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醒来,意识回笼,还没掀开被子,男人的嘴角就浮现了一个不明显的弧度。
岄的心情不错。
昨晚总裁意识涣散、抖索着高潮时候的表情足够美味,夜深人静时,岄闭着眼睛,想象着挂完电话后、喻霖会怎么狼狈地解决未经抚慰就硬成紫红色的肉棒,克制地简单纾解了一下自己。
不知道严厉的总裁大人在受到威胁后会有什么反应?
不过这种事情,只要他听了一次话,之后就再也无法反抗了。昨晚总裁咬着下唇把刷柄插进肥嫩逼口的样子,在岄的手机里完完整整地以图片形式留存了下来。
真要说起来,岄自己也并不是很明白为什么即使总裁的性格完全不合自己口味,可还是忍不住想逗弄他,让他变得……凄惨又漂亮。
难道自己只是渴望支配?但之前也并没有对其他人有过这种堪称恶劣的欲望。
岄并没有让自己思考更多,目前一切主动权都攥在自己手里,他有大把时间思考自己的想法。
迅速洗漱完毕,简单吃了早饭,在去公司的路上给落入掌中的总裁买了咖啡。
今天到得比较早,岄不紧不慢地整理东西,在总裁办公室门被打开、熟悉脚步声传来的一瞬间,岄唤醒了手机屏幕,滑动了拉杆。
……
昨晚挂完电话,喻霖花费许久才让还淫贱地挺立着的肉棒消下去。
“早安,喻总。”
喻霖如常来到公司,进了办公室后,发现秘书已经在他自己的位置。
“……早。”
秘书的声音很客气,喻霖却是一僵,顿了一下,才大步走到办公桌前,发现桌上摆着咖啡和早餐。
之前也没少让秘书帮忙带东西,但一想到昨晚秘书是在自己不得不用电动牙刷把嫩逼插得潮吹之后才问自己想吃什么,就难免心绪复杂。
晚上发生的一切历历在目,就像是一场荒诞的梦。
喻霖不明白,为什么岄可以淡定自若地仿佛无事发生,而自己每一次都会不自主地被牵动。
臀肉接触到椅面,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回忆起前一天那被严密包裹的器官是怎么在摩擦和挤压的折磨下疯狂流水。
不、不是错觉……
昨晚被刷柄撑开插弄的肉屄已经开始发热了。
怎么一进办公室就这样……还好来之前虽然犹豫、但还是谨慎地垫了卫生巾……
腿根无助地绷紧,总裁大人不禁担心这一天会再次被折磨得心神不宁。
这时,兢兢业业的秘书缓缓起身,把一沓纸张在桌面上磕了磕、敲打整齐。用余光注意着他的喻霖不由得心跳开始加速。
身影越来越近,得力助手把一小沓纸质材料轻轻放在喻霖的办公桌上,发出轻微的声响:“喻总,十点钟有个会议。”
“嗯。”
喻霖有些僵硬地点了点头,脑中不断闪回昨晚秘书是怎么语调客气地“请求”自己对着视频、像个听话的专属奴隶一样拿日常用品亵玩最隐秘的地方。
说完之后,秘书递文件的双手却没有收回去,而是撑住了厚重的木质桌面,缓缓俯身,带着和总裁同款咖啡气味的灼热呼吸几乎打在喻霖唇边。
“喻总,昨晚视频结束,您有没有继续用刷柄肏您的女逼呢?”
喻霖手一抖,差点把咖啡洒出来。他震惊地看向岄,后者脸上完全看不出一丝玩笑或逾越的意思。只是短短一个夜晚,岄就完全颠覆了自己对他的所有认知。
现在竟然还……大胆地在办公室就对上司“不敬”。
他无法忍耐似的闭了闭眼,盯着秘书近在咫尺的颈间,轻声呵斥:“这里是办公室,不要这……唔!”
一向稳重的总裁大人睁大了眼睛,瞳孔震颤。
唇上的触感柔软微凉,某种湿滑温软的事物撩过他的唇边,沿着线条分明的唇线描绘一圈,一阵酥麻瞬间从尾椎窜上来,逼穴几乎是立刻就剧烈收缩了几下,挤出几缕透明水液,腿心变得黏哒哒。
几秒之后,秘书站直了身体。
总裁大人脑中如同一团乱麻。
……被吻了。也流水了。
“喻总感觉怎么样?还是不停流水吗?”岄好整以暇地看着总裁大人,目光划过总裁瞬间漫上绯色的脖颈,微微一笑。
“今天也要……我帮你堵住吗?”显现出某种恶劣特质的秘书语气正经,只在最后带上了暧昧的尾音,明明棉条是正常的生活用品,他却好像是要用某种见不得人的东西……堵上总裁饥渴又湿软的嫩逼。
“不用了。”喻霖快速说完这句话,打断岄接下来可能会有的、更加过分的言语。
“嗯——”秘书拉长了声音,恍然大悟似的:“喻总已经想到解决方法了吗?这么重要的事,怎么也要让秘书知道、有所准备吧?”
他弯了弯眼睛:“毕竟帮您处理问题是我的职责,所以……告诉我。”
面前的男人看似恭谨,但联想到两人目前的主导者,他的是不容反驳的。
喻霖张了张唇,想到昨晚他给自己发来的、自己双腿大开被奸穴的照片;夜晚不得不视频自慰时,不知道他在另一边有没有保存什么更加不堪入目的画面……
“我……我,垫了卫生巾。”总裁大人声音极低,非常屈辱似的。
“让我为您检查一下吧,万一它效果不好呢?”秘书尽职尽责地关怀着总裁大人,目光轻飘飘地看着坐在那里沉默的上司。
仿佛是某种交战中的对峙,而它以总裁大人的溃败而告终。
这该死的身体,在秘书分毫不让的注视下竟然开始发热,肉茓一缩一缩地,像是回忆起了被男人指尖到头皮发麻的酸痒快感。
他缓缓站起身,推开椅子,腿已经开始发软。
体贴的秘书这时才温柔地补充道:“您坐着就好了,我先去洗一下手。”
……什么?坐着?
难不成他还想在这里检查?
岄接下来的行为肯定了他的猜测。
秘书把他重新按回老板椅上,自己去卫生间洗过手,又拿了什么东西回来。
是棉条。他难道想……?他根本不是要“检查”!
