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是你不许他进来的”白发红瞳的男人咬住她的耳朵,用一种冷酷无情的力道把凶器一下下往里顶,“往后我们伺候你就行了。”
“不要、不要你们”
她上半身没有一丁点力气,软绵绵地卸在剑尊的怀里。身后那人用强壮坚实的胸膛让她贴靠,一边吻她,一边垂着暗金色的眸子看她情动时迷离的脸:“后悔了?”
她还想说什么,就被身前的魔皇吻住了。这个吻如同野兽捕食,唇舌火热纠缠舔舐,连牙齿刮到舌尖的轻微疼痛都被忽略了。邀月隻觉得肺里空气越来越少,眼前阵阵发黑,连意识都迷糊起来。
“还跑吗?还敢不要我吗?”男人终于放开她,看着那双失神的美丽眼睛,内心扭曲的快感顿时压过了一切,“绞这么紧,舒爽得很吧?”
邀月长长的眼睫几乎形成一道扇形阴影,被凶狠的顶撞和一句连着一句的调戏刺激得不断发抖。她咬着牙,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嘴角流出,随即被青年用拇指擦拭掉。
“啧啧,心肝是水做的,下面也湿透了……”
他阴囊胀得硕大通红,因为用了大力,紫红色的肉茎青筋凸起,如树杈似的分裂延伸,一直爬到他肌肉紧实的小腹上。抽插中穴口痉挛,紧含住巨大的阳具,但水还是很快顺着大腿流淌下来,随着顶撞发出清晰的咕吱声。那声音显然让这疯子极度兴奋,每一次衝击都准确抵在最要命的那一点上,凶狠辗转,再完全退出,紧接着打桩一般重重的整根顶入。
这二人一前一后将她夹在中间,每当她快承受不住闭过气去的时候就稍微放缓渡入法力,从她泪水朦胧的眼睫往下亲吻,一直到被口水浸湿、被无情侵犯了无数次的唇舌;然后等少女稍微缓过气来,就再次重重顶弄,性器带出的水把她大腿内侧和床单浸得透湿,逼她一声声说喜欢。
黑暗的长河将她笼罩,温暖床榻上的交欢犹如梦境颠倒沉沦,让人不禁深深沉溺其中,将感情和理智一并燃烧成灰烬。最终二人把精液射在她体内深处的时候,致命点被浇灌衝刷的刺激令她再次清醒了一会儿。
她闭着眼睛感觉有人亲吻她汗湿的鬓发,那两道声音竟合二为一:
“我爱你”
清明时节雨纷纷。
瑶光湖靠近万剑山的一侧有一片小小的墓地,葬的都是临光镇过世之人。已近午时,早先来扫墓的村民们都因为小雨提前回家了,只剩一个约莫十五六岁的清瘦少年还在三座墓前侍弄花草。
少年天生眉骨高而眼窝深邃,鼻梁直锋利,很明显能看出日后英俊的轮廓。但他皮肤却早早带上了风吹日晒打磨过的痕迹,几乎看不出因为年纪而带来的幼稚,相反眼底倒有一丝沧桑、紧迫和专注的神采。
“爹,娘,我改日再来看你们。”
——最左的墓是十五年前的了;中间那座还很新,墓碑上的时间是去年;最右的一座墓则十分古怪,看製式异常奢华,大小也十分可观,可偏偏立的无字碑。
雨忽然开始转急,伴随隐隐的雷声,雨点小碎步般踏落湖面上,绿如明镜的水面霎时皱起了无数小荷叶似的波纹,层层迭迭荡开去,在渐急的流水里破碎成起伏的碧波。
正在这时,身后忽然有一道清越的声音喊他的名字——
“江弥。”
他转过身去,只见一个约莫十六七岁的红衣少女正站在他身后。
——那少女明艳柔美的轮廓似要化到雨幕中。一双眼睛有如夜空里闪耀的繁星,又如一把寒光凛冽的利刃,仿佛根本不把这世间的任何人放在心上;又仿佛,只要被她看一眼,任何人也不再会有秘密。
不知为何少年胸中怦然一动,既想一直在这双眼睛里沉溺下去,又似乎捺不住脸红心跳隻想别开目光。
“姐姐,你认得我?”
邀月本欲发作,可听到这声“姐姐”,不知怎么火气就消了一半:“别跟我装傻,放我出去。”
“出去?”少年愣了一下,迷茫的看着她,“去哪儿?”
见状,她眯起眼睛开始上下打量着他——
眼前的江弥还是个少年,衣着朴素看起来有点落拓。身材清瘦,但是瘦得并不嶙峋,相反还有些精悍,甚至有种十分野性的衝击力。那种少年的精悍锋利和不符合年龄的沉静沧桑,仿佛从骨子里浸透出来,把旁人都压得不敢靠近。
“你还认得我吗?”
少女的衣领被雨水打湿了,红色的外袍和白色的中衣濡湿在胸口,软薄得透明。湿淋淋的雨气中,海棠花香分外鲜明,随着雨,一瓣一瓣飘零下来,落在肩头,粘在腮边,美得惊心动魄。
望着她的瞬间,江弥竟有些发痴,又很快按捺脸上的燥意低下头,将雨伞递了过去:“不认得姐姐不是临光村的人吧?”
——村里,甚至武光城里,他都没见过这样漂亮的姐姐,简直和传说中的仙子一样
“不是,”邀月从善如流接过那柄油纸伞,却见他站在原地淋雨,有点莫名其妙,“你不用打伞吗?”
少年摇摇头,他不敢。
城里的大人物都不喜欢他这样的人离得近。近了,就折辱仙子了。
风动了,一片海棠花瓣飘下来,正落在他唇上。可能是太轻他没察觉,她看着那瓣花,鬼使神差地伸出手,用食指抹去。
蜻蜓点水般的一蹭,少年却打了个激灵,然后脸猛地就涨红了——
刚刚那一抹,简直像亲吻。
这个念头不知从何而来,他稍稍一想,便觉得四肢百骸都在颤抖,站立难安,死死把嘴抿住,抿得唇角泛白。
一阵静默,在这样无声的天地里,只有雨声淅沥不停。
她眸中倏然浮起些温柔追思之意,向前几步将少年罩在伞下。
“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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