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月,这里。”
同门琴海轻笑着叫你,招手让你坐到后排。
“今日宗主亲自授课,可要认真听啊。”
你轻快地点点头,挺直身板等上课。没过一会儿,脑袋慢慢歪到琴海肩膀上去了。
琴海垂眸看你一眼,无奈地摇摇头,也任你靠着。
你来到合欢宗才有七八月,认识琴海不过六月有余。
八月前,你尚在山中自己生活,虽无父无母,但守着一座竹屋、一片山林,倒也能自给自足、自得其乐。
你是以为、也乐意在山里一辈子的。
但不曾想天不遂人愿,那日你正在院子里翻土,打算新种些小菜,忽闻一声兽吼,那声响由远及近,居住多年的竹屋转瞬便随着咔嚓声成了一片废墟。
你尚且没来得及伤心或是害怕,又是一声巨响,那怪模怪样、口中滴涎的巨兽便被一阵粉光吞没。待光芒散尽,你只见一彩衣仙子持剑立着,朝你上下打量。
“姑娘,最近异兽频生,你住这山头往后怕也是不安全了。我宗正值宗门大选,我恰巧正缺些弟子,你不如随我回去吧。”
你自小就在山上长大,送你来山上的人在你幼时便离去,徒留一堆物资。
你不知道什么是宗门大选,更不懂得要先开口问问这仙子是什么宗门。这么多年远离人烟,你还能听懂人话,已经是老天显灵了。
仙子救了你,你转头就跟着仙子回了宗。
过了半月有余,你才知道仙子——你现在的师父杨慧之,是合欢宗主,带你回来也不是因为天生有副菩萨心肠,而是看你长得还算靓丽,不如带回来当个弟子——合欢宗弟子不掬着灵根选。
对合欢宗来说,相貌就是最好的灵根。
你有张好脸,宗主就当你天赋优越。
又过半月,你在宗门大课上认识了琴海。
合欢宗的大课教心法,身法,剑法,也教男欢女爱,鱼水之情。合欢宗弟子要靠他人精气修炼,于是对合欢宗来说,如何引人和自己双修,如何使人动心,也是颇为重要的课业。
琴海便是由师长选中,帮忙进行课后考核的一位同门师兄。
你自幼长于山上,只和人一起度过了幼年。既不知道合欢宗不算什么正经宗门,也不知道这修炼方式遭人诟病。
亏得宗门也算有些良心,规训弟子只能以情勾人,不可行强迫之事,且双修本身对人并无害处,这才没被打成歪魔邪道。
纵使如此,名门正派也要对弟子耳提面命:遇上合欢宗人小意讨好,定要当心、再当心,失节事小,生出心魔事大——你总不能妄想合欢宗弟子会一心一意。一心一意的?也有,一千年出不了一个,你且盼着吧。
总而言之,待首月启蒙课结束、考核之时,你没及格。
你倒也不难过,只是想着自己这么多年没和人相处过,是该在与人交往上再努努力,心法上不懂的地方也要多补补,省得落下课业。
当日晚上,你便敲了琴海房门。
门没有立刻开。
你等了稍许时候,听见轻轻的吱呀声,琴海头发湿润,身上只松松拢了件外衫,垂头看你。
你没觉得哪里不对,也不避开眼前半露的细白胸膛,开口就问:“琴海,我课上有些地方不懂,能否向你请教一下?”
你不叫他师兄,他也不说什么,只是沉默了一瞬,笑着说:“今日实在是有些晚了,正巧明日课假,师妹明早来寻我吧。”
你不太明白为什么晚上就不能请教知识,也担心明日来请教的人太多、轮不到你——并没有多少人晚上还一心学习,但你不知道。想了想,拉起琴海的手,仰头盯着他:“琴海,今天帮帮我吧,我以后要是能去秘境了,能拿到的东西全都给你用。”
你无师自通画了个饼。
琴海许是没见过听不懂暗示、又或是听懂了暗示也不放弃的人,沉默不语。
你瞄着他的脸色,记起师长在课上的淳淳教诲,犹豫着扯起他的胳膊搂在怀里,胡乱摇了两下。
琴海轻轻叹了口气,侧过身让你:“先进来吧。”
你嘴角露出笑意,沾沾自喜,觉得自己实践能力可能还不错,想必是卷面分数扯后腿了——你暂且还不太识字——赶忙进房。
琴海只觉得你可能确实是个呆子。不过既然你的确要学习,那放进屋来也无所谓。合欢宗又不在乎避不避嫌。
于是你在琴海房间里坐到深夜,他问你答。
课上教过的东西,你一个不落全答上了;课上没说的,你就一窍不通。
“遇到修士中了情毒你要怎么做?”
“我不懂丹药。”
“……不需要制药,你只要想这个人你讨不讨厌、要不要救他、想不想和他亲热,亲热完等他醒来、又该怎么跟他说。”
“我该怎么说?”
“……如果不想和他再相处,告诉他你给他解毒也有好处,不要介怀就是了。”
“若我还想跟他亲热呢?”
“假若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就问他有无道侣,要不要留个通讯石吧。”
“好,我记住了。”
……
你离开的时候,感觉琴海似乎有些疲倦,但已经打定主意要多来找他了。
他懂得好多,不愧是在宗里长大的。
又一天你去敲门,始终无人应答。门内有细微声响,你听不太清楚,心里却有些担心。
琴海去附近剿灭异兽刚回来,你没听人说他受伤,但他毫不应声,你就怕他是受伤了没被注意到。
直接推门进去会不会不太好?
你只犹豫了一瞬间,使劲一推,门便开了。
反正平时你也就意思意思敲两下,琴海就让你自己推门了。
你几乎每天都来,琴海已经给了你进出结界的权限。
“唔、嗯……”
外间空荡荡的,你听到细微的喘息声从里间传出。
几步越过屏风,迈到床前,琴海就背对着你蜷缩在床上。
你还是第一次进他的卧房。
看不见琴海的脸,只能看到他通红的耳尖。
你心里一惊。
琴海伤得这么重?
琴海平时对你说得上很有耐心,你的请求他几乎也从不拒绝。你偶尔觉得,他对你的态度跟小时候把你放在山上的人很是相似——你不懂得这种态度大约是成年人在养崽。
你伸手去握他的肩膀,打算把他翻过身来。
“啊……”
手刚碰上去,他就控制不住似的、轻轻颤抖了一下,身子一时间蜷得更紧了,极为难受的样子。
你想起来曾经在山顶小院捡到的、大风天被从树上刮落的鸟儿。也是像这样,一动不动,一碰它便要逃。
“琴海,你还好吗?”你小心唤他。“师姐她们好像说最近药王谷有弟子来做客,我帮你请来看看吧?”
