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欣是之后才知道柳芳打算安排王艳红到闻辉单位做打杂的文员。柳芳还真的煞费苦心呢,为了制造王艳红跟闻辉相处的机会,连闻旭都利用上了。她冷眼瞧着柳芳小人得志的模样,心里不太爽。心里不舒服,她就想搞事情。寂静的夜里,书房大门突然被打开,闻旭猛地抬头,看见儿媳妇穿着睡袍走进来。她光着脚,像猫一样悄无声息。书房的门被她轻轻带拢锁上,闻旭轻挑了下眉。她像只白猫,光着脚娇俏地走到他面前,轻叉开腿,跨坐到他腿上,身后抵着书桌。闻旭抬手放到她大腿上轻抚,入手光滑细腻,她浴袍下面除了内衣内裤竟什么也没穿。男人的老二一下子翘得老高,血液上涌。她勾着他的脖颈,轻轻在他耳边说,“阿辉睡着了。”呼吸间幽香扑鼻,v领的浴袍露出一小截盈润的肌肤。他胯间硬物跳了跳。“爸爸,妈妈来找你帮她亲戚安排工作了?”女人腿心的蕾丝小裤慢悠悠抵上男人怒涨的胯间,轻轻地摩挲。他大掌难耐地在睡袍下搓揉着她浑圆鼓胀的翘臀,沙哑开口,“嗯,是有这事。”她丹唇不染而朱,贴着他的耳朵,轻轻喘气,“那,您知道那王艳红对阿辉是什么心思吗?”男人动作一顿,因女人的话皱了皱眉,“你是说…”她媚眼如丝,白嫩的脚尖在桌下缠住他的小腿,抵在他小腿肌肉上,双手搂着他的脖子,一点点上下起伏,磋磨男人胯间那能把她顶起来的帐篷。就像是两人已经插进去了一样。男人眼眸一深,狠狠向上顶了顶,顶得她“唔”一声泄了股水,猛地夹紧放在他腰两侧的白腿。“你不想让她去那儿上班?”男人手掌游移在女人睡袍下的纤腰、小腹…那里肌肤紧致滑嫩,又没被丈夫以外的人摩挲过,被他粗糙的掌心老茧一磋磨,就微微颤抖。温欣娇喘着“嗯”了一声,小手抚上他宽阔的胸膛,解开他胸前扣得严实的扣子,柔嫩的手心熨帖着抚上勃发的胸肌。“我可不想被戴绿帽子…”她向后靠在桌子上,露出两人已经被水湿透的腿间。看好文请到:9 5 7cc o浴袍被撩上去,露出女人的内裤和男人的帐篷。蕾丝内裤被硬涨的帐篷顶端顶进去一截,穴内流出的蜜液已经把内裤湿透,甚至从裤边还流了几丝银丝出来,把帐篷浇得一塌糊涂。男人眼睛微红盯着那处。帐篷撑得高,后面的布料就紧了,箍得他臀肌紧绷。女人的手勾着他去玩睡袍边的结,却又不准他解开,“行不行嘛,爸爸?”这一声爸爸让他感觉到背德的刺激和快感。身下被他顶得春色满面,娇喘不已的女人,是他的儿媳,是他儿子的老婆。他帐篷顶端叫嚣着要往那炙热潮湿的细缝里钻,她腿间的黑色布料又被顶送进去一截,女人腿间的细缝像是只夹了一条黑色的线。他粗喘着回答她,“可以。”总归不过是换一个岗位罢了。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女人笑得勾人,“谢谢爸爸…”像是奖励他,她拉着他的手,解开了睡袍边的结。刹时,女人婀娜有致的曼妙身躯在书房的大灯下展露无遗。她全身仅穿着一套黑色蕾丝内衣裤,越发衬得她肌肤莹白似雪,滑如凝脂。男人粗糙有力的大掌摩挲着她肌肤细腻的纹路,她蜷缩着脚趾,红着脸任他亵玩。小麦色微深的大手抚在女人白嫩的皮肤上,眼色的对比更加重了两人间的禁忌感。大掌抚过女人被黑色蕾丝胸罩包裹的胸乳,那里高高耸起两团柔软,包不住溢出来的乳肉让男人眼红。
