俱乐部开在市郊,四周是一大片空地,那座灰白色的建筑一眼望上去有大概三层半高,顾廿坐在车里有点犹豫。
“怎么了?”白起替她解开安全带,亲昵的问她。
“会不会有什么危险啊?”顾廿看着白起,他的脸上罩着一个猎豹图样的短绒面具,那张面具覆盖了白起的上半张脸,让顾廿觉得眼前的男人有些不真实。
“跟紧我,不要怕。”白起把浅灰色的兔子面具戴在了顾廿脸上。
建筑内部的格局很像客家土楼,最中央是一棵枝繁叶茂、足有五六人合抱那么粗的古树,树下有一口青石搭的井。以树为圆心,有一个面积不小的广场,再外是围城一样的环形三层楼,楼上的每个房间前都挂着圆润硕大的红灯笼,此时刚过黄昏,有几个灯笼已经亮了起来。
有人从一楼里迎出来:“手牌。”
白起从兜里拿出一个写着数字“29”的小塑料牌递给来人。
“好的,您跟我来。”来人领着二人向一处牌坊下走去,那里居然是一处电梯。
上了二楼后,顾廿发现走廊里铺满了柔软的地毯,大概是为了方便跪着吧,她这样想到。
那人把他们引到门牌写着“29”的门前,恭敬的为二人打开房门。
“预祝您玩得愉快。”那人啪的一声推了一个开关,阳台上的灯笼亮了起来,随后那人就退出了室内。
“屋里有人了,就会点灯笼?”顾廿径直走到阳台,抬手用手指把玩着灯笼下的明黄色穗子。
“嗯。”白起看她的脸,半遮半掩的面具让她平添了几分隐秘的迷人。
“那现在来的人还不多啊。”顾廿趴在栏杆上感慨道。
“这里的乐趣要到天黑后才开始,”白起从背后拥住顾廿,握她的左手指向庭中古树,“那是龙柏,天黑之后这里的灯就会一盏一盏的亮起来,树下会摆满刑具。”
“什么?”顾廿被白起的声音惊得一哆嗦,想把手缩回来却被白起死死抓在手心。
“廿廿没听懂?”白起引着她的手指一处一处指着庭院中的空地,缓慢的介绍道,“那里可能会有一个十字型的刑架,会有人被手指粗细的铁链捆在上面,把整个后身裸露在众目睽睽之下,然后啪的一声,九尾的蛇鞭抽在后背上,很疼,却一点也动弹不得。”
“那里可能是一个可以吊高双手,双脚分开固定在地上的铁架,腿间会有一个尺寸硕大的、可以上下移动的按摩棒,有人摁按钮,噗的一下,没有润滑,直接捅进穴口,你猜能进多少?10?15?18?”
“那里可能摆一个刑枷,上下两块平行木板拼合在一起,再在木板上挖出三个孔用来放人的脑袋和双手,被固定的人看不到身后的情况,只能被迫等往来的人谁高兴就抽一下。”
白起用腿分开顾廿的双腿,把手挤进顾廿的臀缝寻着她的穴口摸了一把,不出意外的触到一手黏腻。
“廿廿喜欢?也想去院子里?”白起在顾廿耳边轻轻的呼气。
“我不…哥哥…别…”顾廿抓着白起的衣袖,摇着头求饶。
“不喜欢怎么湿成这个样子啊?”白起把一根手指探进顾廿的甬道,“嗯?”
顾廿没了话,被白起用手指里里外外的抽插着,腿渐渐地软下去,只能挂在白起身上有一声没一声的哼哼。
“好好求求哥哥,哥哥没准就不让廿廿去院子里了。”白起把手指增加到两根,抽插的速度也逐渐加快。
“求你…求你…”顾廿转头,双眼溢满水色的去找白起的嘴唇想去吻他。
白起食指阻止了她的靠近,女人朱唇柔软,他不禁大力揉了揉,直到那里微微红肿才开口道:“就亲两下可求不来这么大的恩典。”
白起太熟悉顾廿的身体了,三两下她就被撩拨的性致盎然,只会往白起身上靠。白起把她抱起来轻轻放在床边,分开她的双腿,大拇指揉搓了一会儿顾廿的阴蒂,就毫无预兆的把自己的性器捅进了顾廿的穴口。粗长的阴茎像一根烧红的烙铁,将她钉在白起的身上,她一时忍不住疯狂挣扎起来,白起毫不怜惜地抽动,一下一下都往最里处钻。
“太深了…不要…哥哥轻一点…”顾廿伸手想去推白起,却被白起钳在头顶。
“不能说不要,要求我深一点,再深一点。”白起挺着腰杆用力在顾廿身体里驰骋,一字一句的说着,“廿廿还求着我呢,怎么能说不要。嗯?”
