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既明又双手捧着她的脸和她接吻,贴着她的唇又道:“月月,手上不要停,用力一点…”他一边说,腰腹又挺了几下。
但无论她怎么快怎么用力,徐既明却一点射的意思都没有,两个人在这间浴室内感觉都快待了半小时了。
“你…你怎么还不…”她错开徐既明的含吻,喘着气又道,只是她实在说不出口那个字。
她的嘴唇被徐既明亲的又软又亮晶晶的,他拇指指腹擦了擦她的唇角,好笑道:“太快了怎么能让月月爽呢?”
纪月委屈地瘪了瘪嘴,下唇的软肉露出,徐既明觉得小腹微紧,他又俯身去咬她的下唇,声音里涌动着蛊惑:“宝宝,帮我舔一下,好不好?”
纪月抬眸害怕地看向徐既明,又仿佛那是根烫手山芋似地扔开了手里的性器,那根东西硬得啪地一下打在徐既明小腹上。
她手挥得像蜜蜂翅膀一样,“不不不行…那里…那里…不行,你…”她拒绝得很快,还有些语无伦次,仿佛一想到那种事情就觉得恐慌、难为情。
徐既明弯下身,又放软了语气,重新牵过纪月的手,“月月,帮帮我…”他试着重新将纪月的手放在自己那根东西上,“很难受。”他又发出一声可怜地叹息,慢慢敲碎着纪月坚固拒绝的城墙。
她的嗓音里都带了一丝哭腔,“你…你不能这么…我…我不想…”
徐既明继续一步一步瓦解,带着她的手继续轻动,“用月月的沐浴露,洗得很干净…”他又做出轻嗅的动作,将空间内的茉莉香凝聚鼻尖,缓缓压着纪月的头往下,“好吗?乖女孩…”
面前那根东西上的泡沫已经被徐既明清洗干净,露出有些可怖的充血的深红色,还有上面凸起盘旋的青筋,那两颗囊袋看起来沉甸甸的。
根部周围的杂毛被他清理得很干净,他似乎对这里有些洁癖,纪月身下零少的毛也都是他在清理。
她的手还被徐既明压着握着那根东西,硕大的龟头直杵在自己眼前,顶端的小孔还在一张一缩,像在呼吸。
徐既明靠在墙上,另一只手又掌着她的头后,拇指在前轻轻摩挲着她的额角,“宝宝,舌头伸出来。”
酒精带来的醉意早已彻底消散,但他的声音却比酒精更醉人、蛊惑。
纪月试图安慰自己,洗好几次遍了,而且…他之前也…舔过自己的,算是…还礼吧。
她乖顺地吐出舌尖,但身体的反应却让她怎么也近不了一步,徐既明只好自己挺腰去贴她的软舌。
两相触碰,纪月反应极大地收回了舌尖,后退想拒绝,但徐既明压着她的头不让她再动。
“乖月月,舌头伸出来舔一下。”他垂眸看着面前蹲着的女孩,眼里充满欲望的红又让人不敢与他对视。
她的自我安慰也没有用,因为男人本来就没打算接受她的拒绝。她在性爱上,永远都是被他带动着去尝新。
她的头还在男人的手掌掌控中,跪着的膝盖下垫着软垫,一手掌着他的小腿,一手被他握在性器上。
纪月害怕地吞咽了一下,又吐出舌头。
男人的性器比她舌头的温度高出许多,又硬又粗,舌面被他的龟头擦过,她有些害怕地闭上了眼,但触感却更加强烈。
伴随着男人色情的低喘,那张被他充血性器撑撑薄薄一层的皮在她舌头上摩擦滑过,凸起的青筋摩擦着她舌头上的味蕾点,说是她舔,更像是男人用性器在摩擦她的舌头。
这动作让她无法吞咽,津液积蓄在口中,有些难受。
“宝宝,舌头自己舔一舔,像吃棒棒糖一样。”徐既明沉着声,又哄劝她。
那根性器在她手里兴奋的跳动着,她尝试着卷舌舔了两下,面前站着的男人发出舒服的低喘,顶端的小孔涌出几滴透明的前精。
“对,就是这样,上面也要舔到,宝宝。”徐既明耐心地对她教学。
