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起之前答应替同事值班,所以周六一早就出门了,顾廿睡到快十一点才醒,此刻她正在凝视着三楼主卧的天花板,那里吊着自己年前给白起购置的大型水晶灯。
美好快乐的记忆可能记不清,但每个人都会记得自己的打脸时刻。顾廿一看到这盏水晶灯,就回忆起自己在白起和谭昭表兄弟俩的眼前落荒而逃的场景,顾廿不禁扶额。
“我想吃水煮鱼。”她讲的很大声,不知道白起现在还有没有从监控里看她。顾廿安静的等候着,可过了半天顾廿的手机都没有响起新消息提示音。
“我想把你摁在地上暴打。”顾廿疯狂试探,她说完就把手机抓在手里,钻进被子把自己裹成一个球,可是白起依旧没有发消息来。
哦,原来没在看啊。
顾廿把手指伸进发间理了理头发,然后在脑后随意地扎了个丸子头,慢条斯理的洗漱完,她又哼着歌敷上面膜,才下楼打开了厨房的冰箱。
没有鱼,顾廿有点泄气。
她挑挑拣拣的拿出一些食材准备做碗打卤面吃,这边刚调完汁,炒好的鸡蛋一下锅,敲门声就响了起来,很有节奏,像是打着什么拍子。
她以为白起回来了,匆匆忙忙走到门口,自然的打开门。
“白…”
“白…”
两个女人隔着门槛同时说了相同的字,局面突然有些尴尬。顾廿一副家庭主妇的样子,手里还拿着没来得及放下的搅拌勺。
门外的女人衣着光鲜,蜜橙色的风衣包裹着她凹凸有致的身体曲线,小羊皮的细高跟鞋一看就价值不菲。她的大波浪短发染成跳脱的浅蓝色,微怔了几秒就松开拉着行李箱的右手,向顾廿伸出:“我叫张盈。”
顾廿握了握她的手,回道:“我叫顾廿。”
顾廿不知道这个女人是什么情况,但她很明显有大门的钥匙,那她敲门的动作是由于真的没有别墅的密码还是只是单纯的出于礼貌?
她是白起的什么人呢?
顾廿侧了侧身让张盈进屋,觉得自己头皮发麻。
“我和起哥是一起长大的,”许是看出顾廿动作里的犹疑,张盈自我介绍道,“他没和你说过我?我的母亲和起哥的母亲谭夫人可是故交,谭夫人一直希望我们两家能成为亲戚呢。”
亲戚,顾廿一边返回锅前往里扔切碎的番茄,一边大脑快速运转。亲戚是什么意思?两个妈关系好,打算撮合自己的小孩在一起?
叮咚——手机的提示音终于响起来。
“是我妈介绍给谭昭的相亲对象。”白起的消息。
哦,他还是有在看摄像头的啊。
顾廿放松下来,颠了下锅说道:“亲戚啊,那很好啊。”
“你怎么不担心啊?谭夫人可能要我给她当儿媳妇诶!我,是恶婆婆相中的富二代青梅竹马。你,是与男主角真心相恋的无助柔弱女主。”张盈攥紧双拳,凌空挥舞,“你应该揪着我的衣领,哭哭啼啼的让我滚,然后给起哥打电话质问他。”
“他说你要被介绍给谭昭。”顾廿大火收汁,关掉了火。
“诶?他什么时候告诉你的?我这可是下了飞机,午饭都没来得及吃,搞突然袭击到得这,他不可能提前知道啊,大门钥匙都是我指使人从谭夫人那偷的。”张盈眼睛里全是失望。
“这屋子里有摄像头的,”顾廿把番茄鸡蛋卤盛在一个大碗里,“你一进来,他就看见你了。”
“在家里安监控啊?这么多年他当警察当变态了吧,”张盈目露担忧,“他是不是控制了你,威逼你和他在一起?你别怕,你告诉我,我带你逃离他的魔掌,咱们一起远走高飞。”
顾廿好险一口气没喘上来,她把面下进了之前准备好的滚水里,觉得张盈的思维有点draa,进门这么一会儿功夫她已经给自己换了好几个剧本轮番演绎了,但是顾廿明显演技不在线,根本没接住她的剧本。
叮咚——白起的提示:她学芭蕾舞剧的,成天爱在脑子里演琼瑶戏。
“哈哈,”顾廿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她把过了凉水的面条捞出来,放在小碗里,问道,“饿不饿?”
“饿。”张盈眼睛都直了。
一碗面条刚吃完,张盈又问有没有水果,顾廿笑眯眯的去洗草莓,白起就在这时候到家了。
“起哥,小嫂子做饭真好吃。”张盈竖起大拇指,“我以后能常来蹭饭吗?”
“别说那个,”白起脱了外套,从背后抱着顾廿轻轻在她颈间用下巴蹭了蹭,“夸再多我也不帮你忙。”
顾廿摘了草莓蒂,递一个喂到白起嘴边,问道:“什么忙啊?”
白起吃下草莓,又伸出舌头舔了舔顾廿的指尖,答道:“她妈答应她只要和谭昭相亲成功,就给她出钱让她开自己的舞室。”
“那怎么是你帮忙啊?应该去找谭昭啊。”顾廿沥干了水,把草莓推到张盈面前。
“因为我不想相亲,但是想开舞室,起哥有钱,我是来打劫他的。”张盈吃了颗草莓,“小嫂子洗的草莓都格外甜。”
白起把草莓盘子拉回自己面前:“谭昭也叫廿廿小嫂子,我看你俩挺般配。”
“他?你害我吧?”张盈伸手想再拿一颗草莓,被白起用筷子敲了手背,悻悻地缩了回来,“他在男人床上会使的动作估计比我都多,我和他哪般配?好姐妹啊?”
顾廿埋怨地瞪一眼白起,把草莓盘子又送回张盈那侧。
“说什么呢,口无遮拦的。”白起摇了摇食指,道,“反正你别想从我这拿钱,没门儿。”
“那内部消息总能透露一点吧?”张盈哀嚎。
白起不出声,眼睛在草莓和张盈之间徘徊。
“您的!小嫂子洗的草莓都是您的!我不配吃!”张盈把盘子推到白起面前。
白起又看了看顾廿,顾廿无可奈何的捏起一颗草莓喂到白起嘴边,白起轻轻一带,顾廿侧坐在他的大腿上。男人的手摸了摸顾廿的腰,满意的吃下草莓,咽下去才开口道:“明天我妈约了你妈去踏青,你知道这事吧?”
“知道啊,这不正常事嘛。”张盈不以为意。
“其实她俩都不去,去的是我、廿廿和谭昭。”白起指了指自己和顾廿,又指了指空气。
“我怎么不知道明天要踏青?”顾廿抗议道。
“本来打算回来告诉你的,结果她找来了。”白起目无表情的指着张盈,说出一句颇具琼瑶风格的话,“她是来破坏这个家的。”
“那我明天装重病?”张盈思考道。
“我劝你去,谭昭那人很好骗,没准儿你能骗他点儿钱,到时候真得手了,记得分成,你八我二。”白起建议着。
“我觉得你好阴险。”张盈拍桌。
“我也时常这么觉得。”顾廿加入阵营。
白起眯了眯眼。
“但我依然很爱你。”顾廿话头一转。
“你俩真恶心。”张盈抖了抖身上并不存在的鸡皮疙瘩。
“这是情深义重,你不要太嫉妒。”白起反唇相讥。
约好的踏青地点是j市远郊的一座山,说是要一起爬山,但四人在山脚下刚一碰面就兵分两路了,白起拉着顾廿走了西边,张盈又扯又拖的把谭昭带往东边,四人分开的时候眼神里的光芒异常精彩。
谭昭欲言又止的望着顾廿,捏了捏自己的左臂,又指了指她,他想说的内容大概是:小嫂子,你身体里有定位器这事你知道了吗?
白起威胁的看着谭昭,右手作刀,在脖颈上做了个砍头的动作,他想说的内容大概是:你要是多说话,我让你看不见明天的太阳。
张盈胸有成竹的瞟了一眼白起,拇指反复搓着四指指腹,又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她想说的内容大概是:钱这事你放心,我有你也有。
顾廿一脸忧愁的扫视着张盈,塞了瓶水给她,她想说的内容大概是:买卖不成仁义在,可千万别在爬山路上打起来啊。
四人谁也不知道自己的消息有没有传达给对方,就这么离奇的上路了。
山里的气温要比市区低一点,树木和露水的清新里裹挟着城市没有的惬意,让人心旷神怡。路程刚一开始的时候顾廿还觉得很有趣,慢慢的就有点力不从心。
她平时不爱运动,最大的运动量就是和白起在一起翻云覆雨,爬山是个力气活儿,走着走着她就脚痛腿酸,好在一路上山都会有卖小零食的店铺,她几乎每遇到一个都会停下来买点东西,借机休息。
“还要爬多久啊?”顾廿此刻正坐在摊位前吃黄瓜,不知道是不是有了疲惫加成的缘故,她觉得齿间的黄瓜汁水饱满,一咬下去特别香甜。
“按你这个速度的话,估计得天黑了才能登顶。”白起手里拎着顾廿在前面摊位买的杏干、扇子和开心果。
“那也太累了,”顾廿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要不咱们坐缆车吧?”
