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顾廿换了好几个角度拍年夜饭,又调了半天滤镜,才喜滋滋的叼着筷子发了朋友圈。白开自己的朋友圈,看到顾廿的头像:和气作春妍,新年胜旧年。
他用手肘怼了下顾廿的腰:“把拍的图发我,我也想发个朋友圈。”顾廿一边不服气,一边把原图发给白起:“这是我家的年夜饭,你发什么朋友圈?”白了好几下屏幕,顾廿的发现页冒出一个红点。
女朋友家的年夜饭就是香。
[图片][图片][图片]提到了:你
顾廿盯着屏幕看了会儿,笑着点了个赞。
每个阖家团圆的跨年夜都是这样,大家围坐在一起聊天吃水果。顾廿家里一下午来了好几拨人,顾廿忙着给小孩子包红包,又给白起介绍大家的亲戚关系,忙到6点多钟才歇下来。
顾母打开了“一家亲”的群聊视频,嗑着瓜子和邻市的舅妈、小姨对话。顾父和姑姑、姑父扯着白起凑了一圈麻将。
“你会打麻将?”顾廿抱着砂糖橘在白起身旁坐下,兴致盎然的围观。
白起摸牌一看,打出一个九筒:“传统艺能好吧!你不会?”
顾廿还真不会,她吃了四五个砂糖橘也没看出什么门道来。等到春晚的歌舞响起来的时候,白起输输赢赢,把三位长辈都哄得挺开心。
“你真的有点厉害。”顾廿朝他竖起大拇指。
“哪里厉害?”白起歪头看她。
“打麻将啊。”顾廿还在扒砂糖橘。
“别吃了,再吃脸都黄了,”白起伸长上半身吃掉了顾廿手里的砂糖橘,他凑近她耳边小声说,“我还以为你夸我床上厉害。”
顾廿的脸腾地红了,抬手扇了扇风,起身躲去厨房。顾母在和面,为零点的饺子做准备。顾廿洗洗手,挽起袖子做帮厨。
等准备的差不多了,时间也接近11点,顾母从厨房探头去喊顾父,让他下楼去放鞭炮,她这边就要煮水下饺子了。
“快去洗把脸,带小白也下楼去看看。”顾母把顾廿往外推,“一会儿楼下肯定有好多人放烟花。”
顾廿听话的把牌桌上的二人都扯下来,穿戴整齐的下了楼。
一万响的鞭炮噼里啪啦的响着,白起捂住顾廿的耳朵。顾廿大声的朝他吼:“响不响!”
白了点头,突然低头去吻她,室外的气温实在太冷了,二人的嘴唇好似没有温度,可温热湿润的口腔迅速点燃了冰冷的唇瓣,这个吻仔细又深情,几栋楼外炸响了一朵很高的烟花,短暂的照亮了黑夜。
“叔叔,我家里人打电话来,我接完电话再上楼。”白起和顾父说道。
顾父笑呵呵的点头表示听到了,转身上楼。
“谁?白将军?”顾廿问白起。
白起拉着她的手坐电梯登上旁边的观景台,那里足有十五层楼高,供着地暖,四围都是玻璃窗,能清晰的看见小区里的烟花。
“没有谁,我就是想和你单独待一会儿。”白起拉开自己的羽绒服外套,又脱下顾廿的放在一边,把她抱在了怀里,“看会儿烟花。”
白起话音刚落。突然大片大片的烟花升腾而起,色彩绚烂,让人目眩神迷。
“白起!你看!好多烟花。”顾廿指着天空,笑弯了眼睛。白起看着她眼中的璀璨愣了神。