总裁大人逼穴发软,嘴唇紧抿,看着一步一步靠近的下属。
男人很快近身到一个危险的范围,单膝跪地,“咔哒”一声解开了“高高在上”坐着的总裁大人的腰带。
坐姿不便,岄也没有把总裁的裤子完全褪下的意思,总算保留了在办公室还能穿裤子的体面。
拉链拉开,坏心的秘书这次甚至都不想使用导管,而是单独捏着光秃秃的棉条,探入了总裁大人垫着卫生巾的内裤。
大手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紧贴着已然挺立的柱身蹭到下面,甚至淫猥地用空着的几根手指轻佻地颠了颠双丸,然后过分熟练地摸索到两瓣柔软的肉唇——“这么湿啊。的确需要双重保障呢。”
喻霖的腿根发僵,被秘书在办公桌前抚摸嫩逼,甚至还出言“羞辱”,他几乎有些难以承受。
但不知何时变得骚贱的身体完全不同意他的看法,开始兴奋泛粉的饱满逼唇如同宠物终于见到主人,谄媚地裹住了手指。
还未吸水的棉条有点硬,抵住了湿滑的屄口。男人的食指顶替了导管的职责,指腹按着平平的尾端往里推。
粗糙的棉条摩擦着敏感内壁,喻霖闷哼一声,仿若痛苦,但与之相反,肉茓深处实际上立刻就泛起空虚的酥痒。
秘书的指尖动作缓慢,很难说是刻意还是为了让他不至于一次性受到过大刺激。
腿间明明没有任何地方是裸露的,但喻霖只觉得秘书的目光把自己看得一干二净。
一切动作都被遮掩在内裤之下,裆部鼓鼓囊囊个一包,是因为有人把手伸了进去肆意妄为。
总裁大人搭在椅子扶手上的手难以抑制地握紧又松开,在岄终于把手拿出的时候,喻霖不由自主无声长长舒了一口气。
拉链被始作俑者慢条斯理地拉上,腰带重新扣好,一切如常,只有喻霖知道,自己在衣物遮掩之下的下半身,已经埋入了将会让他备受折磨的小东西。
而他会收到的蹂躏多少,全部取决于他会流多少该死的骚水!
感受着深处弥漫的、没有落点的空虚酸痒,他觉得自己的情况很不乐观。
……
十点,会议准时开始。
喻霖坐在最靠近中央屏幕的位置,眉头微蹙看着展示出来的材料。
左手边没有人,岄就坐在他的右边。长长的会议桌两侧坐了十几个人,都在凝神听着产品研发经理的工作汇报,生产部门负责人时不时提出一点问题。
看起来一切正常,只是秘书在看着屏幕时,余光瞟到总裁大人的耳根和脖颈泛着一层不明显的红晕。
总裁大人当然不会让“区区一点”身体刺激影响到工作,只是,努力忽视下腹传来的阵阵饱胀和摩擦感实在困难,有那么几秒,岄几乎听到了总裁大人微乱的呼吸。
岄的右手还在记着什么东西,左手却静静地伸到桌下,轻轻地、缓缓搭到了总裁大人瞬间紧绷起来的腿根。
温热的手掌与富有弹性的腿根肌肉完全贴合,男人的大拇指缓缓摩挲,又五指张开,把玩似的抓了一下。
“……”
总裁大人似乎整个人都不知所措地僵住了,可能任他怎么做最坏的打算,也没有想到胆大包天的属下会在这十几双眼睛底下就敢摸自己的大腿,甚至还得寸进尺地往中间位置挪动。
岄能感觉到手下紧绷的肌肉在战栗,在他的食指指尖隔着两层布料的严密阻挠轻轻触碰到总裁大人腿心柔软的肉缝时,喻霖终于忍无可忍,耳垂红得如同胭脂。
被最亲近的属下在开会时骚扰猥亵的总裁大人转头投来了凌厉的一瞥。
但由于以下犯上的秘书非但不把手挪开,反而顺着细缝,用圆润的指甲从上往下迅速搔刮了一下,不知刮过了哪一点,总裁大人酸麻的茓眼一缩,严厉的眼神即刻溃败成一汪水色。
喻霖努力克制着呼吸,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他感觉到秘书的手指隔着内裤,轻柔地抚摸着他下身早已湿润的花唇。
即使有卫生巾和内裤的阻隔,秘书的动作还是让他感受到了强烈的快感。
他拼命忍耐着,不让自己的反应外露,但敏感处被触碰的酥麻感却一波一波传来。
总裁大人悄悄夹紧了双腿,希望能减少些许快感,却反而让身体更加敏感。
秘书的手指搔刮逼穴入口处,指尖磨蹭着早已经肿胀起来的阴蒂。
隔靴搔痒般的撩拨让喻霖几乎呻吟出声,他赶紧咬住下唇,目光定格在会议屏幕上,努力让注意力集中在汇报内容。
就在他强行忍耐酥痒的战栗时,秘书的手指突然用力按压下去——!!!
指腹恶意地重重摩擦过阴蒂,一阵剧烈的快感猛地袭来,喻霖猝不及防,一声呻吟差点泄出嘴边。
秘书的嘴边浮起不明显的笑意。
他的手指并没有停下来,而是继续在总裁大人的双腿之间娴熟地撩拨。
喻霖颤抖地喘着气,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努力装出一副镇定的样子,却根本无法遏制体内汹涌的情欲。
在开会时被做出这种事,即使已经接受了自己不得不妥协的事实,但做得这么明目张胆,还是让他恨不得训斥这个不知检点的秘书,又担心一不小心会让这隐秘的淫行败露。
最重要的是,秘书手上有让他根本无法拒绝的把柄。
喻霖死死咬紧牙关,强忍着汹涌的快感,努力维持住镇定的表情。
秘书把他撩拨得流水就收手了,甚至表情一本正经开始做笔记,而喻霖只能紧咬牙关,强忍着那折磨人的痒意,和由于疯狂流水而膨胀的棉条带来撑涨感。
花穴深处的瘙痒感却越来越强烈。他时不时换个姿势,试图减轻臀部的压力,却也意外地让棉条摩擦到内里的敏感之处,好几次险些让他闷叫出声。
这场来自最亲密下属的“折磨”还远未结束。
过于漫长的会议终于结束。
待所有人都离开后,会议室只剩下喻霖和岄两人。
结束后,喻霖腿软地站起来。他恼怒地瞪了岄一眼,却发现对方正轻笑着看向自己濡湿的椅子……
“总裁,刚才的会议您表现得很好。”岄笑着说,“不过,您里面一定早就湿透了吧?”
不知何时,已经完全不掩藏恶劣本性的秘书起身锁上会议室的门,然后走回到双拳紧握的喻霖面前:“喻总,请坐到桌子上吧。”
喻霖紧紧盯着秘书的眼睛,沉默半晌,却还是照做了。
“你到底想做什么?”他故作镇定,尽管有棉条和卫生巾的双重保障,他还是有种淫水已经浸湿了裤子的错觉,忍不住拢了拢双腿。
秘书却似乎没听见他的问题,自顾自走到他跟前,然后双手抚上了他的大腿内侧。
“别!”喻霖猛地按住秘书的手,“这里是会议室,你疯了吗!”
