。
高水压花洒喷出的水柱力道洗澡刚好,可用来喷射方才被折磨得泛红微肿的私处就有些太超过了,更何况有几柱还精准打在阴蒂及其周围,冯宜急得又踹又抓。
这点力道的挣扎轻易被身后人按下,可同他说出自己此时的“难受”想也只会叫这人继续兽性大发,绝不会停下对她的作弄,她只得咬紧了牙,却抑制不住传到骨头里的酥麻酸软一直哆嗦。
“嗯?”
陆璟看了好一会儿,发现她私处垂落的汁液颜色逐渐变淡,但一直没停。
于是他关上阀门摸了摸,一勾就是一手的黏腻。
他两根手指往穴口挤了点探查,她轻轻地“啊”了一声,又有水滴了出来。
“你总是能在我想不到的时候湿。”
陆璟将她转过身面对着自己,见她不说话便当作了欲求欢的默认,殊不知冯宜是有口难言。
他便开始撸动蛰伏着的性器,但很快停下来,想了想抓过了她的手。
冯宜清晰感受到手心的阴茎逐渐硬挺滚烫,心跳得厉害。
“我,我真的不行了……”
这是她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被按着操了两回里头酸麻得厉害,还有丝丝缕缕被超额撑开太久的痛,怎么能再来?
“可你还在流水,女性流水就是想要,不对吗?”
他问得认真,冯宜也想和他讲道理:“有感觉不一定真的要做,吧?”
“为什么不能做?”
“你刚才一次就操了我半小时,我真的会累。”
“可是你都没动。”
他这动的人都没喊累呢。
“……”
冯宜要疯了。
陆璟看她已无话可说,伸手托着她的臀部调整位置,两人腿心相对,她穴缝湿滑,那根东西总是滑前滑后顶不到地方,他道:“宜宜,我腾不出手,你可以自己扶着它吗?”
她默了一默,竟妄图和他谈起条件来:“可以,但你不能射在里面。”
陆璟抬起眉眼看她,她被一盯就有些慌,眼神闪烁间他直接抽走一边手,只用另一边托着她。
冯宜身形摇晃就要倒,下意识自己扶在他肩膀上保持平衡,就在这时他空出的一只手已经扶好阴茎抵住穴口,另一手也跟着放开。
“啊——!”
冯宜直接一屁股坐了个满,他膨大的冠头一瞬间就狠狠冲撞到宫口,几乎将她插得白眼一翻要昏过去。
性交是动物本能,正如操穴,再没有经验的男人都会随着本能的指引挺送腰身,陆璟便在这湿热软处的绞吸下一刻也耐不得,不停地向上耸动。
她水真的很多,这么插几下就一直淅淅沥沥地往他胯上滴,也还好她水很多,这么紧窄的地方不够湿滑怕是禁不得他这样进出。
但纵使如此,他每次将她顶起,阴茎也拉扯不出去太多,因为里头不仅紧窄软肉还黏附纠缠得厉害,也就方才后入她时好使力才能抽离到只剩龟头卡在穴口,再一气儿捅入这样大开大合的操弄。
陆璟眼睛盯着两人火热黏腻的交合处,神智尚清明地思索着:她下面的嘴分明舍他不得,但上面的嘴又总是抗拒,女人都是这样口是心非吗?
而冯宜因被入得太深眼眶都被逼出了水渍,即使已经被他干得穴酥体软手也要捂着嘴,仿佛发出点什么声音就是在他面前丢脸,彻底服从于他。
陆璟此时眼神抬起,看了她这样子一会儿,忽然拉开她的手吻上来。
他三两下就闯进去,舌尖先她的颚腔上勾蹭,又往她的内颊转,真是像找着了什么蜜源般一边扫一边吞咽,差不多的时候挑起她的舌尖继续吮吸。
冯宜上下两张嘴都麻得厉害,脑子逐渐被打成了浆糊,嘴被迫张开无意识地“啊啊”着,而他竟还嫌不够,下一刻直接把她抱起。
她吓了一跳,内壁不由自主地连续收缩,把他箍得倒吸一口气,停滞在原地腮帮鼓动等待这阵绞得自己头皮发麻的节奏过去。
“不想让我内射你还敢这样绞?刚才要不是我反应快你里头已经又满了。”
陆璟同她唇舌稍分,声音低哑。
两人此时不仅身体贴得紧,脸更是近到呼吸相闻,冯宜被作弄得下身的热度一直烧到头顶。
“还不是都怪你,你忽然,忽然站起来做什么?”
“刚才的体位没有后入好,不方便使劲儿,”他虽脸上沾染了情欲意味,但点评性交姿势的语气仍自然得有如点评天气,“我看看换个什么姿势会好些。”
“……”
冯宜真觉得自己的脸皮没有他的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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