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亲?”温淼的手落在他凹陷的腰窝处,心不在焉的随口问。
扣着这两处再狠狠地顶进去,他会受不住的哭出来吧做到激烈处,她的汗水被这两处存起来,又因为被她撞的身子耸动,腰窝盛不住了洒出来,一部分顺着肥嫩的屁股滑入穴口充当润滑剂,一部分停留在背上随着他的身子晃动……
温淼眼神幽暗,放在他腰间的手不自觉用力。
“嗯!疼,轻点轻点哼嗯你碰碰它,我难受。”疼也没有躲开,乖乖受着开口讨饶。
温淼魂魄附体,温柔的搓揉被自己掐红了的一处,语气无辜:“我不会呀。”
“你会!你会!你快点啊……”盛垚急切的勾住女人的腰,八爪鱼一样吸附上去,下体无可避免的蹭到了温淼的衣服,他急促的喘息一声,就着这个姿势缓慢的耸动。
“泰迪吧你”温淼看笑了,抬手抽了两下他绷紧的屁股,把人推倒,握住那根肉茎上下撸动。
盛垚半靠在墙上,双腿还缠在温淼的腰间,攥她的衣服的手用力到指骨泛白,另一只胳膊羞耻的挡住迷离的脸五指大开抓着头发,死死咬住牙关不肯泄露一丝呻吟。
也不理女人的话,一心沉浸在她给的快感里,仅剩的一点理智都用来抑制害羞了。
温淼一遍遍给他撸,一遍遍在他会阴处徘徊,摸到那朵随着她的动作开合的穴口,沾满润滑油的套子戴在手上,缓慢轻柔的给他润滑扩展。
趁他爽的忘乎所以,温淼把准备好的灌肠器塞进翁和的穴口,轻轻挤压水袋。
盛垚被涌入的水柱惊了一下,但水温适中她动作也轻柔,比起温淼扣弄他马眼的快感不值一提,就这么悄无声息,盛垚被灌了一肚子水。
“你干什么!”
盛垚觉得肚子鼓胀,排泄的欲望盖过快感再也忍不得,咬着下唇不好意思的拿开手臂想要就此打住,却见那女人捏着好大一袋不明液体,被一根管子连着,管子另一端没入自己下体。而他的小肚子不知何时微微隆起,肠鸣声越来越大。
盛垚目光闪烁,大声道:“你干什么呢!拿走,快拿走!”
我害怕,我害怕!
“哎!”盛垚惊呼,她力气这么这么大!
被那女人单手抱起,他也顾不得鼓胀的小腹和那条塞在自己后穴里的管子,两条胳膊搂住温淼的脖子交叠锁住,生怕她一个不小心就把自己扔了。
温淼把他侧放在卧室的床上,这个姿势方便液体把肠道清理干净。又叫智能管家计时十分钟,她摸出一枚戒指模样的银环把玩。
一直盯着她暗自忍耐的盛垚瞪大眼睛,吃惊的看她把那环套进自己玉茎的冠状沟处,小银圈甫一收紧,盛垚惊呼一声骤然弓起身子。
太疼了,实在太疼了。
可是又爽的想要呻吟……
给予他喜怒哀乐的人正按摩着他紧绷的腿根使他放松,咬了一口蜜桃一样的小屁股道:“乖乖,闹钟响了就自己排出去。”说着还刻意弹了一下他的小肉棒,手指正好打在银环上,银环立刻发出好听的嗡鸣。
“啊——别!”盛垚下体一抽惊呼出声,小心的去推温淼的手,却又不敢真的碰到,于是被这坏人弹了好几下,自己就只能难耐的昂起头,咬着唇内嫩肉默默承受。
“宝贝张嘴。”盛垚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她手指塞满了嘴巴,那人捉住自己蜷缩躲藏的舌头打圈轻点,酥麻感涌上大脑,竟叫他生出“如何都逃不出她手掌心了”的慌乱。
嘴巴因为不能闭合,大量唾液顺着盛垚嘴角流下,等她把手抽离,唇与手指间扯出一道银丝,温淼喜欢他这幅双眼迷离予取予求的模样,凑上去疼惜的咬了一口还在张嘴的人,故意把的满手的液体在他眼前晃了晃,然后尽数抹在盛垚的小腹。
盛垚本来就十分难为情,现在触及到她调笑的目光更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温淼看着欢喜,轻轻拍拍男生的屁股含笑道:“可以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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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呃呜……”
体态美好清瘦的男孩,不着寸缕的躺在暗色大床上,衬的他肤色如雪,两颗蜜豆花瓣一样落在雪地,平添一丝艳色。
此时一颗蜜豆被人叼在嘴里,用牙磨用唇抿,吮吸的咂咂作响。
盛垚眯着眼呜咽,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变成这样了。
明明出来想要严词拒绝,可被她一摸就软了身子,丝毫提不起劲儿抗拒,只能被玩弄的汁水横流。
他点怕,男人的后穴怎么能流水呢?可他现在流出的粘液已经把身下的被子打湿,黏在臀瓣上凉凉的,穴口翁和不要钱的吐露淫水。
他里面好痒,好想把手指伸进去刮一刮止住让他心慌的痒意,可他的双手被人绑在床头,只能忍着蚀骨的空虚,一下一下徒劳地缩紧穴口。
是刚刚给他用的灌肠液,那里含有少量助兴功效。
温淼要分开他并在一起的腿,没想到的处着。
说难听点,这就是盛垚不知事儿,换一个人第二天都告她强奸去了。
温淼也是后来查他才知道这小孩这么可怜,也是正好让她赶上了,一来她对她胃口,二来她有钱有时间,是以捧着宠着都是她乐意的。
但要说结婚?
温淼真没想过。
喜欢是真喜欢。
但结婚……
盛垚见她不说话,本来就紧张的怦怦乱跳的心好像被泼了盆冷水,从内到外凉透了。
他停下动作,默了一瞬,说:“我只问你,是没想过和我结婚,还是不想和我结婚。”
那语气轻飘飘的,仿佛一个呼吸就打散了。
“盛垚,你还不到22岁。”她没正面回答,这两个选项,无论哪个都是雷啊?