“我不累。”白起驳回了请求。
“我累,哥哥~”顾廿晃白起的胳膊,期期艾艾道,“你看,前面一拐弯就是坐缆车的地方了。”
白起把手肘拄在小矮桌上歪头看了会儿顾廿,答应道:“好啊,坐缆车去。”
顾廿雀跃着原地转了个圈,抱着白起的脖子亲了一口后,蹦蹦跳跳着朝坐缆车的地方跑过去。
“拿条毛巾,再来根黄瓜,不用削皮,洗干净就行。”白起扫码给摊贩付了款,拿着东西去追顾廿。
缆车的自动门缓缓的阖上,刚一挪出站台,白起就把顾廿扯在怀里亲了亲她的侧脸。
顾廿被喷在脸上的呼吸弄得发痒,咯咯笑着去推白起,她早被爬山消耗的没什么劲,去推白起的手更没什么力,倒被白起抓在了手里。
缆车的视角很高,顾廿看着下面乌压压的人群走过,生怕有人一抬头就能看见她被白起抱在怀里亲。
白起伸手去撩顾廿的裙子,露出她光滑白皙的双腿,他的指腹抚摸过她的膝盖,滑进两腿之间的隐秘之处,那里微有干涩。
顾廿眼看着白起从兜里掏出一个套,撕开套在了黄瓜上,她闭紧双眼,只当自己并不在缆车里,小幅度的分了分双腿,自己把内裤拨在一边,白起借着套子的润滑液轻松的把黄瓜塞进了顾廿体内。黄瓜表面的棱刺透过薄薄的硅胶套摩蹭着顾廿的甬道内壁,她轻轻的呻吟出声来,不自觉的并拢双腿。
白起不悦的抄起扇子抽了顾廿的大腿一下,命令道:“腿分开。”
微红的肿痕迅速浮现在大腿上,顾廿吃痛倒吸一口凉气,听话的分开双腿。白起满意的又吩咐道:“自己动一动。”
顾廿从白起手里接过黄瓜末端,一下一下轻轻的抽插起来,她的脸颊上泛起潮红,不知道是因为手下的动作而骤生快感,还是因为当着白起的面自慰而羞涩。时不时有山间的风吹进缆车的缝隙里,顾廿一被山风吹到,就会双睫闪动,不安的环顾四围,看看缆车行进到了哪里。
可身体上的侵入无从抵御,白起眼看着怀里的女人舒展身体,呼吸越来越粗重,她的手越动越快,微张着双唇把自己送上了高潮,她松开抽动的手,并拢双腿蹭了蹭膝盖,歪头侧躺在白起的胸膛上,细细微微的颤着,被高潮激得说不出话来。
顾廿在高潮后更加的乖顺,任由白起摆弄她。他把她的双膝分开固定在自己的腿外,帮她取出了花穴中的黄瓜,用毛巾包好放在了一边。她的双手被他扣在小腹上,想动一动却丝毫没有活动的余地。
“哥…”顾廿双眼迷蒙着转头去看白起。
白起手里的折扇压上了她的大腿内侧,使了三成力,抽打下去。
“呃啊…疼”
大腿内侧是全身最娇嫩的位置之一,细白的皮肤红痕立现,鲜红娇艳得万分残忍。
顾廿刚被高潮放大了感官,此刻的疼痛显得更加难忍,她猛然的挣扎起来想躲,却被白起架着一动也动不了,小腿哆嗦着格外可怜。
她的腿毫无遮挡的大张着,起雾的双眼看不清前面缆车的人有没有回头看她,她生怕被人看到自己敞着腿挨打,拼命想要逃避这场不知道因何而起的责打。
可白起把她的闪躲尽收眼底,接下来的两下加重了力道,并排抽上她的大腿,鲜红的痕迹晕染开来。
“躲?”白起的问话语气很严厉。
“不躲,不躲。哥哥轻点打啊!!”顾廿尽力压抑着自己想并拢双腿的心情,乖顺的把大腿打开更大的角度。
“嗯,哥哥尽力。”白起轻笑出声。
啪——一计折扇打到另一侧的大腿上,顾廿腿内的嫩肉顿时火烧火燎,像被热水烫了一下,她红了眼眶,绷直了小腿,往白起怀里蹭了蹭,像小猫一样呜咽着低低求饶。
白起左一下右一下的抽打着顾廿的大腿,顾廿仰着头抿唇挨打,身体却一点点的往白起怀里滑。“哥哥…”顾廿还是没忍住开了口。
“怎么?”白起一边问一边不停歇的给顾廿的皮肤染上颜色。
“为什么要打啊?”顾廿的声音都一颤一颤。
“不为什么,就高兴。”白起回答的理所应当。
责打直到缆车快进站台时才结束,顾廿下了缆车腿都合不拢,只能抽着气慢慢的往山顶的帐篷酒店里走,她走不快,几乎三步一歇。这样来回一折腾等到了地方,天还是黑了。
一行人早在酒店里定好了室外烧烤架,二人走到会合地点时,离得老远就看到谭昭和张盈聊的热火朝天。
“你们怎么这么慢?”谭昭招呼着他们来吃东西,“张盈烤羊肉的技术太差了,我等你们等的花都谢了。”
“谁家女孩子会自己烤肉?”张盈龇牙咧嘴的去扯谭昭的耳朵。
谭昭手脚利索的躲开,二人开始围着座位打闹。
顾廿被张盈波及到,一个站不稳险些摔倒,白起无可奈何的伸手去扶,场面越发混乱起来。四个人叽叽喳喳的互相嘲讽着到底还是吃完了这顿烤肉,山顶的晚风把酒意催发的更加浓重。
“你和我说,你有没有喜欢的男人?”张盈拿自己的梅子酒去磕谭昭手里的科罗娜。
“谁还没喜欢过几个男人啊?”谭昭神神秘秘的竖起手指,一根一根的数着,“我喜欢过的男人比你上过的都多。”
张盈大着舌头反驳:“你就在那胡说八道。”
“真的!”谭昭脚步凌乱着站起来,大着嗓门道,“我和你说之前有个人,说喜欢我。非要和我床上一战,我说不行!”
谭昭顿了顿,继续说道:“我说不行!你这样的,我都瞧不上,要想睡我,怎么也得八块腹肌,身高185以上的。”
顾廿乐呵呵的听着,逐渐在醉意里失去了意识,连什么时候被白起抱回帐篷的都不知道。
“所以你那天拿到谭昭的赞助没有?”顾廿几天后收到了张盈的加好友申请,第一句就问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也算是拿到了吧。”张盈回复的很快。
“什么叫算是拿到了?”顾廿不解。
张盈回复的是一条44秒的语音,顾廿点开就听到张盈愤怒的大吼:“白起这个王八蛋,还说谭昭傻!这俩表兄弟没一个好东西!亏我还想着骗了谭昭的钱分他点!你知道谭昭怎么说的么?人家一上来就让我和他做协议情侣,说得好好的,我妈的钱我拿到手分他一成,他妈给他钱他也分我一成,他还拍着胸脯说要包了我舞房的装修!结果呢!结果呢!现在舞房我租到场地了,他谭昭脚底一抹油!人就不见了!电话都不接!”