“喻总,请放松。我只是想帮您检查一下刚才开会时是否出了情况。”秘书微笑着说。
“而且……不会有人来的。”这句话,秘书是贴近了说的,他的手按在桌边,身体前倾,把总裁大人逼得往后仰。
喻霖皱起眉头,却也无法拒绝。只怪自己托付了信任,却被反过来掣肘。
……又或许,他……
不管是什么原因,总裁大人尽力放松了腿根,任由秘书的大手隔着裤子,沿着他的大腿内侧慢慢抚摸上去。
那双手越摸越高,很快就摸到了会阴部位。喻霖倒吸一口凉气,感觉自己不分场合发骚的淫核又开始肿胀起来。
“嗯……似乎果然出了点问题。”
秘书的手指隔着两层布料和一层额外的障碍,轻轻摁压他的花唇,“需要我帮您解决一下吗,喻总?”
总裁大人羞恼交加,却也不敢过激反抗。只能红着耳根别过头去,默认了秘书的无礼举动。
可是,他怎么也想不到接下来秘书会如此过分。岄用会议室角落放着的备用支架、卡住手机,对准喻霖的下身,打开了摄像头。
“这样大家就能更清楚地看到总裁的反应了。”明明已经没有其他人,岄却故意这么说着,一边把手机连上了会议室的屏幕。
喻霖的身影立刻被投射到了大屏幕上,那张通红的侧脸和微微颤抖的身体、敞开的双腿一览无余。
“把裤子脱掉。”岄温声说道。
喻霖克制着内心弥漫的恐慌,声音干哑:“……会有人来的。”
“门已经锁上了,放心吧,我会让您舒服的。”“我来帮您把那东西取出来吧?”
岄很尊重他意见似的,拍了拍他的腿根外侧。
总裁大人动作迟缓,抖着手解开在开会前被秘书亲手扣上的腰带,轻轻抬臀,把裤子连带着内裤褪到腿弯,羞耻地分开双腿,等待着岄的“好心帮助”。
巨大的屏幕上,出现了喻霖两腿之间的画面。
筋脉鼓涨的挺立阴茎、饱满的双丸……随着总裁大人自觉地把这二者扶上去,肥嫩的肉唇在镜头下无处遁形,而神秘的肉缝处已经湿黏一片。
可恶的秘书挑了挑眉,也没有想到刚刚还无比抗拒的总裁大人会突然变得如此乖觉,但他并未多言,而是感慨似的:“看,果然已经很湿了吧?”
岄轻车熟路地抚上喻霖的大腿内侧,缓缓探入软嫩的蚌肉之间。
“嗯呃……”
屏幕上的人影猛地一颤,画面清晰地显示出秘书的手指如何在肉瓣上挑逗般滑动、上下撩拨。
白皙泛粉、让人无法想象它会恶劣到这种程度的指腹挑起一缕淫水,刻意拉出一条长长的透明银丝。
“这么多水,看来刚才的会议总裁也兴奋得不得了呢。”
粗糙的指腹亵渎地按压着阴蒂、时而剜进穴口把玩似的摸一圈。
“唔、嗯——”
总裁大人无法忍受地闭上眼睛,下颌紧绷,想夹紧双腿,却被岄按住大开的膝盖,完全无法动弹。
“总裁要看着屏幕,不许闭眼。”岄的声音温和却不容拒绝。
“……”
总裁大人只能睁大眼睛盯着屏幕上自己隐秘部位放大的画面。
画面中,粉嫩的穴口被玩弄到泛起水光,随着秘书手指的动作开合着。敏感的淫核正被秘书的手指不断抚弄,透明的骚水拉出一条晶莹的银丝。
中间垂着一条打结的棉线。
“别太……”
他轻声警告、抑或是哀求,却引来秘书更玩味的轻笑。
“喻总这里已经这么湿了,不让我看怎么行?”岄的手勾起指尖轻佻地拨弄着喻霖红肿的骚豆子。
“啊……!”喻霖猛地惊喘一声,忍不住想要合拢双腿。
“腿张开,不许动。”这可恶的秘书毫不客气命令道,仿若他才是那个上位者。
被下属欺侮的总裁大人薄唇紧抿,细看之下有些发抖。
荧屏之上,大开的两腿之间,秘书的手指不断撩拨着红肿的阴蒂和湿软的蚌肉,又突然挤入穴口,刮搔着布满褶皱的敏感逼肉,让总裁大人猛地呻吟出声。
“叫得真下贱啊,喻总。”秘书温和地微笑道,“里面撑得很吧?我这就帮您把东西取出来。”
说完,两根手指撬开软烂的逼穴,夹住棉条的尾端,慢慢往外拉扯。
明明可以拉住棉线直接取出,他偏要把两根粗大的手指奸进去。
表面相对粗糙的棉条摩擦着脆弱的肉腔内壁,喻霖忍不住闷哼出声,骚浪的屄眼一阵收缩。
可恨的秘书夹着棉条恶意地在里面重重搅了搅。
“啊……!”喻霖失声尖叫,迅速咬住了手背。
“总裁,请放开声音,我需要确认您是否会感到不舒服。”秘书不紧不慢地说。
总裁大人手臂直抖,到了这种程度,也不能再违背秘书的要求,只能逃避似的转过脸,放开手,任凭呻吟从口中泄出。
“唔……哼、嗯……”
“好敏感呢,总裁。”
秘书一边往外缓缓抽动棉条,一边很关切似的询问,“这么舒服吗?里面都流水了。”
荧屏画面中,湿红的屄眼翕张着,一股清流顺着肥嫩的逼唇滑下,沿着大腿内侧滑落,蜿蜒出一条濡湿的水迹。
“闭、闭嘴……”被下属侵犯奸淫、一副狼狈模样的总裁大人艰难地试图维持自己最后的尊严,却在大屏幕里看到自己分明是爽到不行的模样。
“呜啊————”一声抑制不住的绵长呻吟。
被淫水浸泡发胀的棉条被整根抽出,扯出一道长长的银丝,被秘书刻意塞进了总裁大人的西装口袋。
“……”
喻霖失神地喘息,目光涣散,岄的声音这时却在耳边响起,随之而来的还有阴蒂上猛然袭来的刺激:
“喻总,您能为您的秘书简单讲解一下屏幕上现在播放的这个‘项目’吗?”
他猛地回神,看着屏幕上淫靡的画面,声音因为过激的耻辱和让他恐惧的隐秘快意而颤抖。
“什么……?”
“喻总,您是我们公司的领导,对公司的每一个‘项目’都应该了如指掌才对。”
秘书粗糙的拇指指腹不断揉搓着肿大的蜜核,时不时用指甲搔刮,内里的手指恶意顶弄着喻霖体内的敏感点。
“请为您的秘书详细介绍一下眼前的这个项目。”
“……”
“您要认真对待员工的诉求呀。”岄的语气刻意变得严肃,但被肆意亵玩的总裁明白这只是又一轮淫辱。
“这……这是……”
润泽的双唇张张合合,艰涩地开口:“这个……项目……是我身体的一部分……”
“具体一点,总裁。”邪恶秘书的食指挤入深处,坏心眼地碾过抠挖滑软的逼肉。
“啊……!”
