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恩陷入了回忆。
他想了很多,美好的回忆。他想到夏天、阳光、微风、绿叶、口哨和呼喊声,以及一个人微笑的眼睛。
他吸吮着喉咙里的口塞,胯下的分身可耻的又涨了几分。
他又想起了很多不是很美好的回忆,有鲜血、利器的寒光、尖叫、刺眼的射灯还有呜呜作响的警笛声。
然而无论是哪一种回忆,都充斥着光芒和声音,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陪伴他的只有黑暗和自己不断吞咽的闷响。于是他越发饥渴的回忆着,就算是痛也好,悲伤也好,只要能让自己暂时逃离这个孤独的牢笼。
将他从回忆的沉沦中拉回来的是一道闪电般的痒意。
失去视力和听力,就连皮肤也被包裹在厚厚的皮衣里。身体变得更加敏感,每一个细胞都饥渴的哭求着外界的刺激。
被忽略了很久的乳头突然窜起一阵瘙痒,就像被蚊子咬肿的红包,钻心的痒起来。
本已经安静下来的人形再次剧烈扭动起来。
可是他既低不下头,也无法抽出手来,胸口被迫空空的挺着,任凭他左晃右晃的在空气中扭动也没有东西能碰一碰它,缓解一下痒意。他拼命的躬起身体,拽的锁链哗啦哗啦响,却还是只能保持抬首挺胸的跪坐姿态。
有痒却不能挠是什么感觉……雷恩只觉得那股麻痒在体内窜行,就连头皮都在发麻,仿佛有人在自己的天灵盖里放了一根羽毛,一下一下的搔弄,痒得恨不得立刻用刀割了那两个没用的器官。
瘙痒中带着一丝肿痛,被小杯吸住的乳头现在已经变得红肿,紧紧地挤在小杯里面。然而无论如何扭动身体,紧缚在身上的皮衣也不能摩擦到瘙痒的部位。就算双手自由也无法隔着皮衣和小杯的封锁揉捏乳头止痒,任何违背主人意志的尝试都只是白费力气罢了。
然而生理性的反应却难以克制,雷恩竭力试图转移注意力,想要深呼吸来缓解焦躁的身体却被限制呼吸的鼻锁哽住,却最终还是被钻心的痒意折磨的崩溃,再次陷入了疯狂的挣扎。
好痒。
好想让一双手伸进这件该死的衣服里,用指甲用力掐住两个乳头,揉搓,拧动。甚至开始怀念那些被之前的自己恨之入骨的,有着尖锐锯齿的乳夹和沉沉坠下的砝码。
一个小时的闹铃终于响了,主人推开了地下室的门。
被牢牢拘束在笼子里的人形显然已经失去了自制力,正尽可能的在锁链允许的范围内扭动挣扎,弄出了不小的动静。
主人解开了人形身上的锁链,将它拖了出来。得到短暂“自由”的人形在地上发狂般的用胸膛蹭着地面,柔韧而有力的腰部弯折着,笨拙的用手肘挤压着自己被束带勒的鼓起的胸肌,看起来可爱极了。可是被罩住的乳头怎么磨蹭都无法止痒,剧烈的运动很快就耗尽了它为数不多的氧气,变得眩晕起来。
主人看着人形慢慢耗尽力气,身体一颤一颤的,缩成了虾米似的一团,仿佛是在哭泣一样。
“可怜的孩子,”明明知道人形的耳朵被封锁,男人还是略带怜悯的说道:“明明把自己交给我就会得到快乐的。”
主人揪着人形的项圈,把它拖到了一边一个铁架旁。这个铁架的形状是个低低的t形,主人让人形跪在铁架前面,身体后仰,让铁架的横杠抵在它的背部,然后将它的双臂短暂的解开,绕过铁杠,使它做出一个用双臂和后背将铁杠牢牢夹住的姿势,再用锁链将双腕锁在脚踝处。这样一来人形就只能大大的向后打开肩膀,最大程度的袒露处胸膛和腰腹,无法做出丝毫的闪躲和反抗了。
用钥匙将锁在项圈上的胸前的拉链解开,主人眯着眼睛,慢慢将拉链划了下来,看着人形白皙的胸膛一点一点从漆黑的皮衣中解放出来,就如同剖开一块坚硬的扇贝,将里面的软肉噗的暴露出来一样,养眼极了。
一直被紧绷的皮衣崩住的胸膛上挂着细密的汗珠,尽管这套皮衣采用了特殊的设计,可以让汗水慢慢挥发出来,主人还是在解开拉链的瞬间感到一股热气升来,也感到人形似乎轻轻地舒了口气,胸膛的起伏也稍稍舒缓了一些,显然是被闷热感折磨了许久。
雷恩的胸肌并不是隆起很夸张,但却是实打实的实战练出来的肌肉,棱角分明,呈两个倒梯形的形状好看极了。而如今那对漂亮的胸肌上却被扣上了两个透明的小碗,可以清楚地看见两颗乳头已经被刺激的鲜艳通红。
人形的上半身无法移动,便挣扎着松动了一下胯部,显然是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被玩弄乳头了。
主人轻轻捏住了小碗的顶部,那里有一个小巧的机关,触动以后小碗里的气压就会被升上来。接着他拧动了一下小碗,只听啵的一声,小碗就被起了下来,被折磨了半天的红肿的乳头终于被解放出来,湿润而红肿的在空气中颤巍巍的喘息,就连乳晕都被晕成了好看的肉红色。
此刻的雷恩无比期待主人的指尖,夹子也好,钢针也好,就算是用锋利的刀子直接在上面划出深刻的血痕,将它们统统割掉也好。只要是能够缓解那种深入灵魂的瘙痒,哪怕是硫酸雷恩也愿意立刻泼上去。因此他急切的晃着脑袋,若不是喉咙里还塞着东西,他几乎肯定自己会哭求主人的宽恕。
而主人却连求饶的机会也剥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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