“可能最近有点忙吧?谭昭不是个医生吗?”顾廿打着圆场。
“我哪知道,现在我妈问我他在哪,他妈也问我他在哪,就连白起的妈都问我他在哪!我怎么知道他在哪!”张盈越说越气。
“那你现在开始装修了没?”顾廿转移话题。
“刚开了个头。”张盈随文字配了个哭泣的表情,“要来看看吗?离你们学校不远的,地铁三站就到了。”
顾廿对着手机屏幕想了想,不知道要不要去。
“旁边有一家川菜馆,特别好吃。”张盈的消息又发过来一条。
“好!下了班我就去!”顾廿被成功引诱。
张盈说得没错,那家川菜真的很好吃,她们俩被辣的斯哈斯哈直喝冰镇牛奶。
“饭也吃了,帮我个忙呗。”张盈拿胳膊肘去碰顾廿的胳膊肘。
“什么忙?吃人的嘴短,你说你说。”顾廿点头笑道。
“这就是你下了班不回家的原因?”白起半小时后看着扫地的顾廿,问道。
“哈…哈…”顾廿尴尬的笑了笑。
“这又什么?预备着扫不动了,就上吊谢罪呢?”白起扯了扯棚顶悬挂下来的白布。
“那是一种瑜伽,你看好了啊。”顾廿兴致勃勃的放下手里的笤帚,把两条长布在腰间系好,往后撤了几步,像荡秋千一样向前一冲,腾空了几秒又落回地面。
白起抄起笤帚,把空心的不锈钢帚棍卸下来,拿在手里挥了挥,嘭的一下打上顾廿的屁股。顾廿站不稳,踉跄几步却被布带扯住没能摔倒。隔着衣料的责打并不尖锐,顾廿只觉得钝钝的疼痛落在臀上,然后向外扩散开来,一片麻痒。
顾廿想伸手去揉,却被帚棍挡住。
“张盈人呢?”白起开口问道。
“不知道。”顾廿垂下手,回话。
白起抬手又是一棍打下来。
“啊!哥!我真不知道!”顾廿晃晃悠悠的想躲,“她说下楼有点事,我也不知道她干嘛去了。”
白起掏出手机拨张盈的电话,手下的帚棍不停,一下接一下的打向顾廿的臀肉。他下手不轻,顾廿被打得前后左右的晃,可她又不知道张盈什么时候会接电话,所以不敢喊出声来,忍了十几下之后,就把左手食指曲起来咬在了嘴里。
“别咬。”白起加重了力气,狠狠地打在她臀峰,威胁道。
“啊!哥…疼…疼了…轻点。”顾廿忙把手放开,跺了跺脚求饶。
“喂?”张盈就在这时候接起电话来。
“人呢?把你嫂子自己留舞房啊?”白起嘴里批评着张盈,又抬手抽了顾廿一棍。
顾廿受不住疼,却又根本无处宣泄,只能攥紧手边的衣摆。
“我给忘了!”张盈那边不知道啪的一声拍了一下什么,恍然大悟道,“下楼买水管的时候我妈给我打电话来着,让我去找她。”
“那你可真行。”白起没再动手,帚棍在顾廿臀面来回摩擦着。
“我现在回去吧?”张盈说道。
“甭了,我都到这了,你忙你的,我带她回去。”白起答。
“走之前帮我锁好门!”张盈嘱咐道,“还没来得及装监控呢,不锁门丢了东西都没处找。”
“知道了。”白起挂断了电话。
“没有监控啊,”白起用棍头戳了戳顾廿的腰窝,“玩点什么好呢?”
顾廿不动声色的挪远了点,仿佛那棍子是什么洪水猛兽。
白起很快找到一张干净的瑜伽垫铺在顾廿的身下,又不由分说的把她扒了个精光,所以此刻顾廿正赤身裸体的侧身站在上面。她的臀上由于先前的责打已经有几道红肿,若有若无的散发着情色意味。白起拄着帚棍站在一旁,盯着自己的手机里播放的瑜伽视频。
“手撑地,对,站位体前屈。”白起矫正着顾廿的姿势,“整个手掌接触地面。”
顾廿顺从的把自己对折起来,臀腿肌肉紧绷。
啪——白起的棍子抽上顾廿的大腿,白皙的肌肤失去了衣料的阻隔,肉眼可见的快速浮起一道檩子。
“腿别弯,站直了。”他命令道。
顾廿欲哭无泪。
“再站直,双手伸高,在头顶合十。”白起仔细观察着视频里的瑜伽动作。
顾廿直起身,依言照做。
“打你你就变换姿势,听懂没?”白起解释。
“听懂了。”顾廿回答。
啪——帚棍把圆润饱满的臀肉打得凹陷下去又弹起,顾廿俯身,手掌触地。
啪——又一下打在臀腿交接处,顾廿向前微晃了一下,直起身来,双手在头顶合十。
来回五次,顾廿整整挨了十棍,她的整个臀面均匀的红着,微微发烫,身上浮起一层薄汗。
“保持触地姿势,我打哪边,哪条腿就弯曲踮脚,听懂没?”白起走到顾廿身后,指示变了。
“听懂了。”顾廿瓮声瓮气的回答。
啪——帚棍从右后侧打下来,倾斜的角度叠加在之前平行的伤痕上,立刻有几个交叉的地方变成了深红色。
顾廿闷哼一声,踮起右脚。
这样的动作极大的扯开了受责的皮肉,疼痛加深,她的腿哆嗦起来。
啪——帚棍很快席上左后侧,顾廿喘了好几口气,才伸直右腿,换成左腿弯曲。
交替的责打有节奏的落在红肿的臀面,把浅红色变成更大一圈的血红。顾廿觉得屁股越来越烫,头朝下的姿势更让她呼吸困难,全身皮肤都渐渐红了起来。
“弓步式会不会?”白起问道。
“啊?”顾廿一头雾水。
“那就是不会。”白起放下手机。
“右腿往前迈,左腿往后撤,前腿弓,后腿蹬。”白起拎着棍子摆弄顾廿的身体。
顾廿颤颤巍巍。
“手背过去。”白起命令道。
顾廿左手抓住右手,背在身后,等着白起的下一个指示。
白起单膝跪地,左手抓紧了顾廿的双手手腕,手肘拄在她的右膝膝盖上,欺身吻了上去。女人的双唇因为拉伸锻炼而微微干燥发凉,他用力吮吸几下,唇瓣很快恢复了水润光泽。
他的左手借着动作之便,毫不费力的探进女人的花穴,顾廿被突如其来的侵犯弄得失去平衡,左膝保持不住悬空的姿势,一下子贴在了瑜伽垫上。
“呜…”女人的呻吟被堵在嘴里。
白起的手指抽插几下,就用力一顶。顾廿被男人压在瑜伽垫上,调换了姿势。她的右腿被男人抓在手里曲着抬起,屁股重重落在左脚上。
“疼…”臀肉被挤压变形,顾廿忍不住仰头呼痛。
“好廿廿,这就不疼了。”白起扶着自己的性器贯穿了顾廿。
身体的极度扭曲让顾廿格外感受得到体内的巨物,她颤抖着摇头想拒绝,却被白起骤然加快的抽插速度顶得说不出完整的话。
“我不行,哥哥。”顾廿被高难度的姿势吓得不轻,“我会抽筋的…”
“那就到抽筋了再停。”白起轻笑着在女人颈侧吮吸出一连串红痕,肆无忌惮的大幅抽插起来。
“我再也不去你的舞房了。”许久之后被折腾到腰酸腿软的顾廿被白起抱下了楼,咬牙切齿的给张盈发了这条语音。
顾廿是在二楼的一个杂物间发现那把吉他的,所以白起一回家就看见她一只脚踩在沙发上,低头随意的拨动着琴弦,女人的发丝一点一点从背后越过肩膀滑向胸前的丰盈,白起瞬间觉得喉头一干。
“你会弹吉他?”白起问她。
“不会,”顾廿仰头看他,眼里全是闪亮的星星,“这是你的吉他诶,你会弹吉他?”
“只学了一首歌,大学时候参加过文艺部的演出。”白起伸手握住顾廿摁弦的手,他的手心覆盖着她微凉的手背,把那里染上一层温热。
“什么歌?”顾廿隔着吉他亲了亲白起的嘴角。
“张学友的《离人》,”白起拨了一下弦,“想听吗?”
“想啊!”顾廿雀跃道。
“走,换个地方弹给你听。”白起捏了捏顾廿的下巴,拉她的手往外走。
没过多久,白起就在附近的公园租好了电动的白绿色复古蓬船,他控制着方向驶远,晃晃悠悠的停在了湖中央。蓬船停得不太稳,男人坐在船头,调了调弦,清清嗓子开了口。
“银色小船摇摇晃晃,弯弯,悬在绒绒的天上。”
白起唱歌的声线很低,像是在讲悠远的心事,他的眼睛一瞬不离的盯着顾廿,浓郁的情意缠缠绕绕,细细密密的包裹了两人。顾廿在船舱里屈膝坐着,她歪头靠在船边,嘴角勾起小小的弧度。
她没见过这样的白起,吉他声好像把他周身的成熟气质驱赶走了,只剩下读书时期干净青涩的样子,晚风吹起他的衣角,露出他锻炼得当的腹肌。她甚至能感受到他的书卷气,那段她不曾陪他度过的时光在此刻鲜活起来,构成立体的白起。
“你说情到深处人怎能不孤独,爱到浓时就牵肠挂肚。”
顾廿很难不被白起吸引,如切如磋,君子似玉。等她回过神来,她已经吻上白起的唇。她的手握着他的手,轻巧的舌绕过他的齿,舔舐他的上颚。
白起轻轻的笑声凝在嗓子里听不真切,他抽出二人之间的吉他,放在一边,扣住顾廿的后脑反守为攻,他吻的力度比顾廿大很多,顾廿脑袋都有些晕晕乎乎。
白起侧身使了点力,把顾廿压在身下。
船就这样小幅的晃起来,顾廿看见船边一圈圈荡开的水纹,小声的惊呼。
“廿廿怕了?”白起紧紧的揽着她,感受着她砰砰加速的心跳。
“会不会翻啊?”顾廿皱着眉,眼睛不安的看向湖面。
白起解开顾廿胸前的一颗扣子,把手伸进去,一下就找到了柔软的乳头,他揉捏几下,一侧乳头就挺立起来。
“有我在,你放心。”白起低头把她的另一侧乳头含在嘴里,仔细吮吸起来。
顾廿嘤咛一声,用大腿蹭了蹭白起的腰侧。
“想要?”白起问。
“嗯,”顾廿把小腿搁在白起的背上,不确定的开口道,“可以吗?”