“那我今年过完生日我们就去领证!”盛垚撑起身子看她,眼里星河璀璨,执拗又倔强的盯着她。
像个努力把怯懦藏在心里的小老虎,挥舞着并不锋利的爪子,青涩、纯粹,但是一往无前。
温淼也看他。
看着这个表情严肃认真,实际上连手都在发抖的小家伙,叹了口气无奈道:“你才二十几岁,你还没看过世界,世界也没来得及认识你,你会有志同道合的伙伴、爱人……”
“那为什么不能是你呢?”盛垚打断她,竭力控制着自己的声线不那么颤抖,他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扯出一抹讥讽的笑,像只刺猬一样竖起尖锐的刺,反驳道:“志同道合?我志在你,我疯了吗?我怎么跟别人志同道合啊?”
温淼扶额:“不是,你不能把一个人当……”
“为什么不能!”他看着温淼,执拗的像只朝生夕死的蜉蝣,挣扎着划向太阳,明明早就认命了,却因为偶然见到了一丝丝的霞光再次迸发希望。
“我们相差……”
“相差一百岁吗?是今天领证第二天就阴阳相隔吗?就算是,那又怎么样。”盛垚目光坚定:“朝闻道,夕可死矣。”怕她立刻拒绝,盛垚甚至还加了句耍赖似的:“是你说的,要我试着抓住你的!是你说的啊,是了,这是你说的,你不能反悔!”
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盛垚眼睛雪亮语速极快,一直一直不断的重复,生怕晚一秒她就会走掉。
“……”
温淼还能说什么?
这个看似脆弱的水晶琉璃人儿,其实是一株坚韧的蒲草啊,竟然倔强如斯。
“好,我知道了。”温淼点点头,重新躺下。
小孩反反复复重复这句话,想的有点魔怔了。
这个时候,不予理睬就是最好的终止办法。
果不其然,她态度稍显冷淡,盛垚的全部心神就都被吸引过去了。
“什么,然后呢?”盛垚扑过去:“知道了是什么意思,是答应了还是不答应?”
温淼睨他:“明天再说,困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盛垚泄气了,刚才把她怼的哑口无言的气势全无。在床上胡乱翻滚,扯着温淼就是不让她睡,刚做完的身子还软绵绵的,也提不起什么力气,温淼充耳不闻放任他胡闹。
风雨不动安如山。
盛垚折腾了好一会,终于把自己折腾累了,也喊不动了。他躺在那噘着嘴生闷气,突然一踢被子,用了力气把它踹到床下,咸鱼似的瘫在温淼身边,没好气的喊:“去洗澡啦!”
温淼翻过身戳戳气成河豚的小孩:“闹够了?”
“诶呀!”盛垚立刻挥开她的手,眉眼压低小孩发脾气似的瞪她,小嘴噘的能挂酱油壶,娇气巴拉的:“快来抱我——!”
真的是,温淼忍俊不禁,真是个小孩啊?
她下了床,踩过被盛垚无辜牵连的被子,手放在肩膀处行了个礼,打趣他道:“遵命,王子殿下。”
“哼~”盛垚不愿意理她,丢给她个白眼又乖乖滚到床边张开双臂,等着她来抱自己。
盛垚不记仇,整个树袋熊似的抱着温淼的时候,就立刻开始娇娇软软的撒娇了:“等会给我揉揉腰好吗,可疼可疼了。”
温淼咬了口小孩噘起来的小嘴,软绵绵的口感真好。
手在盛垚腰间按揉,问:“这吗,这疼吗,还是这?”
“啧!”盛垚咬她一口,把她脖子上咬出两排小牙印才松口,没好气到:“臭流氓你摸哪呢,我那是腰疼不是屁股疼!”
温淼一本正经:“你懂什么,检查不得全面一点……不对,我记得都撞红了……真不疼吗?”
“诶呀,不疼就是不疼……你烦不烦人呢!”盛垚扭着从她身上下来,捂着烧红的脸嘀咕着快速往前走,把口无遮拦的臭流氓甩在后面。
不理你了!烦人。
翻出心里的小本本给你记下来!
真是讨厌,最讨厌了!
如果不来哄我就一直讨厌你的那种!
哼!
第二天一早,果然盛垚没有按时起床,银灰色的被褥里只露出个白玉精致的小脸,抱着温淼的枕头睡的昏天暗地。
温淼跟小朋友们换了早餐,自己吃过又给盛垚留了一份。
她今天有课,不算清闲,得走了。
可她还站在床边,久久凝视着睡颜依旧耀眼夺目的小家伙。
要结婚吗?
和他?
一个还没定性的孩子?
扪心自问,她真的愿意被这个人束缚,不会厌倦不会变心?
当他容颜不在性情大改,她的宠爱还是一如往昔?
婚姻不是儿戏,这不是说说而已。
她的家庭和盛垚的家庭完全是南辕北辙的两个极端,这样的迥异的两个家庭里养出的人,真正结合的后果谁也不知道。
温淼捏了捏那张满满都是胶原蛋白的小脸。
昨天晚上小孩哭的那么委屈,怎么着都不能忍心啊。
安静睡着的人无知无觉,嗅着熟悉安心的味道陷在黑甜的梦乡里。
**
温淼对学生很好,好到几乎算得上宠爱的地步。
对来上她大课的学生都能做到包容理解,对亲传弟子更可堪称半个母亲。
她为人温和又没有架子,一般来说,用教学温柔来形容老师,等同于约束不严。
但温淼过分优秀以至于让人心生敬畏,可她偏偏长相不俗性格又平易近人,是以她的学生对她无不敬爱,交流时也多是崇拜亲近,没有其它教授与弟子之间的距离感。
盛垚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混进这所多少人梦中的学府,一路辗转,凭借过人的样貌总算顺利找到温淼授课的教室。
领他走进玉树楼的姑娘掏出通行卡示意他进去,一路上笑语吟吟,即使面前的帅哥一直面无表情她也热情不减:“你今天运气是真不错,现在来啊正好赶上她在上课,不然要在实验室才能找到人呢,但温教授的实验室可不是有卡就能进的哦。”
“不过同学,你不是我们学校的学生吧?”
