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不会的。
他想
她的师父若是知道她一见陌生人的面就要给人含鸡巴,大约只会把身下的孽物直接捅进她的嘴里,让她直接哭出声来——而且这算是什么惩罚?
他冷哼一声:“你瞧她的模样,可有半分不高兴?”
“你觉着我在惩罚她,可你难道没看到她身下那水流成了那样?……别咬——下面的那处也不行,咬那么紧做什么?上下两根鸡巴都还不够你含的吗?”
她使劲想要摇头,可下巴被他牢牢制住,只能用眼神哀求他,像是求他轻一点,别再说了。可她的身体却完全不是如此反应,无论是后面的人狠狠拍她的屁股,或是他粗暴地肏她的嘴,用污言秽语讽她,她都会不自觉地收紧舌根还有花穴——打得越凶,骂得越很,肏得越用力,她的反应就越激烈,直绞得前后的人不能再分身,只能专心用力,才能再次肏开她上面的嘴,还有下面的穴。
“……确实。”身后的那人表示赞同,又重重地拧了下她的臀肉,疼得她又憋出了一点泪花,“小娘子也觉得美,是不是?”
洛水实在不想答他。
她只觉得自己委屈,真的委屈。
不是冤枉的委屈,是莫名其妙的委屈——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她一边听面前这“师伯”对她冷嘲热讽,说她身子淫荡,就爱含鸡巴,一边又控制不住觉得身体发热,口舌干燥,腹中饥饿,只想他们再用力点,骂得更凶一点——好嘛,她就是喜欢这样。
可他凶她做什么?难道他不爽吗?
噢,他好像是不怎么开心,话也一点儿不客气。可捅在她嘴里的鸡巴却是半点也不见软,甚至越来越硬,弄得她难受之余,身下软得不行,也痒得不行——所幸她身后这个虽然不知道是谁,身下之物却是蔚为可观,除了刚捅进去那一下确实让她十分不适,到如今已经是再合适没有,每一下都捅到了最深处,将她的穴彻底撑开,所有软处、痒处都被有力地抚过、摩擦,肏得她快活极了。
不仅如此,随着叁人在身下积聚的水液越来越多,她隐隐闻到了一点不太一样的味道:茶香与炉火的味道交织在一起,带来的便是烘暖了的微苦清香,钻入她的鼻中,落在她的喉里,居然奇异地安抚了她生香时候惯有的饥渴。
她忽然意识到,即使这场交欢的开始不怎么愉快,但到了此刻,居然还是达成了“由欲合情”。先前她还被面前的人言语诱导得差点生歪了香,可到了此刻,随着水声淋漓,情欲高涨,叁人的节奏渐趋合拍,那种隐隐可以控制的感觉居然又回来了——口腹中逐渐满足的感觉便是生香正在运作的证据。
层层迭迭的快感在身体中慢慢积聚,以丹田为核心,经脉为路网,灵气在身子中一遍又一遍地流转,让她整个人都变得暖洋洋起来,舒服极了。
无意识中,她开始专心运行“织香”,却没注意到面前之人不知何时起,不再打断她的节奏,只顺着她体内一波一波涌动的灵力同步进出,和她身后的人一起引导她,牵着她的灵气逐渐游遍全身。
而原本缠绕束缚着她的水链不知何时亦完全散去,只支撑着她,让她以更舒服的姿势承受前后之人的引导。
她的香早已生起,欲念亦已趋情,只待最后合情,此境便可圆满——不过没有人教过她此情此景下,“叁人”到底要如何合情,公子似乎也无意在此时出现提醒她,可她就有那么一点近乎天赋的直觉。
她一边继续顺着节奏呻吟着,扭动着,一边伸手悄然探向身下,趁身后之人不备,在他的囊袋处重重一挠,激得他将那欲根狠狠朝前一送,直接撞开了她紧闭的花穴尽头,彻底卡入了那极窄的口中,而就着这个动作,她张开唇,不再抗拒,只借身后人撞来的力度朝前一送,任由身前的人将那凶物捅入在她舌根尽头、喉咙深处个,直捅得她又流下了泪来。
然而这还不是最后一步。
她悄然抬起垂泪的长睫,冲着面前的人眨了眨眼,然后自喉中勉强发了几个音出来。
她声音模糊,但前后的人却听得分明。
她说:“不要了——师父。”
于是前后两人再也控制不住,直接顶着她的喉咙与宫口,将滚烫的精水源源不绝地灌满了她的花壶、喉胃。
……
洛水进去的时间不久,不过一会儿就出来了,出来的时候面色苍白——等闻朝意识到她脸色有多难看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已经将她的手攥得发红,也不知在墙上压了多久。
“……抱歉。”他当即松手,移开了目光,“我先前有些走神。”
何止是走神。
只有闻朝自己知道,在她进去的时候,他心中欲念翻腾,居然就这样看着她,在脑中肖想着将她这般按在墙上,然后……
他不过是稍稍一想,立刻就有一股热意直窜下腹,十分的不妥。
这念头来得莫名,可他的灵觉却没有丝毫触动,显然不是什么危险的情况。
不,或许只是灵觉根本无法针对这种欲念罢了——
至于危险……那也应当是对她而言。
看他这徒儿,仿佛感觉到了什么,一边揉着手,一边有些惊惧地望他,可慑于他的威严,不敢立刻逃走。
他立刻离她站得远了些,不再看她,只转而望向画中人物——他的师兄早年便将神念留于此处,却少有人能有机会问询于他。一般师父大约会告诉他们弟子,这是因为“问询”亦是“求缘”的一种,缘法不到,自然无法求见。
只有闻朝十分清楚,这缘法之说,不过是一部分原因而已。这些画中神念,绝大多数都已是仙去之人,求见自然得靠缘分。可也有极少数的原主尚在世间。而这些原主尚在的神识,虽然已经被封存画中,但与原主的联系却不能说是完全断了,所感所闻,多少会与原主生出一些感应来。
他那师兄白微便是这种情况。天玄掌门灵虚真人看似十分温和,实则极难亲近,虽然天玄上下再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功法之事,但闻朝却是知道,天玄上下,没有比白微更挑剔之人——只一点,他收徒向来极严,到现在也不过两个亲传弟子,十二内门弟子而已。寻常弟子想要见上他一面,难如登天。
同样的,哪怕灵虚将自己的神念烙于这壁画之中,寻常弟子想要与他这神念见面,也是极难之事。换言之,若是灵虚本人不愿意见的弟子,他的神念自然也不会愿意见,当然,也就没有什么缘法可言了。
只是不知今日为何洛水一来就召出了他师兄的神念,还一眼就选中了……想来还是因为季诺与他的掌门师父气质相似的缘故吧。
——倒也算是缘分了。
想到这里,闻朝暗自叹息一声,心绪逐渐平复。
他重新转向洛水,有些惊讶地看到,不过片刻,他这弟子的脸色也已恢复如常。这让他好受不少,想起了先前的问题来。
“方才忘记告诉你了,画中之人便是灵虚真人白微,亦是我的师兄。你在画中见他——可有问询到你想问之事?”