琴海动了一下,似乎要开口说什么,却只发出了一声喘息,又赶忙紧紧闭了嘴。过了几息,才回你:“……不必……我中了情毒、嗯,他们解不了的……”
平时清润的声线此刻听来沙哑极了,声音象是从嗓子眼里硬挤出来的。
你看他实在难受,忍不住又问:“那你要不要找人来解毒?有没有喜欢的师姐,我帮你叫过来。”
“……不用!你课上……嗯……白听了,我们自己、运转心法就能解、唔……”
你竟然从他的声音里听出了一声熟悉的薄怒。
平日里,若你问了课上明明白白讲过的问题,琴海便不是很有耐心。但这次你心里有一些小小的委屈:“课上只说我们合欢宗能帮别人解毒,哪说过我们能给自己解……”
“……你、嗯……你出去吧,我自己、自己没事……”
你不太乐意:“不行,我不放心,等你解了毒我再走。你尽管当我不在,我看看你的书。”说罢,便转身去外间,打算在书架上找些画册看。
话本、画册等也是用来了解男欢女爱的重要素材,你刚接触修炼,听人说大能有移山填海之力,正是无比向往求知若渴的时候,不禁想要在修行上多多努力。现下你担心琴海有事,也不好不顾他独自打坐,就打算先学点别的。
琴海这下不说话了,整个房间里只听得到他偶尔泄露出一丝难耐的低吟。内间虽隔了出来,但并没有门,这声音只隔着屏风,隐隐约约透出来。
你随手抽了一本,翻了一下、见里面是图画,便在平时和琴海对座问答的桌前坐下了。
扫了一眼封面,上面写着“锦露书”三个工整的的字——你暂且只认得“书”字,也不甚在意,翻看起来。
喔,是本春宫画册。
你恍然,内心却说不上惊讶。
你知道师姐师兄他们都有这东西。虽然宗门不发,也没有让买,但这种册子在宗门里俨然也是人手必备。总之,这大概也是一种必学的知识吧。
第一页便是一个女子的背影,青丝散开,红衣凌乱。虽大致遮得严实,却独独露出半只脚来。下翻一页,画面外一只白皙的手伸来,已经掀开了衣摆,握住那蜜色的脚踝。
再下一页,女子已转过半身,露出张泛着红潮的小脸,肩颈没有遮掩,衣物大半落在塌上。她仿佛用余光看你,眉头微蹙,水眸盈盈望来,身前却站着一个模糊的玄色背影。那背影正是上一张里手的主人,女子的胸前正被这身影挡住,你却看出这身影左手正是一个前伸的动作,怕是在未见之处捉住了女子胸乳,右手已然擎着女子脚腕,将它向上屈起。
你跑了跑神。
这女子背影挺好看的。身形舒展,姿态柔软。
你的眼前却闪过琴海绻缩的背影。
又翻过一张,赫然是放大了的,女子的脸。
这张脸上红潮仍在,眉头仿若痛苦地蹙着,红唇微张,你看见一点白色齿贝,与若隐若现的湿软粉舌。似有似无的一滴汗珠顺着脖颈流下。
“啊……”
你仿佛听见了这女子的声音。
心想,画师真厉害,让人如同身临其境。
摇了摇头,忽略小腹一阵仿若错觉的轻微瘙痒热意,试图往下继续看,却意识到刚刚的声音恐怕不是幻觉。
是琴海。
琴海……
他也是这样的表情吗?
你抬头望了望屏风。
琴海就在这一扇屏风和一墙之内。
“琴海?”你叫了一声,自己也说不清自己的想法。
琴海没有答应。
你站了起来,往里间走了两步。
细碎的呻吟声更加清晰了。
一不做二不休,你迈进内间,琴海正仰面坐在床上,姿势又很难说是坐:双腿弯曲着微微分开前伸,双臂撑在身后,脸向上仰着。
神态与图册上相似极了:满面通红,嘴唇微张,双目迷离,修长的颈上,也有一滴汗珠缓慢地滑过,浸入月白色的衣襟里,显出一小片深色水洇。
不比画册女子娇软,动作也不娇柔,但也很漂亮。
他不热吗?女子都把衣服全脱掉了。他还穿得严严实实。
你思绪飘忽着,眼睛却移不开。
怪不得大家都爱看小册子,果真好看。
琴海大概是想起来打坐,你定了定神,好心要帮他坐起。你爬上床去,挤进他双腿之间跪坐,张开双臂去绕到他的背后,先是指尖,慢慢掌心也贴住了他的背,你稍微使力把他往前捞,他“唔”地一声,整个倾在你怀里。
热气打在你的耳边,接连不断的喘息声无法抑制地响彻在你的脑海里。下一瞬,怀里的人已经回抱住你,更紧密地贴上来。
你感觉到什么硬中带软的事物贴在膝上,泛着和它主人一样的高热,没忍住动腿蹭了蹭。怀中的人便狠狠地抖一下,“不要……”他颤着声音说。
可你把我抱得更紧了,还自己往上蹭,我的膝盖都湿了。
你无师自通地腹诽。
又想道,琴海现在眼看着是不清醒了,你还没学好宗门心法,琴海又没有喜欢的师姐妹,现在琴海大概是想和你做画册上的事了,可你还没看到后面,不知道怎么做。不行,琴海现在不清醒,你得赶紧学学。
赶忙把琴海推开,也不顾他倒在床上闷哼一声,去外间拿起桌上的册子又回来,又抱他在怀里,打算现学现用。
嗯……要让他躺在床上分开腿,捉住他的双手按在头顶,把下面的东西插进……嗯?
你左手还与他的两只手紧扣着,制住他无力的挣扎,却在这一步犯了难。
你又没有那根东西,怎么插?
往前翻了翻,算是找到了答案。
差点漏看了,前面也用手指做了的。
你把书扔在地上,身体前倾,哄道:“琴海,不要夹腿。”
琴海迷蒙着眼睛看你,腿慢慢放松了。
这种事仿佛是无师自通的,你脑袋凑在他的胸前,隔着衣服,用嘴唇去寻他胸前肉粒。现在天还凉爽,隔着衣服毕竟不太好找,你只好用力一点舔,琴海手被挟制,只好咬着唇,被动地感觉到胸前泛起湿热痒意,下面那根愈发硬了,腿忍不住又要夹起来,想要自己蹭弄。
“嗯啊……!”
你警告似的用力咬了咬他的乳粒,换来他一声急促的痛呼,怕他又夹腿妨碍你的动作,用力挤进他的腿间,先隔衣握住那往衣物浸水的阳物一搓,他两腿重重颤了一下,又因为中间被你挡住了,只能上抬。你顺势握住他的小腿让他盘在腰上。
扣住他双手的那只手觉察出琴海已经不再挣扎,只任双手软软搭在头顶。你试探地松开,他也没有更多的反应。
你终于可以为他认真解毒了。
画册上是怎么做的来着?