盛垚拎着袋子换了个手,没什么情绪的“嗯”一声,面无表情从鼻腔里发出哼声的人总会显得不是很有礼貌,但在绝对外貌碾压下,一切都变的合理且带感。
那女生也容貌尚佳,在以和尚庙着名的校王牌学院,她已是蝉联三年的一朵花了。
白色连衣裙抱着书本的姑娘一身书卷气,见状更是不恼,反而有些调皮道:“就说这样的小哥哥不可能籍籍无名啦!校园风云榜什么的,你肯定是那种,青史留名,的人物呢~”
玉树楼是前国宝级别建筑师设计的,后来他的后人与他一样,也毕业于升临大学建筑系,前年参与维整了玉树楼,其成就早已不愧为大家之后。
女生的外祖母就是这位后人,她在大厅中央人像前定,微微仰头目光看着这位令她便骄傲不已祖先,再转头眼里熠熠生辉,她往盛垚身边走,指着雕像笑的灿烂:“就说你好运气嘛,我刚好巧翘了理论课,偷偷溜来玉树楼,给家中老祖的雕像拍修缮后的照片,不然呀,玉树楼你是进不来的!”
女生说的轻松,欢快的语气里还藏着小小的骄傲。
像只欢快的百灵鸟,叽叽喳喳的:“一般人不知道哦,温教授是近来才搬到玉树楼上课的,之前是在离研究所比较近的云舒楼,那里不用通行卡只要登记就可以进,但是玉树楼不一样,这里实验室居多,能进来的都不一般人!你看,你运气多好,随便一问就问到我这个‘二班人’带你进来了!”
姑娘说罢眨眨眼,披肩长发随着她一蹦一跳的动作摇摆,让她看起来俏皮可爱。
盛垚又换了个手,站在电梯前长身而立,黑衣黑裤衬的他肤如凝脂,仿佛是谁家走失的矜贵公子,无端引人呵护,只想为他寻来美玉珍宝好哄他开心。
那姑娘锲而不舍,但她说的多是温淼的事,盛垚有一搭没一搭的听倒也不反感。
她条件不差,追她的人多如牛毛,但她眼界太高了,能看上的寥寥无几,好不容易遇到个能让她一见钟情的,小姑娘三观跟着五官走,倒贴也乐意!
“不过我只能算得上二般人,只是有幸听过温教授的讲座罢了。能拿到她的名额,进她实验室的才是真正的不一般!你可能不知道,温教授人有多好名额就有多难抢,年纪轻轻就是学者了,人好看又温柔,官键还特大方!手下学生不多,听说每个都是温教授心尖尖,待遇不是一般的好。反正,我们学校最受欢迎的老师就是温教授了,你是不知道……”
“每个都是她的心尖尖?”走进电梯,看着那姑娘按了17楼,盛垚突然出声。
被人打断姑娘也不恼怒,反而为这帅哥肯开口搭话而兴高采烈:“是呀,温教授对她的学生真的很好,好到让我们这些外派子弟都羡慕嫉妒恨呢!”
“她有几个学生?”
“这我不知道,不过好像很少吧~”
盛垚微微颔首,眸光深沉不再言语。
“小哥哥,你是哪个学校的?是替你导师来找温教授吗?你看起来好小哦有20岁嘛!”姑娘笑嘻嘻的,眼睛弯弯很讨喜。
盛垚心里烦躁,碍于还要她帮忙引路摇摇头算是回答,冷眼看着数字跳动。
心尖尖?
他从来都是臭着脸没什么表情的,是以那姑娘也没看出他高不高兴,继续道:“我们升临不止是第一学府,升临的食堂放在广意上也是数一数二的,各国各地的好吃的在我们升临可是应有尽有……有空的话,我可以尽尽地主之谊哦!。”
电梯停下,姑娘带领盛垚来到一间教室前,她随意扯下一张纸,上面是她见盛垚问路时就写下的联系方式,塞在盛垚手里笑道:“这就是了,不用怕,温教授是最和蔼可亲的,你可以坐在后面旁听,她不会把你赶出去!”
说罢,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甜甜一笑走开了。
盛垚眨眨眼,这么个钟灵毓秀的人,近乎粗暴的把手中纸条捏成一团再轻轻一抛。
一道弧线划过,最终完美落到可回收垃圾桶里。
动作一气呵成,渣的人神共愤。
他丝毫不觉得自己这样做有什么错,抿着嘴巴怀抱着拎了一路的袋子,从后门悄悄的,悄悄的进来。
他还记着那姑娘说的话。
“每个都是温教授的心尖尖……”
教室不大,一进门看到的景象和他想象的不一样。
先前那姑娘跟他废了那么多话,夸的温淼天上有地下无,他还以为会看到一副师生其乐融融说笑的样子。
没想到他们一个个背脊挺直,小学生似的还把手放在桌子上面,目测人手一本笔记本,不是笔记本电脑,是纸张式笔记本,正写写画画抄黑板上的一堆东西。
温淼在讲台上,背着他们写那些看起来就让人犯困的字符图案,写完一面就擦,毫不停顿。这些学生好像也习惯了似的,教室里鸦雀无声只有板书和笔尖划过本子的声音。
盛垚坐在角落里,声音轻轻的尽量不发出一点声音,但就算是这样,椅子放下时还是避免不了发出响动,可前排三人好像听不见,自顾自写着。
一面又一面,黑板拉下来又放上去,温淼字写的漂亮又快,待她终于落笔那些学生也一前一后写完了。
温淼看着他们,终日带笑的脸上少见的凉意:“如果记不牢,就每天来教室写几遍板书。对于这件事我不想说什么,你们自己心里应该有数,随州,你的项目奖金全部给于于和秦奏分了,有意见吗?”
