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致的水晶吊灯硕大绚丽,顾廿非常喜欢这种闪烁的物件。她踮脚抬高了手去触碰,推动着一片贝壳形状的水晶撞向另一片铃铛形状的水晶,二者相碰发出叮叮当当的清脆响声。
“这个多少钱?”顾廿问旁边的售货员。“38888,”售货员殷切回答,“今天下单的话,一周之内我们会派工人去您家帮您安装。”顾廿点了点头,去前台付款。
这样的吊灯配得上白起的别墅,恋爱就是这样,想把自己喜欢的东西带进对方的生活里。昨天返回别墅后,他把顾廿的手机还给了她,也不再限制她外出。可她出门之前却先给白起发了消息问他自己能不能去逛街。
顾廿在送货地点那一栏填着白起别墅的地址,白起的电话就在此刻打过来。他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有些失真:“还在逛吗?我到附近了。”
顾廿回他:“这就下楼。”她一直和他保持着通话,直到坐上了他的副驾。
车后座上放着几个包装讲究的纸袋,顾廿侧身过去把袋子挨个儿扒开一点看了看,没看明白,于是开口问他:“买的什么?”
白起启动车:“中世纪欧洲的宫廷礼服裙。”
顾廿歪头看他:“那公爵大人打算带我去做些什么呢?”
“骑马。”白起递给她一本册子,“挑挑看,喜欢哪一匹。”
顾廿接过册子打开来,里面是一个马术俱乐部的详情介绍,她认真的一页一页翻着,选中了一匹枣红色的马。
车程不过半小时,他们就进了马术俱乐部的换衣间。顾廿问帮她一层一层穿裙子的女侍应生:“骑马不用穿骑马装吗?”女侍应生笑着回答她:“正常是要穿的,但白先生提前交代了,让您穿裙子。”顾廿觉得这是资本的力量,白起一定在这里花了不少钱。
白起确实在这里花了不少钱,他在俱乐部常年供着一匹纯黑色的汉诺威马。顾廿换好裙子走进马场映入眼帘的,就是白起骑着这匹黑马跨过障碍的一幕。
身着骑马装的男人英姿飒爽,胯下的马高高扬起前蹄,他就像个无往不利的将军。这位将军纵马而来,在她面前利落的翻身下马。
白起比顾廿高很多,他毫不费力的抱住顾廿的腰身把她一举送上了旁边枣红马的马背。
顾廿的宫廷裙里面有精致的束腰,喘气本就有些障碍,骤然侧坐上马背,更是不适应的剧烈呼吸起来,她的胸部上下起伏着,嗔怪的瞪了白起一眼。
白起不以为意,他牵着枣红马的缰绳,慢慢的走着。
“为淑女牵马是绅士的美德,”白起慢悠悠的围着马场走了小半圈后,开口道,“可我不是绅士。”
他突然翻身上马,坐到了顾廿身后,左手握住缰绳,扣紧她的腰让她靠近自己,右手反过去狠抽了马屁股一鞭,枣红马扬蹄狂奔。
速度的突然提升让耳畔的风声都大了起来,顾廿抱紧白起的腰,害怕的闭紧双眼。她墨绿色的长裙翻飞,不断抚过白起的骑装。
男人爽朗的笑声传来,他安抚她:“别怕,廿廿,睁眼。”顾廿试探着睁开眼,慢慢开始享受纵马的愉悦。
两圈之后,枣红马的速度降下来,变成了不快不慢的踱步。白起恶劣的用马鞭拍了拍顾廿的脸。命令她:“把腿分开。”
粗粝的马鞭蹭红一片,顾廿磕巴着回话:“分?怎么分?我这还在马上呢!”
白起一夹马肚子,枣红马的速度快了点:“自己想办法,我可提醒你,马快了就更不好换动作了。”
顾廿一脸惊悚,她颤颤巍巍的把右腿抬过马脖子,刚碰到另一侧,她就飞快的坐稳,长舒一口气。
她看不到身后白起的表情,白起却把她的反应尽收眼里。他把马鞭挂在手腕上,右手探进顾廿的裙摆,他轻车熟路的找到她的花穴,两指并拢插了进去。顾廿瑟缩一下。
她由于恐惧本就紧绷,白起一侵犯,她就下意识的裹住白起的手指,生怕他动起来。
“咬这么紧啊?”白起调侃她,“想被肏了?”