喻霖猛地惊喘,“是我的……阴部……”
总裁大人眼角发红,羞耻的生理性泪水模糊了眼前的一切,但大屏幕上的淫靡画面却仍旧如此清晰。
“……外面的两瓣是阴唇,中间的缝隙是……阴道口。”一向能在会议上冷静又简洁地讲解项目的总裁,此时声音已经细如蚊呐。
偏偏秘书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两指在逼穴里重重搅弄:“请继续讲解阴道口的功能。”
“那里是……连接外部和阴道内部的通道,平时闭合着,用于……”濒临崩溃边缘的总裁声音颤抖,“用于交、交配时让男性的阴茎进入……”
“很好,总裁讲解得很详细。”岄抬眼看了一眼喻霖湿润的双眸,眼带笑意:“那么现在我在揉的这块稍硬的区域是什么?“
“那、那里是……阴蒂。”喻霖紧咬嘴唇,被岄突然狠狠搓了一下蒂尖,几乎失声。
“总裁讲得很好,您的……阴蒂,是能带来快感的关键。”
秘书用手指轻轻搔刮着肿起的豆子,满意地看到屏幕上那殷红如肉红宝石的淫核突突直跳,湿淋淋的屄眼也跟着一缩一缩。
“不、啊——不要、再摸那里了……”
理智涣散的总裁大人浑身颤抖,小嘴却饿了似的,咕嘟吐出一泡淫液。
“不讲解一下项目进度吗?”
这话几乎把喻霖辱地想要就地昏厥,但一切都把控在秘书手中,毫无退路:“你……你正在摸我的阴唇、啊——……搓了一下阴蒂呜、哈……手指插进、了啊……!阴道……”
“用词不够通俗。”秘书哼笑了一声,指尖还在敏感高热的肉腔中挖弄:“准确地说,是我正在指奸你的女逼。”
喻霖沉默不语,受不了似的垂下头,浑身发抖。
“喻总,这个器官我已经了解得很透彻了。”
修长的手指停留在濡湿的逼穴中搅弄,“但我注意到,您的前面还有一根东西好像很激动。您对它未来的发展有什么展望吗?“
喻霖昏昏沉沉的大脑艰难地意识到岄指的是自己高高翘起的性器。
步步紧逼的过激淫语烧得他头晕目眩:“那个……是我的……”
“是我的……阴茎,是男性的……生殖器官。它可以射出……精液。平时保持垂软的状态,受到刺激时会勃起……”
“很好,喻总很专业呢。”“现在就让它射精试试看吧。”
喻霖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听话地握住了从开始会议前就发浪充血的肉屌,又表情恍惚、机械地上下套弄。
“非常好,总裁。”“我相信在总裁英明的领导下,这个‘项目’也会蓬勃发展,并与其他项目互相配合,为公司创造更大的价值。”
总裁大人根本说不出话来了。
一阵强过一阵的压抑喘息响在会议室内,由于手机的摄像与荧幕连接,这耻辱的淫荡呻吟甚至通过内置的音响扩大、荡出回声。
喻霖眸色涣散,涨起青筋的紫红肉屌突突直跳,高潮即将来临。
就在这时,岄突然出声制止,语气低沉:“不准射,会把会议室弄脏。”
手先于意识停住了动作,喻霖难受地止住,分身涨痛得厉害,他难过地弓着腰、紧紧并住了腿。
岄关闭了手机投屏,表情平静地仿佛刚刚提出淫辱要求的人不是他,只能从深沉的眼眸察觉浓浓的欲色。
似乎恢复正直的秘书体贴地为全身僵硬、细细战栗的总裁提上西裤,涨大的分身被内裤勒得生痛。
岄则一副恭谨的样子,跟在步伐机械的喻霖身后离开了会议室。到了总裁办公室,反锁上门,秘书即刻把总裁按进了宽大的椅子里,抽开了自己的腰带。
当岄散发着热气的肉屌弹出时,喻霖面露难堪,紧闭着唇,侧过脸不肯看。
岄也不介意,食指轻柔地撩了撩喻霖落在额间的一缕发丝,格外娴熟地裤子,将还在流水的湿软逼唇对准了自己的巨物。
那根肉屌又粗又长,青筋密布,如烙铁般将柔软紧窄的内壁寸寸熨平。紧窄的甬道被完全撑开,逼口的嫩肉被顶得往里陷。
总裁大人哆嗦着唇,向后仰靠在椅背上。
喉结不住滚动,却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蜜腔被巨物碾开,榨取汁液,痛楚和快感交织,喻霖的眼睫颤动着上抬,眼眸大睁。
——好、好烫……
——好撑……
不懂客气为何物的秘书一手托着他的腰胯,摆腰挺动,泥泞泛滥的茓眼被摩擦到红肿翻出。
“啊……”喻霖失声尖叫。
秘书这时奇异地安静下来,只是重重地撞击、抽离,精准地往更深处开拓、蹂躏,仿佛天生就知道该怎么征服总裁这柔软的器官。
花心被反复碾压,快感如浪潮般袭来,秘书似乎也忍耐到了极限,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弄。
克制的总裁很快就失去了意识,只能闷叫着承受秘书的狂风暴雨般的侵占,只余最后一丝神智,让他勉强没有在办公室淫乱地大声哭喊。
岄狠狠一个顶胯,将滚烫的精液尽数释放在喻霖体内。
喻霖浑身战栗,逼穴深处被烫得一缩,哭喘着达到高潮,肉腔抽搐痉挛着被碾榨出一股股蜜液。
“您是我的了。”
喻霖眼前一片朦胧,感觉自己就此要成为没有尊严的玩物,心底却有个声音顺从地附和——“……我是他的。”
“宝贝,今天玩点别的吧。”
岄站在喻霖身后,指尖向前轻抚喻霖潮红的面颊,这么说道。
“唔——好、嗯……”
喻霖双目湿润,腿间粗大肉棒滑出快要被肏穿的酸软后穴,带出一小股黏滑液体。
敏感至极的身体颤抖着,他趴伏在床单上,雪白臀部高高翘起。肥嫩臀肉被岄的撞击拍打得通红,双腿几乎摆成了内八字。
刚刚他就是这么趴在床尾,被岄按住腰狠狠肏得不停前倾,粗大肉棒插得他抽泣连连,想爬离又被拽回来继续挨肏,肿大的淫核被岄用指尖快速弹弄,还时不时用指腹夹住搓捻。