“小心一点,可以的。”白起从兜里掏出一个套,递到顾廿嘴边,“撕开。”
顾廿张嘴用牙去扯边缘的锯齿,带着润滑液的套落在她的下巴上,她伸手去拿,然后朝白起的下身摸过去。白起的性器半硬着。顾廿用手套弄几下,就把套放上。白起借着顾廿的手,摩擦了几下她的阴唇就对准穴口插了进去。
他进入的动作很慢,一寸一寸谨慎的像是在探查敌情,顾廿感受着男人的性器撑开她的甬道,冠状的头部剐蹭着敏感的内壁,勾起她一声重过一声的喘息。没多久男人就遇到了阻碍,他后撤出一点,伴随着咕叽咕叽的水声抽插了几下。细窄的甬道这才拓宽一点,白起挺身用力,一插到底。
“呵…啊…”顾廿大张着腿抬起屁股去迎合白起,双手抓紧了男人宽广的脊背。
白起一手扶船舱,一手揽着顾廿的后腰,大力的挞伐起来。
“嗯嗯——哈呼——不——呜……慢一点……呜——慢一点,哥哥…啊!”顾廿断断续续,央求地发出声音。
但白起好像没有听到似的,继续激烈地贯穿。整个蓬船都摇晃起来,湖面的水纹逐渐增大,甚至听得到船体碰撞湖水的哗啦哗啦声。
这声音很明显刺激到了白起,插入的感觉强烈得令人难以置信。顾廿快融化的内部被坚硬性器越掘越深,勾动深处的神经叫嚣着飞速传递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甚至顾廿微张双唇间逸出的啜泣,也染上暧昧淫荡的气味。
“要是天气再热热就好了,”白起一边耸动着腰杆,一边感慨,“荷花都开了,廿廿就在荷花丛里伸手抓住荷花的茎,多美。”
身体里的巨物一刻不停的搅动着,只顾着喘息的顾廿根本没有听懂白起的话。
白起拧住她的下巴,唇贴在她脸上轻轻的吻着,脸颊通过嘴唇,传递过来着宛如媚药般的气息热度。
他慢慢的,有耐心的亲吻,掠夺着女人口中所剩不多的氧气。
抽插的速度越来越猛烈,快感像带着电流的鞭子密密麻麻的抽上顾廿的脊背,她的双眼逐渐失神,高潮的叫声被白起封在嘴里,她性感的脖颈绷紧着却什么也说不出来,最终变成含糊的呜咽。
“呼。”
白起做出最后一下贯穿,把滚烫的种子射在顾廿体内,呼出一口气,心满意足地把软下来的性器抽出来。
“廿廿好棒。”白起亲昵的夸奖着她。
他把顾廿的后背往前推了一下,让自己可以方便的观察她的花穴。双腿间的入口一片蹂躏后的情色景象,像熟透的水蜜桃一样半红微肿起来,因为刚刚才容纳过自己的性器,那里此刻正缓缓的合上。
“好想再来一次。”白起用指尖抚摸红肿的边缘。正在高潮余韵中失神的顾廿,立即清醒过来,拒绝的微微合拢双腿。
“会被发现的。”她推了推白起的胸膛,“我们回家去,好不好?”
“回家去就不带套了,怎么样?”白起目光灼灼的盯着顾廿。
“嗯。”顾廿妥协着。
“廿廿,”白起把头埋进她的乳房之间,“你说这样会不会有宝宝?”
顾廿摸着白起的头发,放松道:“有了可怎么办才好。”
“那就把我的廿廿风风光光的娶进门。”白起理所当然道。
“你这话说的,没有宝宝就不打算娶我了?”顾廿不满的撇嘴。
白起的手指抚过顾廿纤细的腰侧:“娶,无论如何都要娶的。”
顾廿发出满意的轻哼。
“嘴上说说可不行,要有盛大的求婚仪式我才肯答应嫁给你,不过也不要太大,会社死。就在有意义的日子里,浪漫的那种,满屋子都是花,嘿嘿。”顾廿小声呢喃着,声音里有大量消耗体力过后的慵懒,“白起,我们回去吧。”
“好。”白起给她抚平裙上的褶皱,掩盖住情色的痕迹,驾船返回岸边。
“你老实回答我,白起读大学的时候真没谈过恋爱?”顾廿一边看操场上跑圈的学生们,一边给张盈发语音。
“据我所知是没有,但是我和他也不是一个学校的,还真不好说。”张盈的回答很保守。
“那谁知道的多啊?”顾廿问。
“谭昭吧,毕竟是真亲戚。”张盈推测道。
“你联系到他人了?”顾廿又问。
“没有。”张盈老实回答。
“那你说的不全是废话吗!!!”顾廿发了个「咆哮」的表情包过去。
眼看着跑圈结束了,顾廿慢慢悠悠的返回办公室,路上脑子里全是白起迎风弹吉他的样子,她拍了拍自己的脸,犹豫了会儿,还是从手机里翻出谭昭的号码拨了过去。
“喂?”
居然有人接了,顾廿愣了愣,才回道:“啊,我是顾廿,白起的女朋友。”
“我知道,”对面有窸窸窣窣布料摩擦的声音,“我哥给你存了备注。”
“你哥?”顾廿皱了皱眉,“你不是谭昭?”
“我是谭彰,谭昭同父同母的亲、弟、弟。”对面的最后三个字有点咬牙切齿,“小嫂子有事?”
谭彰的「小嫂子」说的很戏谑。
“啊,没什么重要事,就想问问白起大学时候有没有女朋友。”顾廿问。
“行啊,我哥现在忙着呢,一会儿我让他给你回信。”谭彰挂断了电话。
“坦白从宽吧,白先生。”下了班,在玄关脱高跟鞋的顾廿斜眼去看餐台旁切苹果的白起。
“坦白什么?”白起挑眉问她。
“我就觉着不对劲,怎么为了文艺部演出特意学吉他呢?”顾廿拖鞋都没穿,赤着脚走进厨房拿出细长的火锅筷去挑白起的下巴,“你和当时的文艺部长什么关系。”
“什么文艺部长,你这联想力也丰富了。”白起放下水果刀和苹果,把双手举到耳侧,做出投降的姿势,“我可是清白的啊。”
“我可有证人和证据,你想好了再说。”顾廿得寸进尺的用筷子拍了两下白起的脸颊。
这样的动作稍有侵略意味,白起眸色一深,一只手就把顾廿摁趴在了餐台上。他夺过顾廿手里的筷子,隔着衣物用尖端戳了戳她的臀肉,问道:“什么证据?”
顾廿挣扎几下没能脱身,干脆不说话。
白起三两下把顾廿下身的衣物褪到膝盖处,鸡翅木的长筷逮到臀峰最高处接连五下抽下去。
“啊!哥!别打…别打…”顾廿的态度很快软化,“有个照片,照片!”
“什么照片?”白起把长筷压在伤痕上,他用了力气,顾廿圆润挺翘的臀肉都被压得凹陷了一块。
“你和文艺部长的合照嘛,勾肩搭背的。”顾廿委委屈屈的回答。
白起仔细回忆了一下这位文艺部长,足有十多秒才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他开口道:“谭昭告诉你的吧?”
“嗯。”顾廿被猜中了,不情不愿的答道。
白起啼笑皆非的松开顾廿,把她往自己怀里扯了扯:“我是那时候和文艺部长比打靶,差了一环,输给了她,才答应参加演出的。”
顾廿没说话,只噘着嘴。
“照片是演出结束之后,大家一起聚餐拍的,谭昭那个傻子以为我和她在一起了,其实没有。”白起用手指一点点抚平她的嘴,解释道。
“真的?”顾廿仰头问他。
“真的。”白起正色回答。
“那我也要和你比打靶!”顾廿斗志昂扬。
“行啊,有比赛就有输赢,你拿什么和我赌?”白起与她鼻尖相碰,交换着呼吸。
“赌什么都行,你说了算!”顾廿自信道。
白起轻笑一声,有点无可奈何的看着她:“别了吧,比这个就像我欺负你似的。”
“你不要以为你肯定赢,我也是经常在路边玩射击游戏的!打中了就能赢娃娃的那种!”顾廿跳脚。
“好好好,”白起哄着她,“那差一环打十下?”