顾廿咬牙切齿:“你别…别在这…”
白起哪管什么这儿那儿,他的手指飞快抽插了几下,稍显干涩的甬道就湿润起来。顾廿的精神高度紧张,又怕从马上掉下去,又盼着白起的手指多抽插几下,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得咬住自己的嘴唇,闷不做声。
“你这样紧,你说要是在这肏你,”白起进一步刺激着她,“好不好?”
顾廿感觉身体里探索甬道的手指增加到了三个,不由自主的害怕起来。
这是白起惯用的手法,两根手指——三根手指,适应了之后就是白起的性器。他真的要在马背上肏她!
“别…”顾廿吓得都快磕巴了,“别…我害怕…我答应你别的事…别在这…求你了…”
“别的事啊?”白起拉长语气,好像真的在思考,“你觉得你能挨多少马鞭?”
白起的大拇指重重碾过顾廿的阴蒂,快感涌进顾廿的每一寸神经,她呼吸都乱了:“多少…多少都行…我都听你的…”
“成交。”白起至此听到了他想要的答案。
顾廿的脑袋在白起把她带进一个铺满干草的隔间时终于清醒了。隔间的中央是一个半人高的固定的圆木桩,白起让她四肢抱住木桩坐下,她的姿势像个抱树的考拉。
“你算计我!”顾廿噘嘴,说出她的判断。
白起取下墙上的粗麻绳,把她双手绑紧:“我算计你什么?”
顾廿答:“你刚说要在马上肏我,是吓唬我呢!实际你就是想打我!”
白起又把她的双脚绑紧,揉了揉她的头,走到她身后:“没吓你,不想挨打的话,我们现在回马背上也行。”
顾廿拿不准他是真是假,没敢继续抬杠。
白起解开顾廿身后的层层裙带,露出她光洁的脊背,手里的马鞭凌空一挥,破空声异常骇人。
“怎么样?”白起问她,“挨打还是挨肏?”
顾廿吓得一哆嗦,要是从马上摔下来可能会断腿,绑在这挨打就是后背开花,两害相权取其轻:“挨打。”
“你知道吗?中世纪的奴隶就会像这样赤裸着背挨打,马鞭打下去,一鞭就能血花四溅。”白起的声音里突然染上点兴奋,“选个安全词吧。”
顾廿知道这是白起要尽兴的意思了,这顿打肯定轻不了:“白起。”
“好,”白起同意了,“实在忍不住了,就叫我的名字。”
嗖啪——马鞭打在脊背上的疼痛是锐利却坚实的,只一下顾廿就疼的想要逃,可她被牢牢的绑在圆木桩上,一点也动不了。
“报数。”白起提示她。
“一。”顾廿开口。
马鞭的抽打声和女人的报数此起彼伏,一开始还很快,可没多久就慢了下来。顾廿的脊背此刻可怖的隆起一道道的红檩,她由于疼痛而一次次的摆动自己的四肢,手腕和脚腕都布满了挣扎时和粗麻绳摩擦而产生的红痕。
嗖啪——男人的马鞭又一次落下,顾廿的汗珠顺着发尾滑下脊背,微咸的液体蜇在鞭痕上,让痛楚更加明显。
“二十三…”过了将近20秒,顾廿才缓过气来,气若游丝的报数。
嗖啪——男人听到报数后,很快又一鞭抽了上来。
“啊啊啊!白起!白起!我不行了!别打了!”顾廿歇斯底里的喊出声。
身后的男人听到自己的名字,停顿了一下。
很快,加重了力道抽向顾廿的脊背。
他没有停下!他为什么不停!