左边的男生低着头道:“没意见。”
那一男一女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出幸灾乐祸,一起说道:“我们也没意见。”
温淼这才回身把板书一点点擦掉,边擦边说:“随州准备一下,你先来。”
被叫随州的男生点点头,盛垚看着也不知道这是要干嘛,但看他似乎是找回了一点自信,也不耷拉脑袋了,起身去把电脑打开,然后就开始了盛垚催眠时间。
他都惊了!这么一堆又长又拗口的词语是是人类发明出来的吗,别说他能不能听懂,他连有些汉字听都没听过……
就这,温淼听着听着还一次又一次的打断纠错,然后那个男生就标注上继续说着外星语。
温淼听着听着就皱起眉头。
随州是个很有天赋的人,可学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君不见泯然众人矣的方仲永?
作业糊弄了事,论文东一榔头西一棒子,昨天还在实验室偷懒,差点没把整个项目毁于一旦,还是官于于眼疾手快帮他补上了。
项目重不重要另说,因为偷懒犯这么低级的错误事大,今天能为了省事不加重,明天就能不带手套放样本,后天直接炸了实验室都说不准。
但这么大人了,甚至秦奏孩子都两岁了,温淼一路看他们走过来,就算有的人心思不在学术,也从不吝啬教授本领,尽她最大可能为学生保驾护航,做个合格的领路人。
她这样的授课方式几乎是凤毛麟角,但谁让她的梦想是当个中学老师呢,惯的孩子不知天高地厚,连实验室里都敢开小差!
擦完一半黑板,随州冗长的报告也做完了,温淼回头想说什么,一转身就看见教室最后面,一个熟悉的人正趴在桌子上睡的香甜。
温淼微微一楞笑了,这是她今天第一个笑容。
站起来准备借着报告的官于于不明所以,她被老师抬手打断了想说的话。
就听刚刚还慑的她大气不敢出的导师,正含着笑意道:”后面睡觉的同学,请你把黑板擦干净。”
这一下三人齐刷刷回头,盯着后面一动不动睡觉的人看。
“随州去把他叫醒,让他擦黑板,”温淼说着抬手示意官于于继续。
盛垚正睡的香甜,久违的被老师催眠,课堂上偷偷睡觉的时光啊。
随州敲敲桌子:“诶,怎么进来的,来旁听都睡啊小伙儿?醒醒,去给咱擦擦黑板吧?”
临走前还回头看他一眼,嘀咕道:“哪来的小屁孩,跑这溜达来了。”
盛垚当时就怒了。
什么小屁孩!我是你师公!你师公!没大没小的!
这么想着一抬头就看见温淼看着他似笑非笑,冲他做了个“来来来”的手势,这回盛垚真切感受到三道激光眼盯着他biubiubiu发射光线了。
没办法,他硬着头皮走上去,越过温淼拿起抹布。
还回头看了一眼,冲她挤眉弄眼:我真擦啊
“于于继续。”温淼投去个表情,不看他了。
盛垚抿着嘴老大不高兴。
我又不是你的学生,还叫我擦黑板……
盛垚擦完黑板一声不吭就又做到后排去了,带上耳机打游戏,心气儿不顺游戏也玩不好。
一脸烦躁的趴下嘟嘟囔囔。
等到学生走了,温淼才坐到他身边,给他开了一罐学生给的旺仔牛奶。
眼里漾着江河,温温柔柔的:“盛垚真厉害,第一次来就能找对地方。”
升临大的离谱,园内甚至设有共享汽车,早在建校初期就投入公交车了,每三年都会在原建筑上维修保养。
放眼整个星球,升临占地面积最大,也蝉联了国内外“最美的学府”榜首。
而且升临学院多,建筑多,绿化多,道路四通八达很容易迷路,有人大学四年只在宿舍——学院——食堂——图书馆——北校门这一亩三分地熟悉,文学院的去理学院,进去就出不来的大有人在。
所以盛垚第一次来就正巧找到她,还进得了这座相对严格的玉树楼,这已经很了不起了。
盛垚撅着最嘴本不想理她,但是听她毫不作伪的夸赞还是屈尊降贵道:“我又不是没长嘴。”
话不多,还气鼓鼓的。
“是嘛!”温淼语气夸张:“那你真厉害!”
之前去游乐园,她买个水的功夫盛垚就被花车游行的群众推着走了。
温淼手机在他那,俩人联系不上。
三伏的天里就站在走丢的地方等着她来找,宁死不肯开口问问企鹅园区在什么地方。
温淼广播了也没等到——他不肯开口问广播站在哪。
是以温淼只好求助路人,让好心人帮忙把白衣黑裤,头带米妮头饰,手里还绑着气球的男生带过来,并特别说了这个男生长的很好看,特别的好看,而且是个始终板着脸没什么表情的酷盖。
被冲到北极熊园区的盛垚冷脸拒绝了不知多少好心人的搭讪,最后被在此园区卖冰淇淋的工作人员给广播站反馈了位置。
温淼这才把人带回来。
温淼一出现盛垚就忍不住泪水了,嘴一扁眼里就酝了泪,站在原地等着温淼过来抱他,小可怜委屈的哄都哄不好。
他还理直气壮的指责温淼把他弄丢了。
酷盖变小可怜,反差萌让一旁观望的漂亮小姑娘们又开始躁动起来。
但这次,他肯屈尊降贵的问路,也是个进步了。
温淼掐着他柔软的小脸逗他:“给我擦黑板委屈你了,小嘴儿噘的能挂酱油壶。”
盛垚立刻瞪眼,两腮被捏在一起嘴巴嘟起来像只河豚:“明明是你掐的!”
他头往后缩努力躲开温淼的手,温淼也跟着过去就是不松。
“真没生气?”