泥泞窄嫩的嫩逼里塞着几个高速震动的跳蛋,深处被震得又酸又麻,双腿止不住颤抖。
跳蛋被恶意开到最大档,现在他松软的烂红逼穴里,跳蛋还在嗡嗡直响,肉腔被震得一阵阵发麻发软,根本说不出拒绝的话。
见岄去找东西,喻霖睁着雾蒙蒙的眼睛努力看去。
岄翻找了一下柜子最上面的抽屉,拿出了一捆红绳,他眼神扫过门把手,沉吟片刻便将绳子一端系在上面,每隔十来厘米打一个核桃大小的绳结。
红绳打完结才几米的长度,凸起的绳结却多得让人害怕。
“呜……”
喻霖已经明白自己即将遭遇什么,呜咽一声,湿淋淋的逼眼紧张缩了缩,从茓心窜起一阵酥痒,把跳蛋吸得更深。
怎么是走绳……之前只有惹岄生气时才会被这样罚。
尾端系在柜子把手,为了让绳子高度略微高于喻霖的腿心,岄特意抻了抻绳子。
喻霖泪眼朦胧,刚被浇灌过的滑润后穴还在一缩一合,卖力地试图合拢。岄走过来,拿出一个肛塞按摩着喻霖微肿的穴口,慢慢插了进去。
“呜……好胀……”
喻霖呜咽一声,后穴被撑得酸胀,身体却兴奋地颤抖,被岄扶着走到卧室门后,战栗的腿根被握着抬起,跨到了绳子上。
“嗯啊——”
松软湿热的阴阜被红绳从下往上勒住,双腿无法闭合,大开的姿势让阴部完全无所遁形,囊袋摩擦在绳结上,他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湿哒哒的蚌肉被绳子从中间无情地向两边剥开,还满满塞着几个嗡嗡震动的跳蛋的逼口摩擦着粗糙的绳子,细嫩敏感无比的蜜核只被蹭了一下,就充血发肿、一胀一胀地直跳。
岄抚摸着喻霖的脸,温声说:“宝贝,往前走吧。”
门把手的位置比柜子的把手要低,从这里往前走,绳子越来越高,会一点都不错地刚好勒开肉唇,把前前后后都照顾到,绳结也会越来越难以躲开。
喻霖平日里温和矜持的模样荡然无存,他臀瓣颤抖,缓缓向前迈步。
粗糙的绳结摩擦过湿漉漉的娇嫩阴蒂,喻霖忍不住仰头呻吟,肿胀起来的阴蒂在绳结的挤压下突突跳动,若这是阴茎,恐怕已经跳动着射出一股稀薄的精液。
“啊——岄、疼……”
喻霖轻声呜咽,大腿内侧紧绷,下意识往上踮起脚尖试图逃离,又羞又舒爽地全身泛着潮红。
绳子早已经勒进湿润的阴唇,将两片肥厚肉唇分得更开,内侧娇嫩的软肉被狠狠一蹭,轻轻翕张着、淫水直流的逼眼也被重重磨过。
最脆弱绵软的部位被绳子这么凌辱,喻霖羞耻难当地溢出一声低吟,又因为习惯了被岄这么调教而兴奋地逼穴一缩,肉唇间挤出一股淫液、打湿了一截绳子,含着肛塞的后穴也不自主地收缩着。
“继续走。”
踮起来的脚尖被岄捏着侧腰按回去,又往前走了一步,粗糙的绳子猛地勒进了娇嫩的阴唇,猛力将两片阴唇大大撑开,碾过中间细小的裂隙。
“啊——”
喻霖惊呼一声,双腿剧烈颤抖,过电似的快感从阴部炸开。绳结继续向上挤压,粗大的绳结狠狠碾过喻霖肿胀的阴蒂。
“嗯啊—!”
再也忍不住,他仰头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双腿几乎站立不住。红肿的阴蒂被粗糙绳结狠狠摩擦,让他双眼迷离,浑身颤栗不已。
“不、不要……呜——“
喻霖呜咽着摇头抽泣,软绵绵地求饶,却抑制不住身体的颤抖和从小腹深处涌上的快感。
女穴深处还在嗡嗡震动的跳蛋此时搅动得更加厉害,配合着被迫含吮粗粝绳结的逼唇经受的刺激,让逼穴忍不住剧烈翕张,绞紧这坏心的异物,往上吐了一股粘稠的骚水。
他腿软地就想往下坐,被岄修长又骨节分明的手在赤裸微凉的腰间扶了一下。
“呜嗯……我走不动了……”
喻霖双腿发软,站立不稳,忍不住低喘着哀求。
“……主、啊!主人……求你……”
想起岄爱听什么,他忍不住看向岄看似平静的眼眸、祈求结束这个突如其来的“惩罚”。
听到喻霖对自己的称呼,岄的眉头有些诧异地动了动。
主……人?
“呵……”
他意味不明地轻笑一声,声线温和:“宝贝求饶的方式用错了。”
岄温柔地搂住他的腰强迫他在红绳上挪动了一小步。
绳结狠狠划过他胯间细嫩的阴唇,顿时一阵刺痛。他不禁呻吟出声,双腿也忍不住颤抖。
粗糙的绳结摩擦着阴唇,把两边都勒得微微外翻,中间嫣红的肉瓣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最要命的是,绳结再次恶意地摩擦上他两瓣蚌肉间肥大艳红的阴蒂,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重,敏感娇嫩的小肉粒遭到这样的蹂躏,喻霖忍不住惊叫一声,腿根剧烈地颤抖着。
“不!……啊——”
他无法控制地呻吟,泣不成声。
粗粝的绳结狠狠蹭过阴蒂,强烈过头的刺激像电流般顺着脊椎传遍喻霖的全身,他腰肢酸软,双腿几乎站不住,只能往一旁扶住了岄的胸膛。
“呜、嗯…岄……不要这样……”
他哀叫着求饶,已经要魂飞魄散地哭出来,却因为在绳结的摩擦下头晕目眩,花穴哆嗦着又吐出一波淫水。
“宝贝,你的小穴很兴奋啊。”
岄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让喻霖心生惊惧、又隐秘地感到期待的笑意。
“不、没有……”
喻霖面红耳赤,声音支离破碎,越来越嘶哑。
后穴塞着肛塞,女穴绳结的摩擦与跳蛋的震动让他羞耻至极,但骚贱的逼眼却忍不住分泌出更多淫水。
当被岄轻轻推着后腰再次勉强挪动一小步后,他哭喘着从喉中发出受不住的闷叫,没有看到自己走过的那一段绳结上布满了晶莹的淫液,在灯光下闪着水色。
那一截绳子已经被他的淫水浸湿,颜色深红。