顾廿想不通,可她无处可逃。
失控的马鞭一下下抽中自己,顾廿觉得天都塌了。
疼——太疼了——
顾廿疼的感觉眼前一片黑暗,她好想晕过去,可狠厉的鞭打一次次把她拉回现实,
终于,在一次鞭打后,有什么不一样了。热流疯狂涌向四肢百骸,超过了阈值的痛感转换成了快感,瞬间冲垮了顾廿。
“白…起…”顾廿念出男人的名字,带着无可奈何的深情缱绻。
“廿廿,”白起抛开马鞭,在她的眼角烙下一吻,“安全词就该在这种时候说出口,才算数。”他的手伸进她的穴口,那里已经水灾泛滥。
顾廿张了张嘴,却没能发出声音。
“想说什么?”白起引导她。
“白起…”顾廿涣散着双眸,“我好喜欢你。”
“嗯,”白起回应,“我也好喜欢你。”
顾廿刚到j市城郊新开的那家温泉会馆门口,马路对面戴着超大黑墨镜的女人就蹦跳着朝她跑过来,女人飞扑进顾廿张开的怀抱里,顾廿被她撞得一趔趄,险些没站住。
“我快想死你了,honey~”女人声音很大,吸引了好几个路人的眼光。“嘘嘘嘘…”顾廿帮女人压低帽檐,“可别让黑粉拍到你丑照。”
“没事,拍不到的。”女人无所谓的朝她来的方向扬了扬下巴,“就算拍到了,谢惟清也能解决。”顾廿顺着她下巴的方向,果然看见了一个站在劳斯莱斯幻影旁招手让门童替他泊车的男人。
“你终于搞到了新男人,激动得我在欧洲给你买了一大堆礼物,”女人扯着顾廿走过马路,在男人面前停下,猛拍了一下男人的后背,“礼物呢?你放哪了?”
“何郁你稳重一点,”男人看了一眼她,把目光投向顾廿,“顾老师,礼物已经放到你房间了。”顾廿含笑,微鞠躬道谢道:“还是谢总想的周到。”
“周到什么周到,他就是嫌东西太多懒得提,”何郁大大咧咧的揽着顾廿的肩膀,走进温泉会馆的大厅,“来,快和我说说你的新男人。”
何郁——顾廿的发小,近两年势头正猛的演艺圈新晋小花,谢氏传媒砸了大价钱力推的女演员。对,谢氏传媒——谢惟清的谢。
“it,sreallyplicated”顾廿趴在岸边的躺椅上喝芒果汁,“你和谢总怎么样?有没有新进展?”
何郁泡在温泉池里,只露出一张脸:“进展倒是有,年后我们就该结婚了。”顾廿点点头,感慨道:“青梅竹马,顺理成章啊,真好。”
“你那位刑警几点才能来?”何郁问她。
“下了班就能来,应该快了。”顾廿突然盘腿坐起来,“你会不会担心谢总突然受伤或者死掉什么的?”
何郁的表情像是在看精神病:“谢惟清怎么会突然死掉,他家里的钱堆得比我头发还多,就算黄泉路上走一圈,他爹也能把钱摔在阎王脸上把他捞回来。”
顾廿噗的笑出声:“也是。”她解开浴袍下了池。何郁旋开一罐绿油油的面膜泥就往顾廿脸上抹:“人生苦短,及时行乐啊,baby。年纪轻轻想什么死不死的。来,告诉我刑警先生在床上花样多不多。”
顾廿不甘示弱的也往何郁脸上抹泥:“谢总花样多不多?”何郁甩了甩头发,媚眼如丝:“他不行,我花样多,我教你两手。”
四个人的晚餐,白起和谢惟清坐在对角线位置,各自身边坐着顾廿和何郁。何郁开始挤眉弄眼,顾廿嘴角一抽。谢惟清在和白起聊她俩听不懂的话题,摩托车发动机、国际赛事什么的。何郁夹着三文鱼蘸酱油送进自己嘴里嚼了嚼咽下去,用口型无声的与顾廿交流:他俩好无聊,我想去做spa。
顾廿也用口型无声的回话:带上我,一起逃!
“他和你讲过丛林枪战、拯救人质的事?”何郁隔着屏风问顾廿。
“当然没有。”顾廿觉得何郁电视剧拍多了。
“那你提心吊胆什么?”何郁不解。
“法,一棍一棍衔接的很好,整齐排列,竹棍韧性很好,深深嵌进肌肤又高高的弹起,每一棍都是一长条隆起的红檩。慢慢打到腰窝处,白起使了个巧劲。
嗖啪——竹棍击打在皮肉上,应声而断,断裂的竹子划破了皮肤,顾廿“啊”的尖叫出声。
断了!竹棍断了!太疼了,可是…断了是不是就…是不是就不打了?
嗖啪——熟悉的击打声落在臀上,白起拿起了一根新竹棍。
“饶了我吧…我只问了科研项目的事…”
竹棍一丝不苟的一寸寸打下去,疼痛逐渐移上臀峰。
“疼…别打了…啊!我害怕…我怕你有危险…”
竹棍慢慢走到臀腿相接的地方。
“呃啊…我难道什么都不能问吗?”