“我赢了也可以打你?”顾廿跃跃欲试。
白起笑了笑,去开vr游戏。
a:10环b:7环
a:10环b:8环
a:10环b:8环
白起是a,顾廿是b。
她捏了捏自己柔软有弹性的屁股,趁白起还在瞄准,悄悄的摘下vr眼镜试图跑路。
“五枪定胜负,现在弃权的话,后面可就全记零分了。”白起好似背后长了眼睛。
顾廿硬着头皮戴上眼镜,眼睁睁看着白起又打了个10环,她瞄了半天也没开出自己这一枪。
“哥哥…”顾廿打算曲线救国。
“想求饶?”白起问。
“嗯,不比了好不好…”顾廿往白起怀里蹭,声音甜的快要溢出蜜来。
“不好。”白起铁面无私。
顾廿硬着头皮去瞄,这次出乎意料的打了个9环,她左手握拳小雀跃了一下。
白起随意一枪,放水一样的打了个8环。
顾廿觉得自己有戏,很认真的瞄准打出同样的8环。
“80下?”白起摘了眼镜,笑着问道。
“嗯。”顾廿垂头丧气的闷声回答。
三楼的房间里,顾廿趴在一个三角木马的木质架上,真丝的吊带睡裙被撩起来,露出光裸的下半身,屁股上还隐约看得见刚才木筷抽打留下的红痕。
她的双手被扣在一起固定在身前,双腿分别绑在木架两侧,手环和脚环的束缚带都是柔软的细羊皮,不难受但却无法移动分毫。
“想挨什么?鞭子?板子?藤条?”白起的巴掌不轻不重的落在顾廿的屁股上,左一下右一下的把那里染上微红的颜色。
“板子吧。”顾廿想着受力面积大,总比尖锐的东西好挨。
白起选了块透明的带孔玻璃板,厚重的板子贴上臀峰的时候,顾廿抑制不住的抖了一下,身后的板子毫不费力的覆盖了她的整个左臀,她瞬间感觉情况不妙。
啪——凌厉的板风卷着空气砸在左臀,先是把顾廿微红的臀面变成血红,然后离开皮肉,在边缘留下泛白的印记,中间的孔洞一个不漏的显现在肌肤上,验证着毫不留情的责打。
“嘶……疼疼疼…”顾廿扭了扭屁股,小声的抽气。
“别说废话,十下一组报数。”白起调整了角度,又一下打在她的右臀上。
左右交替的责打一声接一声的响起,顾廿被抽的不停的摇晃。
“十!”顾廿终于抓到了空挡,“哥…歇歇…歇歇…”
白起应声停下。
“你真没和文艺部长谈过恋爱?”顾廿还是有点不信。
“还提这茬?”板子恶意的戳了戳顾廿的屁股。
“不提不提。”顾廿马上改口。
白起笑几声,伸手抚摸顾廿发烫的臀肉,道:“真没有,多少年前的事了,怎么突然吃醋?”
“我没见过大学时候的你,”顾廿把自己的屁股往白起手心里递过去,“没见过。总会有点嫉妒别人见过嘛。”
白起揉了会儿,觉得差不多,又把板子挨上顾廿的臀尖,这十下打得不重,但回锅肉比一开始难挨,顾廿喊“二十”的声音明显没有刚才喊十精神了。
“有什么好嫉妒的,”白起又停下来去揉顾廿的屁股,还顺带着捏了捏她光滑的腰间,“白起以后的样子,你可以看一辈子。”
顾廿被情话安抚的头晕脑胀,连板子又贴上来了都浑然不知。
“三十。”
“四十。”
顾廿的屁股上已经看不出孔洞的痕迹,轮番责打让她的皮肤越来越烫,边缘的地方甚至一摸下去都能感受到板子棱角留下的肉棱。
均匀沉重的板子声再次响起来的时候,顾廿终于忍不住低泣着求饶:“哥…不打了…疼…真疼了…”
白起继续挥动着玻璃板,顾廿的臀肉被拍扁,弹起的力度小了下去,红肉上先显出一个发白的板印,接着迅速与臀色融合,最终把每一块深红变成了浅紫色。
“五十。”顾廿期盼着新一轮的休息。
可板子没有停歇,依旧砸下来。
“啊!”顾廿晃了晃头,“不停吗?不歇了吗,哥哥?”
“打完一起歇。”白起答道。
顾廿听完这句话就再也顾不上计数了,白起的板子慢慢下移,照顾到了白皙的大腿,很快把那里也染上均匀的绯红。
顾廿无处可躲,结结实实的挨到八十,才被白起从架子上放下来。白起把她抱起来,在沙发上坐下,让她能跪着靠在自己身上。
“说了不跟你赌,非要赌。”白起揉着顾廿身后的伤处,为她分散痛楚。
“下次和你赌我擅长的。”顾廿张嘴咬白起的肩膀。
“嘶…”白起抽气道,“你擅长什么?”
“中考英语试卷。”顾廿不肯松口,含糊着回答。
“那你比我高一分,我肏你一回?”白起调笑着。
顾廿红了脸,不再回答。
j市一中每一个星期五的下午都是忙乱但惬意的,老师们忙着留周末作业,学生们盯着班里的表倒计时盼着放学。
顾廿此刻一点也没有即将迎来周末的喜悦,相反的,她有点紧张。白起的姐姐刚才加了她为好友,托她去幼儿园接孩子,还说要让孩子在白起那借住一晚。
“昨天不是叫你去接吗?”顾廿问白起。
“我有个案子,可能得晚点回家,你去接吧,”白起在电话里安慰道,“秦钟这孩子不费事,而且嘴很甜,你可别被他一哄就什么都听他的。”
放学的钟声一敲,顾廿就走出了校园,为了给小朋友留个好印象,她甚至没骑电动车,转而开车。但是在晚高峰的折磨下,等顾廿到幼儿园的时候,幼儿园门口已经没有排队接孩子的大部队了。
“我来接柏林班的秦钟。”顾廿有点尴尬的笑着对幼儿园门口的保安说道。
“什么人呢?登记。”保安语气不善的抬了抬眼,敲了一下登记册。
院子里的小男孩噔噔噔的跑过来,小手扒在保安亭上踮脚和保安说道:“这是我小舅妈,我妈让她来接我的。”
顾廿转头看围栏里的小男孩,觉得这小孩真的很让人省心。
“那报一下小孩父母其中一方的姓名和手机号吧,核对之后就可以领走小孩了。”保安翻开通讯录。
“他妈妈叫白越,手机号是……”
上了车后自觉坐上副驾的幼儿座椅,扣好安全带的秦钟开口道:“我小舅有说晚上吃什么吗?”
“没有,”顾廿柔声回答,“你有什么想吃的吗?”
“小舅妈,我在幼儿园里等了你好久你才来啊。”秦钟瘪嘴,费力的探身摇了摇顾廿的胳膊。
他的语气里充满委屈,顾廿心都要化了。
“说吧,想吃什么?你小舅今天加班,咱们吃什么都可以!我请客!”顾廿启动车,决定对小朋友有求必应一回。
“小舅妈真棒!”秦钟咯咯的笑起来。
顾廿载着秦钟并没回白起的别墅,车子转道去了天河城购物中心。
“小舅妈!芒果味的冰淇淋球!”
“小舅妈!芝士焗番薯!”
“麻辣的关东煮看起来真香啊!小舅妈!”
“你想不想吃炼乳芋头啊?小舅妈!”
“小舅妈!这个玩具汽车会变型诶!也太厉害了吧!”
顾廿被小男孩亲昵的「小舅妈」和软糯可爱的声线冲昏了头脑,不断的扫码付款,给他买各式各样的零食和玩具,最终二人回到地下车库的时候,买的东西一小兜一小兜的铺满了整个车后座。
“小舅妈,你真的对我很好,”秦钟继续眨巴着大眼睛给顾廿洗脑,“平时妈妈都不让我吃这些的,要是小舅知道了,小舅可能会告诉妈妈的,那我们怎么办啊?”