躲不开他也不躲了,羽睫低垂可有可无的应了:“嗯,没有。”
可看他那样儿,就差没在额头上写着:情绪不高,急需人哄了。
温淼忍笑,把甜甜的旺仔牛奶递到他嘴边,“没生气就喝了吧,你喜欢的,齁甜齁甜的小崽崽。”
雪白的吸管抵住殷红饱满的唇,少年黑发顺从地搭在干净额头,五官精致到咄咄逼人,但此时他双唇间叼着一截吸管,嘴边一鼓一鼓像只小仓鼠,显得这么个可使百花失颜色的人稚嫩无辜。
盛垚大口大口的喝,赌气不去看她,嘴上酸溜溜的:“我哪敢生气啊,不是替你的心尖尖们干活吗,我哪敢生气呢!”
“胡说什么呢?”温淼好笑。
一上午不见,她怎么就多出什么心尖尖了?
盛垚负气,捏扁牛奶盒扔到桌子上,“谁胡说了,我说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花心大萝卜!”
说到最后一句,他还率先红了眼眶哽咽起来,气急了踹一脚地面,又嫌不解气再狠狠蹬一脚,低着头抹一把眼泪,动作粗鲁的也不知道到底在气谁。
哦~这是又开始作了。
那能怎么办呢,哄哄吧。
温淼把手放在闹别扭的少年头上揉了两把,勾着小孩下巴抬起那张摄人心魄的脸。他眼尾有些红,睫毛湿漉漉的,嘴边还微微噘起昭示着主人的委屈难过。
温淼微微弯腰,额头抵着他的,语气比盛垚还委屈:“天地良心,我的心尖尖只有盛垚宝贝一个人,什么时候多出个‘们’呢,这位同学你可不要乱说,我家小朋友可是要生气的。”
岂料盛垚听了一把拍开她,脸都皱在一起了,要哭不哭的:“都有小朋友还来招惹我干什么!坏人,坏人,花心大萝卜!”
温淼怎么都没想到,这傻小孩连自己的醋都吃啊。
温淼一把抱起他搁在桌子上,分开盛垚的双腿跻身进去,捏着小孩的脖子啃噬柔软的双唇。
盛垚被卡着脖子挣扎不脱,只好死死要住牙关不让她进来。
他挣扎了许久才挣脱,两手撑在桌子上低垂着脑袋:“每次都这样。”
“什么?”
温淼去摸他头,被躲开了。
“每次都……”他顿了一下才艰难道:“都是,就亲一下就解决了,我就这么廉价吗。”
“廉价?”温淼都惊了,“你怎么会这么想?”这小孩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握住盛垚手腕,拇指按住那道疤痕摩挲两下,有点不知所措:“我在哄你呀。”
在爱情里,她也是新手上路。
仅有的床上经验告诉她,把人欺负了炸毛了,亲一亲抱一抱不就是哄了吗,还不够吗?
盛垚受电机了一般猛地甩开她的手,抬起头惶惶不安地看着她,悄无声息把手藏在身后了。
被她摸到的那道疤火烧似的疼。这是他为了别人自杀的证据,日日夜夜表不离腕,今日也不知怎么竟然摘下去了。
盛垚一低头扫到另一边手腕,他今天没带表出来!
一瞬间他就白了脸,巨大的不安爬上心底。
“怎么了?”温淼问他。
“我也不知道!”盛垚猛地扑进她怀里环住她的腰,死死捏住那道疤,语无伦次:“原本很喜欢的,你摸一摸我,心里就会一直颤一直颤……但是现在好像,不够了……温淼,我有点心慌,我害怕……你会不要我吗,你会和我分手吗?”
他给别的男人……她会不会嫌弃他脏啊,那么小,就不知廉耻、勾引人、同性恋、恶心、该死、有辱门楣、白眼狼……
多少个日夜,女人如魔咒一般的尖锐喊叫又出现在盛垚耳畔,他狠狠闭上眼睛死死咬住下唇,用力抱紧温淼像抱紧了汹涌海面唯一一块浮木。
“怎么会呢,盛垚,盛垚?”温淼察觉到什么,默了一下亲亲他额角,轻轻地:“没事儿的,没事儿的,我在呢盛垚。”
许久,盛垚在她的安抚下慢慢冷静,他又想起刚刚的话题。
她一开始给的就超过他的预期,当他明白什么是爱,带着与生俱来的占有欲与贪婪,这些贫瘠的喜欢就不够了。
盛垚低垂着脑袋,眨出嗓音颤抖,还带着难以言喻的倔强。
“你只能有一个宝贝。”
“什么?”温淼没跟上他过于跳跃的思维,对于突如其来的指控有些摸不着头脑。
“我说——”盛垚叹了口气,抬起头接触到温淼视线的那一刻就忍不住了,恐惧和难言的委屈掺杂在一起,借着这次通通发泄出来。
“你都有我了,你不可以再有其他的宝贝,心尖尖也不行什么都不行!只能有我啊,你只能有我!一直……好吗,不管发生什么事,你只要我可不可以,温淼,只要我行不行……”盛垚的控诉逐渐转变成哀求,泪水滚烫他却无知无觉。
他始终记得带他来的那个姑娘,那么羡慕的说,温淼的每个学生都是她的心尖尖。
凭什么呢,凭什么他好不容易遇到的人把别人放在心尖上。
为什么不能早点遇见她!他一直在逃避,以为遮住这道疤自己就是干干净净的了,藏匿在心底的阴影逐渐扩大,终有一天会把他吞噬。
那双烟雨朦胧的眸子显出哀戚,里面蕴着光,像透着光琉璃。
漂亮的使人不由屏息,又惊于那双眼里的悲伤。
盛垚难过的要命,铺天盖地的惶恐笼罩他,连指尖都在微微颤抖。
他已经很努力在克制自己了,想表现的云淡风轻,想体面一点告诉自己这没什么。
但是,她怎么能让他去擦黑板呢,那明明该是那三个人的事。
他想跟她是说,你不能指使我帮他们干活。
为什么不能?