嗖啪——法的鞭打一下接一下落在顾廿的屁股上,男人边打边训,横贯臀峰的肿痕颜色越来越重,显得残忍又妖娆,透着暴戾的美感。顾廿费力的喘息着,一刻也不敢停,只能被教鞭驱赶着,一圈一圈的在地上爬。
等白起终于满意了的时候,顾廿的屁股已经肿痕遍布。“来,趴上来。”白起坐回到沙发上,朝顾廿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顾廿顺从的爬上沙发,把自己惨兮兮的小屁股送到男人掌下。白起微凉的手覆上顾廿的臀肉,那里热得烫手,指尖一碰上那几道细细的肉棱就能惹得顾廿一激灵。
“我走的时候,你就要跟在我身边爬。”白起的手掌揉搓着顾廿的臀肉,顾廿觉得又疼又痒,难耐的扭了几下屁股。
“下面的规矩你记住,我只说一遍。我说完你要复述给我听,记错一条,打20,打到全记牢为止,听清楚了吗?”白起顺了顺顾廿的头发。
顾廿“呜呜”着,表示自己听清了。
白起分开顾廿的臀瓣,把手指捅进了顾廿的穴口,那里由于刚才的鞭打已经有些濡湿,白起刚一探进去,顾廿的穴肉就热情的包裹住白起的手指,邀请他进一步深入。白起笑了笑,把手指抽了出来,取过放在一边的教鞭,一下把整个鞭头没入了顾廿穴口。鞭头的握柄上有粗粝的装饰花纹,冰冷的金属带着不规则的凸起,一进入顾廿的甬道就引发了顾廿止不住的战栗。她轻轻的夹着握柄,拼命的想分泌些爱液舒缓这份残忍的入侵。
可白起没有给她机会,他一下一下大幅度的用鞭头抽插着顾廿,粗暴的对待让顾廿不由得弓起身子,把全部的理智用于抵抗身体里贯穿她的物件。
“一,走路时跟随在我右侧身后半步远。二,没让你出声的时候,不能发出声音。三,无论我做什么,你不能躲避。”白起的规矩就在此刻说出口,顾廿根本无暇顾及。
教鞭握柄在顾廿体内搅动了几下,把顾廿送上的盒子,铂金制的银杏造型底托上镶嵌着圆润饱满的珍珠,银杏的背面雕刻着海棠的纹路,纠纠缠缠。
“廿廿真好,很漂亮。”白起侧着身子看她,吻了吻她的手背。
她为他套上白衬衫和黑裤子,徽章别上他的胸膛,纽扣松松垮垮的随意扣了两颗,显得白起整个人慵懒闲适,不复往日的干练。
“走走走,下楼,还有惊喜呢!”顾廿拉起他往楼梯走下去。
花园里是满眼的海棠花,密密麻麻的斑叶竹节海棠被一棵棵培进土壤里,渐渐汇成一片花海,这是她给白起准备的生日礼物。
晚风习习,馥郁的海棠香气扑面而来,庭院中的女人展开朦胧的笑靥。
“跳个舞吧。”她这样说到。
四围的探照灯就在这时亮起来,是浅浅的红色,可音乐却是情绪热烈、节奏活泼的探戈舞曲。
白起揽住顾廿的腰,很快掌握了主动权,亲昵的肢体接触迅速点燃两人,急促的旋转舞步眼花缭乱,衣角翩飞的线条、头发扬起的弧度以及不停变换的重心,从柔美中泄露出斩钉截铁、棱角分明的味道。
顾廿随着舞步扭头,白起把她的头转回来,让她凝视着自己。这是典型的探戈动作,他的行为干净利落,彰显着不容置疑的权威。这是自愿投入的、有去无回的战争,庭院的主人在女人颈侧烙下一吻,那是他的纹章。
定格的动作里,二人的胸膛紧紧相贴,剧烈的起伏着,白起终于轻缓的把顾廿压在了花海之中。
顾廿知情识趣的把手探进白起的裤子里,握住他的性器,上下撸动起来。她的技巧一如既往地差,不过还好,她本人就已经足够让身上的男人兴致勃发。白起的性器很快挺立起来,顾廿撑起上身去吻白起。
她浑身都是海棠花的香气,唇齿间更是摄人,白起抱了抱她,腰杆一用力,破开她的花穴入口。顾廿分了分腿,白起长驱直入,一下贯穿了她。
“啊……哥哥重一点……”顾廿双腿缠住白起的腰,整个人几乎要挂在他身上。
“今天这么主动?”白起得了趣,免不了逗她两句。