顾廿捏了捏秦钟的脸蛋,问道:“那我们不告诉他。”
“好!”秦钟吧唧亲了顾廿一口。
顾廿觉得今天的人民币花的很值得。
“晚上吃什么了?”一大一小两个人刚一进门,就听见白起的问话。
“意面。”
“披萨。”
二人的回答截然不同。
「完了」——二人的心理活动倒是出奇的同步。
白起一脸「我就知道会这样」的表情,他把茶几上的平板调转过来,屏幕上是视频通话中白越危险的笑脸。
“小崽子,你到底吃的什么?”白越把手指关节掰得直响。
秦钟往顾廿身后一躲,只露出半个头,不敢看自己的妈妈。
“问你呢,”白起倒是看起来很悠哉,眼睛看着顾廿开口道,“吃的什么啊?小崽子。”
顾廿感觉白起骂的是自己,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答话。
“姐,你儿子带坏我女朋友啊。”白起抱怨道。
“秦钟!”白越声音拔高了一度,“把我端起来,咱俩单独聊聊。”
“去吧,上了台阶二楼右手边第一间,给你收拾好了。”白起看向秦钟。
秦钟仰头向顾廿寻求帮助,顾廿摊手表示自己无可奈何,秦钟叹口气抱着平板上楼,顾廿一步一蹭的往白起身边挪,走近了才发现白起大腿旁放着的戒尺,红木的,看着很有震慑力。
“哥…”顾廿膝盖一软,跪在白起面前,她讨巧的用侧脸蹭了蹭他的膝盖。
“嗯。”白起应声,“伸手。”
“哥…偶尔带小孩出去玩一圈,不至于的吧。”顾廿试探着想用手把戒尺推远。
白起看在眼里,不在乎的说道:“你要是把戒尺挪了位置,你试试。”
顾廿飞快的把手缩回来。
“伸手。”白起又一次命令道,这次他把戒尺握在了手里。
顾廿把左手朝白起伸过去,不敢再看,低头看地毯。
啪——红木戒尺打在手心,脆响之后,疼痛很快席卷皮肉,顾廿低声呼痛,手被打得偏离了位置。
“抬头,看好了。”白起用戒尺点了一下顾廿的手心,顾廿只得抬眼去看。
戒尺留下的印记并不重,甚至都看不出来刚被责打过,可疼痛感却非常清晰。
“十下?”白起问。
“好。”顾廿哪有讨价还价的资格。
“你自己摆好还是我抓着你打?”白起又问。
“抓着吧。”要是忍不住疼躲开了又要加罚,多不划算。
白起捏住顾廿的指尖,说道:“不用报数,看好了就行,长个记性,别太惯着小孩。”
顾廿点头称是。
戒尺就在顾廿眼前落下来,砸在她的掌心,两下就把整个掌心打得通红,再打下来就是热油一样的疼痛,顾廿奋力的想缩回手,却被白起死死的捏住。
“哥!疼!”顾廿求着饶,用另一只手去抓白起的衣摆。
“忍着,就十下还这么多话。”白起没停,继续抽下去。
手掌心的浅红色很快加深,本来就不大的地方被迫承受反复的责打,残忍的一点点肿起来,边缘逐渐浮起细长的棱子,眼看就要被抽出硬块。
啪——最后一下责打落下来,白起松开顾廿的指尖,顾廿用另一只手揉着自己刚受过责的手心,小心的吹气。
“趴上来吧。”白起拍了拍自己的大腿,下达新的命令。
“哥……还打啊?”顾廿眼泪汪汪的看向白起。
“嗯,打,这么不听话的小崽子,怎么能不打屁股?”白起拉过顾廿把她放在自己腿上,撩起她的裙子。顾廿还未褪去青紫的大腿暴露在白起眼中,他把顾廿的内裤塞进臀缝,用手指摁了摁臀面上的一处淡青。
“疼不疼?”他问。
“不怎么疼了……”顾廿不敢撒谎。
啪——不轻不重的戒尺抽上臀峰最丰腴处,柔软的臀肉被击打的一层层荡开好看的波浪。可顾廿看不到这样凌虐的美感,她只觉得屁股上一片火辣。
“还敢出去乱吃东西吗?”白起训话。
“不敢了。”顾廿晃了晃腿,小声回答。
啪——又一下戒尺抽上来,酥麻的痛感升腾起来,漂亮的红色染上皮肉。
“别人家一哄你,你就上钩。”白起又训。
“知道了。”顾廿答应着。
啪——戒尺落在了臀腿交接处,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停的责打让顾廿焦头烂额。
“秦钟说什么了?你这么惯着他?”白起问。
顾廿抿了抿嘴,觉得不好意思说出口。
啪——没有得到回应的白起加重了力气,狠厉的抽上顾廿的臀峰。
“说话!”他的语气里带着被挑衅的不悦。
顾廿咬了咬唇。
啪——这下白起没再收力,厚重的戒尺砸在臀面上,长方形的狭长尺印很快出现,边缘是平整的肉棱。
“啊!疼!别打了,哥!”顾廿被这一下激得声音都带着哭腔。
啪——依旧是全力的责打。
“回话。”没有实际行动的求饶是不会得到宽恕的,白起又一次命令道。
“小舅妈……”顾廿用手捂住脸,回答道,“他管我叫小舅妈……声音又那么可爱…”
戒尺没再落下来,做鸵鸟状的顾廿几秒钟后听见白起的笑声。她被拎起来,跨坐在白起身上,和白起面对着面。
男人拉开她的手,直视着她的眼睛:“小舅妈?”
顾廿羞愤欲死,别开脸,不看白起。
“小舅妈。”白起用鼻子蹭开她的衣领,在她锁骨处轻咬了一口。
“小舅妈真可爱。”白起咂咂嘴,点评道。
作为带孩子的答谢,白越送了顾廿两张海洋馆的门票。小秦钟被妈妈带走的时候,一步三回头的看顾廿,他的小嘴一开一合无声的说着:“小舅妈,我超喜欢你的!”
顾廿捧腹不已。
“海洋馆啊……”顾廿头枕在白起大腿上,“好多年没去过海洋馆了,小时候去过h省的极地海洋馆,北极熊的爪子拍在玻璃上和我的脸一样大。”
白起正在写文件,答道:“这个海洋馆的卖点不是动物。”
“那是什么?”顾廿不解。
“是美人鱼。”白起缓声回答。
顾廿懵了,半天才磕磕巴巴的问:“人鱼骨架?”
“你成天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白起腾出手来弹了顾廿的额头一下,“是人鱼体验课,有人指导穿人鱼尾潜泳。”
顾廿的双眼亮了起来:“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白起想了想:“等我写完这页咱们就走,最多半个小时,你去穿衣服吧。”
其实海洋馆里的鱼也还挺好看的,在海底隧道一样的布景缸前,顾廿拉着白起拍了不少照片。
“只有我一个人?”顾廿询问带路去上体验课的侍应生。
“是的,人鱼潜泳课是一对一的,每天都只接待一位客人。”女侍应生推开换衣室的门,室内两边的墙壁是挂着很多条颜色不同、大小不一的穿戴式鱼尾。
“这么多种啊?”顾廿伸手去摸其中一条,触感很柔软,像是硅胶。
“您可以随意挑选一款,会有专人为你穿好,一会儿潜泳的地方类似于巨型的玻璃展缸,正前方的玻璃是透明的,与您同行的朋友会在玻璃外等候,记得让他给您多拍几张好看的照片哦!”女侍应生微笑着解释道。
白起此刻就坐在玻璃外的沙发上注视着空无一物的水面,然后顾廿就这样突然的出现在他的视野里。
她的黑色长发在水里铺陈开来,随着身体的摆动荡漾出柔缓的幅度。双耳带着浅紫色的蹼状人鱼耳饰,珍珠贝壳的发光鳞片从耳后蔓延,零零散散的穿过锁骨直达腰腹,在浅蓝色的水波里折射出妖冶的冷光。身后的鱼尾狭长硕大,通体紫色,却又隐约带着浅黄、薄粉的渐变,腰臀处的鳍和尾鳍末端都缀着莹白圆润的珍珠。她就这样涉水而来,轻巧的停在白起眼前。
顾廿把手贴在玻璃上,她的眼睛在水下显得迷蒙又勾人心魄,鱼尾时不时的轻轻摆动以维持平衡。白起伸手与她隔着玻璃相碰,顾廿猛然摆动鱼尾,离开了玻璃面,二人的手一触即分。可她却又回身对白起露出笑颜,在不近不远的水中画圈游动着。
海妖塞壬,白起这样想到。
“能点餐吗?鱼类刺身拼盘。”白起注视着顾廿,话却在问身后的侍应生。
“可以的,您可以拿进去和里面的女士共享。”侍应生快速的回答。
顾廿双臂撑在岸上,看见白起推着个餐车走了进来。
“好看吗?”顾廿跃上岸边坐下,小腿抬起又落回水中,鱼尾扬起漂亮的弧度。
“好看。”白起走到她身边,单膝跪下去揉她的腰侧,“这里怎么破皮了?”
“磕到哪里了吧,我也不知道。”顾廿有点苦恼。
白起握住顾廿的两手手腕,用束线带扎在了一起,毫不费力的抬过她的头顶,把她整个上半身摁在了岸边,摆成仰躺的姿势。
顾廿的后背猛的接触地面感觉有点冷,但她没有挣扎:“要玩什么?”