但岄看到了。
与那一截红绳颜色一起变深的还有岄的眼神。看着布满黏滑骚水的绳结,他的声音有些低沉:“宝贝,绳子都被你弄脏了。”
细嫩软滑的肉唇被绳结完全勒开,细细的肉缝紧紧贴住粗糙的红绳。
“看来宝贝很喜欢。”
说完这句,岄,不由分说地半抱起喻霖,迫使他大幅度地迈开双腿,让绳结狠狠摩擦过他脆弱又敏感的器官。
“啊——”
喻霖猝不及防,高亢的呻吟从唇边溢出,双腿大开,脆弱敏感部位遭受粗糙绳结的碾压,铺天盖地的快感让他腿软到站不住,只能依靠岄的支撑才能勉强前行。
“啊……”
湿漉漉的两瓣蚌肉红肿不堪,更不用说狠狠磨蹭着红绳的骚肉豆。
他但凡艰难地向前移动一小步,绳结就会狠狠蹭过肿胀的肥大阴蒂和湿软无助的穴口,让喻霖忍不住仰起头,嘴唇微张,发出难以抑制的哀鸣。
而当绳结划过内陷又濡湿软烂的穴口,逼穴就会被迫张大、艰难地吞下绳结。强烈的侵入感让喻霖不住颤抖,穴口也不自主地收缩。
可恶的是,绳结只能卡在穴口,进又进不去,比整个进去还要撑涨,把逼口的一圈肉撑得发白。
“啊、不要……太大、了……”
喻霖仰头求饶,穴口却对这样的折磨蹂躏甘之如饴,在绳结的摩擦下分泌出更多黏滑骚水。
岄多半是故意使坏,不急不慢地伸手弹拨喻霖硬挺的乳头,另一只手也不急着按着他的腰让他往前踉跄移动了,转而去挤进红绳与阴阜之间,在狭窄的空间内拨弄着喻霖饱受摧残的肿胀湿红阴蒂。
在这样的蓄意侵袭下,喻霖全身打着哆嗦,腰身时不时不受控制地弓起,饱经热液浸润的逼口死死夹住绳结,淫核被弄得又酸又麻,硬地简直像是另一个缩小版的肉屌了。
“岄嗯……啊、别再往前了……”
被亵玩地身体不稳,弓着腰往前蹭了一下,习惯于残酷调教的肉茓再次溢出一股热流,喻霖已经被强烈的快感逼出眼泪,从湿红的眼角滑落。
他蹒跚着想要往前走,阴唇却被绳结一遍遍狠狠碾压,一波高过一波的快感让他双腿发软,只能向加害者求救,主动往后仰靠在岄怀里可怜地呻吟求饶。
岄微笑着,温柔地抚摸他的脸颊,没有正面回应他的请求,只是轻声说:“宝贝,踮起脚尖走可能会好一点。你想,只要不蹭到,就不会难受了,对不对?”
喻霖此刻理智全失,否则不会做出接下来的事情。
可能是觉得这话很有道理似的,他羞耻地咬着下唇,听话地踮起脚尖,颤抖着继续向前挪动身体。
但双腿早已不听使唤。
敏感的私处还是无法避免地与绳结摩擦,粗糙的绳结划过嫣红的穴口,又狠狠蹭过硬地突突直跳的肿胀阴蒂,敏感脆弱的部位一遍遍主动送上门被摧残的尖锐快感让他忍不住呜咽出声。
“呜……不要……”
过度的酸麻与屄穴深处炸开的酸痒让他抖如筛糠,浑身像过电一样酥软无力。
但在岄的紧密注视下,喻霖还是涨红着脸,勉力踮脚挺腰,挪动酸软的双腿,听话地向前挪动。
岄的话显然完全是在哄骗他,当他艰难地跨过一段距离后,又感觉到粗糙的绳结顺着私密肉缝入口往里挤,细嫩敏感的部位再次被迫张开,宛若被绳结轮流奸淫的公用淫器。
“唔!……”
骚浪的蜜核毫不意外被再度狠狠蹂躏,过电的酸痒快感让他脚尖一软。
“嗯啊————”
就在他腿软的一瞬间,身体重量让他猛地往下一沉,粗糙的绳结狠狠勒进了大开的双腿之间,强烈的摩擦让喻霖忍不住闷哼一声,逼穴内部软肉抽搐痉挛,受惊地不住收缩着。
发骚的逼穴深处传来一波又一波的酥痒,淫水不断涌出,打湿了绳结,整个人都坐在绳结上动弹不得。
“宝贝这么受不住刺激吗?竟然又吹了。”
始作俑者似乎没有丝毫怜悯之心,只求能给予他极致的淫乱折磨。
“唔……哈……”
喻霖羞耻难当,却根本无法起身,只能任由绳结摩擦娇嫩的私处,带来一波又一波难以言喻的快感。
满脸通红,眼角含泪,双腿打着颤,完全使不上力气。
他泪眼朦胧地看向岄,被快感侵占的脸上满是求饶的意味。
岄展现出某种猫逗老鼠一样的残忍,手段却更加隐蔽。他温柔地摸着喻霖潮湿的头发,轻声鼓励道:“宝贝,你马上就成功了,最后一步,用你的小穴把柜门的把手全部吞进去,就算完成了。好不好?”
被他温声安抚的人听后却是呜咽了一声,眼角的泪水又涌了出来。
粗短的把手是一个球形,约鸡蛋大小。表面光滑,却比绳结大了两圈。
熟烂的肉屄也并非没有吞吃过这个大小的东西,岄的那根只粗不细。
但它的高度实在为难人,他即使再努力踮脚,恐怕也只是能堪堪碰到。
可,马上就能解脱了……而且岄想看……
他艰难地踮起脚尖,想要完成这最后的挑战。
双腿不住打颤,他闷叫着迈过最后一步,湿软的肉缝成功贴上了那个圆球。
被磨得通红的软烂肉唇抖索着磨蹭着冰凉的柜门把手,这凉意倒是缓解了被红绳过度摩擦而产生的高热,然而粗大、最重要是高度太勉强的柜门把手对于他细嫩的蜜穴来说还是难以吞食。
努力了好一会儿,无论他如何用力,也无法往上把把手含入已经骚浪不满地开始滴水的淫穴,让他忍不住呜咽出声。
“呜……岄,不行……”
平日里温雅又稳重的喻霖完全失态,泪眼婆娑地看向自己的爱人,全身的肌肤都早已满是红晕。
他的语调几乎是哀求:“我做不到……会坏的……”
敏感娇嫩的私处经受过多的摩擦,红肿不堪,双腿也失了力,哪里还能吞入冰凉的柜门把手。
岄好似正在等待这一刻,温柔地用手指帮他把散落在眼前的头发梳上额顶:“乖宝贝,要我帮忙吗?“
大张着腿、女茓绽开的另一半崩溃地满脸通红,眼角还噙着泪水,轻轻地“嗯“了一声。
他已经顾不上什么矜持了,只想尽快结束这个折磨。
岄于是从背后扶住喻霖的侧腰,然后微微用力向上抬起,让他的熟烂女逼正对着柜门把手。
随后手臂用力,狠狠地把喻霖的腿心往把手上按去。
“呜……!”