她小手轻引着男人隔着轻薄的蕾丝玩弄她柔软的乳肉,里面的乳头已经充血变硬,隔着蕾丝布料抵着男人的手掌。但男人居然能控制住不解开她的内衣,仿佛不解开那最后的屏障他们就还能做回普通的公媳。他赤红着眼,狠狠隔着乳罩薄薄的布料捏住她硬涨的乳头。“哈啊…”她抱着他喷出一股水,男人胯下的裤子湿透,家居裤的布料一点点贴合他巨硕硬挺的阳根。女人只感觉身下的帐篷一点点变成了公公性器的形状,越坐越硬,越坐越扎。浴袍不知何时已经落在地上,男人腿上的女人像是赤身裸体坐在他身上,黑色的蕾丝内裤被夹进臀缝里,像是一条丁字裤。女人的秘缝里夹着大半布料,男人湿透的裤子勾勒出令人心惊的巨物形状,一下一下在她腿心磋磨,溅出来的银丝糊满她的大腿、翘臀,她整个下身湿漉漉一片。女人娇喘呼呼,男人蹙眉粗声喘息,书房里回荡着淫靡之音。她上半身的乳罩被男人大手揉捏地皱皱巴巴,估计今晚之后就不能再穿了。嫩滑的肌肤更是在粗糙大掌的反复疼爱和搓揉下泛起薄红。在男人咬牙切齿的顶弄下,她高潮了几次,眼睛都有些失神,泛着水雾,可怜极了,更让人想要不顾一切占有掠夺。身下粗硬的棍子隔着布料都气势汹汹,她本以为快感已经到了顶,却没想几次高潮后,腿心的软肉越发敏感起来。下腹有些胀胀,她在男人的顶弄里不安地挣扎了一下,离地的双脚蜷缩着蹬踢着男人的小腿,“爸爸……不行……好奇怪……”男人没听见似的,鼻尖在她耳后凌乱地吸闻。大手磨着已经泛出粉红色的嫩臀。她眼尾流了串泪珠,一张脸迷离又难捱,“不要爸爸……停一停……”她大腿用力,腿心肌肉绷紧,感觉怪怪的,想要尿出来。她推了推死死抱住她的男人,那股感觉在他胯下狠命顶弄下越发强烈,“爸爸……放开我……我想尿……”男人一听,下面受刺激似的摩挲地更用力,“就在这里尿,尿给我看……”温欣羞耻又难捱,脚上踢蹬着,却又逃不开男人的大掌,她并拢腿心,在他腿上扭动着,“不要…不要……要尿了……”挣扎间她花瓣内的小豆突然撞上男人粗硬的龟头,“唔…啊啊……”她只感觉身下一泄力,一股电流窜过,有什么从痉挛的小腹喷出来。她难以自持,又是爽,又是羞,眼泪从眼眶滑落下来。男人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她腿间,那里喷溅出一股股水,被布料遮住的小洞仿佛在呼吸一样,一吸一缩。“哈…”男人被腿心的紧夹和她潮吹的淫靡画面刺激地双眼通红,干脆不再压抑自己,插着越来越湿的白嫩腿根酣畅淋漓地射出来,精液鼓鼓在胯间积了一大包。她身体向后仰倒,躺在桌子上。男人粗喘着,身下紧紧抵住她的私处,与她脸贴着脸,呼吸相融。房间里陷入沉寂。过了会儿,她才从这种失控的失禁感里缓过来,捂住眼睛小声地流泪起来,脸色潮湿,还有着高潮后的红润。“都怪你……我都跟你说了停一下,你为什么还要……尿出来好羞人……”女人浑身嫩嫩的,像朵霜打的娇花,在他怀里呜咽着嗔骂,身子还在微微颤抖,缓解着失禁的感觉。男人有些无措地受着她在胸口的拍打,只感觉心口像是被猫爪挠了一下,不疼,但痒。“小欣,别哭……那不是尿……那个……是你爽到潮吹了……”他有些艰涩的给怀里的女人解释。温欣也不是不经事,当然知道潮吹是什么,她动作一停,红着眼睛看向他,“那我……怎么感觉像尿一样……”“你没有尿……我看见你喷水了……很美……一点也不脏…”闻旭看着她迷茫的眼神,嫣红的唇,上面还带了水光,只勾人犯罪。他还有什么不明白,儿媳妇怕是从来没有被儿子干潮吹过,才对这种感觉如此陌生。可惜了她这么敏感娇软的身子,结婚那么久却从未尝过真正的性高潮。她的第一次潮吹绽放在他身下,这种认知让他有一种开发她身体的快感,让他变态地满足了自己的掌控欲。他的老二又开始翘起来。温欣羞死了,只把脸转向一旁,不敢看他直勾勾的眼神。闻辉是她光明正大的老公,插进去却无法让她高潮,而他爸爸,她的公公,还没有插进去,仅仅是隔着一层布料摩挲,就能够让她感受到极致的潮吹。闻旭大掌留连在她滑嫩的皮肤上,低声问,“下一次是什么时候?”她红着眼睛看他,眼神带了勾子,“看你表现…”女人像来时一样轻披上浴袍,带着情事后的慵懒,像猫一样溜出去。留下男人直直地盯着她离去的方向,像做了一场荒唐的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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