太深了,顾廿弓起身子,手指蜷缩在一起,倒吸着气说不出话来。白起的性器推开顾廿甬道内的层层褶皱,把那里撑成自己的形状。黏腻的水声配合着肉体交合的啪啪声,勾勒出浓到散不开的一室淫靡。
“廿廿说,要不要?”白起的舌尖在顾廿乳头上打着圈,声音染着情色,低沉沙哑。
“要,”顾廿顺着白起的意说道,“哥哥深一点,深一点,廿廿求哥哥…”
“乖。”白起掐住顾廿的胯骨,居高临下的瞧着她。
这里是狩猎场,落单的食草动物是会被吃干抹净的,势弱自然要依附势强才能存活,可自然的,受人保护就要付诸代价,他要她的人,他要她的心,他要她事无巨细、一一退让,他要成为她的天。
白起软热的舌强势地挤进顾廿的口腔里,顾廿熟稔的伸出舌尖与他的触碰,两条软舌在顾廿嘴里搅弄着,她终于败下阵来,向旁边躲去,可白起追逐着,把顾廿的舌含住,很重地一下一下地吃着,顾廿被他这样情色的动作欺负得眼尾潮湿,眉眼都轻轻皱起来。
这场性事持续了很久,顾廿不敢求饶,任由白起大开大合的撞击着自己,最后软的像要化成一滩水,只会期期艾艾的求白起放过她。
“哥哥,天黑了,天黑了吧。”顾廿早就被白起翻来覆去的换了好几个姿势,此刻正背对着白起骑在他身上。
“快点动。”白起躺着,闻言一巴掌拍在顾廿的左臀上,顾廿得令,卖力的耸动起屁股。白起的阴茎在顾廿甬道里进进出出,顾廿一下下的抬起坐下,眼神里是几近虚脱的迷离。
可白起明显对她的频率不满意,右手不疾不徐的捋顺顾廿蓬乱的头发,然后打了个弯把顾廿的长发攥在手里,腰部猛一用力,调换了姿势,把顾廿压在身下,开始了新一轮冲刺。
外面突然有音乐声响起来,庭院中的嘈杂声依稀传进室内,白起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深深地肏干几下,射在顾廿甬道深处。
“天是黑了。”白起把性器抽出来,却又手疾眼快的从床头拿过一方手帕塞在了顾廿穴口。
他轻轻的拍了拍顾廿的屁股,命令道:“去换衣服吧,下楼逛逛去。”
顾廿穿的是纯黑色的三点式比基尼,包裹胸部的一共有三条布料,中间粗一点的那条贴合在乳头一线,旁边细一点的两条托着乳房边缘,三股合作一股上面扎在颈后,下面扎在背后,两个蝴蝶结妩媚性感。
下身的丁字裤若隐若现的露出手帕边,身体里还满满的全是白起的精液,淫靡色情。
“走吧。”白起把项圈扣紧顾廿的脖颈,项圈上连接的细细金属链尽头握在白起手中,顾廿觉得白起很像要出门遛狗。
顾廿乖顺的跪在白起身边,白起抬腿向外走去,他走得不快,顾廿跟得并不吃力。电梯门打开,庭院里的人很多,顾廿不敢抬头,只能看到形形色色的裤脚从眼前走过。
有人给白起搬来木质圈椅,他坐下后,开口道:“跪直,抬头平视。”
顾廿收到指令,屁股落在脚面上,挺直了脊背。庭院此刻已经亮起了不少灯。
“14号。”树下工作人员的手里拿着一个刚从黑箱子里取出来的数字球,他转着身子朝各个方向展示了一圈,这时就有一对男女从座位上起来走向树边。
那是一个女do,她手里拿着一根三股鞭,鞭尾从她的男sub尾椎处滑过,纤细的男孩子立刻会意,伸手掰开自己的臀瓣。
啪——那是极重的一鞭,血红色的檩子立刻在男孩子的臀缝间肿起,他姿势没有变,可顾廿看得分明,那男孩子的手指颤抖着,扒开臀瓣的力度也不像一开始那么大。
顾廿有点害怕,想避开视线却被白起掐住下巴。
“看仔细了。”白起在她耳边说道。
女do的鞭子毫不停歇,根本不给挨打的人喘息的机会,他的臀缝很快肿得越来越高,几乎要和臀面平齐。他的抖动幅度越来越大,却尽力的维持姿势,没有求饶,没有躲闪。顾廿数着打了20来下,鞭打声才停下来。
“谢主人赏。”男孩子转过身来,顾廿看见他泪流满面的脸庞和胯下顶起来的小片鼓包。
这才是真正的圈内世界,人都有欲望,这些欲望不见天日,隐藏在西装革履的纽扣里,潜藏在温文尔雅的笑意中。文明社会的大旗之下,所有人都或多或少的压抑着自己肮脏的情欲,可热烈的火是永远不会熄灭的,它穿透一层层遮掩,开出扭曲、肆意的花。