新年总让人心里骤升暖意,人类赋予时间意义,他们希望在每个重要的节点都能守在爱人身边,这样小小的相聚让我们在孤独的宇宙中成为独立却又彼此相连的个体。
顾廿踮起脚尖去亲吻白起,女人的吻轻巧如同鸟类的羽毛,划的白起心头痒痒的。
顾廿蹲下,拉开白起裤子的拉链,把他的性器温柔的含入嘴中。观景台被烟花点亮,男人单手扶着围栏站了很久,女人的身形才再次出现在围栏之上。
顾廿把嘴里的浓稠精液吐在一边,白起用指腹擦着顾廿的嘴角,细细密密的吻她的唇。他把顾廿翻转过去,顾廿会意的撑在围栏上。男人刚射过的性器半硬着摩擦她的穴口,很快又挺立起来。
“白起……”顾廿撒娇的喊他。
“嗯?”白起把性器没入顾廿的甬道。
“轻点啊,弄得太过了,一会儿耽误吃饺子。”顾廿把头埋进胳膊里,身体随着白起的抽插前后耸动着。
“耽误不了你的,小馋猫。”白起调笑道。
半开放的场景让顾廿紧张非常,她一会儿看看有没有人能从外面看见他们,一会儿回头怕有人坐电梯上来。
“专心点儿。”白起两掌拍在顾廿的屁股上,柔软的臀肉被打得颤颤巍巍。顾廿受惊,甬道禁不住的收缩。白起猝不及防的被夹紧,险些射出来,他捏了一把顾廿的屁股,训道:“小坏蛋。”
细微的金属带动声突然响起,电梯开始运转向下。
“有人来了!白起…白起…”顾廿害怕的小声催促着。白起抽插不停,反倒加快了速度。高频的抽插让顾廿惊骇非常,她不安的摇晃屁股。一瞬不瞬的盯着电梯。
电梯到底停住了,没过几秒电梯向上运行。
“哥哥…哥哥…”顾廿语气里都带了哭腔。
白起不放过她,把她推向高潮。顾廿面色酡红,在紧张的高潮下疯狂战栗。
“叮——”
电梯到达观景台,白起的精液喷洒在顾廿甬道深处,滚烫的好似灼伤了她。白起迅速把失神的女人调转过来搂在怀里,扯过一旁的羽绒服把顾廿遮了个严严实实,还扣上了帽子。
女人只露出一双刚历情事后水雾朦胧的眼,室内尽是淫靡的腥气。电梯打开,里面走出三四个高中生,叽叽喳喳的打闹起来。白起搂着顾廿,为她提好裤子,走向电梯。
“哥哥…”顾廿怕引来注意,只能小声的说话,“难受,有东西流出来了…”
白起摁了向下,电梯门缓缓关闭:“什么东西流出来了?”
顾廿瞪他。
“说啊,什么东西流出来了?”白起搂她的手紧了紧,顾廿把头靠上了他的胸膛。
“你的东西,烦人精。”顾廿低声抱怨。
白起的笑声从喉咙里低低的发出来,一派餍足。
上楼后的顾廿一进屋就扎进了自己的房间。
“怎么了这是?”顾母不解的问白起。
“带她看烟花的时候,被鞭炮崩到了,没什么事,就是裤子破了,她赶着进去换呢。”白起朝顾母笑。
“哦,快换吧,”顾母拨了拨盘子里的饺子,“换好了快出来吃饺子了。”
“嗯,我去催催她。”白起抬腿走进顾廿房间。
白起盯着顾廿拿湿巾擦自己,又换了新衣服,嘴角的笑都停不下来。
“你家里会包什么彩头在饺子里?”白起问她,“硬币还是红糖?”