那玄色身影似乎一手对女子腿间媚红肉粒又揉又捏,时揪时掐,另一只手并起二指,就深深没入她腿间肉穴,似挖弄似抽插,直弄得汁水横流。
你长舒一口气,对自己点点头:看起来也不难嘛。琴海没有那肉粒,那根肉棒也一样揉;琴海也没有前面那汪穴,后面那口想必也一样用。
你充满自信地继续动作,琴海却难耐地很。
身上的人扯开了自己胸前的衣物,偏不帮他把整个上半身解脱出来,独独露出一小片胸膛与两颗湿漉漉乳果,吮一会儿这个、把它用牙齿磨得充血、刚泛起麻痒潮热渴望起更重的动作,又去折磨另一个。
“嘶……”待他被弄得呻吟不断,又发现了他的胸肌,玩弄地把脸埋进去,也试图咬起一片胸肉。可他胸肉又不似女子那般饱满,哪里咬得起来,徒留几个浅浅的压印。
咬不起来,她还不满,转头就对着乳头重重一吸咬:“啊!轻、唔……!”痛中带着些微不满足的痒意。
小腹上贴着柔软的两团,时不时随着动作轻蹭几下。倒算是全身所感受到折磨最轻微之处了。
他的喉中溢出几声呜咽,天然地忍不住把下面那根肉棒前后蹭了两下,却马上被她隔着衣物制住了。平时也算柔软的布料,此时摩擦在柱身上却是格外磨人。
她也不为他褪去下裳,隔着衣物时轻时重把玩,只把他揉得胯部向上顶、满档湿黏清液,她还要抽手把手心在他大腿布料上胡乱擦擦。擦完才仿佛想起来画册上女子下半身是光着的,把他外裤、亵衣往下拔,可他两腿还在她腰上虚虚盘着,她就任由衣物挂在他腿弯。
“唔!……”他一声闷叫。
或是由于画册上毕竟是女子,下面那穴经过一番逗弄已经是足够湿软,画师也没有再画什么前戏,只管叫两根手指直直缓慢插进去了。
……不想身上人也如画册那般,在股缝一摸索到肉穴,直接捣了进去。
动作倒不快,指上也沾着他自己前面流出的清液,疼痛说不上剧烈,只教他感受到让他脑子发嗡的涨意。手指一点点推进,他睁大朦胧的双目,感觉整个人似乎都被随之缓缓撑开了。
“……太涨了、不要……啊!”口中发出了若他还清醒、绝对会咽下去的惊呼。
她的手指也不安生,进去一小节,就好奇一般转一转,勾勾手指,让那紧紧裹着她手指的肉穴随之变形。
琴海被随之而来的、“本不应该这样”的强烈羞耻感醺地耳朵充血、胸中发软,想往上逃、却全身乏力,腿被撑开夹不住、后面那口肉穴却剧烈收缩着——涨意更清晰了,还因为这一收一缩,显得好像是他饥渴地主动吞吃两根手指。
身上人以前做惯了活,手指有些粗糙,穴肉、穴口主动被这粗糙摩擦着,穴内发胀,穴口却又涨又痛又痒,激得他眼中泛起泪意。
他在合欢宗长大,今岁才成人,虽还没与女子亲热过,可话本画册不知道提前学了多少本。男女情事本不该是这样的……
可不知怎的,或许是因为体会到了爽处,他提不起反抗的心思,头顶双手失去钳制,也只是无力地抬起,轻轻抱住她在自己胸口舔弄的脑袋。
你不知道琴海的体会,只觉得他压抑不住的哽咽、喘息与低吟让你浑身发热,好似也中了情毒似的。
“呜嗯……哈啊、哈……!
想激出他更多的声音。
你的两指在湿热肉穴中探索抠挖着,时不时屈起转动。好像摸到了软中带硬的一块肉,怀中人身体突然剧烈颤抖了一瞬,肉柱往上紧贴着你的小腹,打湿了一片衣物,肉穴大口吞吃你的手指。
你这时无需人教,自己便懂得用指尖狠狠地摁上去,仿佛要把那块肉揉进他身体里。
琴海现在几乎是在抽搐了,想蜷缩、却因为你挡着、只是更紧地往上贴在你身上,喉中溢出抑制不住的小声尖叫,“啊、啊”个不停,比起他平常的清润声音说不上好听,却让你忍不住动作重些、再重些,全部抽出又照着那位置用力刺进去重重顶弄,直到听到的每一声喘息里都带着压抑哭腔。
嘴上好像觉醒了婴儿的吃奶本能,也含着乳粒重重吸吮,把人吮地不住挺胸,双手紧紧把你的头往下按。
不知过了多久,琴海激烈抽搐了一阵,叫的声音都沙哑了,身前肉柱微微跳着,液体释出又流下、把他屁股下面也打湿了一大片后,终于全身都软下去。
你的手也酸了,抽出来时又带得琴海臀肉一抖。
又往上挪动,把脸埋在琴海肩膀上,趴着静静地休息。
过了大约两个时辰,你感觉到琴海双手放在你的腰间,轻轻推你。
他大概是清醒之后没有力气,只好躺着勉强先为自己解了毒。
你从他身上爬起来,坐在床边看他。
他的模样实在狼狈。几缕青丝黏在脸上、颈间,嘴唇被他自己咬得还泛着残红,胸前满是被你吸出来的红印,两个肉粒……看起来还颇为精神,又紫又红。之前好像是粉色的——你跑了一下神。
注意到你的目光,琴海的手动了动,想要把衣襟拢起来,又不知为何干脆自暴自弃地放弃了。毕竟不止胸膛,他的衣衫下摆还堆在腰间,腿心与大腿全部暴露在外,上面的体液已经干涸了,糊了一大片;双腿仍不太能合拢,裤子凌乱挂在腿弯——你休息的这两个时辰,一直就压在他分开的腿间。
你伸出手,在琴海的注视下,慢慢戳了戳那软糜的肉柱。
“唔……!”琴海直接坐了起来,钳住你的手腕,却没什么力道。
“……你做什么!”他感受到腿间皮肤在液体干涸之后的紧绷感,和后面细微的胀痛,脸都涨红了,撇到一边去,只留给你通红的耳朵。
“……它现在看起来和画册上不一样了。”你无辜道。
“……你去外间等我一会儿吧。”
“喔,好。”
你坐在先前看画册的椅子上,能听到琴海窸窸窣窣穿衣的声音。
没过一会儿,他穿了一身你没见过的衣服从内间缓缓走出来,手上拿了一件干净的外衫。
换衣服了。但是他身上有清理吗?
你想道。
“……你等会儿回去,穿这个吧。”他把外衫递给你。
“嗯。”你意识到自己身上全是琴海情浓之时释出的液体,干掉之后颇有些不堪入目。
“琴海,你有道侣吗?”你问。
“……做什么?”他声音还有些嘶哑。
“我下次还想和你做这些。”你答。琴海之前说的,还想和人再亲热的话,就问人有没有道侣,要不要留通讯石。琴海的通讯石你早就有了。
“…………”琴海沉默着。
“合欢宗弟子是不与人结道侣的。”他终于说道。
“啊,好。”你恍然大悟。长老在宗门大课讲过的,合欢宗弟子最好不要与人结契,否则容易被人囚禁,而且再与其他人双修的话,道侣很有可能会去杀人,对以后的人际往来和修炼都很不利。看来琴海上次教的说法不能用在合欢宗人身上。
琴海最后也没说下次还要不要与你亲热。
琴海三天没主动和你打招呼了。
你在大课上和他打招呼,他也应;你要和他坐一起,他也给你占座;你晚上仍去找他请教问题,他也尽心帮你。
但就是不主动和你说话。
你不理解。
听师姐她们聊天,偶尔会说“男人真难懂”。
你也这么觉得。琴海真难懂。
但你又猜不出来琴海为何如此,只好在一天晚上,待和琴海探讨课业结束,直接问他:“你最近都不和我说话,为什么?”
“我哪天不和你说话了?”琴海轻声说道,他注视着你的面庞,微微皱眉。
“你没有不理我,但是不主动跟我说话了。”
琴海放下书册,移开目光,哑然许久。
“为什么?你看起来不像讨厌我。”你不依不饶。
琴海张了张口,没说出话,脸倒不知为何慢慢腾起红晕,放在桌面上的双手也虚握成拳。
你若有所思,“是担心我要和你双修吗?我现在才开始修炼,你和我双修也没有好处。”
“……不是。”琴海转过头来看你,目光闪烁。
“那是为何?和我亲热不舒服吗?”
