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急匆匆找到艳娘,想要探究个明白。
然艳娘亦是摇头,“我们与主子接触,也就在公事上面,其他时间,主子做什么,或者又去哪里,不是我们应该知道的。”
“那堂哥怎么就这样了?我前几日瞧见他,那还是生龙活虎的,还能怼人呢!”稽五星明显不信。
艳娘却是苦笑,“五星,主子是堂堂鬼帝修为,若非实在撑不住,如何能够让我们看出状况来?”
“那堂哥是不是不行了?他如今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稽五星神情恐慌。
艳娘:“……”这话也就你小子敢说。
宋元喜:“……”星星还是当年的星星啊!
将稽五星哄好,艳娘让人陪同先行回去,至于宋元喜,那一双眼珠子滴溜溜的,怎么瞧都是瞒不住。
于是带着人,直接进入防御罩内。
“前辈,稽太师叔祖究竟什么情况?我瞧应当不是被偷袭吧?”宋元喜只一开始慌了神,但很快反应过来,事情不对。
若是被偷袭,整个城主府为何依旧守卫如常,难道不应该戒备森严吗?
艳娘作为稽五邑的头号死忠粉,也不可能如此轻松自在的与他们说话。
艳娘听得对方一通分析,目光赞赏,“不错,确有一些出入。”
宋元喜当即冲对方行礼,恭敬说道:“还请前辈为我解惑。”
“此事主子早有交代,并不会瞒你。主子受伤确实是真,然并不是被偷袭,而是去偷袭了。”
“?”
“主子有心求证一些事情,我等也是劝不住,临走之前,主子就说此次必定带伤归来,我们也早就做好准备。可是谁承想,主子如此心切,竟是一挑四,将四方鬼帝都去摸了一遍……”
宋元喜听艳娘喋喋絮叨,越听越是表情痴呆。
好家伙,当真好家伙!
传言都特么是假的!
什么几方鬼帝联合,共同偷袭一方鬼帝。明明就是我稽太师叔祖开大,一人单挑四个,虽说重伤归来,但也是虽败犹荣?
“前辈,那稽太师叔祖的伤可有大碍?于他修炼会有问题吗?”
宋元喜话音刚落,就听得床上一阵咳嗽声,两人着急忙慌走过去。
艳娘将人扶起,喂下一颗护心丹,说道:“主子,以你现在的情况,得去玉池内养着。”
稽五邑直接摆手,“不行,我才挑衅四方鬼帝,他们亦是知道我受了伤,趁我命要我命,眼下正是关键时候。”
“那主子也不能这么强撑着,若是伤势严重,影响日后修炼……”
“我还能提升修为到哪里去?再往上也不过飞升仙界罢了,那仙界虚无缥缈,我不感兴趣。”
只一句,就将艳娘所有的话堵得死死的。
艳娘在屋子里坐了一小会儿,就被稽五邑派了无数个任务,最后只能咬牙离开。
人一走,屋子内只剩下两人。
宋元喜满腹好奇心,却是碍于对方受伤,什么也不敢问。
稽五邑歪歪靠在床头,倒是挺有闲情逸致,随意说道:“元喜,你不是想要解开那三个未解之谜么,如今我空得很,倒是可以与你再聊一聊。”
宋元喜眼睛登时发亮,迅速搬过来一把凳子,而后乖巧坐好。
“稽太师叔祖,你说,我听着。”
稽五邑咳嗽两声,顿了顿,说道:“我此次去试探四方鬼帝,不为别的,只为确认一件事。”
“啊!什么事儿?”
“就是那离魂幡之主,究竟是谁。”
宋元喜浑身一震,继而紧张起来。
这离魂幡主,就是伤害自己师祖之人,而且那地狱之门,也极大可能就是那位做的更改。
“稽太师叔祖,那物之主,是谁?”
稽五邑直接神识传音,“冥界最早成名,亦是最老资格的无上鬼帝。”
冥界四方鬼帝,最负盛名的就是无上鬼帝,其何时成为鬼帝几乎无人知晓,与他同期的那些鬼修,绝大多数都已经陨落了。
后三位鬼帝虽说也是鬼帝,但无论是影响力还是号召力,根本不能和无上鬼帝相比。
宋元喜自是听过无上鬼帝之名,得知那离魂幡原先之主是他,竟不觉得任何意外。
“稽太师叔祖,那离魂幡是他之物,无上鬼帝岂能容忍被你拿去?你们是因此结仇的吗?”这是宋元喜的猜测。
然稽五邑却是摇头,“于无上鬼帝而言,不过小小离魂幡,如何能够记挂在心。之所以有些摩擦,不过是我打乱了他的部署。”
“哦?此话何解?”
“你还记得那离魂幡是在锁魂塔底下吧,那物除了困住你的师祖,更重要的是吸收锁魂塔内无数魂魄之用。无上鬼帝应当是算计好了时间,却不想被我提前收走离魂幡,而后又将锁魂塔“清理”干净。我是后来才知晓,此前许多阻碍皆是他所为,约莫是离魂幡被取,惊动了他,让他提前出关了。”
宋元喜对此恨得牙痒痒,这什么稀巴烂的鬼帝,可当真害死自己师祖了。
“啊对了,那地狱之门又是?”
“亦是他所为,你与我说起这件事后,我便有留心观察。与无上鬼帝交手多次,其鬼气多有凝滞之处,此乃利用地狱之门,将灵气转化为鬼气修炼所留后遗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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