“红糖。”顾廿闷声回答。
红糖的饺子一共四个,最后顾廿吃了两个,白起吃了一个,顾父顾母腻歪的分享了最后一个。
零点的钟声敲过,旧历新年到来了。白起看着顾廿突然想起泰戈尔的诗,那是《飞鸟集》中的一首。
它说——
theartististheloverofnature,the
reforeheishersveandher
aster艺术家是自然的情人,所以他是自然的奴隶,也是自然的主人。
白起并没有一直和顾廿黏在一起,他来h省主要是为了整理一些有关案件的卷宗,由于小齐的突然死亡,案件的级别陡然增加,近期与小齐有过较亲密接触的人员都写了无数份报告,最新的跟踪显示这伙毒贩有可能跨过边境偷渡往俄罗斯,白起多方协调,忙得焦头烂额。
顾廿时不时和他分享些日常生活,吃了那家的小蛋糕,喝了这家的杨枝甘露,买了新的耳坠,她的消息只要白起一空闲就会认真读过去,一条不漏的回复。
这天白起从一大堆文件里抬起头来的时候,顾廿的新消息刚发过来。
是一张她身穿女仆装的图片,很正经的女仆装,严丝合缝的长袖长裙摆,黑白的经典配色。白起刚想打字夸好看,顾廿又一条消息发了过来。
“附近新开了一家咖啡厅,说是可以教人拉花,你什么时候有空啊,我想和你一起去。”
白起看了看日历,回复道:初九我去找你,这套裙子好看,那天记得穿。
“你哪来的车?”顾廿初九这天一坐进副驾就问道。
白起潇洒的单手转方向盘:“我站在大街上感叹接女朋友出去玩没有车太惨了,老天爷啪的凭空冒出一辆车给我。”
顾廿哈哈的笑着,骂他就知道随口胡邹。
咖啡厅的位置离顾廿家并不远,虽然大部分人都已经上班了,但由于还处在寒假的缘故,店里有很多学生,他们青春洋溢的脸让顾廿觉得自己都回到了学生时代。
“顾小姐吗?您预定的单间在里面。”服务生把二人带进独立的房间里。里面的咖啡师尽职尽责的为二人介绍着咖啡拉花的注意事项和步骤,为二人做着示范。
“好了,二位,萃取的咖啡液放在这边,奶泡也为您打发好了,可以自己试一试了哦~”咖啡师保持着礼貌的微笑。
“我们可以单独试吗?”白起问道。
咖啡师怔了一下,回复道:“可以的,那请您自便,有需要的话再叫我哦~”说罢,退出房间,关上门。
白起扫视一圈,把门咔哒一声锁上。
顾廿看着桌面上的材料,跃跃欲试。
“跪下。”白起突然命令道。
“什么?就在这里?”顾廿迷惑着。
“跪桌边的高脚凳上,”白起眼神示意,“双手叠在一起捧成碗的形状,双臂向前伸直。”
顾廿提着裙边跪上高脚凳,那圆凳面积不大,根本没有活动的空间,她依言摆好姿势,看着白起走回桌前拿起了放咖啡液的宽口杯。
他左手扼紧顾廿的双手手腕,右手一斜,把微热的咖啡液一股脑倒进了顾廿手心。顾廿被他抓着手腕没法后撤,下意识的松开了指缝,咖啡液哗啦啦的撒在地上,馥郁芳香蔓延开来。
“没盛稳啊,要罚。”白起从兜里摸出一个小巧的u型跳蛋。
顾廿任凭白起撩起她的裙摆,又拉下她的打底裤,把跳蛋从内裤边缘挤进去。
跳蛋的一边嵌入顾廿的穴口,另一边紧紧贴在她的阴蒂上。白起帮她把内裤恢复原位,又提上了打底裤,若无其事的打开手机软件,划了一下屏幕,屋内响起节奏明快的探戈舞曲。
“呃呜…”顾廿体内的跳蛋跟随着鼓点轻重交错的动起来,她难耐的夹紧了大腿。
“这次可盛稳了,再流出来,我就调高力度了。”白起拿起另一杯咖啡液抵在顾廿的指尖,又一次缓缓倾泻。顾廿拼命收拢手指,一滴也没撒出去。
“厉害吧?”顾廿扬起笑脸去看白起。
“嗯,厉害。”白起依次亲吻过顾廿的每一个指尖,动作轻柔深情。
“下一步什么来着,”他拿起奶缸,朝顾廿晃了晃,“啊,55度的奶泡要和咖啡液转圈融合。”