盛垚也不知道,他就是觉得委屈,觉得好像自己在温淼心里不如别人,再联想到那姑娘的话,他就更难受了。
还有那股子不安,他不是好好长大的孩子,一路跌跌撞撞,童年是他一辈子的梦魇,他知道自己可能有病。
可他也不想啊。他已经很努力,很努力的粉饰太平了,隐藏着自己,学着和别人一样正常。
在很久之前,看到程宇和别人说笑,和别人结伴打球挥洒汗水,盛垚心里的怪兽就藏不住了。
温淼不知道,在某个阴暗的角落,她最喜欢的眼睛曾经淬了毒似的看向过别人。
那双眼睛见过白天在球场肆意欢笑的男生,晚上在冰冷的废弃水库里苦苦挣扎。
在那时,那双氤氲着多情水雾的眼睛里闪过的畅快笑意,带着他自己都不觉得有错的天真。
幸而温淼也算是洁身自好,盛垚带着毒液的刺被好好的抚平,只有小打小闹的欲壑难填。
盛垚理所当然地想,他就只想温淼对他一个人好,连她给别人上课他都嫉妒。
这种感觉,类似于幼儿园最孤单的小朋友。
他和你做朋友,把一切小零食都给你。
他只有你一个朋友。
既然把你当成唯一的也是最重要的人,那怎么能甘心在你这里可有可无呢。
那么他做出什么偏激的事,你又怎么能怪他呢?
这是你错呀。
容貌俊美不俗的男孩子在这时有些狼狈,眼底的阴影一闪而过悄无声息,温淼无知无觉,却被他眼里的悲伤吓到了。
怎么了这是,她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吗?
温淼瞠目结舌,很不理解她只是给学生上了一堂课,怎么就成想要脚踏n条船的渣女了。
她试图解释。
“我当然只有你一个,什么心尖尖……那只是我的学生,我们之间只有很单纯的师生情谊,这和咱们俩不一样。”见盛垚没什么反应,她想了一下又说:“我不会和他们做拥抱以外更亲密的任何事,我只会对你那样,亲也是上床也是,盛垚,你能明白吗?”
盛垚哭着:“拥抱也不行,你不能这样!”他悲伤又无措,像个被冤枉了的孩子,手足无措的跟人解释又不知从何说起,只有一边一边说不是的,不是的。
“ok,”温淼作投降状,一口答应下来:“不抱,不抱。”她张开手臂靠近,想要把浑身是刺的少年拥入怀里。
盛垚突然往后仰了一下猛地躲开,气愤似的:“不对,不对!你还没答应我,你还没说呢……”
他总是被她轻易截断思路,然后晕晕乎乎的忘记保障自己的权益。
“我说了,我只有你一个,只有你一个呀宝贝。”
温淼无奈又说了一遍,有些强制地一把将人搂到怀里,搂紧了,把莫名就崩溃了的少年紧紧护在怀里安抚。
盛垚想要挣扎又挣扎不开,他总觉得哪里不对,但又想不明白。
心里郁结的那股劲儿还没散去,但她确实也已经承诺了,看情况这事儿似乎已经翻篇了,纵然心里再不愿意,也是渐渐歇了动作,泪水还在流,嘴上已经憋憋屈屈的:“那你得你说话算数。”
“算数,怎么能不算数呢?我心里住着你,连你难过都觉得心疼,何况你哭得这么伤心,别哭了好吗,权当是为了我?”温淼温柔极了,拥着他轻拍,连亲吻盛垚耳尖的动作也柔得不行。
悄悄的,盛垚耳尖红了。
他被哄的心尖都在颤,情丝疯长一点一点裹住那颗悸动的心,不断收紧缠绕一层又一层,不过瞬息就涨大了,填满了盛垚一颗小小的心,把那头不知名的怪兽轻易挤到最深处,小小的心尖没有了阴霾,到处都是酸酸甜甜的粉红色。
少年脸上露出骄矜神色,不由反思了一下,是不是自己有点大惊小怪了。
就因为别人无心的一句话,就跟她闹?
况且擦黑板……
盛垚嘴巴立刻噘起,这事儿他还是过不去!
刚刚泪水洇湿了温淼的肩膀,他见了低头蹭蹭,有些不好意思,收紧手臂揽着温淼的腰,软着嗓子小声道:“你以后不可以叫我帮别人擦黑板了……”末了他又快速加了一句:“做别的也不行!”
“好!”温淼不与他争辩通通一口应下,“这是我的不对,惹你哭过一回,再不会有下次了。以后你说什么我都应你,只是不许哭鼻子,我心里也难受呢。”
盛垚退开她怀里,摸摸温淼左胸的位置,一脸认真:“好的,我也对不住你,往后我都不会让你难受了……”
说完他又不好意思,翘起嘴角依住温淼小声道:“我尽量吧~”
小孩脸有些红,害羞又强撑的模样实在太过美好,一瞬间温淼就连进入的姿势都想好了。
非常没出息,她咽了一下口水。
捉住他的手腕放在自己胸口,那里软绵一片,把着声音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了捏。
低头咬住他耳尖,声音很轻,带着蛊惑:“做不做?”
