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
沉柔睁大眼睛努力想要说话,浑身都在奋力挣扎着,臀部却被沉嘉年死死掌控住。
他痴迷地靠在沉柔的肩膀上,在她耳边说话——
“姐姐啊……从我半年前见到你的第一眼开始,就很想像这样狠狠干你了。”
沉嘉年大力揉捏着她饱满的双乳,舔弄她的耳垂,下身在她臀部摩擦。
“原谅我吧……”他靠在她耳边低语,“我们也是迫不得已……你看看刚才那些死相惨状的男人,不觉得被我玩已经是一件很温柔的事了吗……”
沉柔的眼角溢出了泪花,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一直觉得很乖很听话的弟弟,竟然有一天会对她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沉嘉年没有马上进入沉柔。他拿起了水粉笔,沾了水,在她的身上作画。
“姐……”他一脸痴迷地看着她白嫩的身体,仿佛在看一件圣洁的作品一样,说:“想不想更加了解我呢……”
沉嘉年拿着笔尖湿润的水粉笔在她穴里旋转,看着沉柔的花穴滴着水珠,他的呼吸逐渐变得粗重起来,下体也硬得发疼。
他又沾了点红色的颜料,在沉柔的大腿内侧写了四个大字——嘉年专用。
沉嘉年释放了硕大狰狞的性器,揪住沉柔的两颗乳尖,残忍地捅了进去。
“唔——!!!”
沉柔剧烈地挣扎起来,一张小脸揉皱成扭曲的神情,眼泪大颗大颗地滴落。
她怎么也没想到,沉嘉年竟然……
“嘶……”沉嘉年头皮发麻,丝毫没被她的悲伤感染,相反还舒服得直赞叹:“姐,你真的好紧……”
剧烈的痛感席卷了她的全身,沉柔只能咬着牙承受。
她尽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思考,到底是谁在组织这种游戏……
沉嘉年适应了以后开始激烈地抽插,画架一震一震得发出猛烈的声响,沉柔被插得有些意识混乱,沉嘉年握住了她的下巴。
“姐……你是0的话,就要乖乖听我们的话,顺从一点才能活下去,知道吗……”
沉柔被插得大脑一片空白,钥匙转动锁孔的声音让她拉回了一点意识。
门被人从外面推开,段成礼面带微笑地站在门口,英俊的脸上还沾有血迹。
“哎呀,小柔……”段成礼笑眯眯地靠近她,“你怎么到处乱跑呢?我听说你成为了「0」,这可不妙,赶紧到我身边来,让我好好保护你……”
沉柔恐惧地看着逐渐向她逼近的段成礼。
她现在明明就近乎赤裸地在被沉嘉年操弄,段成礼却好像看不见一样,一直在自顾自说着话。
“那些欺负你的人已经都死掉了噢……没事了,快到我身边来……”
段成礼笑眯眯地走近她,脸上和手上都沾着鲜红的血液,好像看不到沉嘉年在干她一般,一直在重复自己的话。
“已经安全了噢……快来呀……”
沉柔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在这个岛屿上,没有人是正常的。
沉嘉年扶着沉柔的臀肉,不爽地看着段成礼。
“喂,你不去看你弟弟在这里干嘛?”他不耐烦地说,“没看见我在做事吗?”
段成礼像是没听到他的话一样,一直保持着笑眯眯的神情走到沉柔面前,撕开了她嘴上的胶布。
然后,在她还未开口说话之前,深吻住她的红唇。
“喂!”沉嘉年登时就不愉快了,他气愤地说道:“段成礼,现在好像是我的时间吧?”