微烫的乳白色牛奶转着圈浇进顾廿的手心,有几次滑过皮肤,顾廿哆嗦了几下,没洒出来,但是白起还是把跳蛋力度调高了一档。
“哥哥…”顾廿的阴蒂被充分照料着,可穴内只插入了一点,根本缓解不了持续的空虚,她扭了扭屁股,“哥哥伸手指进来吧,好不好。”
“没眼力见,”白起拍拍她的脸,“这儿做拉花呢。”奶缸里的奶泡终于见了底,白起按照指示做了个简单的心形拉花。
“尝尝味道。”白起说道。
顾廿刚想把咖啡倒点儿进嘴,白起就又说:“没规矩,用舌头舔。”顾廿顺从的伸出舌头去舔手心里的咖啡,像只小猫。
“好喝吗?”白起叉腰。
“说实在的,一般。”顾廿眨巴着大眼睛。
白起呲牙咧嘴的把跳蛋力度调到最大,右手探进顾廿内裤里,三根手指不由分说的插进顾廿穴口。顾廿闷哼一声,差点从高脚凳上掉下来。白起抽插的速度很快,顾廿忍不住求饶:“哥哥…哥哥慢点…”
“好喝吗?”白起又问。
“好喝…好喝…”顾廿疯狂点头。
“那就舔干净。”白起手指在顾廿甬道内抠挖、抽插着,顾廿没舔几口,就受不住的回头眼泪汪汪的去看白起。
“根本舔不完嘛。”顾廿撒娇。
“上面的嘴不想喝,那用下面的嘴喝?”白起恶意的用大拇指在顾廿后穴处打着圈。
“不不不。”顾廿摇头,继续去舔咖啡。
这捧漫长的咖啡喝的顾廿舌尖发麻,好不容易喝完的时候,觉得穴口都被摩擦的红肿,阴蒂也酥痒不堪。
她膝盖一歪,被白起抱在了怀里。
“怎么体力这样差?”白起把她放在高脚凳上坐好,仔细的为她洗手上残余的咖啡渍。
“不是我体力差,是你总折磨我。”顾廿靠着他,拿头去撞他的胸膛,一下一下。
“好了好了,想吃什么?这就带你去吃。”白起哄着她,用绒布擦干她的手。
“炸酱面,有虾仁和鱿鱼的那种。”顾廿提要求。
“走吧。”白起笑。
“要抱。”顾廿伸长胳膊,嘟着嘴。
“好。”白起妥协的抱起她。
“白起。”顾廿把脑袋埋在白起的肩膀上。
“嗯?”白起推门向外走。
“元宵节你陪我过好不好?游乐园里有冰雕,还有灯光秀。”顾廿怕他不答应又追加道,“何郁说谢总每年都陪她过元宵节的,我也想让男朋友陪我过元宵节。”
白起逗她:“那你说两句好听的。”
“老~公~”顾廿把嘴唇贴在白起耳边,“陪人家去嘛~人家好想和你一起看灯呀~”
白起被她呼出的空气蹭的耳朵直痒,笑着答应了:“好好好,廿廿想去哪里我都陪廿廿。”
顾廿今天穿着杏色的方领毛衣,毛衣下摆扎进了黑色的绑带长裙,她纤细的腰线尽显,站在图书馆门口,用深绿色的发带挽住长发,傍晚西垂的残阳落在她的眉睫,她转过头,柔和的笑着。
白起刚到图书馆台阶下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画面,他忍不住愣在原地多看了一会儿。顾廿说晚上天黑了再去游乐园看灯,所以喊白起来图书馆陪她坐一会儿。
“在看什么?”白起拾级而上,揽住她,在她额上轻吻。
“经典读本,《傲慢与偏见》的英文原着,”顾廿拉着他的手带他进去,“我在四楼的阅览室占了位置,你也可以挑一本看看。”
白起任由她一路牵着自己走过一排排书架,图书馆的气氛总是这样静谧悠远,仿佛时间都流逝的格外慢。他随意拿了一本书,顾廿去看他的书皮——《东方列车谋杀案》。
他们并排坐在阅览室的椅子上,顾廿的手指从书页上一行行滑过,白起把头枕在左臂、趴在桌上侧着看她,他伸出右手,把女人的头发别在耳后。顾廿朝他露出笑容,白起的心猛烈的跳动起来。
“想听你给我讲你那本书的内容。”白起的手指在顾廿的手背画圈,无声的开合着嘴。
“这里不可以说话,”顾廿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又想了想,比划着,“我们去走廊。”