喻霖猛地仰起头,发出一声绵长又高昂的惊叫。
球形的把手强行撑开了他的穴口,缓慢而坚定地没入着。屄口剧烈收缩着,被迫吞入了冰凉的金属球体,含吮着后面更加贴进柜门的、稍细的位置。
敏感脆弱的部位突然遭受到如此粗暴对待,淋漓地落下泪来。
喻霖颤抖着双腿,努力放松身体以接纳异物。
整个球体都撑进了软烂的逼穴,卡在那里不上不下,全凭岄从后面按着腰才把喻霖钉在上面。
“岄……进去了……我、吞进去了……”
喻霖呜咽着报告,眼周潮红。
“宝贝好棒。”
岄轻抚他的头发以示奖励,强有力的手托着喻霖柔软的腰身,确保他的体重全部落在吞入屄口中的柜门把手上,慢慢适应这个姿势。
整个身体重量都由穴内的把手支撑,敏感娇嫩的肉唇被完全撑开,冰冷的金属球没入肉腔,喻霖只感觉下身涨得难以呼吸,穴肉包裹着异物不住收缩。
之前走绳的感觉刺激过头,他几乎忘了穴里还埋着个没动静的跳蛋,直到此时,它和门把手在内里轻轻磕碰,传导给湿软的肉腔。
喻霖没空担忧跳蛋会不会带给自己格外的折磨。因为岄的一只手突然抓握住了他的大腿内侧,往上抬了抬。
“呜嗯——”淫贱的骚穴把把手吞得更深,两瓣肥软发红的肉唇已经贴上了柜门,可怜巴巴地被挤扁。
随后,岄的另一只手也迅速把住另一边一掰,把他贴着柜门摆成了接近青蛙的姿势,拇指和食指一捏,卡住了肛塞露在外面的底部,缓缓拔出。
“呃、啊……”
“啵”地一声,肛塞脱离,后穴入口跟张小嘴似的无措地剧烈收缩,好像很慌张似的。
只是两人都无从看到这个画面,而岄只是手指一松,任由肛塞咕噜噜砸到地上,腰胯一挺,某个灼热的巨物抵住了松软的饥渴穴口。
喻霖倏地睁大了眼睛,岄是想——
“呜别、啊——”
滚烫的肉棒一寸寸侵入,被肛塞先扩张了半天的后穴已经不太能紧致地阻挡外物,被男人的性器无情楔进。
一时间,喻霖竟然发不出声音,嘴唇徒劳地张开,湿红的舌尖探出,看起来格外淫贱。
——都被撑开了……好满……
软烂的前穴含裹着跳蛋和另一个无情的球体,后穴被肉棒完全剖开,深深挺进。
就在他适应了一会儿这过分的入侵后,岄开始把着他的腿往上撞,迫使喻霖的淫穴不断吞吐起了柜门把手。
“呃、啊、啊、嗯……”
喻霖一下一下随着节奏惊叫。
由于姿势的原因,粗大的鸡巴并不能很好地顶撞到前列腺。
好在有女穴相助,被跳蛋和球形把手蹂躏的逼穴随着肉屌的鞭挞有节奏地上下吞吃,跳蛋被把手一遍遍往里磕,一下下隔着肉壁凿到最敏感的那一点上。
“啊、不…呜嗯……”
被前后同时侵犯,双重的快感让他几乎要失控。他无助地扭着腰肢,想要躲开这过分激烈的刺激,却被岄牢牢禁锢在这个淫乱的姿势里。
任人欺侮的女穴里分泌的爱液把金属球吮得淫亮,发出煽情的水声。
“不要……岄、啊啊……”,
他带着哭腔求饶,可是岄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控制他的动作,让他的花穴在把手上起伏吞吐。
“宝贝做得很好,再坚持一会儿。”
温柔又残酷的爱人一手揉捏着他被迫软下去的大腿,腰胯不断耸动,把喻霖撞得直往前吞,承受这场狂风骤雨般的侵犯。
冰凉的柜门把手仿佛成了一个专门的玩具,不断操弄着他滑软的多汁肥逼。
敏感的屄穴被撑开到极致,冰凉的金属球反复展开肉腔的每一道褶皱,而屄眼深处的跳蛋也随之不断摩擦那要命的一点。
下身传来的燥热感不断累积,喻霖很快被过载一般的充实快感淹没,满是崩溃哭腔的呻吟声越来越大,穴肉紧紧夹住体内的三个异物,一波又一波地痉挛。
“呜、呜……要坏了…不、嗯呃…”
喻霖哭喊着,被调教地只知道发骚的女穴却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更多淫液,被肥软的肉唇带着涂抹到柜门上,把光滑的表面弄得湿淋淋如同泼上了水。
“啊、要去了……岄啊啊啊——我、不行呜——”
放浪的呻吟声越来越急促,理智已经彻底崩溃,他只能遵循最本能的欲望,一丝尊严都未能留存。
逼穴深处一阵剧烈的蠕动痉挛,浓稠的蜜液喷薄而出,打湿了一大片柜门。
可就在喻霖高潮的后,岄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依然掐着他的腿根狠狠操弄,有力的手指深深陷入软肉,令他的体重全部落在胯下那根柜门把手上,此时的喻霖看起来就像是被钉在了门把手上、毫无自主能力的玩偶一般。
白皙的双腿大开,嫣红欲滴的花核高高肿起;中间那朵内敛软嫩的肉花已经被摩擦得又红又肿,成熟绽放,细窄肉缝被完全撑开,穴口边缘翻出了嫣红的软肉,死死咬住冰凉的门把手。
“受、受不了了……呜……”
喻霖几乎要哭出声来,清俊的面容因快感而扭曲。
两口小穴被极致地侵犯玩弄,像要融化一般分泌出大量清亮的淫液,沿着柜门把手流下,再顺着大腿根滴落。
——不要……岄……
——感觉要死了……
“宝贝,你里面好热。”
岄仿佛存心要把他弄坏,一下比一下撞得更让他想哭叫着逃离,可在几乎持续一整天的淫乱亵玩下,他已经失去丝毫逃脱的可能。
“呜——岄、真的不、啊……要坏了……!”