你的求知欲有些过强了,也不懂得有些事问出口会让人觉得羞耻。
只是不解琴海怎么突然之间面红耳赤。
沉默一会儿,你突然捡起了自己还没拥有多久、为数不多的情商。
你走到琴海面前,捉住他的手腕拉他站起来。
“你做什么……?”琴海轻轻问你。
你颇喜欢琴海温和的声音。平时给你讲心法时语气平静,给你示范剑法时略带严肃,给你讲怎么勾引异性时,声音轻了低了不止半点,你多追问几个问题,他就会有些无奈地拒绝:“这些问题,你该去问师姐的。”
你不这么认为。你就被琴海此刻羞涩的样子勾引到了,心想,琴海一定很擅长。你就不会这样脸红,师姐也不会。
还是琴海厉害。
你不回答他,到他身后站着贴近,一只手抚过腰间直往他腿间探去,一只手往上攀到他胸前。
琴海的呼吸停滞了一瞬。
你没有遭到任何反抗,立刻开始随着心意尽情动作。前面那物事一开始还是软软一团,不出两息之间就膨胀成粗长柱状。
“变得好快……”你小声嘀咕,琴海羞恼的反驳没能说出口,被你揉成一声沙哑的喘息。
另一只手的动作也不停,顺着衣襟摸进里层,隔着一层亵衣找到胸前肉粒捏了一下,逼出琴海又一声呻吟,才又摸进亵衣,彻底与它赤裸相贴。
肉粒像个开关似的,你捏一下,琴海就“嗯啊”惊喘一声,往外用力一扯,琴海就抬起手,隔着衣物覆在你的手上,你以为他要阻止,结果他只是把你的手往下按了按。你就改揪为搓,食指屈起、似有若无地用指腹轻轻磨蹭乳尖顶端的小孔,换来他更轻却更密的轻叫。
还挺好玩的。
你这几天可没有浪费,去往师姐借了不少画册看——话本还不行,你修为不够无法接受灌顶,字还是要跟琴海一点点学。
玩够了乳尖,这只手就爬上去,捂住了琴海的嘴。
“唔、嗯!”另一只手突然重重揉弄了一下。
“琴海、琴海,你自己摸摸它们。”你凑近琴海耳边吹气,舔了舔耳垂。琴海只觉得耳朵被侵犯似的,热气直往里钻,泛起阵阵痒意。
他不动作,你又是重重地快速搓揉,只觉得你仿佛是把他那东西当成了女子的肉豆,光是揉捏,不去撸动,好像、好像他光是被揉,就能像画册上女子那样,抖着腿往外喷水、去一次。
可他的水的确很多,你的手已经被隔着布料染湿了。
你催他:“你自己摸摸,我空不出手了。”
琴海的呜咽反抗都被你捂在嘴里,变成闷闷的“呜嗯”声,只好自己眼中泛着闪烁的水光,伸出两只手,一手一个,摸上了前胸。
“用指尖蹭它,轻一点。”你已经发现用指尖轻蹭更能让他动情,不免想指点一番。
琴海倒也听话,自己帮着你折磨自己。他自己去摸,也每蹭一下就抖。
你便专心把玩那根肉柱,隔着外衣抓住,拇指找到顶端狠狠摩挲,琴海被你磨得腿都在抖,身体往下滑。
你干脆带着他往后坐在椅子上,让他双腿大开坐进你的怀里,也不捂嘴了,任他张嘴伸舌大口大口喘息,两只手都去逗弄那肉棒,硬是隔着衣服先把他揉得挺腰叫着去了一次。
你又想起了新姿势,先把他外裤亵裤都褪在地上,握住他的腿上抬,让他踩在你的膝盖上。
上次作弄过的肉穴,就直直对着前方。
你看不到,但指腹在股缝一滑摸,就摸到一个小口正一张一缩,前面射出的东西顺着会阴慢慢流下,把这小口也浸得湿软。当真和画册上的雌穴无甚分别了。
琴海能感受到被液体浸过的小口接触到空气所产生的凉意,紧张地一缩屁股,你便察觉指尖被那肉穴仿若饥渴地吸吮一了下,忍不住觉得有趣,轻轻笑了。
这次你知道男子和女子稍有不同,那穴在用之前还需扩张调教,就先轻轻陷入指尖。上次你已经把里面探了个透澈,这回琴海也没中情毒,就不急着进去,只进一个指节,感受指尖被小嘴一张一缩地吞吃。
另一只手揉肉柱的力道重了些,这小嘴就跟着重重一吸。你看它着急,直接捣进了一整根手指。琴海“唔嗯”一声惊得一挺腰,反倒把体内软肉直直送到了指尖上,自己被自己弄得腰身直颤,头皮发麻。
琴海耻得眼泪都要下来了。
这么多天,他都纠结于自己作为一个男子,学了这么久的男欢女爱,却第一次就被女子捣了穴。心里实在过不去,又不好怨羡月,加上也实在爽利,这次只是心里轻微抵抗了一下,便任她施为。
没想到真的做起来,却是他显得像个饥渴的……饥渴的淫、淫兽。
尽管如此,手也揉搓着自己越发硬的乳尖,没有放开。
怎么会……这么舒服。难道我后面那口肉穴、真的天生……就淫荡吗?
你很快又插进去第二根手指,稍微抽插几下,觉得琴海这肉穴此刻非同一般的软烂,很快就在他加重的呻吟里加进第三根。这下琴海的穴口被撑的发紧,箍在你手指根。
“哈啊……嗯…………”
你等了一会儿,琴海始终没有呼痛,就大胆抽插。三根手指拢成三角尖锥,整个锥进去,发出湿黏拍击声,又带着些许糜红穴肉一起拔出来。穴口被琴海自己流出的精水不断打湿,又在不断抽插间形成黏黏的白沫。
“啊、嗯、啊……!”
琴海随着你抽插的节奏无意识叫着,一声大过一声。
可惜,可惜琴海这毕竟不是女穴,不能像画册那样喷水。有点想看他喷水时的表情。
你的腿有些麻了。
想去床上歇会儿,也想让琴海帮忙实践一下自己新学的东西,就舔着他高高扬起的脖颈哄琴海下地,打算移步内间。
你的手还插在他穴里,捏着他一半臀肉,顶着他往里屋走。琴海浑身僵硬,脚步缓慢,双腿发抖,却毫不推拒,随你步到床前。
“呜嗯!……”
身体又随着手指抽出抖了一下,被你推坐在床边。
你让他上床,岔开他双腿让他跪坐,自己坐到另一头。
“琴海,我想看你自己捏乳玩这个。”琴海低头往下看,你一只手指着他高高翘起直流水的涨红肉柱,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言语有什么好羞耻的。
“不要。”
尽管眼中湿意还没消失,眼周也像刚才一样泛着煽情的潮红,琴海却咬着唇迅速拒绝了你让他面对你自慰的要求。
“为什么?我看画册上的人自己弄好像也很舒服,琴海不想舒服吗?”
因为那样的话,他就像是被……被调教的玩物。
可是又不能把这话直接跟羡月说。她哪里知道着其中的区别。
他只道:“不是所有人都会舒服的。”
你疑惑:“你之前自己试过吗?”