走廊里,白起背靠着窗台,把顾廿连人带书抱在怀里,他的手搭在她的腰上,神情仔细的像是准备聆听神谕的信徒。
“这本书是讲有才智的乡绅二女儿伊丽莎白和富有殷实的地主家儿子达西互相了解、最终确认爱意的故事,我看到的这一节是达西与伊丽莎白重逢后相约定婚的场景。”顾廿的声音好像带着白起去到了那个遥远的国度。
“一夜未眠的伊丽莎白看见达西远远从晨雾中走来,他为自己的傲慢道歉,他又说…”
“我亲爱的伊丽莎白,你占据了我的灵魂和肉体,我一刻也不想和你分开。”
“她的姐姐对她即将定婚的消息表示不解,觉得她一直应该很讨厌他才对。”
“很多事情你都不知道,可能我以前并不像现在这么爱他,可我会把以前的恩怨都忘掉的。伊丽莎白说道。”
“你真的能百分百确定和他在一起,你就会幸福吗?她的姐姐问道。”
“当然,我们彼此都非常确定。”
窗外突然飘起细碎的雪花,微小而晶莹,在落日余晖里落满窗台,顾廿合上手里的书,坚定的看向白起的眼睛:“将感情埋藏的太深有时是件坏事,如果一个女人掩饰了对自己所爱的男子的感情,她也许就失去了得到他的机会。”
白起在顾廿的眼里看见自己的倒影,他说:“我也说不准究竟是在什么时间,在什么地点,看见了你什么样的风姿,听到了你什么样的谈吐,便使得我开始爱上了你。那是在好久以前的事。等我发觉我自己开始爱上你的时候,我已是走了一半路了,我无法自拔。”
顾廿扯住白起的衣领把他拉向自己,张开唇舌主动出击,白起展开双手摆出投降的姿势,配合着她的入侵,放任她舔舐自己的口腔。
浓烈的爱意催促我们彼此占有,我们如此相配。
她的手轻车熟路的解开他的皮带,把他的性器攥在手里上下套弄,很快那根物什挺立起来,顾廿却撤出手,轻巧的向后退开。
白起的眼睛里蓄满了情欲的风暴,他伸手掐住顾廿的后颈,把小姑娘抓回自己怀里,他轻咬着顾廿的锁骨:“点了火就想跑?继续弄。”
顾廿的手复又握紧男人的性器,套弄许久后,她半蹲在地上,用柔软的唇舌吞吐几下,腥咸的精液很快充斥她的口腔,她打开窗户把口中的东西吐在外面。
室外凛冽的寒风吹进室内,有雪花落在顾廿的发间,她说:“天黑了,我们去看灯吧。”
没多久顾廿站在雪地里冷得直跺脚,她和白起刚看完露天的灯光秀,非常简陋,用白起的话说就是“丁达尔效应的室外演示”。
“要求不要太高嘛,快来合影。”顾廿把他扯到十二生肖的冰雕前面。
“有鱼。”白起突然开口。
“啊?这么冷哪有鱼?你冻傻了吧。”顾廿站在自己的生肖旁笑话白起。
“鱼,”白起指着生肖牛的脑袋,“冻在里面的鱼。”
白起凑近,果然在冰里看见一条小鱼,她哈哈的笑出声。
顾廿催白起去租轮胎,她一次次从冰滑梯上坐着滑下来,往返七八次之后,白起终于一把把她捞进怀里,喊她去走冰雪迷宫。
那是冰砖构成的迷宫,曲折的回廊里二人经过一条隧道,顾廿突然起了兴致:“这条隧道我能二十步之内走过去,你信不信?”
白起配合的点头。
顾廿扯开步子向前走,走了十六七步,垂头丧气的发现前面还有好一段路,顾廿瘪嘴回头看白起,白起快走几步背起顾廿,步履稳健的向隧道尽头走去,在快到的地方他把她放下,顾廿蹦了两步跳出隧道。
背景里大红的灯笼映衬着女人因天气寒冷而微红的脸颊和鼻头,白起搓了搓女人的脸,把她箍在怀里亲吻,人群路过他们,可这一刻二人定格。
“这就完了?什么也没买?”视频通话里何郁的尖叫清晰的传入耳中。
“没买啊。”顾廿刚钻进车里,还没缓过来,冻得牙齿直打颤,“谢总买了?”
“买了啊!”何郁把摄像头调转过去,是遍地的汤圆抱枕,和坐在抱枕堆里的谢惟清,“还买了好几种馅儿的汤圆,现在在锅里呢!”
