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伴点的梗,五条悟x巫女的那种故事。有参考电影《他是龙》。第三人称。村民们为了活下去,把她献给了最凶恶的邪神。在此之前,她是为了村民的福祉奉职于神社的巫女。而今,她是祭品。所谓巫女,不过是被村民们冠上一个冠冕堂皇的称号束缚在神社里,沦为所有人的牺牲品而已。空旷广袤的森林里,红毯铺就的路上,洒下了一路红色珍珠大小般的果子。一身白衣的清水纱织缓缓从上面走过。两旁是拿着火把的村民,他们与其说是在目送她,不如说是在监督她。天降大旱,久雨不至,村民们等了几个月终于崩溃,所有人商议的结果就是:将神社的巫女献祭给邪神,以祈求风调雨顺,天降甘露,他们可以有吃的,活下去。清水沙织看着两侧的村民,这些人曾来神社里对她殷勤问候,她曾无数次为他们祈福。而今,面对一场灾难,自己果断的被他们推了出去。她并没有感到悲哀,只是觉得可笑。原来自己一直在保护帮助的,竟然是这样一群人。她走上了点燃烛火的小船,躺在了铺就红色与绿色织就的华丽毯子上。小船的船头和四周点燃着正旺的烛火,她要保持躺着不动的姿势,才能避免被烛火烧到身上。小船被推进黑暗的湖中,清水沙织只能看见船头的烛火和烛火映照出来的一圈的黑色湖水。湖水本是清澈无比的,只是夜色下被涂上了不属于自己的颜色。村民的身影被抛在了脑后,震天的礼乐渐次响起,似乎是在庆祝,庆祝他们可以通过献祭的方法得到想要的东西。一片深沉的夜中,小船渐渐向湖中心驶去,村民的喧闹和乐声渐渐淡去,寂静一点点笼罩过来。今天的湖似乎格外的静,连一丝风也没有。清水沙织静静躺在小船上,她不知道自己是否漂到了湖中心,也不知道自己何时会被邪神吃掉。周围宛如死一般的寂静,再听不到任何声响,连一丝风也没有。一瞬间,她甚至有种错觉……自己是不是已经死了,否则为什么眼前所见皆是黑暗,耳中所闻不见一点声响。那么,自己又是何时死掉的呢。是踏上小船的一刻,还是最后听见声音的时候?打破沉寂的是一滴水,不知从何而来,滴在了她的额头上。冰凉无比。似乎从遥远的地方传来了呼啸的风声,带着摧古拉朽的味道。疾风吹得小船上的烛火瑟瑟发抖,吹得纱织脸生痛。一瞬间,烛火同时熄灭,周围陷入了彻底的黑暗。纱织最后记得的,是漫天扑过来的无法抵抗的气息,那股气息卷起重重水雾打在她的身上。小船被拍入了水面之下,她被冰冷的水包围,凉意直接钻入心肺。那之后,她似乎被什么东西带得飞了起来。远离湖面,高高飞在天上。身下的小船被摔碎,尖锐的大掌抓着她在黑暗中穿行,一直一直。再次有意识的时候,清水沙织发现自己躺在一块宽大的石头上。光滑无比的大石,距离地面数十米的样子。她从大石上坐起身,观察着四周。她似乎在一座山洞的顶部,月光透过洞顶的缝隙星星点点的打进来,让她可以隐约看清洞内的大致情况。突然,洞内传来破风声,有一个黑影在迅速晃动。纱织抓着自己的衣裙看着那抹黑影在宽敞的洞内环绕,感觉自己的心跳得飞快。
据说,黑湖那畔森林深处有一条恶龙,被村民奉为邪神。只要献祭足够份量的祭品,就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黑影在环绕着她盘旋数周后,似乎消失了踪影。虽然知道自己被邪神吞噬是迟早的事,但……能够活久一点儿还是好的,她还想多看看这个世界。就在她稍稍放下心来的时候,突然,有什么压在了她的身上。纱织浑身颤抖的抬起头来,却看见了完全超乎想象的一张脸。蓝色的眼睛像是会发光一般,在月光下仿佛会吸人的湖水。银白的发丝垂落下来,有几缕挡住了长得过分的眼睫。那是非常好看的一张脸,一张男人的脸。“你是今年被献祭的可怜小姑娘?”男人托着下巴看着他,眼睛亮亮的,好像会说话。纱织愣愣的点点头,然后傻傻的问道:“……你是谁,也是被献祭的吗?”男人长得这么好看,很可能是和她一样的遭遇。面前的男人思索了下,眼睛转了转后答道:“算是吧。”原来遭受悲惨遭遇的并不止她一个人,想到这点,或许是同病相怜吧,纱织对面前的男人有了些好感。“我叫悟,你叫什么名字?”“清水沙织……”男人摸着下巴看着面前的女孩儿,眼角瞄到女孩儿身上的衣服,“你受伤了?”经由男人提醒,纱织才发现自己的腰侧渗出血色,染红了一片衣服。方才太过担心紧张,一时没有感觉到疼痛,此时方察觉腰侧疼得厉害。应该是那个邪神把她从小船上抓走的时候留下的伤口,她记得那只利爪坚硬的触感。“走吧,去采草药,把你的伤治好。”男人说着站起身,冲她伸出手。纱织看了看身下的大石和距离地面的高度,虽然不恐高,但这么高还是会怕的。“不用怕,我会飞。”纱织愣愣的看着男人,直到被人抓住手,她瑟缩了一下。然后,她就被男人带得飞了起来。轻轻坠落地面的时候,纱织还有些不敢相信。她看着自己的手,又去看男人。“走吧,山洞东面有很多草药,要赶在恶龙回来前回到原处。”跟随男人向东面走后,纱织才发现山洞大得出奇,细碎的月光从头顶洒落,坠落在地面上。从裂开的洞口向外看,他们似乎处在一处高高的悬崖上,能够隐约听到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男人找了一些有着圆形叶子的草药,在石头上捣碎后示意纱织把衣服掀起来。纱织顿了顿,伤口在小腹上,就这样暴露在陌生男人面前,她怎么也无法做到。“我自己来就好。”纱织转过身去,在将捣碎的药草敷在伤口时,她咬紧了牙,几道抓痕划伤了皮肉,留下深深的印记,看上去尤为可怕。只是,在她终于包扎好伤口转过身时,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看到男人的眼角一抹邪恶的笑意闪过,再仔细看时却不见了,恢复了本来的爽朗笑脸。“好了吗?”“嗯,好了。”一定是错觉吧,都是被迫被当做祭品的,他们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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