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蒙:“你先不要着急吃瓜捞、和稀泥,这内务部的官僚也在这次审计风暴中被波及,虽不是重灾区但要是国务院将事情放手交予他们去审理我怕难以向国民交代。这种政府既当运动员又当裁判的事这次不能再干了,不然国民对新设立的国务院所保予的期望就会被摧毁,大家会认为悠久的改革是换汤不换药,她竞选时做出的只是虚假许诺。”
岚:“站在国民的视角来看的确如此,但是这次国会明确要求不要让司法机构介入,政府顺应他们的声明做也可以看做顺应民意之举,毕竟那些议员们都是通过民主选举选上来的,他们可是代表广大国民啊。”
穿越者:“所以我才说“三公一母”这次干的真漂亮,他们联合全体议员所作出的共同声明里含有陷阱,这对于政府是个两难的选择,无论你怎么做都是会让他们事后抓到把柄,通过攻击政府使国民对政府、魔王失望,给他们自己博得尽忠职守、为选民说话的美名。”
悠久:“事后放放嘴炮、说风凉话谁不会啊,这个共同声明实际上就是他们推卸责任、转移国民视线的诡计,原本监督政府预算开支的本来就是应该是国会,早干什么去了。你这个总理对他们的陷阱、诡计有什么办法应对吗?”
穿越者:“这里面不光是陷阱和诡计同时也是他们保那些官僚们的手法,谁要是对此声明有异议谁也就在国务院里干不长了,所以没办法,接受吧,反正跟咱们原先制定的计划是一样的。”
多蒙:“那内务部的官僚本身就不干净的事儿怎么办?你也说了,全部都交给他们办会给“三公一母”留下把柄的。”
穿越者:“你放心,我已经想好了,到时候由我任命一个独立搜查官暂时掌管内务部来彻查此事,这样他们事后就找不到口实来攻击悠久了。”
多蒙:“任命一个独立搜查官?你应该知道现在政府里那帮官僚还有几个干净的?就算你找到个本身干净的,他也会有同僚、亲友陷入审计风暴,他的立场肯定会被“三公一母”做文章。还是说你想从军队系统或者司法系统里抽调?他们可不会听你这总理的,到时候整过头、惹了官僚们的众怒你就惨了。”
穿越者:“当然不会找军队系统或者司法系统里的公务员,我有黑骑士你这个现成人选在跑那么远做什么。”
多蒙:“我?”
穿越者:“对啊。你以前平叛树立威名时不就是打着魔王直属的魔界独立搜查官名号嘛,有过当独立搜查官的宝贵经验啊。不是吗,魔王的利剑?”
多蒙:“你还提那事儿,我根本就没答应,要我重复多少遍,有完没完了。况且我虽然有当过独立搜查官的经历但那主要是去平叛,军务为主,文书工作没怎么做。你现在要我做内务部的暂时代理,彻查审计风暴上所提到的各级官僚的经济犯罪,说句实话,对付那些油滑老吏我能力不足、没这能耐啊等等,我明白了,你是不甘心这里只有你自己吃瓜捞受罪想拉我来垫背是吧?”
穿越者:“哎呀,你想的太多了,我看上你是因为你有着得天独厚优势啊,你听我给你分析。。第二,你自己也说了,以你的能耐对付那些油滑老吏八成是审不出什么致命的东西来,这正是我想要的。能被你审出来掉脑袋的不是吃相最难看的就是最蠢的,这种家伙最适合当成肥鸡来杀掉儆猴,对官僚们触动大又对政府日常运作影响小。”
多蒙:“忽悠,你就忽悠吧。从你给我分析开始,我的野性直觉就对我一直报警,明显就是想骗我。到时候我审不出来别人的确不会说是我立场有问题、想要包庇某人,他们会说我能力不足,我会被打上贪功、妄言的标签,受到处罚。你这还不是想拉我垫背?”
穿越者:“怎么能呢,议员和官僚们都不傻,你干得不好绝对不会受到处罚,顶多民间会有些流言蜚语,但主流媒体都会为你辩护、说你的好话,你就放心吧。”
多蒙:“那你也是想利用我,好转移视线帮助你与得华副总理脱困。”
穿越者:“这你倒是说对了一半,我的确需要你帮忙吸引官僚们和议员们的眼球来把得华副总理从风口浪尖上拉回来,不然我也不好保他。至于我,实话跟你说,蓝苹的侄子奥斯卡跟我说了,这次“三公一母”会出手救我,让我不要担心。”
多蒙:“还有这种事?你要小心他们也在忽悠你,到时候翻脸把你给卖了。”
穿越者:“应该不会,事件的一部分起因就是因为他们造成的,他们可不想闹得人尽皆知。就算是在忽悠我,我也不怕与他们翻脸,我只是胁从又不是主犯,再说有悠久在魔王的位置上暗中挺我这次的审计风暴还是整不跨我的。”
三日后,教皇国唯一神圣殿教皇房间,腾蛟被召回问责
登拉本:“这就是特区任务办砸后你给我的报告?全是立果副团长办事不密的缘故?”
腾蛟:“当然属下也有照顾不周之过,没有想到立果副团长年轻莽撞,接应军火时惹到了特区北方诸国眼线们的注意,他们联手魔族在当地的驻军击伤了立果副团长、破坏了整个行动。”——给狂信者a使眼色,要他帮忙求情
狂信者a:“”——假装没看见
登拉本:“这么说你知道自己错误,心甘情愿的认罚了?”
腾蛟:“虽然属下有错但还望教皇陛下看在属下事败后善后有功,立即收拢了在特区里的人马并将他们安全撤回,保全了组织地下活动的精干力量,对属下从轻发落。”——感觉不妙立即转口
登拉本:“哼,那还不是立果副团长负伤后逃向了北方诸国,没有去特区找你求救从而引开了敌方的注意给你争取了时间,你才从容的完成了善后工作。而你刚才还想把罪责全部推给他,你说你该当何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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