“吃鱼。”白起抽出一根尺寸不大的按摩棒,解开顾廿的鱼尾,分开她的双腿找准缝隙,把整个按摩棒塞进了她的后穴。
“啊……胀……”顾廿嘤咛道。
白起捏着按摩棒的末端,旋转了一下,顾廿瞬间觉得体内的按摩棒伸出细细密密的尖刺,绵密的痛感席卷整个肠壁,她几乎要蜷缩起来。
可白起就在此刻利落的把鱼尾给顾廿装了回去,沉重的鱼尾限制了顾廿的行动,顾廿的小腹很快浮起一层冷汗。
她想求饶,一张嘴又被白起塞进了口球,牢牢的在脑后系紧。顾廿只得小口小口的喘息着去适应体内的尖刺。
疼痛刚刚缓和下来,白起就有了新的动作。
首先是不知名的鱼类薄切刺身,晶莹透明的鱼肉切片在她胸前摆了两圈,呈花朵形状散开,有一片正好覆盖在乳头的位置。鲜艳的色彩透过鱼肉隐约显露着,看起来淫靡色情。
接下来白起在她的胸下装饰了几片紫苏叶,叶面上整齐地摆上各式材料的寿司,像是色彩各异的鳞片,将白皙的腹部肌肤衬托的的热闹华丽。
然后白起拎起小壶在顾廿的肚脐处倒上了一点酱油,又取了一点甜姜片放在了小腹上。
“嗯……”
下腹凉凉的刺激让顾廿轻颤起来,她低声呻吟着等待下一道工序。
白起挑起了一撮浅绿色的泥状物,堆在了胯骨的一处微有破皮的红檩上。
“啊啊……嗯……啊啊疼……”
没错,那是芥末。
灼热的感觉从伤处蔓延到整个腰臀,她刚蓄起一层泪,就被白起吻住了眼睛,白起舔舐着她的眼角,把她的泪水沾染上自己的嘴唇。
顾廿晃了晃全身唯一能动的部位,她的双腿从水下扬起,又拍进水中,无数水珠被她的狭长鱼尾带上岸,更有不少散落到她的身上。
白起的手捏了捏顾廿的耳垂,然后仔细的用毛巾为她擦拭身上的积水,细绒滑过的肌肤酥痒无比,顾廿难耐的又晃了晃鱼尾。
水渍很快被擦干,白起拿起了筷子。
先是胸附近的刺身被夹走了一片。
鱼肉滑过乳尖留下的触感,和它落在肚脐点了几下的感觉令顾廿急促地吸了两口气。
接下来……
“啊……”
木筷的尖头在挑走芥末时,划过了下面的蘸料台。
正被绿色的泥膏烧得疼痛不堪的红檩,遭受了这样的碰触后又激起了一波诡异的浪潮。
顾廿紧紧咬住嘴里的口球,牙齿陷进富有弹力的材质中,片刻后她又松开口从堵着嘴的缝隙急促地喘息。
那瞬间顾廿眼里感觉都有火花闪过,腰腹的肌肉带动着臀部收缩,不可避免地夹紧了后穴里的物件,她的肠壁咬紧按摩棒上的尖刺,使得她整个人难以抑制的抽搐起来。
缓过呼吸以后,顾廿继续咬着口球准备承受接下来漫长的被进食。
“唔……嗯唔…呼……呼……唔唔”
每一轮的折磨顾廿都觉得好像持续了很久,但仔细想想又仿佛还没度过一顿饭的时间。
她不断被迫绷紧的肌肉已经酸软地动不了丝毫,只能在循环往复的刺激中簌簌颤抖。
“啊……呜!呵……”
大概已经是最后一粒寿司了,筷子夹着它直接擦走了残留的一点芥末,米饭颗粒磨过伤口时顾廿发出虚弱的呜咽。
白起为她解开口球,把她扶坐起来抱在怀里。这样的动作使得后穴处的按摩棒进的深了点,顾廿哆嗦着蹭了蹭白起,她浑身都湿漉漉的,把白起的衬衫都打湿了。
“美人鱼想要亲亲。”顾廿索吻。
白起歪头啄了啄她的唇。
一中的夏季运动会终于热火朝天的举办起来,项目的报名早从一周前就开始了,顾廿看着班里的小孩身在曹营心在汉的课堂状态,时常抚额长叹。
“顾老师报什么项目了?”同办公室的老师把椅子挪到顾廿身边问道。
“我?我可不打算报项目,我体育不行的。”顾廿摆摆手。
“开会没认真听吧?主任说了,今年所有人都必须至少报一个项目!”同事怜悯的看着顾廿,递过一张报名表,“报名晚了,可就捞不着什么好项目了。”
顾廿接过来细看,4x100米接力,女子铅球,撑杆跳高,跳远,女子标枪。
“吾命休矣。”她趴桌感叹。
“后来呢?你选了什么?”白起吃晚饭的时候,听顾廿讲完这个故事后问道。
“两人三足。”顾廿戳破碗里的溏心蛋,“只有50米,我觉得可以速战速决。”
白起想了想,刚张开嘴却又闭上了。
“你想说什么?”顾廿问。
“没事,我觉得挺好。”白起夹了口菜放到顾廿碗里,“要加油。”
转天的运动会现场,顾廿和身边站着的斯文物理老师面面相觑。
“两人三足……是男女搭配?”顾廿觉得这个画面匪夷所思。
“顾老师不知道?”物理老师推了推眼镜。
“你怎么知道我姓顾?”顾廿更摸不着头脑了。
“你不记得我了?”已经蹲下身在绑二人小腿的物理老师仰头看了一眼顾廿。
顾廿瞬间变成锯了嘴的葫芦,她向来认人很慢但却不傻,她飞快的从脑海里搜索着自己认识的物理老师,然后灵光一闪愣在原地。
“那是十二班的物理韩老师,之前还给我们顾老师送过情书呢!”扎着马尾辫的女学生在看台上大声喊起来。
“胡说八道!你怎么知道那是情书!”留着寸头的隔壁班男同学不甘示弱的大声嚷嚷。
“我怎么不知道!我同桌亲眼看见的!”马尾辫去推身边的蘑菇头女生。
“就是就是!开头就写着亲爱的!”蘑菇头女生加入战场。
刚从连廊里走下来的白起把这些话从头到尾听了个清清楚楚,他是来凑热闹的,没想到还能听见这么劲爆的消息。
操场上,两人三足的比赛已经准备就绪,发令枪一响,「韩老师」就自然而然的搂住了顾廿的腰。
白起的眼睛眯了眯。
顾廿她们俩跑的并不快,一共五组,她是第三。50米的距离确实不远,没多久二人就保持着第三的名次到达了终点。顾廿没反应过来,依旧往前迈了一步,可「韩老师」已经停在了原地,这一下顾廿被扯了后腿,猛的向前栽过去。「韩老师」下意识去拦她,用力过大直接把顾廿扯进了自己怀里。
“唔!!!!!!”
“吁!!!!!!”
学生们大声的起哄起来。
白起开始寻找趁手的武器。
顾廿提着三等奖蚕丝被奖品走出操场,她想把东西放回办公室,然后就在路上看见了站在树荫下手拿棒球棍的白起。
“韩老师?”白起扯了扯嘴角。
“我可以解释。”顾廿把手里的握柄套在了胳膊上,空出两只手。
“我要和他决斗。”白起向前走了几步。
顾廿双手扯住他的右臂:“他只是个不知名的过客。”
“那个过客刚才搂你腰。”白起皮笑肉不笑。
“比赛需要嘛。”顾廿无可奈何。
白起不说话了。
顾廿踮脚去亲他,她没有伸舌头,这是一个毫无情色意味的吻。两个人都睁着眼,如此近的距离使得他们能清晰地看见彼此眼中的自己。
有学生从操场里出来回教学楼去取东西。
“那是顾老师!”女生的声音。
顾廿听到声音想要分开,却被白起扣住了后脑,他轻易的撬开她的唇齿,追逐她躲避的小舌。顾廿整个人都僵硬了。
“耶!顾老师的老公!”男生的声音。
“比韩老师长得帅!”女生的声音。
顾廿忍不住笑起来,白起也放开她笑了起来。
“现在没事了?”白起接过她胳膊上的蚕丝被,问她。
“嗯,参加完项目了,可以随便逛逛。”顾廿挽着他的手臂。
“我高中是在一中读的,”白起陪着她慢慢的走向教学楼,“我那时候的班主任现在还在一中教课。”
“你上高中时候是什么样子?”顾廿好奇的问他。
白起反问:“你高中时候是什么样子?”
“我啊,就很普通的样子呗。”顾廿踢着路上的小石子,“当英语课代表,每天上学放学。”
“哦,乖乖女。”白起调侃道。
“才没有!那时候我还认识道上混的朋友,敢在校门口聚众斗殴的那一种!很厉害的。”顾廿挥了挥拳头。
“你也打过群架?”白起不敢置信。
“我没有,”顾廿泄了气,“我妈管我管得严,别说打群架了,连看都没多看过几眼。”
白起把蚕丝被放在顾廿的办公桌底下,看着她笑道:“打群架有什么好看的。”
“多刺激啊,”顾廿说,“古惑仔你看过没?”
她左手叉腰,右手拄着棒球棍,眼神凌厉道:“你打听打听,这条街谁不给我十三妹面子,在我的地盘闹事,你不想活了?”
猫扮老虎的小姑娘实在可爱,白起亲了亲她的额头,笑着应和道:“是是是,这条街都听大姐头的。”
顾廿得了逞,开心的去抱白起的胳膊:“要不要去看看你以前的老师?”
“行啊。”白起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高中部在学校的另一侧,白起一路和她闲聊着,碰到学生还会和顾廿一起笑着点头示意。一中的设施改进了很多,顾廿和他说着扩建的图书馆,堆砌的新雕塑。那些未曾共同度过的时光仿佛在此刻于眼前重现,光影交叠。
“白起啊?”两鬓斑白的男老师笑呵呵的看着眼前的二人,“现在当警察了?”
“是。”白起站的很直。
“当时我还以为你会去当兵,毕竟你爹就是干这个的。”男老师和蔼的说。
“不能总活在父辈的羽翼下嘛。”白起回答。
“倒不是父辈的羽翼吧,”男老师摸了摸下巴,“我一直以为以你高中的性子,如果不当兵就会去混社会,做追债打手什么的。”
顾廿瞪大了双眼:“啊?”