“我们还没吃汤圆呢。”顾廿拍头。
“说起买东西,谢总啊,给你的回礼应该快到了,别忘了取。”白起突然搭话。
“呦,白警官讲究人,回什么礼了?”何郁的脑袋瓜又出现在画面里。
“话多。”谢惟清开口训道,“实在没事就去帮杨婶煮汤圆。”
何郁吐了吐舌头,用口型说道:“更年期。”
顾廿捂住嘴防止自己笑出声。
白起还是吃上了汤圆,在顾廿家。
不过他没留下过夜,临走他在门外问顾廿什么时候回j市,顾廿说等陪顾母过完生日就回。
“正月二十过生日,我打算买二十一的机票。”顾廿说着自己的计划。
“啊,那天啊,那你不用买机票了,二十一我来接你。”白起说道。
“怎么?白警官有私人飞机吗?”顾廿调侃他。
“那倒没有,但是我爸的下属那天也要从这边回j市,咱们一道走。”白起解释道。
“白…白将军?”顾廿紧张起来,“这也太麻烦了吧…不太好吧…”
白起义正言辞:“丑媳妇总要见公婆的,况且这也不是公婆,只是下属,不麻烦。”
顾廿先是觉得有点合理,然后瞪大眼睛反问“你说谁丑?”,最后啪的一声关上了家门。白起摸了摸严丝合缝的防盗门,被小姑娘气鼓鼓的样子引得笑出声来。
“真不在家里过夜啊?”顾母大包小包的塞了好些东西在行李箱里,依依不舍的站在门口。
“不了,妈。”顾廿蹲在门口穿鞋,“白起家里的人说凌晨5点多就来接,太早了,您本来就睡眠不好,一折腾整夜都不用睡了。寿星就在家好好休息吧~”
顾母不情不愿的把二人送下楼,问道:“那你们两个去哪啊?”
“我带廿廿去看个电影,吃点夜宵。阿姨您放心吧。”白起接过行李箱放进后备箱,转头看顾母,“您快回去吧。”
二十分钟后,顾廿扯着裙角低头站在白起身边。“怎么了?”白起问。
“这就是你说的看个电影、吃点夜宵?”顾廿瞪眼,她穿的jk制服套装上身是半袖白衬衫,下身的裙子只能遮住一半屁股。
白起坐的地方是一处下沉式榻榻米,他面前有张小茶几,上面有爆米花和薯条。
“是啊,过来。”白起朝她招手。
顾廿走过去,白起把她整个人圈在怀里抱住,问她:“想看什么电影?”
“《我的男朋友是变态》。”顾廿噘嘴。
白起向前一推顾廿的后背,顾廿失去平衡扑在小茶几上,白起趁机扯过她的脚腕,一边一只压在了自己大腿下,右手覆上顾廿的臀肉。
“啊啊啊,别打别打,我好好说话。”顾廿挣脱不开转而求饶。
“手背后。”白起开口。顾廿依言把双手背过去,白起把她捆了个结实,又问道:“现在说说吧,想看什么电影?”
“《了不起的盖茨比》,怎么样?”顾廿提议。
白起很快找到片源,点开了电影。
电影里风吹起满室的白纱,硕大的水晶灯流光溢彩,女人的轻笑声中,短金发的黛西伸出白皙修长的手臂。就在此刻,白起把性器捅进了顾廿的穴口。顾廿媚叫一声,回头去看他。
“payattentiontotheovie”白起说英文的腔调低沉优雅,像个英伦贵族,“ybeautifullittlefool”
白起的性器没有动,它静静地停在顾廿的体内,直到悠扬的电影音乐里码头的莱昂纳多把手伸向了河对岸的绿灯,白起缓慢的抽插起来谨慎小心的幅度就像在演奏什么乐器。性器全面的照顾着甬道里的每一处,轻微的舒爽让顾廿张开双腿享受着每一次抽插。
她从面前的小茶几上用嘴衔住一粒爆米花,转过头去递给身后的白起,白起凑上前去接下,然后把她摁在茶几上大力的肏干起来,突然大开大合的动作让顾廿有些经受不住。
“哥哥…轻一点…”顾廿嘻嘻的笑着。白起的手指划过她的皮肤,每经过一处就点燃一处的欲火。
“薯条。”白起下达新的指示。
顾廿从快感的漩涡里稍稍回神,用嘴去叼薯条。她颤颤巍巍的回头想递给白起,白起却躲开了,顾廿小声的哼哼起来。