戴上面具的人们失去了世俗的名利身份,他们变回茹毛饮血的野兽,在广阔的天地之间,臣服于最原始的肉体之欲。
宴席开始了。
顾廿能真实的感觉到身边有很多人因为这场鞭打而欲火升温,她是群狼环伺之中的羊群一员,白起的手依旧掐着她的下巴。她伸出舌头试探性的舔了舔白起的指尖,这样原始的示弱运动极大的取悦了白起,白起转而揉了揉顾廿的脸颊,顾廿挪了挪,身体贴紧了白起的裤腿。
“廿廿选一个吧。”白起突然开口。
“什么?”顾廿被这样的问话弄得一头雾水。
白起摆了摆手,有工作人员捧了个匣子放在顾廿身前,那里面摆着不少板子、鞭子。
“选一个,”白起解释道,“廿廿选好了,我拿出来,一会儿廿廿去上面挨。”
“哥哥…”顾廿眼里全是惊恐,“我求过哥哥了,哥哥说…”她哑了声,这才反应过来白起并没答应她,他只说了会考虑,可到现在也没说考虑的结果。
“反应过来了?”白起欣赏着她突变的脸色。
“刚才…刚才哥哥不满意吗?”顾廿哀声道。
“满意,”白起笑起来,“但是哥哥想让廿廿去上面。”
“哥哥,我们回家。回家打,我乖乖的,求哥哥了,别在这。”顾廿嘴唇都向下撇。
“刚才那男孩挨了多少?廿廿数了吗?”白起突然岔开话题。
顾廿一愣,答道:“25。”
“我本意你也挨25,但是你提到回家,回家的话以10换1,那就是250下,你真要回家挨?”白起抛出问题,可这问题顾廿会如何回答,白起早就心中有数。
顾廿有点僵硬的去看匣子,伸手要去拿。
“用嘴叼出来。”白起心满意足道。
顾廿张嘴要去咬一块轻木板。
“换。”白起命令道。
顾廿喘了口气,又去凑近一个皮拍。
“换。”白起依旧这样道。
顾廿咬咬牙,在一根金丝竹附近停下,她眨巴着眼去看白起,眼里全是祈求。
“行了行了,就这个吧。”白起笑了。
顾廿把竹条咬在嘴里,重新跪直了身体,服务人员鞠了个躬,取走了匣子和白起的号码牌。
又是几个人上台表演,很快穿着工作服的人就喊到了“29”。白起接过顾廿嘴里的竹条,站起来凌空甩了甩,竹条破空的巨响落进顾廿的耳朵,她俯下身,拼命忍住害怕,膝行着跟在白起身后,一步一步挪到了井边。
顾廿明白白起的意思,她伸手撑在井沿,自觉地分开双腿,塌腰抬臀,姿势标准。微凉的竹条挨上顾廿的臀峰,细窄的竹条在她圆润挺翘的臀肉上蹭了蹭,很快离开。
咻啪——的盒子,铂金制的银杏造型底托上镶嵌着圆润饱满的珍珠,银杏的背面雕刻着海棠的纹路,纠纠缠缠。
“廿廿真好,很漂亮。”白起侧着身子看她,吻了吻她的手背。
她为他套上白衬衫和黑裤子,徽章别上他的胸膛,纽扣松松垮垮的随意扣了两颗,显得白起整个人慵懒闲适,不复往日的干练。
“走走走,下楼,还有惊喜呢!”顾廿拉起他往楼梯走下去。
花园里是满眼的海棠花,密密麻麻的斑叶竹节海棠被一棵棵培进土壤里,渐渐汇成一片花海,这是她给白起准备的生日礼物。
晚风习习,馥郁的海棠香气扑面而来,庭院中的女人展开朦胧的笑靥。
“跳个舞吧。”她这样说到。
四围的探照灯就在这时亮起来,是浅浅的红色,可音乐却是情绪热烈、节奏活泼的探戈舞曲。
白起揽住顾廿的腰,很快掌握了主动权,亲昵的肢体接触迅速点燃两人,急促的旋转舞步眼花缭乱,衣角翩飞的线条、头发扬起的弧度以及不停变换的重心,从柔美中泄露出斩钉截铁、棱角分明的味道。
顾廿随着舞步扭头,白起把她的头转回来,让她凝视着自己。这是典型的探戈动作,他的行为干净利落,彰显着不容置疑的权威。这是自愿投入的、有去无回的战争,庭院的主人在女人颈侧烙下一吻,那是他的纹章。
定格的动作里,二人的胸膛紧紧相贴,剧烈的起伏着,白起终于轻缓的把顾廿压在了花海之中。
顾廿知情识趣的把手探进白起的裤子里,握住他的性器,上下撸动起来。她的技巧一如既往地差,不过还好,她本人就已经足够让身上的男人兴致勃发。白起的性器很快挺立起来,顾廿撑起上身去吻白起。
她浑身都是海棠花的香气,唇齿间更是摄人,白起抱了抱她,腰杆一用力,破开她的花穴入口。顾廿分了分腿,白起长驱直入,一下贯穿了她。