盛垚的脸轰地红透了,连脖子上都沾染了粉。
他坐在坐桌子上,揪着温淼衣襟的手都用上了力,一瞬间有些口干舌燥,他舔舔嘴唇,低着头:“你正经点!还在教室呢……”
“没关系,”温淼的声音很轻,手已经开始不老实的在他腰侧腿根处游移了,“玉树楼是实验楼,只有这一层有教室,而且今天上午只有我一个人来上课……你就不想,在我讲课的地方……”
她的话只说了一半,指尖隔着裤子划过盛垚的大腿,动作轻柔充满挑逗意味。一时间盛垚整条腿都是酥的,那痒意钻进心里,又一丝丝汇入紧闭的两腿间。
他腰有些发软,呼吸也急促起来,但理智还在负隅顽抗:“嗯…不行,回家再……”
“嗯?不行?”温淼轻啄他雪白的脖颈,在锁骨处流连,揉他背脊的手也逐渐加重力道。
他那里敏感的不行,一碰就跟鲤鱼似的打挺。
这么一寸一寸的揉下来,到最后温淼把手伸进他裤子里时,盛垚眼里都含着一汪春水了。
“真的不行吗?”温淼追问。
他屁股软到不行,又白又翘手感好的不得了。
温淼抓着,面团似的揉捏,另一手钻进他衣衫往上,捏住一颗红豆搓揉起来。
“唔!”盛垚这里也是要命的地方,做到激烈时她只是舔一舔,穴里都会大股地冒水儿。
在教室这样的地方被捏乳头,盛垚眼前一黑条件反射弓身要躲,只是温淼的手掌贴在他胸膛上,他一躲她就跟过去,捉住了就是变本加厉的折磨。
“啊…啊…嗯……”盛垚抿唇摇头,竭力抑制呻吟,可那好听的浅吟总是能从嗓子或是鼻腔里钻出来,细嫩的更加撩人。
“为什么不行?”
在他裤子里肆虐的手动作更大了,害的他不得已歪着身子倚在她身上,她手俘获了他大半疆土,动作也越发自由。
渐渐的,盛垚那里开始湿润,细小的水流顺着那紧闭的小嘴流出来。
盛垚手握成拳忍耐着,开始他还能咬紧牙关装作一无所知,后来越来越多,直到温淼抽出手指把亮晶晶的手举到他面前,他这才呜咽一声扎进她怀里不肯出来了,闷声闷气地:“坏人。”
温淼被逗笑,咬了一口他通红的耳尖说:“虽然已经很湿了,但那里太脆弱,还是不够啊。”
盛垚脸颊热的要命,手臂收紧,埋在她怀里声音微不可闻:“和我说什么呀……”
怎么这么容易害羞呀。
温淼捏着他后颈把人拎出来,修长白皙的手举到他面前,其他手指微微屈起,只有中指伸直了,她说:“舔。”
盛垚心中一悸,其实他爱惨了温淼这幅居高临下理所应当的模样。他喜欢她把自己当成她的东西,随意使用还是什么的怎样都好。
他是她的,盛垚是属于温淼的。
这一念头光是想想都让他兴奋的颤栗。
但一方面,他又希望温淼把自己当成小公举,捧着他那颗千疮百孔又敏感自卑的心,宠着惯着不忍心伤他一丝一毫,连下意识的命令口吻都让他委屈的红了眼眶。
没错,就是这么矫情。
并且矫情的理直气壮。
就盛垚在考虑到底是乖乖舔呢,还是噘着嘴控诉她不爱自己。
温淼先一步替他做了决定。
她突然俯身,亲了一口盛垚笼着烟雾的多情眸子,看着盛垚温柔的哄道:“劳驾您,舔一舔好吗?”
她眼睛里装着一汪碧波湖,湖水柔柔荡漾,每一层都是极致温柔的波,里面映出盛垚玉面含春的脸,他像是被摄住了心神,呆呆傻傻地望着她,连眨眼都忘了。不自觉就张口嘴,双手捧着温淼的,含进去了。
是听话还是任性?这已经不重要了。
只要这个女人能一直这样看着他,深情的,温柔缱眷的带着满腔爱意看着他。如果是这样,就算马上把他打入阿鼻地狱,他也甘之如饴。
……
漂亮的少年那双多情潋滟的眼睛正一眼不错地盯着女人,神色隐隐痴迷。
他在认真的舔舐心爱之人的手指。
双手捧着,鼻尖挺翘皮肤白皙,小舌时不时探出红唇,舌尖一点绕着指头打转,也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收回时舌尖还勾一下指腹,纯粹的面孔交织着色欲的动作,二者碰撞融汇,竟让他像个惑人的妖精。
温淼抽出手指,眼睑下垂盯着那片红唇,忽然低头轻轻贴近却不直接印上,若即若离似有似无。
温淼站在他面前,只需再低头就能轻易品尝到那两片柔软。
盛垚上身完好,下身裤子光裸坐在桌子上,裤子早就不知所踪,内裤挂在一只脚裸上也是摇摇欲坠。
他双腿大开后脚掌踩在坐姿边缘,整个下体呈形对着温淼,中间一根白嫩的家伙早就炙热如铁,盛垚还在看她,红唇微张伸着脖子等她的吻落下,可她就在自己眼前撩拨始终不给了痛快。
盛垚痴痴地等,他被人家一个眼睛就勾去了魂,两只手忙于固定自己的腿,没想到也腾不出来去勾温淼的脖子。
温淼两条手臂撑在他身边缓缓的靠近,在他情不自禁吻上来前偏头错开了,舌尖一勾把那滴血的耳唇带到嘴里轻咬一口。
“嗯……”盛垚立刻蹙眉半眯着眼,表情隐忍性感,喉间发出小猫似的叫声。
温淼含着他耳垂打转吮吸,盛垚就有些难挨了。
红唇溢出浅浅喘息声,握着自己脚裸的指尖用力到发白,不自觉凝起的眉毛也显出可怜的弧度,就连那脖颈都昂扬起来,喉结滚动十足的性感。
温淼欺身一口叼住那颗勾引人的喉结,盛垚立刻一震,抿起红唇像是在忍耐着什么,不由挺起的胸膛像是把自己往女人手里送。
“要亲吗?”温淼舔了一口盛垚的脖颈吮吸,离开时留下一个浅浅的红痕。
“哈啊……”盛垚已经痴了,他急促喘息,喘出的气音都带着欲求不满,伸着脖子想去够温淼。檀口微张,藏在贝齿里的舌尖都急切地探出来,露出鲜红一点,蠢蠢欲动。
可温淼是个坏的,她微微低头也伸出舌尖,碍于位置,盛垚伸长了脖子也够不到,就只差那么一点。
小孩傻乎乎的,探出舌头想要勾温淼的,可温淼只要微稍稍后仰,他一切的努力就化成泡沫。
盛垚怎么都亲不到,他有些急了,眉头皱起眼里带上三分哀求七分委屈,嘴巴嘟起来一直往温淼处送。
就差没在脸上写着——亲我啊,快亲我啊!