“……嗯。”琴海闷闷应一声。
“你之前是在哪里、怎么试的?试的时候身边有人吗?”
“你!……没有!”如果不知道你什么都不懂,琴海要以为你是故意使坏问这些。
“可是这次我在这里,说不定有人看着,你会感觉和上次不一样呢。”你的语气诚恳极了,琴海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反驳,只是又气又急、默默红了脸。
“试试嘛。不舒服的话,可以马上就停的。”你往床那头跪爬几步,凑近了仰头看他。
师姐说女子从下方看着男子提出要求,被容许的概率会大大增加。你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也更喜欢把琴海推在下面,让他从下面看你——但已经在这些日子里对琴海多次实践,证明了这个建议的可行性。
知识真是神奇啊。
这次琴海也不出意外地同意了。
虽然脸上烧的厉害,但是在你退回另一边时,伸手把身上最后的衣物缓缓褪下,散落在臀后。
你微微睁大眼睛,期待地看着。
啊,琴海的表情,已经开始变得更漂亮了。可以从微张的口中看到一点湿红的舌头。微蹙的眉头漂亮,迷蒙潮湿的眼神也漂亮——你目前的词汇实在匮乏的很。以后的话、你可能会学到一些有趣的东西,然后笑着对他说“琴海的表情好淫荡。”
等等……!你觉得琴海亲热时候的模样很漂亮,所以忍不住想看他做得更多。如此说来,琴海努力露出了这么漂亮的表情,他自己却不能欣赏品鉴的话,对他来说岂不是很不公平?
此时琴海刚克服下耻意、正把手覆在下身涨红肉柱上,你却灵光一闪,迅速下床,把角落里的镜子搬了上来正对琴海,又催促他往前跪爬两部,你挤进他的身后坐下,背靠床头,腿屈起向前圈住他。
然后把头埋在琴海颈间,露出眼睛愉悦地看向镜子,和不知所措的琴海隔镜对视。
——这样,你和琴海都能看到他的身体和表情了。公平公正。
琴海已经浑身僵硬了,不知道你在哪里学来的这种东西。手停在肉棒上不知如何是好。
你看他不动,心里犯小嘀咕:琴海明明是师兄,怎么还要你带。
你轻轻伸手探向他身前,覆住他的手背,十指相扣,带动着他用手心蹭了一下肉柱顶端。
琴海重重吸了一口气,又微颤着长长呼出去,手主动动了起来。
你把手抽回去了,专心看他自渎。
他的动作出乎意料的顺畅,先是轻轻摸了摸肉棒红润充血的顶端,就握住肉棒上端向下撸去,又轻轻撸上去,来回动作。
镜中的他嘴唇被咬得通红,湿漉漉的眼睛透过镜子盯着自己的下体。对镜自渎似乎让他格外羞耻,一点也不肯再和你对视。
可能是因为琴海这次是清醒的,他把所有动情的喘息和呻吟都压抑在了喉间。
琴海撸动的动作渐渐重了,身体随着手上的动作带着你微微晃动,眼睛好像受不了似的闭起。
你命令他:“琴海,睁开眼睛。”
他不听,你“啪”地一下打在他一边臀肉上。
琴海又惊又羞地睁眼看你,你理直气壮地回视他:“要看着镜子里你自渎的样子,看你自己的脸。”
琴海在情事里算是百依百顺,尽管羞恼地瞪了你一眼,还是睁开眼睛看着自己:嘴巴张开,舌尖不知何时淫靡地往外伸出来一点,眼睛像要哭出来似的,表情仿佛在说着邀请。
“很好看吧?”你笑着问他,
他却抬起另一只紧握成拳的手,手背贴住双唇,不肯露出自己淫荡的唇舌。
“琴海,再重一点。”你残忍地拉开他的手臂,不给他留任何一块遮羞布。
“咕叽”“咕叽”
他配合你的要求,把肉棒当玩物似的重重挤弄,发出黏糊糊的水声。
“唔嗯……!”他重重一挺腰,急促地大口喘息,痉挛着射在了自己的掌中。
肉柱还没软下去,你又命令道:“不许停。”
琴海抖着手又开始撸动,可是刚射过的肉棒敏感极了,光是碰上去就能惹得他一颤,这下撸起来、刺激过头的快感冲刷地他口不择言:“太过了、啊——!唔嗯,不要、会坏的、哈啊……”
平时温和的声音好像完全崩溃了。
“不会的,琴海很厉害,它现在还很精神呢。”
肉柱很快就又溢出白色的浊液,却不是射出来的,没过一会儿,这液体就变成了透明的,淅淅沥沥往下流。
“琴海,你是不是尿了?”
“呜嗯、没有……!”大口的喘息。
“可是这跟你之前射的不一样。”
琴海勉强睁开失神的眼睛,看了一眼自己一片狼藉的腿间。
“不、不是尿……你别胡说八道……!”动作还没停,每一句话都带着仿佛崩溃的哭腔。
“哦,那是什么?”
琴海不搭话,紧紧闭起嘴巴,你只能听到他自渎发出的“咕啾”“咕啾”的水声和压抑不住的低沉呜咽。
你怀中的身体忽然紧绷起来,上半身往后仰,挤着你胸前软肉,又抽了两下,彻底往后软在你怀里。
耳边只余仿佛溺水般急促的呼吸。
不知为何,你记起第一次考核课业的时候,琴海面色淡淡等你回答问题。看你吭哧吭哧实在紧张,扯了扯嘴角,声音温和地对你说:“不必害怕,答不上也不会受罚的。若有不懂,以后多补补便是。”
你感激地对他一笑:“嗯!谢谢,知道了,你真好。”
琴海在你怀中动了动。
“琴海?”你回神,摸摸他汗湿的脖子,低头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口,感觉到琴海无力地轻抖一下。
“琴海,你是咸的!”
琴海侧过身,转头把脸埋进你的肩窝。
“……不要说话,休息一会儿。”声音闷闷的。
你在修炼上居然颇有天赋。
入门五个月,已经到了炼气二阶。
虽然在修真界算不上什么,但已经可以下山执行宗门任务了。你几天前接了一个探查秘境痕迹的任务,就噔噔下了山。
琴海正在闭关,并未和你同行。
任务没有时间限制,师姐就让你干脆跑远一些,毕竟宗门附近的秘境,早被搜刮的一干二净。
你颇为赞同。
师姐还说,出去能遇到其他宗门的人,更方便修炼。
说这话的时候,师姐小声嘟囔了一句什么“附近都是合欢宗的,元阳都没了……”
于是你花了两天日夜兼程赶路,眼下都浮起青黑,终于到了个问起村民修仙门派、人人答不上来、全不认识的荒僻之地,在附近搜寻起来。
此处竟真不太对劲。
据村民说,近些年来经常有人在后山上无端消失,可这山早几百年前就不是野山了,既不险峻,也无凶兽,消失的人平时也都常常进山,没有道理突然遇害。
你上山查探,遇到了同样来调查怪事的万剑山弟子成显,稍作商量,欣然结伴而行。
到了半山腰,你正忍着成显嫌你脚程慢的屁话,成显的声音却戛然而止,你眼前一黑,失去意识,只依稀看到一丛细长的墨绿草叶,蠕动着离你越来越近。
待你醒来,竟然身处成亲现场。
一位体貌丰腴的绿衣妇人手里端杯热茶,带着满意的笑意看了一眼你身侧的人,拉起你的手、轻拍了拍手背:“月儿,以后要好好对显儿,啊?”