喻霖微张着嘴,浸透水色的瞳仁迷乱地向上翻起,口水不受控制地流下。
他带着哭腔祈求,浑身颤抖,骚贱的女穴深处涌出一波又一波的热液。
身体随着岄鞭挞的动作上下起伏,像是一个被主人全面控制的性爱娃娃。
“宝贝,就快了,再坚持一下,等我们一起。”
岄的喘息也越来越重,加快了侵略的速度,敏感软烂的后穴被炙热的肉屌鞭笞,带来一波又一波巅峰的快感。
喻霖再也无法思考,只能本能地追逐着高潮,口中溢出难以抑制的放荡哀鸣。狼藉的身体在极乐的浪潮中不住扭动战栗,模样淫靡至极。
忽然,体内滚烫的巨物用力一顶,尽数释放在喻霖下面的小嘴。
“啊——”
液体的击打激得喻霖轻颤,他尖叫一声,绷直了身体,身体止不住地抽搐,花穴抽动着,深处喷出一大股淫水,紧紧咬住柜门把手达到了顶峰。
热流直接从紧窒的肉穴里潮吹出来,淫水直喷在柜门上。
贪婪的后穴痉挛着压榨,依赖又谄媚地讨好进犯者。
岄这才轻轻把喻霖从门把手上扶了下来,抱在怀里。
突然失去填充的肉茓一时没有闭合,还在不断收缩着。
喻霖几乎要软成一滩春水,浑身酥软无力,向后靠在岄怀里,不自觉地磨蹭着肩头寻求慰藉。
恶劣又温柔的爱人抱起虚弱的他走到床边,让他躺下。
“宝贝刚刚好迷人。”岄轻柔地抚摸着他潮湿的头发。
喻霖无力地眼眸半阖,急促地喘息着,嗓音沙哑地呢喃:“太过分了……”
“我错了。”
爱人认错认得很快,但喻霖知道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宝贝一定会原谅我的,对不对?”
可恶又狡猾的爱人侧躺在一旁,亲昵得吻了吻他发烫的柔软耳垂:“下次想把宝贝……”
后面的字模模糊糊、险些听不清,只是喻霖脸一下晕得通红,无可奈何地用布满水光的眼眸盯了他一眼,声音几不可闻:“…嗯……”
“告诉我,总裁的职责是什么?”
喻霖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胸膛小幅度迅速起伏、平复着呼吸,听到岄的问题微微一愣。
“总裁的职责是……”
对爱人的恶趣味了如指掌的他涨红了脸,目光闪烁,羞于直白地说出来,却被男人捏住了下巴,温柔地抬起。
“说出来,这也是总裁应该具备的觉悟。”岄垂眸注视着喻霖弥漫水意的双眸,语气平静而不容拒绝,仔细听,却能辨认出些微戏谑。
椅子上软着身体、体内还含吮着男人巨物的喻霖羞耻难当,但还是顺从地开口:“总裁的职责是……取悦员工,满足他们的需求……”
“说具体一点。”岄进一步要求。
“总裁大人”艰难地咽了咽口水,脸红得过分:“就是……用身体……满足员工的需求。无论员工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全然奉献……”
“很好,喻总不愧是出色的领导者。”岄一本正经地点点头,“看来需要经常进行这种‘培训’,磨炼总裁的领导才能,你说是不是?”
喻霖早已赧然说不出话来,只能轻轻点头,接受总爱作怪的恋人接下来的一切安排。
“向员工介绍一下你的身体,你能提供的服务。”
“我的身体……可以提供很多服务……”这道声音因为羞耻而颤抖着。
“讲清楚。”男人似是鼓励地用指尖摩挲了一下他的下巴。
“有两个……可以插入……满足员工的需求。”
“哪里?”
“一处是……下面的嫩逼,已经被调教得很柔软,不碰它都会流水……可以完全吃下员工的鸡巴……”
“还有呢?”
“还有屁股……也可以打开接纳员工……”
“嗯。”男人声音中的笑意逐渐明显,凑近亲昵地抵住了喻霖的额头,声音低柔,“这才两种呢。”
“我的嘴也可以……”喻霖的声音越来越小。
“手也可以,胸部可以……可以用来摩擦……”爱人一直用那种含蜜似的眼神尤其近地盯着他,他已经有点说不下去了,只觉得想仰脸吻上去。
“喻总真会说大话,您的奶子那么小,怎么能用呢。”岄闷笑着故意反驳。
“……员工可以尝……用手玩……”喻霖微恼地盯了爱人一眼,说到后面声音又轻了轻,刚刚高潮过的逼穴似是回忆起了什么,倏然一缩。
岄的嘴角带笑:“好,喻总说得对。那,总裁的肉花被员工浇灌过多少次?”
“你……!我……我不记得具体次数了……”
“总裁对员工的付出应该记得一清二楚,这是责任心的体现。”
喻霖抿着唇,半晌,受不了地环住岄的后颈往前一带,让他顺着惯性趴到自己身上,只是又由于肉柱进得更深,闷哼了一声:“嗯啊……!应该……有几十次吧…被……被员工内射了很多次……”
“后面……后穴也被浇灌过……”声音越来越小,显然已经羞耻到极点。
但坏心的爱人只是催促似的轻轻顶了顶胯,听不够他的回答。
“啊、别唔!嘴、嘴里也……吞下了很多……”喻霖说不下去了,但岄似乎还不满意。
“喻总记性很差啊,看来需要更多实操才能牢记。”岄的手指探向了两人的连接处。
“很软嘛。向员工展示你被浇灌的肉花。”坏心的“秘书”退出软烂的肉茓,惹得喻霖一声闷哼。
毫无反抗之力的“总裁大人”抖着指尖掰开自己的肉唇,向面前唯一一位员工展示着被他侵犯过无数次的蜜地。
烂红软嫩的逼口还在不断吐着晶莹的蜜水,被使用过度的茓眼微微张开,能看见里面艳红的软肉。
“……”
“呵,小嘴都饿成这样了。”
大手重重抽打了一下两瓣肥软蚌肉,激得喻霖呜咽着狠狠一阵颤抖,猛地弓起腰,肉缝中瞬时喷出一小股骚水。
“想要员工为它提供养分吗?嗯?”
总裁被可恶秘书的巴掌和淫辱话语刺激得全身通红,羞耻却连带着快感席卷全身。
“不、别打……它没有饿……”喻霖嘴上还在否认,被肏熟的屄眼却因羞辱刺激而激动地分泌出骚水。
“骗人,这里明明正在渴求员工的养分。”岄的手指直接捅入了泥泞的软茓。
“啊……”尾音带着低沉软媚的哭腔。
“小嘴这么会吸,一看就很饿很饿。”无礼的侵犯者在软肉上翻飞戳弄。
“不、我没有……别说了……”被下属操控的总裁已经湿了个透彻,眼角噙着生理性的泪水,却还在艰难地否认自己的淫贱。
“骚狗,下面都发洪水了。”岄一顶腰胯,硕大的顶端再次抵住熟烂湿泞的穴口。
饥渴的逼穴不听主人使唤地涌出更多淫液,将入侵者的孽物浸湿。
“嗯、啊——……你、别乱说……”上面的嘴里还在羞愧地否认,下面那张却热情地迎接着满涨的入侵。
“呵。”可恶的员工一个挺身,整根肉柱直捣茓心。
“啊————”喻霖的否认立刻化为呻吟,再也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在撞击中哭叫。
“说,你是什么?”
“岄、不要这样……呜、啊——”
嘴硬的总裁大人被一个深顶撞得惊叫出声,本就摇摇欲坠的羞耻与理智全无,脱口而出:
“我是…呜、你的小骚狗……我错了、嗯啊……”
“宝贝好乖。”
狡诈的入侵者吻住了自愿落网的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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