自嗓子里发出的委屈哼声叫人不忍,他的鞋底踩在不住桌面,那儿太滑了只能用手把着脚踝固定。他急的不行,可还是老老实实箍着自己的脚踝。
怎么能欺负这样的小可怜啊!
“好了好了。”终归是温淼不舍。一勾手把他苦苦支撑的两条腿勾到自己腰上。
心里想着,小孩又傻又乖,让他把住了就一直不松手,因为亲不到急的都快哭了也不松。
这让她怎么舍得再逗他了。
盛垚两条长腿立刻盘住温淼的腰,得到解脱的双手也疯狂的攀上温淼脖子,手臂用力,挺起胸膛去吻她。
整个人都挂在温淼身上,臀部离开桌子,与温淼严丝合缝贴在一起。
柔软的舌头迫不及待钻进温淼口中,勾着她的混乱搅动,凭借本能吮吸舔舐。
小孩技术不够,但热情很是到位。
温淼对他乱七八糟的吻照单全收,托着他一转身俩人的位置就发生对调。
温淼坐在桌子上,他坐在温淼身上,双臂缠着温淼的脖子热情地和她接吻,穴口淫水横流,打湿了温淼的裤子。
她骗他的,哪里不够了。
她亲自丈量开拓的地方,没人比她了解。
只是想看他舔自己的手指罢了。
精致的娃娃染上情欲,多美的画面。
温淼用他亲自舔湿的手指触上那里。刚一接触,那小穴活物似的蠕动起来。
温淼惊奇,稍微远离了只在穴口轻轻戳刺,就发现盛垚扭着药,一下一下往后坐,试图把她的手指吞进去,穴口也自发翁和,他往后坐时张开,离开又闭紧,一张一合,吃了个寂寞。
“唔……想要……”盛垚哼哼起来,拿着温淼的手搁在自己的臀尖上,上瘾般缠着温淼接吻。
主动权早就移交到温淼手中,她极其厉害,唇齿间含着脉脉温情,轻易就将盛垚融化了。
盛垚下面早就泛滥成灾,叫嚣着要她进来。
穴里媚肉翻涌早就饥渴难耐,盛垚喘息的空档不满道:“进来,操我啊,别磨叽了!”
美人都这么赤裸裸地求欢了,再不从怎么行。
温淼连声应了,又道:“现在叫我操你,待会可不能喊停。”
那里已经黏腻一片,她旋着手指轻易便顶进去。
里面热的过分,翻涌的媚肉终于吃到柱体,盛垚难耐蹙眉,小腹不自觉缩紧,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叹息。
他趴在温淼肩头,贝齿咬住下唇,闭着眼体内手指进出的力度。
温淼顾及着他,近地缓慢而坚定,频率和力道都是他那咸鱼的喜好,是以盛垚能眯着眼睛享受。
在她进来时叫的婉转动人,离开时又哼出个留恋的气音。
他大爷似的享受了一会才有心回答温淼的话,满是骄矜地哼哼一声,声音暗哑带着些许慵懒,咬着温淼的耳朵磨,像个吃人的妖精:“咱俩谁先喊停谁孙子哼嗯~”
豪言壮语还没放完就被人家顶的软了嗓子,那一声娇娇的哼唧直把人听的流鼻血。
他把自己嵌入温淼胸膛,严丝合缝地扣在一起。手臂也紧紧的缠着她,心中满腔爱意无处发泄,只能轻轻晃动腰臀好叫她操的再狠些。直把自己融进她骨血里才堪堪觉得满足。
温淼见状轻笑,使了力气顶进去满足他,也和他咬耳朵:“不是说不行?不怕这是教室,也不怕有人来了?”
你瞧她,竟然拿他的话堵他!
“嗯…我一路,哈啊……呃,走过来,的…哈啊~嗯…才,没有人呢。”
温淼动作一快他就有些受不住,手臂收紧,自以为隐蔽的悄悄抬臀往上躲,说话也断断续续夹杂了许多呻吟。
温淼顺着他的动作抽出手指,下一秒再插进去时多加了一根。
两指并拢挤进高热软绵的甬道,穴里软肉一层堆着一层互相挤压蠕动。
穴口太小,两根手指还是太粗,嫩肉被挤的哀嚎,本能地挤压着把她往外推。
盛垚也觉得难受,但刚刚掷地有声自认为的话音儿还没散呢,他现在就投降未免太过丢人。
脸颊微红,漂亮到可与日月争辉的少年极力忍耐,眼圈都红了还是不肯认输。
好在温淼技艺高超,揽着人把他浑身上下的敏感地带都招呼一边,盛垚的忍耐就已经变成隐忍。
微红的眼眶也挂上迷蒙的泪花,长着小嘴急促的呻吟。
“啊啊……嗯嗯啊…太…啊嗯啊啊啊……太深了啊…啊…啊……顶,顶到了最深处……温…温淼……哈啊……呜你太过分了……”
他开始呜咽着抗拒,伴着令人血脉偾张的呻吟,一字一句诉说温淼的不是。
“呜……讨厌!嗯啊啊……坏……呃……不……别再……好撑……啊啊啊……太快了……别捏……唔啊啊温淼……不可以……别…呃啊啊啊……”
温淼掐着那细腰将他固定住,咬住那颗滚动的喉结:“不可以的意思是停吗,嗯?盛垚,停吗?”
三根手指在肉穴里捣搅,盛垚已经软成一滩水,随着温淼激烈的动作起起伏伏。听她这么说盛垚立即抿唇试图阻断呻吟,红着眼眶倔强摇头。
那泪是生理泪水,也有多少委屈意味。
他就是这么个人,莫名其妙就会感到委屈,然后就红了眼眶泪珠转悠转悠就是不肯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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