段成礼像是选择性耳聋一样,撕咬着沉柔的唇瓣,对沉嘉年的抗议充耳不闻。
沉嘉年咬牙,拿起了美工刀。
“沉嘉年。”
裴怀真靠在门框上,漠然地看着室内交缠的三人。
“段成礼跟你一样是「2」。”
“嘁——”
沉嘉年不爽地咬咬牙,不情愿地扔掉了美工刀。
裴怀真从容地走了进来,坐到了床边,平静地看着他们的行为。
他就那样静静地看着被两个男人玩弄的沉柔,看不出来心里在想什么。
沉柔被沉嘉年从背后疯狂进攻,想要呻吟嘴唇又被段成礼堵住,双手也被胶带捆在画架上,想要使出一点点挣扎的动作都是希望渺茫,根本动弹不得。
沉嘉年紧紧占据着沉柔的后穴,段成礼似乎是还觉得不够有意思,慢慢地解开了绑住她手的胶带。
胶带撕扯皮肤的痛感袭来,沉柔的两颗乳尖又在被沉嘉年捏住旋转揉捏,她痛得倒吸气:“嘶……”
段成礼放开了她的唇瓣,沉柔这才忍不住哭喊出来。
“呜呜……放开我……嘉年、嘉年……为什么你……”
可她细碎带着啜泣的呻吟声丝毫不能引起沉嘉年的怜悯之心,相反还像催情剂一样更加激化他的兽欲,揉她胸部的力道更重了。
沉嘉年把她转过来,从前面再次残忍地贯穿了她。沉嘉年的性器粗大,本身沉柔狭窄的花穴吃下半根就非常吃力了,而他却毫不怜惜地整根硬塞了进去。
“啊啊啊啊不要——”
沉柔惨叫着,两眼一翻,却在头向后仰的一瞬间,嘴里再被塞入了另一根同样粗大的东西。
段成礼带血的手温柔地摸着她的小脸。因为常年弹钢琴他的手指非常漂亮,平时用在艺术上的双手,此刻却在蹂躏着沉柔的乳尖。
“小柔……好好舔哦……”段成礼的笑容就没变过:“刚才那些老变态都死掉了……你太可怜了,让我好好保护你……”
他表面说着温柔又渗人的话,下身粗暴的动作却跟他带笑的面部表情一点都不符。
沉柔上下两张嘴都在被插,她的泪水和口水流了满脸,两眼翻白,感觉下一秒就要窒息了。
原来……一旦抽到「0」,就会沦落为大家的玩物,下场是这么可怕的……
沉嘉年拿起沾水的水粉笔,细细扫着她的乳尖。沉柔的皮肤被激起了一层薄薄的鸡皮疙瘩,全身泛着暧昧的淡粉色。
“姐……”沉嘉年抚上了沉柔的脸,“你要是实在撑不住了想让我停下来的话,就说出来哦……”
沉柔早就被干得快失去意识了,她的嘴里满当当塞着段成礼硕大的性器,根本说不了话。
“要是你不说的话……”沉嘉年拿笔尖扫过她敏感的全身,“我就默认你还想继续了……”
几近赤裸的女人被玩得生不如死,沉嘉年和段成礼都亢奋至极,只有裴怀真在一旁漠然地看着。
久而久之,他站起身来,走到沉柔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他伸手抚上了女人的脸。
温柔的、宠溺的、不带任何情色欲望的,像是对待一个十分亲近的人的动作。
——就好像在怀念已经逝去的、或是彻底断联的某个人一般。
裴怀真的手很冰凉,让沉柔一下子回过神来。她似乎看见他眼里有一闪而过的温柔,又怀疑是自己被操多了出现了错觉。
沉柔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只知道段成礼和沉嘉年轮流变换着位置干她,她的嗓子已经哑了,只能沦落为他们泄欲的玩物,没有一丝一毫的反抗能力。
他们好像不知疲倦一样,在她体内释放了一次又一次。她现在知道了弟弟沉嘉年就是个变态,射进去后还要拿水粉笔沾上白浊,把她全身都染一遍。
沉柔哭累了。她也不知道自己反复昏过去又醒来几次,只知道透过窗户看到天色由白逐渐变黑以后,他们才放过她。
她全身布满了深浅不一的吻痕,也到处沾满了滚烫的精液,半死不活地瘫软在冰凉的地板上。
沉嘉年单手撑在她旁边,就像狼看猎物一样阴毒地看着她。
“姐……”沉嘉年捏住她的下巴,“你现在知道了吧?一旦成为「0」,下场就是很惨的……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想活下去就乖乖听我话,知道吗?”
段成礼坐在一旁,也在撑着脸宠溺地看着奄奄一息的她。
“小柔……”他笑眼弯弯,“以后可不能随便乱跑了哦……”
他们还在不断给她洗脑,只有裴怀真像是在看热闹一样,坐在一旁淡然地看着他们。
“哦?对了。”段成礼似乎想到了什么,转头看向裴怀真:“裴先生也不参与我们,也不拯救小柔,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呢?”
裴怀真没有回答。
段成礼笑了起来,笑容看起来温柔眼底却是嘲讽。
“哎呀……该不会是我们的小柔,让裴先生想起了某个已经死掉的女人吧?”
裴怀真猛的站了起来,掏出手枪抵在了段成礼的额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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