等纪月将整个龟头都舔了一遍,上面蒙上了一层明亮的水液,徐既明又叫她往柱身上舔。
他的眼睛越来越红,喘息声越来越重。
徐既明抚着她的湿发,将她整张脸露出,纪月的眼睛早已闭上,还有些紧张地颤抖着,长而翘的睫毛在她眼下落出一片阴影,好纯情的脸,可是做着的事却又色情得要命。
他全身的感官都放在了自己的性器上,全身的耐力也都放在了那里。
他又教纪月收起牙齿,将嘴巴张开等着他的进入。她那张嘴也并没有比下面的小嘴大多少,他刚插进去还没一半,就抵到她的喉咙了,“月月的嘴巴比你下面的小穴还要浅…”
纪月被戳得有点想干呕,她闭上了唇,却将徐既明的龟头和柱身的一部分锁在了她嘴里。
她的嘴里面也好软,好温暖,灵活的舌头轻微扫动一下便比敏感的阴道更让他觉得舒爽。
纪月的嘴巴被他的性器占满,舌头被压在下面有些难受,她感受着那根性器又开始在她嘴里缓缓抽插,那股淡淡的茉莉花香气又萦绕在她鼻尖,但口腔里的味蕾却感受到了一点咸腥。
徐既明抽插的速度不快,但很磨人。她感受着那蘑菇状的龟头抵着自己唇腔内的软肉,柱身上的青筋滑过自己的双唇和舌面,似乎才进出了十几次,她就觉得自己已经到了极限,舌头都被他那根东西磨得酸痒,但徐既明掌着他的头又让她动弹不得。
“嗯…唔…”被占满的口腔说不出一个字,她双手拍了拍徐既明的大腿,想示意他停下,但力道不够大,对男人来说像是欲拒还迎的暧昧,反而提高了他抽插的速度。
“嗯…宝宝,嘴巴怎么也这么会吃…”徐既明的嗓音又沉又性感,低喘不断。他的龟头不断往纪月嘴里的软肉抵上去,把她脸颊都顶出了形状。
太快了,纪月难受地闭上了眼,又抬手想去推他的小腹,让他结束,却手滑压上了他小腹下垂坠着的囊袋。
徐既明瞬间又痛又觉刺激,一下放开了纪月的头,性器从她嘴里退出的刹那,精液也飙射出去,落在了纪月身后淋浴间的玻璃上,还有的刚好擦过她的脸侧,又黏落在她耳畔的发丝上。
纪月跪坐在地上,仿佛劫后余生地喘着气,双乳一起一伏的,从发丝上坠落的精液又滴落到她胸前,又滑落至她乳尖。
徐既明看得只觉得口干心燥,那根刚射完精半软下去的性器又被这副淫乱的画面刺激得想抬头。
只是射过精的性器有着淡淡的腥气,纪月偏着头委屈得怎么也不肯再靠近他。
徐既明只好先蹲下身把还在喘息的纪月抱起来,又让她背靠着墙站着,抬起她的一条腿勾在肘弯,又从旁边壁龛里拿出一张避孕套。
“不…不要了…”纪月都不知道淋浴间的壁龛什么时候放的避孕套,也不知道他怎么又要来,刚才明明说好的舔一下结果让她做了这么久,现在又还要做,不知疲倦似的。
徐既明太欺负她了。
“宝宝,最后做一次。”他贴在纪月耳畔柔声哄她,套上避孕套后一手又扶着自己的性器去找那张穴口。
她哪里都让自己着迷,上面的小嘴操起来也爽,下面的也爽。
他腰腹耸动,快速地操着她的小穴,纪月的唇又被他吻住。
纪月脑子里那根弦在被他吻上来的时候已经崩断,她想,自己都还没漱口。但徐既明一点都不嫌弃,舌头扫卷着她的唇腔,对着唇内的软肉又吸又舔。
最后,喉间溢出的不知道是呻吟还是啜泣。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终于拿回自己嘴巴和身体的主导权,但她也没有力气了,只能任由自己将身体伏倒在男人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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