“哈哈哈,白起没和你说过他高中的事迹?”男老师抚掌大笑,“他可是有名的刺头。”
“啊?”顾廿除了「啊」以外什么都不会说了。
男老师指了指窗户玻璃,道:“我办公室的玻璃被他打碎过好几次,足球、篮球、书包,几乎次次原因都不一样,他爹那时候三天两头就来学校赔偿。”
白起笑着,不说话。
“那他那时候岂不是经常挨打?”顾廿问。
“这倒没有,他打架还蛮厉害,不过应该经常被他爹打吧。”男老师回忆着。
顾廿朝白起竖起大拇指,表示敬佩。
白起含笑点头,收下赞美。
“要是高中时候就认识你,会怎么样啊?”顾廿从教学楼走出来,坐在长椅上问道。
“会看我打群架?”白起拧开汽水递给她。
顾廿喝了口,定定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我想我会早喜欢你好多年。”
夏季清爽的风吹过校园,高大的树木簌簌作响。放学的钟声一声声敲响,年轻的学生成群结队的从操场里走出来。
时光按下倒退键,白警官和顾老师消弭无形,树荫下的情侣突然变回青涩模样。
虽然有点晚,还好,我们并未错过。
“铛铛!可不可爱~”顾廿穿着一中的校服,白蓝配色的棉麻半袖搭配着浅蓝色的长裤,她的头发拢在脑后高高的扎着马尾,还单肩背着一个书包。
白起一进家门就看见这幅场景,他脱鞋走进室内问道:“这唱的哪出啊?”
“白起学长~”顾廿扭捏着喊他。
“有事说事。”白起去厨房冰箱取了两个冰球扔在雪碧里,喝了一口坐在沙发上。
顾廿歪头看他:“求保护。”
哦,在这玩spy呢。
白起琢磨了一圈可能的剧情,开口道:“让我罩着你,总得付出点代价吧。”
“我……我没有钱……”顾廿故作矜持。
得,猜对剧本了。
“那你有什么?”白起扯了她一把,顾廿顺势栽在他身上,“要不就拿你自己做代价吧。”
白起掐住顾廿的下巴吻上去,他用的力气很大,几乎是毫无技巧的啃噬她的嘴唇。
这样生涩的白起让顾廿觉得新奇,她下意识想回应他,却没来得及。白起翻身起来,手向下移,勒住她的脖子把她摁在沙发里,左腿挤进了她双腿之间。
他的另一只手拉开掉在一旁的书包拉链,把里面的东西哗啦哗啦的倒出来。
“自己脱裤子。”白起松开了她的脖子,从里面拿起一本教材,轻轻拍了拍顾廿的侧脸。
顾廿把下身脱了个干净。
“高材生啊,跪好了。”白起命令道。
顾廿跪趴在沙发上,白起扯她一把,让她把屁股翘在沙发扶手上,上半身探出沙发。顾廿下意识双手撑地。
啪——教材响亮的抽在顾廿的屁股上,顾廿猝不及防,叫出声来。
“别用手掌撑,用手肘。”白起提出要求。
顾廿顺从的低下去,重心的陡然下移让她只能张开双腿保持平衡,这样一来她两腿间的隐秘处就大敞四开的暴露在了空气里,穴口的肌肉轻微的收缩几下,仿佛在邀请人进入。
“好学生又怎么样,还不是乖乖的撅着屁股。”白起拉开茶几下的抽屉,从里面取出一串连接在一起的玻璃珠,开头的珠子只有正常弹珠大小,越往后越大,一串到头足有20来颗。
“吃几颗就罩你几天怎么样?”白起晃了晃珠串,发出霹雳乓啷的响声,顾廿看愣了。
白起也不等她回应,兀自摁了她的后腰,把第一颗珠子塞入她的后穴。
“呵……啊……”顾廿努力放松着肌肉。
紧接着是第二颗,第三颗,塞到第四颗的时候顾廿终于忍不住:“哥哥…不玩了…不玩了,我受不了了…”
“想玩就玩,想不玩就不玩?”白起训斥道,“没规矩。”
那本教材贴在了屁股上。
啪——责打声又响起来。
急促狠厉的抽打让顾廿左摇右晃起来,眨眼间已经挨了十来下。
“别…别打了,”顾廿忍不住求饶,“我知道错了,我听话,哥哥说玩就玩。”
“我想玩?”白起还是扬起教材抽下去,红痕不均匀的在臀面上显现出来,浅红深红煞是好看。
“我想玩,我想玩。”顾廿会意。
责打这才停下。
白起摸了摸顾廿发烫的臀肉,又伸手指去揉她后穴附近的肌肉,顾廿逐渐放松下来,白起就在此刻往里又推进一个玻璃球。
顾廿的穴口被玻璃球猛的撑大,却又在玻璃球入体后瞬间恢复狭窄,肠壁紧紧的包裹着圆润的珠子,顾廿觉得哪里都难受。
珠子到底还是塞了七颗进去,顾廿胀得浑身是汗,白起把她捞起来,让她面对着自己跪在沙发上。他捏住珠串的线向外一扯,顾廿觉得体内本来松散着的大小珠子瞬间绷在了一起,直挺挺的戳在肠壁里。她脱力的趴在白起的大腿上,耸动着屁股无声的祈求放过。
白起却用右手揽住了她的肩膀,左手残忍的前后拉动珠串,玻璃珠在他的操纵下反复进出着顾廿的身体,顾廿小幅度的哆嗦着,被迫承受后穴处的抽插。
“哥哥……”顾廿呻吟着。
“叫学长。”白起纠正道,加快了抽插速度。
“呜哈…嗯…”体内的触感奇异又狰狞,肿胀感正一点点转化为羞耻的快感,钝钝的碾压过顾廿的每一寸神经,“学长……”
“乖。”白起抽插的速度降了下来,像在调戏。
顾廿若有所失,她嗫嚅了一小会儿,小声的开口道:“还是快一点吧。”
“什么?”白起轻笑。
“快一点……”顾廿把头埋进白起的胳膊里,闷声回答,“快一点舒服……”
白起一把扯出了所有珠子。
“啊……”顾廿呼出声来,大口的喘着气,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他翻身起来,一条腿站在地上,一条腿跪在沙发上,毫无征兆的把性器插进顾廿的花穴。
顾廿战栗着尖叫起来,双手抓紧沙发。白起双手掰开她的臀瓣,用力破开一切阻碍,每一下都几乎要贯穿她。
“不……轻点……”顾廿又开始求饶。
“你今天说了很多不了,如果再说,我就要把你带到三楼去好好学学规矩了。”白起的语气里满是威胁。
顾廿瞬间有些僵硬,然后放松腰肢,努力的容纳着白起的性器。
她渐渐从这场突然的入侵里得到愉悦,低微的呻吟从唇齿间逐渐扩大,延伸成甜美的轻呼。白起的手搭上她的乳尖,揉搓着加大力度,痛感裹挟着情欲冲击顾廿的身体,快感迅速窜满全身。
这时白起突然在她的花穴中挤进一根手指,容纳性器已到极致的狭窄甬道根本没有再填充的可能,顾廿摇着头刚要拒绝,白起就说话了。
“要拒绝?”他问,“想好后果了?”
顾廿抽泣起来,可终究没敢把「不」字说出口。她感知着抽插方向与性器截然相反的白起的手指,抽噎着求他:“慢点……慢点好不好……”
“好。”白起亲吻着她的脊背,安抚着她惊恐的情绪。
啪——白起的巴掌抽上顾廿的屁股,皮肉的疼痛暂时转移了甬道的酸胀,可连续不断的巴掌也并不好挨,巨大的痛苦和颠倒的快感覆盖着她的神经。
“求你了…求你了…白起……”顾廿的大脑一片空白,她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只能凭着微弱的意识去求在她身体里肆意驰骋的元凶。
“求我什么?”白起的声音从抽插的水泽声与掌击的清脆声中传来,清晰的砸进顾廿的耳膜。
“求你……求你……饶了我。”顾廿呢喃着。
“那得答应我件事。”白起循循善诱。
“答应……我答应……”顾廿无路可逃。
贯穿的动作加快了频率,却也变得体贴似的,顶在顾廿最渴求的地方,仿佛奖励一样,快感像放开闸口一样汹涌出来,吞没了顾廿。
“啊!白起…白起…”顾廿在几乎癫狂的高潮里重复喊着白起的名字。白起在她高潮后又抽插了一会儿,才深深挺入,射在里面。
“廿廿。”他伏在她的背上叫她。
“嗯。”顾廿有气无力的回应。
“跟我回家见父母吧。”白起说出他的要求。
“啊?”顾廿的理智还未回笼,被他的这句话惊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你刚才说答应我一件事,”白起把她转过来,深深地望向她的眼底,重复道,“跟我回家见父母吧。”
顾廿抬手勾住他的脖子,奋力的凑近他的耳朵。
“好。”她在他耳边小声却坚定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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