画面迅速一转,你就和一个身披红霞,头顶红纱的人对坐在一个圆桌旁,没来得及细细打量,旁边有人望你手里塞了一个硬硬的方块,你扭头去看,只看到一位绿衣女子离开房间的背影。
她交给你的是个红色锦盒,你刚打开一条细缝,一道细小黑影闪过,没入了你的掌心。
一阵刺痛。
你摊开手心,干干净净,没有任何痕迹。
……可这是谁的手掌?我的手原来有这么大吗?
“夫君?该喝酒了。”
你还在疑惑,对面的人出声了,声音沙哑又沉柔,像根羽毛似的,在你的心脏上轻轻搔过。
情况很不对劲,你没有妄动,眼前的人说完话却自己掀开了头上红纱。
“成显?!”你吃惊道。
眼前这张脸暗色皮肤,狭长眼,挺翘鼻,微微下撇的薄唇,分明是和成显一个模子刻的。
但、但成显分明是个身高八尺、个性率直到气人、嘴巴毫不留情的剑修。
你们往山上走时,他就嘲笑你走得慢。与他探讨剑法,他还要抬起下巴鄙视一番。
颇为恼人。
“嗯。”此刻,成显低头羞涩一笑,挽起袖子主动给你倒酒。
奇怪,同样是沙哑低沉的声音,上山的时候你只想跟他打一架,却没像现在这样,好像有些想欺负他。
他的神态有些挣扎茫然,眼睛也有些失神,但你没注意,恍惚着把酒喝了,手心向上搭在膝上。
也没注意他自己喝没喝。
一杯酒下肚,脑中一股脑涌出大段陌生记忆。
你和娘子成显是青梅竹马,上个月终于提亲,这个月两家父母就张罗着把婚事办了。刚刚你们才拜过堂。
虽知道这记忆不是你的,却不知怎得生不出抵抗之心,只有一股欣喜与爱欲伴着记忆袭来,想与眼前人亲密、再亲密一些。
有什么东西从你掌心伸出,明明看起来是实体,却又好似无形,沿着椅子垂到地上,扭动着缓缓爬向对面,沿着红色的鞋面探进下摆。
“啊……”成显惊叫一声站起来,慌乱地地跺了跺脚。
发现小腿上缠的是细细的藤蔓,瞳孔一缩,做了个从腰间抽剑的动作,却没摸到剑。他眼神挣扎了一瞬,又变得顺从,马上接受了藤蔓的存在,咬咬唇,嗔道:“怎么这么心急。”
你稍有些奇怪,手上分明没有任何感觉,哪来的藤蔓?但你不去细想,也跟着从椅子上坐起,边去揽他、边笑着说:“我等这一刻许久了,没有哪天不盼着和你光明正大地亲近。”
成显顺势埋在你胸前,呼出细微热气。
他好像比你现在矮了不少。
你欣悦地、自然而然地伸手在他腰间游移,另一只手娴熟地单手解去他的腰带,任裤子滑落在脚面,钻入散开的衣领,抚上软嫩的胸膛。
成显不由自主地在你怀中打了个机灵,本垂在两侧的手臂轻轻环住你的腰。
指尖袭上本应花蕊般柔嫩的乳尖,却发觉它早已颤栗着硬了,若是穿的衣物轻薄,恐怕在刚刚说话时,就该在胸前顶出两个惹人注视的小尖。
“原来显儿早就发情了,当真是个小淫兽。”你在他耳边戏谑地说,故意往他粉红耳尖吹吐热气。
说完自己先愣了一愣:原来我是喜欢在亲热时羞辱别人的类型吗?这念头转瞬即逝。
成显难堪地咬着下唇,满面通红,夹紧了腿根。
前胸的衣物不时鼓起,是你在打圈揉捏他的乳尖。
“怎么一直绞着腿?”温柔的声音响在他的耳边,有只大手顺着腰间缝隙,钻进衣裙,探进他胯下,摸到粘腻腿根,明知故问:“是不是已经湿得不能见人了?”
你轻笑着摩挲了下自己被沾染得湿哒哒的手指,拍拍他紧绷的大腿内侧,让他分开一些方便动作。手指继续往前,探进窄嫩肉缝,先整只手包着松软湿热的阴阜,用手心轻轻揉了两下,待感觉到肉花激动地吐出一股淫露,成显也软绵绵地倒在你身上,粗糙的指尖利落地分开花瓣,捏住细嫩的肉蒂,不留情面地搓揉。
“嗯……!”成显挤出一丝狼狈的哀鸣,花穴却欢喜地不断张阖。
“这几天在家里,有没有想我?我可是天天想着显儿贪吃的小嘴,怕它饿着。”你舔舔他高热的耳垂,滚烫舌尖灵活地向内钻去,惹得他一阵哆嗦,无助地攀住你的肩膀;手又狠狠地揪了一下那逐渐充血的蒂珠,激得他绷紧身体,低喘求饶:
“唔、嗯!别……啊!”
酸痒的花穴开合不断,嫩红穴口急切地朝内蠕动,俨然是被激起了淫兴,自顾自发起骚来。
你对他的哀声相求恍若未闻,细长藤蔓随着你的心意,顺着成显腿弯舔了一圈,紧紧缠缠起大腿折在腰侧。
成显无暇顾及,只得一条腿高高抬起,一片狼藉的腿心泛着闪亮水光,一览无余。
你抬起手,带着羞辱意味地重重拍了一下那艳红阴阜,掌心离开的时候,还带出一根长长的、透明的淫丝。
“啊——!”
这一掌把他拍得往上一弹,抖着身子几乎维持不住站姿。
你吐出他被你含吮地泛起熟红的耳垂,欣赏他的表情。凌厉的眉紧紧蹙着,双眼失神,成显张着口,舌头半吐,任由晶莹涎液沿着嘴角流下,俨然是被抽穴抽得神志不清了。
你凑近他,衔住那无助的舌尖辗转挑逗了一番,带它一起钻进主人的温热口腔,舔舐敏感的上颚。
“唔!……”成显的呻吟被你堵在嘴巴里。
你迷迷蒙蒙地想,上次好像琴海也这么舔过你,转头就被你用到了他自己身上,把他亲得呼吸不畅,呜呜讨饶。
现在你也很熟练了,成显被你舔得浑身发热,扭着腰把屁股往你手里送,也不顾花穴刚被人打得直哭。
你顺着他的意,拇指拨开花唇划了两下,让手指都浸上黏滑汁液,用指腹去找被双腿大开的姿势完全出卖的豆大阴核,来回拨弄,打圈搓揉,把它欺负地东倒西歪。食指中指并拢,顺着细缝滑到穴口,就要往里戳。
成显痛地一抖,意图合拢腿根,却被藤蔓固定着,白做无用功。
你心下奇怪:在记忆里,你与成显常常私会,这处小穴你已不知道玩过多少次了,怎得还这么紧?