“啊……哥哥重一点……”顾廿双腿缠住白起的腰,整个人几乎要挂在他身上。
“今天这么主动?”白起得了趣,免不了逗她两句。
“你的生日,你想怎么样都行。”顾廿努力的想作出媚态来,却被眼角的生涩出卖,显得整个人盈盈如春水。
白起被她惹得笑出声来。
他左手腾出来,抓住了顾廿的脚踝抬了起来,一路向上摸过小腿和膝盖,停在大腿内侧用力掐了一把。
“哥哥……哥哥别……”顾廿疼得合拢腿,还想去扒他的手。
“刚不是还说我怎么样都行?”白起阻止了她的动作,看着她。
顾廿委委屈屈的自己扣住膝窝拉开,这下大腿上被掐红的印子清晰的显露出来,形状像朵缺了瓣的海棠,白起又掐了几下,把花瓣补足。顾廿随着他的动作颤抖着,疼得直皱眉。
白起满意的按了按那朵海棠花,挺起腰杆大力的抽插了几下。被疼痛压抑了的快感再次被撩拨起来,顾廿舒展身体,承受着他的贯穿。
过了没一会儿,白起保持着交合的姿势把顾廿翻了个面,她感受着体内性器的旋转摩擦,几乎要跪不住。白起左手环住她的锁骨处,把她禁锢在怀里,与自己紧紧相贴。
“呃……啊……”顾廿失神的呻吟着。
白起大力的揉搓起她的乳头,声音暗哑的问她:“能跪好了吗?”
“能……”顾廿小声回应着。
白起松开她,顾廿顺势双手撑地跪了下来,可这样的动作稍微拉开了两人的距离,他的性器随着黏腻的淫水滑了出来。白起扶着自己的性器又一次靠近顾廿,毫不顾忌的顶撞进去。
“怎么这么紧。”白起疑惑着看过去,却发现仓促之间贯入的是她的后穴。
“疼……疼……”顾廿全身都哆嗦起来,腰臀尤甚。
白起清浅的抽插几下,过分紧致的肠壁让他不敢大幅度耸动,他极负耐心的照顾着身下人的感受,直到顾廿紧绷的脊背放松下来,才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并拢的四指也很快插进顾廿的花穴,手指和性器一前一后的进出着她的身体,顾廿被顶弄得只能发出语焉不详的呜咽。
顾廿大口呼吸着芬芳的空气,快感从交合的地方扩散到全身,欲望的洪流汇聚成高悬在躯体之上的无形巨刃,把她整个人剖开又重塑,于骨血深处刻上白起的名姓。
啪——巴掌着肉的声音就在此刻响起来。
这样情色意味的责打让顾廿收缩起自己的臀肉,她主动的靠近白起性器的根部,又远远的撤开,白起很满意她的乖觉,原地停了下来。顾廿忘情的用屁股重复模拟抽插的动作,白起的性器在她的主动下精准的顶在她的敏感点上,顾廿高高的仰起头,臀部击打囊袋的声音不绝于耳,白皙的肌肤迅速蹿红,她在高潮之中猛烈的收缩肠壁和甬道,抽搐着发出肆意的呻吟。
白起眼看着她沉沦,又眼看着她的神色逐渐恢复清明。就在顾廿刚要向前挪动,断开二人连接之时,他用力把性器抽了出来,双手扣紧她的后腰,把依旧坚挺的性器捅进顾廿的花穴。
那里刚刚经历过一轮高潮,甬道还未反应过来就再次被大力贯穿。
“不行了……我不行了……”顾廿求饶道。
“不行?”白起大力顶弄了一下,“还早着呢。”
“真的不行了……我……”顾廿一只手撑地,一只手去碰白起的手腕。
可她的手却被白起抓住,擒在了后腰处。
“说你想要。”白起抽插的速度很快。
“不……不……”顾廿毫无反抗之力,觉得自己快要从中间被撕裂开来。
“不说想要的话,我就一直这样肏下去,我射了,就换按摩棒来,一直一直。”白起向来说到做到。
“三。”白起开始倒计时。
“二。”他的声音有如恶魔。
“我想要……是我想要……”顾廿的心理防线终于被击溃。
“廿廿这才乖。”白起松开她的手,掰开她的臀瓣,奖励一样的放慢了抽插速度。
可这样的行为无疑拉长的交合时间,顾廿抬头望了望天空中的月亮,觉得月光都交错朦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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