“努力,喂给我。”白起抬手拍着顾廿的屁股,清脆的连续打击声把顾廿送上法的鞭打一下接一下落在顾廿的屁股上,男人边打边训,横贯臀峰的肿痕颜色越来越重,显得残忍又妖娆,透着暴戾的美感。顾廿费力的喘息着,一刻也不敢停,只能被教鞭驱赶着,一圈一圈的在地上爬。
等白起终于满意了的时候,顾廿的屁股已经肿痕遍布。“来,趴上来。”白起坐回到沙发上,朝顾廿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顾廿顺从的爬上沙发,把自己惨兮兮的小屁股送到男人掌下。白起微凉的手覆上顾廿的臀肉,那里热得烫手,指尖一碰上那几道细细的肉棱就能惹得顾廿一激灵。
“我走的时候,你就要跟在我身边爬。”白起的手掌揉搓着顾廿的臀肉,顾廿觉得又疼又痒,难耐的扭了几下屁股。
“下面的规矩你记住,我只说一遍。我说完你要复述给我听,记错一条,打20,打到全记牢为止,听清楚了吗?”白起顺了顺顾廿的头发。
顾廿“呜呜”着,表示自己听清了。
白起分开顾廿的臀瓣,把手指捅进了顾廿的穴口,那里由于刚才的鞭打已经有些濡湿,白起刚一探进去,顾廿的穴肉就热情的包裹住白起的手指,邀请他进一步深入。白起笑了笑,把手指抽了出来,取过放在一边的教鞭,一下把整个鞭头没入了顾廿穴口。鞭头的握柄上有粗粝的装饰花纹,冰冷的金属带着不规则的凸起,一进入顾廿的甬道就引发了顾廿止不住的战栗。她轻轻的夹着握柄,拼命的想分泌些爱液舒缓这份残忍的入侵。
可白起没有给她机会,他一下一下大幅度的用鞭头抽插着顾廿,粗暴的对待让顾廿不由得弓起身子,把全部的理智用于抵抗身体里贯穿她的物件。
“一,走路时跟随在我右侧身后半步远。二,没让你出声的时候,不能发出声音。三,无论我做什么,你不能躲避。”白起的规矩就在此刻说出口,顾廿根本无暇顾及。
教鞭握柄在顾廿体内搅动了几下,把顾廿送上的盒子,铂金制的银杏造型底托上镶嵌着圆润饱满的珍珠,银杏的背面雕刻着海棠的纹路,纠纠缠缠。
“廿廿真好,很漂亮。”白起侧着身子看她,吻了吻她的手背。
她为他套上白衬衫和黑裤子,徽章别上他的胸膛,纽扣松松垮垮的随意扣了两颗,显得白起整个人慵懒闲适,不复往日的干练。
“走走走,下楼,还有惊喜呢!”顾廿拉起他往楼梯走下去。
花园里是满眼的海棠花,密密麻麻的斑叶竹节海棠被一棵棵培进土壤里,渐渐汇成一片花海,这是她给白起准备的生日礼物。
晚风习习,馥郁的海棠香气扑面而来,庭院中的女人展开朦胧的笑靥。
“跳个舞吧。”她这样说到。
四围的探照灯就在这时亮起来,是浅浅的红色,可音乐却是情绪热烈、节奏活泼的探戈舞曲。
白起揽住顾廿的腰,很快掌握了主动权,亲昵的肢体接触迅速点燃两人,急促的旋转舞步眼花缭乱,衣角翩飞的线条、头发扬起的弧度以及不停变换的重心,从柔美中泄露出斩钉截铁、棱角分明的味道。
顾廿随着舞步扭头,白起把她的头转回来,让她凝视着自己。这是典型的探戈动作,他的行为干净利落,彰显着不容置疑的权威。这是自愿投入的、有去无回的战争,庭院的主人在女人颈侧烙下一吻,那是他的纹章。
定格的动作里,二人的胸膛紧紧相贴,剧烈的起伏着,白起终于轻缓的把顾廿压在了花海之中。
顾廿知情识趣的把手探进白起的裤子里,握住他的性器,上下撸动起来。她的技巧一如既往地差,不过还好,她本人就已经足够让身上的男人兴致勃发。白起的性器很快挺立起来,顾廿撑起上身去吻白起。
她浑身都是海棠花的香气,唇齿间更是摄人,白起抱了抱她,腰杆一用力,破开她的花穴入口。顾廿分了分腿,白起长驱直入,一下贯穿了她。
“啊……哥哥重一点……”顾廿双腿缠住白起的腰,整个人几乎要挂在他身上。
“今天这么主动?”白起得了趣,免不了逗她两句。