但你本来就喜欢先把人作弄得先高潮一两次、再亲身上阵,现下倒还不急——说来也怪,好像比以前还能忍——打算把这窄嫩的饥渴肉穴先开发一番。
刚巧今天新得了株藤蔓,你用起来如臂使指,心里也新鲜,想让成显先尝尝滋味。
你整个松开成显,催发几根藤蔓,先替你缚住成显手腕提到头顶,以免他支撑不住,又分出几支,先后朝成显双乳、臀间钻去;原先缠着他腿那根倒没松开,只是和另一条配合着,让他双脚踩地,拉开双腿。
一个标准的“人”字形。
成显呻吟着欲摆脱束缚,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似乎已经不受自己控制——藤蔓缠得不算紧,但在手臂和腿根都细细绕了几圈,存心不让他有任何逃脱的可能性。更不妨说,刚刚那番玩弄已让他失了大半力气,再挣扎也是徒劳。
——不过,他真的有在认真挣扎吗?
你控制细长的藤蔓在他身上游走,所过之处皆激起一阵细微战栗——它们已经替代了你的手,成为爱抚、调教他的工具。
成显面色潮红,咬着唇,仰起头,眼睫将阖未阖,目光迷离。似乎是要合拢双腿躲避你的攻势,但你明明察觉到,他的臀轻微左右扭动着,不知羞耻地欲拒还迎。
“啪!”
一声脆响。
你微垂眼眸,嘴角带着调侃的笑意,控制藤蔓抽了一下他的臀,激起一片蜜色的肉浪。他闷叫了一下,声音里带着若有若无的哭腔,抖着腿跟往前顶了一下,却因为被藤蔓牢牢固定着,又是一次徒劳的尝试罢了。
“呜、嗯……”
耳边一直弥漫着他的轻声喘息。
你的心里隐隐约约觉得他是冷峻的,所以听到这样具有反差的生意,越发起了坏心。你打算先彻底开发他身上最敏感、湿软的部位,让他在你真正进入之前就达到高潮。
你勾起嘴角,站在他的身前,让藤蔓卷住他饱满的胸脯抓挤两下,软嫩乳肉从暗绿的藤蔓缝隙之间被挤出,显得格外无助。
“显儿,你好软。”
成显身体微微颤栗,脸色涨得通红,眼中含着蒙蒙水意。腿根在没有被亵玩的情况下难耐地轻轻夹动,一滴粘腻的透明蜜液缓缓地、颤巍巍地拉出一条淫丝,从腿心紧张地坠落,到大腿中间,终于轻轻断开、滴落在地上,洇出一个深色圆点。
你一边注视着他粉嫩的腿心,一边笑着问,“显儿,这藤蔓可还舒服?”
成显眼睛半阖,从喉中挤出颤声回应:“舒、舒服……唔——!”
他忽然发出一声惊喘。原来是你一手扶着他覆盖着紧实皮肉的胯骨,两指分开他熟红湿黏的蚌肉,让一支细小藤蔓插了进去。藤蔓只有一指粗,没有受到什么阻拦,毫不费力挤进极深处,丝毫不顾内里嫩红软肉慌张地一阵收缩,想要把这不速之客推走。
“嗯、别这样……”他哀叫道,身躯猛烈地痉挛,难以抑制地挺腰,却无法阻止自己的身体在藤蔓的爱抚下变得愈加敏感、渗出粘腻的水液——并且将自己青涩的花蕾再次往前送入了“加害者”手中。
你进一步控制藤蔓,分出细小的两支,扯着抖索的两瓣肥软淫肉往两边分开,露出他羞涩的女穴,让内里从未见过生人的嫩红、却又泛着晶亮水光的蜜穴在空气里颤颤巍巍地张合。
被扯开的肥嫩肉唇无措地颤抖,又来一支细小的藤蔓尖卷住蜜核,反复摩擦、挤压,从成显口中逼出难以承受的哀鸣。
藤蔓用尖端时而轻轻骚弄,时而模仿手指,覆盖住阴蒂顶端细嫩的小孔狠狠磨动。
“啊——!哈、哈……唔!”
肉蒂下方那张被手指粗藤蔓侵入深处的小嘴随着阴蒂被挤揉而饥渴地张阖,试图用力地大口吞吃,但藤蔓偏不随他的心意,而是在穴里静止着,直引得他不断扭动腰肢往前耸动,想要把藤蔓全部吞进去。
你嘴角勾起,为他在你手下展露出的淫态感到满意。终于大发慈悲,喂饱了他。藤蔓深入花径,似乎挤进了极深处一个更加脆弱的腔口,一支在外围打着圈逗弄极度敏感的红肿花蒂。
“啊……唔……”成显呜咽着,咬住下唇,努力适应着体内异物的深入,尖锐而新鲜的快感刺激得他头脑发晕,软滑柔韧的藤蔓灵活地在肉穴里游走,时不时深入细小腔口搔刮,所过之处激起更加让人欲求不满的酥麻瘙痒。
它们似乎有自己的想法似的,不一下子把成显送上巅峰,而是时动时停,让他恢复些许意识——反复如此,把他送至羞耻与肉欲的临界点。
敏感淫荡的阴蒂已经完全变成灵活藤蔓的玩物,肉珠被反复揪拉,摩擦着周围细嫩滑腻的皮肤,成显能够感受到你灼热而放肆的目光在一直注视着他,羞耻混同着尾椎不断攀升的酥麻感,激起他一阵阵的颤栗。
成显目光已经逐渐涣散起来,没有焦点,只是眼前还隐隐晃动着你的身影。湿软花径急切地蠕动,在藤蔓重重顶弄时讨好地吞吃,又在它往外抽拉时抽泣着挽留。两片被摩擦得熟红的肉唇软绵绵地包裹住藤蔓,随着每一次更重的侵犯而紧紧吸附着这外来的异物。
滑腻的蜜液随着藤蔓的进出和肆意的搅动而缓缓溢出,顺着大腿内侧流下,蜿蜒出一道晶莹的水痕,流过膝弯、紧绷的小腿肌肉、颤抖着蜷缩的脚趾,滴落在地面。
你看着他腿心淫靡的美景,戏谑地说道:“显儿这张小嘴真是贪吃。”
“唔……你……”成显双眼紧闭,眼睫轻颤,面色潮红地厉害,咬着下唇低喘着回应你的戏谑。
阴蒂早已经被不留情面的藤蔓玩弄到充血肿胀,两片花瓣似的肉唇带着淫荡的细小褶皱,紧密地裹住体内作乱的藤蔓——肉壁急切地吮吸、啜吻着外来者,哀求挽留每一下抽送,让更多泛着淫香的蜜液从深处一股一股涌出,乍眼看去,真好似失禁似的。
地面上已经一片狼藉,从他腿间流下的淫液已经在地上聚集了浅浅一汪,成显顾不上低头往下看,挣扎着想要求饶,求你放过他已经充血、泛着被玩熟的深红水泽的肉花。
你看他好像想张嘴说什么,马上知道他是想要求饶,不想这么轻易地放过他,同时也是存心逗弄,操纵藤蔓堵住了他的唇舌。
成显的嘴被藤蔓牢牢堵住,只能发出呜咽的音节,眨着迷离、泛着水意的眼睛惊慌、哀求地看着你。但你打定主意要把他弄到极限。
他求饶不成,扭动身体、摆起腰肢想要逃离藤蔓地严密控制,可就在这时,你再次向藤蔓下达了命令。卷住他大腿的藤蔓缓缓向上抬起,他整个人凌空,被迫摆出了一字马,腿间的肉花现在连用藤蔓扯开都不用了,哪怕放着不管,也是颤颤巍巍、毫无保留地绽放着。
阴蒂、肉唇在被拉开的姿势之下毫无遮掩,紧致的花径又是紧张又是难以言喻地兴奋着,蠕动收缩地越来越厉害,两片红肿充血的花瓣变得越发像朵牡丹似的,紧密地包裹藤蔓藤蔓。
体内被异物充斥、塞得满满当当的感觉越来越明显,他仰着头,划过一个念头——感觉里面每一道褶皱都被熨平了。
你的视线在他潮热的面颊上转了一圈,带着盈盈笑意,语气温和中带着不加掩饰的恶趣味:“想停下?那就开口求我吧。”
你这就是在说混账话欺负他了,他此刻上下两张嘴被你堵得严严实实,哪里再来一张嘴向你求饶?这话他回答不了。
你又故作恍然大悟似的拉长声音“哦——”了一声:“瞧我多粗心,都忘了显儿的小嘴说不了话。那就……用你的身体,想方设法求我吧。”
“不要。”
尽管眼中湿意还没消失,眼周也像刚才一样泛着煽情的潮红,琴海却咬着唇迅速拒绝了你让他面对你自慰的要求。
“为什么?我看画册上的人自己弄好像也很舒服,琴海不想舒服吗?”