“你的生日,你想怎么样都行。”顾廿努力的想作出媚态来,却被眼角的生涩出卖,显得整个人盈盈如春水。
白起被她惹得笑出声来。
他左手腾出来,抓住了顾廿的脚踝抬了起来,一路向上摸过小腿和膝盖,停在大腿内侧用力掐了一把。
“哥哥……哥哥别……”顾廿疼得合拢腿,还想去扒他的手。
“刚不是还说我怎么样都行?”白起阻止了她的动作,看着她。
顾廿委委屈屈的自己扣住膝窝拉开,这下大腿上被掐红的印子清晰的显露出来,形状像朵缺了瓣的海棠,白起又掐了几下,把花瓣补足。顾廿随着他的动作颤抖着,疼得直皱眉。
白起满意的按了按那朵海棠花,挺起腰杆大力的抽插了几下。被疼痛压抑了的快感再次被撩拨起来,顾廿舒展身体,承受着他的贯穿。
过了没一会儿,白起保持着交合的姿势把顾廿翻了个面,她感受着体内性器的旋转摩擦,几乎要跪不住。白起左手环住她的锁骨处,把她禁锢在怀里,与自己紧紧相贴。
“呃……啊……”顾廿失神的呻吟着。
白起大力的揉搓起她的乳头,声音暗哑的问她:“能跪好了吗?”
“能……”顾廿小声回应着。
白起松开她,顾廿顺势双手撑地跪了下来,可这样的动作稍微拉开了两人的距离,他的性器随着黏腻的淫水滑了出来。白起扶着自己的性器又一次靠近顾廿,毫不顾忌的顶撞进去。
“怎么这么紧。”白起疑惑着看过去,却发现仓促之间贯入的是她的后穴。
“疼……疼……”顾廿全身都哆嗦起来,腰臀尤甚。
白起清浅的抽插几下,过分紧致的肠壁让他不敢大幅度耸动,他极负耐心的照顾着身下人的感受,直到顾廿紧绷的脊背放松下来,才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并拢的四指也很快插进顾廿的花穴,手指和性器一前一后的进出着她的身体,顾廿被顶弄得只能发出语焉不详的呜咽。
顾廿大口呼吸着芬芳的空气,快感从交合的地方扩散到全身,欲望的洪流汇聚成高悬在躯体之上的无形巨刃,把她整个人剖开又重塑,于骨血深处刻上白起的名姓。
啪——巴掌着肉的声音就在此刻响起来。
这样情色意味的责打让顾廿收缩起自己的臀肉,她主动的靠近白起性器的根部,又远远的撤开,白起很满意她的乖觉,原地停了下来。顾廿忘情的用屁股重复模拟抽插的动作,白起的性器在她的主动下精准的顶在她的敏感点上,顾廿高高的仰起头,臀部击打囊袋的声音不绝于耳,白皙的肌肤迅速蹿红,她在高潮之中猛烈的收缩肠壁和甬道,抽搐着发出肆意的呻吟。
白起眼看着她沉沦,又眼看着她的神色逐渐恢复清明。就在顾廿刚要向前挪动,断开二人连接之时,他用力把性器抽了出来,双手扣紧她的后腰,把依旧坚挺的性器捅进顾廿的花穴。
那里刚刚经历过一轮高潮,甬道还未反应过来就再次被大力贯穿。
“不行了……我不行了……”顾廿求饶道。
“不行?”白起大力顶弄了一下,“还早着呢。”
“真的不行了……我……”顾廿一只手撑地,一只手去碰白起的手腕。
可她的手却被白起抓住,擒在了后腰处。
“说你想要。”白起抽插的速度很快。
“不……不……”顾廿毫无反抗之力,觉得自己快要从中间被撕裂开来。
“不说想要的话,我就一直这样肏下去,我射了,就换按摩棒来,一直一直。”白起向来说到做到。
“三。”白起开始倒计时。
“二。”他的声音有如恶魔。
“我想要……是我想要……”顾廿的心理防线终于被击溃。
“廿廿这才乖。”白起松开她的手,掰开她的臀瓣,奖励一样的放慢了抽插速度。
可这样的行为无疑拉长的交合时间,顾廿抬头望了望天空中的月亮,觉得月光都交错朦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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