洛水露出一点惊讶的神色,然后有些为难地抿了抿唇。
他了然:“若是一无所获亦是无妨。你的情况本就特殊……”
洛水摇了摇头,随即将先前画中“师伯”与她说过的内容,同闻朝重复了一遍,最后道:“回禀师父,弟子今日确有所得,只是这功法……”
闻朝仔细听她说了,点了点头:“他所言确实有些道理——只是这道理虽然明白,也只是为你指明了‘方向’而已。若想要继续修行,依旧需要‘功法’,助你行在正途上,不至于走了弯路……”
他本想再说,如果一次不行,那便再试一次,修仙之人断无一遇挫折便放弃的道理,可望见她隐隐苍白的脸色,他才记起她不过辟谷都未能突破的弟子,能入得画中、召出像来,已算是神识灵敏,颇有天赋——这入画对神识与灵力皆有损耗,她连淬体都未能成,难以收纳灵气,自然也不通神识修炼之法,一日之内很难再次入画。
她大约也是知道的,从出来开始就一直低垂着头,哪怕神色恢复如常,看着也有些无精打采。
——到底还小。
一想到她平日的活泼样子,再想到她修仙路上可能会遇见的磋磨,他不禁又有些怜惜。
“罢了,”闻朝说,“今日你做得不错——明日我们再一同来试。”
“哎?”洛水蓦然瞪大了眼睛,面上有显而易见的惊喜和犹豫,“可是师父,您……您每天陪我过来不会太麻烦了吗?”
她犹豫望他的模样很是有些可爱,看得他不由露出笑来:“无须多礼——从明日起,你日间修行课业完成后,自可来找我。”说完,却还见她眼巴巴地望着他。
闻朝初是迷惑,随即才想起来,她还没有制作纸鹤符人的手段。他想了想,取出一枚锦囊来送于她:“里面的纸鹤你先用着,黄色的可用于传讯,白色的可带你通行天玄。若是不够,日后我再……”
他顿住,本想说日后他再给她折一些,然而话到嘴边,莫名觉出一丝不妥来——天玄法宝众多,以后她学会了御剑,或者备上了更方便的传讯手段,哪里还需要他一只一只地折这纸鹤?
不过他很快就想到,纸鹤虽然折起来麻烦,但灵力消耗极少,在入门弟子之间向来是很受欢迎的。
于是他又继续说了下去:“日后若是不够,自可……问我再取。”
他的这番心思,洛水自然不觉。她刚入祭剑,还不知道这些东西虽然在外门颇为贵重,可到了内门却只能算是寻常之物,直接找物资分发的弟子领取即可,哪里需要一峰之主亲自动手?
她对不关注之事向来马虎,只点头接过锦囊,连声说好。
待得锦囊一入手中,她的全副心思便被它吸引去了——里面的东西她倒不急着拆,当面拆也不礼貌,可这锦囊本身却是有些意思:
缎面上的刺绣针脚细密整齐,精致非常,尤其是这朵兰花,黑底银线,栩栩如生。她翻来覆去地看了几次,只觉得这绣工的主人心思灵巧,技艺精湛,比起她的亦不遑多让,不禁有些好奇。
“师父,”她一边看一边问,“您能否告诉弟子,这锦囊可是出自哪位仙子之手?”
“……不过是天衣阁的一般制品罢了。”他只看了一眼,就移开了脸去,似乎是对女儿之物不感兴趣,“你若有兴趣,可让红昭领你去看,顺便再领些换洗的衣物……今日就先如此吧。”
洛水今日任务已经完成,自然乐得赶紧跑路,当即谢过了师父,随着他一同朝藏经阁外走去。
然而走到门口的时候,他们却意外遇见了两位“不速之客”:
为首之人身量高挑颀长,一袭素色鹤麾穿在他身上半点不显单调,反倒衬得他眉目生辉,俊秀非常,兼之他天然含笑的模样,只一眼望过来,就能让人情不自禁叹一句,道是谪仙下凡亦不过如此。
换个时候,洛水必会呆立当场,惊叹这人必是季哥哥的兄弟,不然何以像了个八分,根本就是她那梦里画中人的转世。
然而此刻,洛水却半点也不想看见这人——因为她不仅已经知道了面前人的身份,就在半刻前,她还被他用这副模样肏到腰酸最疼,害得她出来的时候,真身亦是难受非常——她身下的水到现在都还没干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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