因为那样的话,他就像是被……被调教的玩物。
可是又不能把这话直接跟羡月说。她哪里知道着其中的区别。
他只道:“不是所有人都会舒服的。”
你疑惑:“你之前自己试过吗?”
“……嗯。”琴海闷闷应一声。
“你之前是在哪里、怎么试的?试的时候身边有人吗?”
“你!……没有!”如果不知道你什么都不懂,琴海要以为你是故意使坏问这些。
“可是这次我在这里,说不定有人看着,你会感觉和上次不一样呢。”你的语气诚恳极了,琴海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反驳,只是又气又急、默默红了脸。
“试试嘛。不舒服的话,可以马上就停的。”你往床那头跪爬几步,凑近了仰头看他。
师姐说女子从下方看着男子提出要求,被容许的概率会大大增加。你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也更喜欢把琴海推在下面,让他从下面看你——但已经在这些日子里对琴海多次实践,证明了这个建议的可行性。
知识真是神奇啊。
这次琴海也不出意外地同意了。
虽然脸上烧的厉害,但是在你退回另一边时,伸手把身上最后的衣物缓缓褪下,散落在臀后。
你微微睁大眼睛,期待地看着。
啊,琴海的表情,已经开始变得更漂亮了。可以从微张的口中看到一点湿红的舌头。微蹙的眉头漂亮,迷蒙潮湿的眼神也漂亮——你目前的词汇实在匮乏的很。以后的话、你可能会学到一些有趣的东西,然后笑着对他说“琴海的表情好淫荡。”
等等……!你觉得琴海亲热时候的模样很漂亮,所以忍不住想看他做得更多。如此说来,琴海努力露出了这么漂亮的表情,他自己却不能欣赏品鉴的话,对他来说岂不是很不公平?
此时琴海刚克服下耻意、正把手覆在下身涨红肉柱上,你却灵光一闪,迅速下床,把角落里的镜子搬了上来正对琴海,又催促他往前跪爬两部,你挤进他的身后坐下,背靠床头,腿屈起向前圈住他。
然后把头埋在琴海颈间,露出眼睛愉悦地看向镜子,和不知所措的琴海隔镜对视。
——这样,你和琴海都能看到他的身体和表情了。公平公正。
琴海已经浑身僵硬了,不知道你在哪里学来的这种东西。手停在肉棒上不知如何是好。
你看他不动,心里犯小嘀咕:琴海明明是师兄,怎么还要你带。
你轻轻伸手探向他身前,覆住他的手背,十指相扣,带动着他用手心蹭了一下肉柱顶端。
琴海重重吸了一口气,又微颤着长长呼出去,手主动动了起来。
你把手抽回去了,专心看他自渎。
他的动作出乎意料的顺畅,先是轻轻摸了摸肉棒红润充血的顶端,就握住肉棒上端向下撸去,又轻轻撸上去,来回动作。
镜中的他嘴唇被咬得通红,湿漉漉的眼睛透过镜子盯着自己的下体。对镜自渎似乎让他格外羞耻,一点也不肯再和你对视。
可能是因为琴海这次是清醒的,他把所有动情的喘息和呻吟都压抑在了喉间。
琴海撸动的动作渐渐重了,身体随着手上的动作带着你微微晃动,眼睛好像受不了似的闭起。
你命令他:“琴海,睁开眼睛。”
他不听,你“啪”地一下打在他一边臀肉上。
琴海又惊又羞地睁眼看你,你理直气壮地回视他:“要看着镜子里你自渎的样子,看你自己的脸。”
琴海在情事里算是百依百顺,尽管羞恼地瞪了你一眼,还是睁开眼睛看着自己:嘴巴张开,舌尖不知何时淫靡地往外伸出来一点,眼睛像要哭出来似的,表情仿佛在说着邀请。
“很好看吧?”你笑着问他,
他却抬起另一只紧握成拳的手,手背贴住双唇,不肯露出自己淫荡的唇舌。
“琴海,再重一点。”你残忍地拉开他的手臂,不给他留任何一块遮羞布。
“咕叽”“咕叽”
他配合你的要求,把肉棒当玩物似的重重挤弄,发出黏糊糊的水声。
“唔嗯……!”他重重一挺腰,急促地大口喘息,痉挛着射在了自己的掌中。
肉柱还没软下去,你又命令道:“不许停。”
琴海抖着手又开始撸动,可是刚射过的肉棒敏感极了,光是碰上去就能惹得他一颤,这下撸起来、刺激过头的快感冲刷地他口不择言:“太过了、啊——!唔嗯,不要、会坏的、哈啊……”
平时温和的声音好像完全崩溃了。
“不会的,琴海很厉害,它现在还很精神呢。”
肉柱很快就又溢出白色的浊液,却不是射出来的,没过一会儿,这液体就变成了透明的,淅淅沥沥往下流。
“琴海,你是不是尿了?”
“呜嗯、没有……!”大口的喘息。
“可是这跟你之前射的不一样。”
琴海勉强睁开失神的眼睛,看了一眼自己一片狼藉的腿间。
“不、不是尿……你别胡说八道……!”动作还没停,每一句话都带着仿佛崩溃的哭腔。
“哦,那是什么?”
琴海不搭话,紧紧闭起嘴巴,你只能听到他自渎发出的“咕啾”“咕啾”的水声和压抑不住的低沉呜咽。
你怀中的身体忽然紧绷起来,上半身往后仰,挤着你胸前软肉,又抽了两下,彻底往后软在你怀里。
耳边只余仿佛溺水般急促的呼吸。
不知为何,你记起第一次考核课业的时候,琴海面色淡淡等你回答问题。看你吭哧吭哧实在紧张,扯了扯嘴角,声音温和地对你说:“不必害怕,答不上也不会受罚的。若有不懂,以后多补补便是。”
你感激地对他一笑:“嗯!谢谢,知道了,你真好。”
琴海在你怀中动了动。
“琴海?”你回神,摸摸他汗湿的脖子,低头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口,感觉到琴海无力地轻抖一下。
“琴海,你是咸的!”
琴海侧过身,转头把脸埋进你的肩窝。
“……不要说话,休息一会儿。”声音闷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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