“你的生日,你想怎么样都行。”顾廿努力的想作出媚态来,却被眼角的生涩出卖,显得整个人盈盈如春水。
白起被她惹得笑出声来。
他左手腾出来,抓住了顾廿的脚踝抬了起来,一路向上摸过小腿和膝盖,停在大腿内侧用力掐了一把。
“哥哥……哥哥别……”顾廿疼得合拢腿,还想去扒他的手。
“刚不是还说我怎么样都行?”白起阻止了她的动作,看着她。
顾廿委委屈屈的自己扣住膝窝拉开,这下大腿上被掐红的印子清晰的显露出来,形状像朵缺了瓣的海棠,白起又掐了几下,把花瓣补足。顾廿随着他的动作颤抖着,疼得直皱眉。
白起满意的按了按那朵海棠花,挺起腰杆大力的抽插了几下。被疼痛压抑了的快感再次被撩拨起来,顾廿舒展身体,承受着他的贯穿。
过了没一会儿,白起保持着交合的姿势把顾廿翻了个面,她感受着体内性器的旋转摩擦,几乎要跪不住。白起左手环住她的锁骨处,把她禁锢在怀里,与自己紧紧相贴。
“呃……啊……”顾廿失神的呻吟着。
白起大力的揉搓起她的乳头,声音暗哑的问她:“能跪好了吗?”
“能……”顾廿小声回应着。
白起松开她,顾廿顺势双手撑地跪了下来,可这样的动作稍微拉开了两人的距离,他的性器随着黏腻的淫水滑了出来。白起扶着自己的性器又一次靠近顾廿,毫不顾忌的顶撞进去。
“怎么这么紧。”白起疑惑着看过去,却发现仓促之间贯入的是她的后穴。
“疼……疼……”顾廿全身都哆嗦起来,腰臀尤甚。
白起清浅的抽插几下,过分紧致的肠壁让他不敢大幅度耸动,他极负耐心的照顾着身下人的感受,直到顾廿紧绷的脊背放松下来,才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并拢的四指也很快插进顾廿的花穴,手指和性器一前一后的进出着她的身体,顾廿被顶弄得只能发出语焉不详的呜咽。
顾廿大口呼吸着芬芳的空气,快感从交合的地方扩散到全身,欲望的洪流汇聚成高悬在躯体之上的无形巨刃,把她整个人剖开又重塑,于骨血深处刻上白起的名姓。
啪——巴掌着肉的声音就在此刻响起来。
这样情色意味的责打让顾廿收缩起自己的臀肉,她主动的靠近白起性器的根部,又远远的撤开,白起很满意她的乖觉,原地停了下来。顾廿忘情的用屁股重复模拟抽插的动作,白起的性器在她的主动下精准的顶在她的敏感点上,顾廿高高的仰起头,臀部击打囊袋的声音不绝于耳,白皙的肌肤迅速蹿红,她在高潮之中猛烈的收缩肠壁和甬道,抽搐着发出肆意的呻吟。
白起眼看着她沉沦,又眼看着她的神色逐渐恢复清明。就在顾廿刚要向前挪动,断开二人连接之时,他用力把性器抽了出来,双手扣紧她的后腰,把依旧坚挺的性器捅进顾廿的花穴。
那里刚刚经历过一轮高潮,甬道还未反应过来就再次被大力贯穿。
“不行了……我不行了……”顾廿求饶道。
“不行?”白起大力顶弄了一下,“还早着呢。”
“真的不行了……我……”顾廿一只手撑地,一只手去碰白起的手腕。
可她的手却被白起抓住,擒在了后腰处。
“说你想要。”白起抽插的速度很快。
“不……不……”顾廿毫无反抗之力,觉得自己快要从中间被撕裂开来。
“不说想要的话,我就一直这样肏下去,我射了,就换按摩棒来,一直一直。”白起向来说到做到。
“三。”白起开始倒计时。
“二。”他的声音有如恶魔。
“我想要……是我想要……”顾廿的心理防线终于被击溃。
“廿廿这才乖。”白起松开她的手,掰开她的臀瓣,奖励一样的放慢了抽插速度。
可这样的行为无疑拉长的交合时间,顾廿抬头望了望天空中的月亮,觉得月光都交错朦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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